入睡後,田步樂一個人難以入眠,便起身穿上衣服,來到了大街上散心。
這裡靠近趙王爲秦王劃出的地塊,爲了防止意外,佈置在這裡的趙兵很少。
街道上行人很少,田步樂不用擔心會被人發覺,連喬裝易容都沒有。他正準備回去,前方忽然想起了呼救聲,田步樂沒有多想,立刻趕過去查看。
沿着呼救聲進入一條小巷,果然見到四個蒙面的漢子正在侵犯一個姿容秀麗的女子。
田步樂大喝一聲:“你們幹什麼?”
那四人見有人發現他們,竟然毫不慌張的站起身。一個壯漢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找死!”說着,手裡出現了一個匕首,刺向田步樂。
田步樂根本沒將這些流氓放在眼裡,看也不看刺來的匕首,徑直向前走去。那壯漢還沒有近身,便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
一人看出田步樂是個高手,道:“碰上硬茬子了。我們走!”
三人架着倒地的壯漢,衝着黑暗中逃遁了。
田步樂趕跑了歹徒,走到了女子的身前,笑道:"你起來吧。那些人已經被我打跑了。"
田步樂剛蹲下神,正報以微笑時,心中警兆忽現,未來得及反應前,女子突然轉過身,對着他撒了一包白色粉末。
還沒來得及反應,粉末已經入鼻。
田步樂暗呼一聲上當了,便倒在了地上。
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和二十個男人並排躺在地上。一羣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在門外,五個容貌俏麗氣質狐媚的女子竟然在一個個檢查男子的身體,其中一個正是他所救的。
外面的士兵身穿黑色盔甲,腰間掛着刀劍,卻不是趙兵的裝束,而是秦兵。
田步樂暗呼一聲糟糕,這些人是秦人的裝束,難道他竟然被邯鄲的秦人抓獲了。若是被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哪裡還會有活路呢。
那五個女子一個個毫無羞意的脫掉男人的褲子,玉手在男人的下體上摸索了一番,便在一片竹板上書寫一
番,似乎是在檢查和記錄男人陽*具。這情形看起來真是詭異,難道是要給母豬配種嗎?
見此情形,田步樂直冒冷汗,可是一身內力好像全都消失了,身體軟弱無力,看來毒性還沒有消退。而身邊的那些男人一個個毫無反應。
當那五個女子走到田步樂這邊,田步樂連忙閉上眼睛,裝作還處於沉睡狀態的樣子。
隨後感覺到一雙玉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下身有技巧的一頓**,田步樂立刻覺得難以自持,下身不受控制的膨脹。玉手在上面掐了兩把,便又依依不捨的鬆開。
“咯咯。這個好大。”
一陣銀鈴笑聲過後,一個嬌嫩的聲音響起:“把這個獻給太后,剩下的關起來吧。”
田步樂心中咯噔一聲:“太后?難道是秦王嬴政的母親朱姬?她怎麼會來到了邯鄲?”
帶着疑問,田步樂不敢有絲毫異動,在別人的大本營內,就算他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飛。
過了片刻,田步樂被人用被子捲起來,擡出了屋內。
田步樂從被子外觀察起這裡的動靜,可是他的雙眼完全被蓋住,只能感知到這裡守備森嚴,有不少高手在其中。
隨後他被擡入了一個房間,放在了一張大牀上,接着眼前頓時一亮,他終於能夠偷眼觀察室內的情形。
房內放置着八盞明燈,屋內充盈着一股淡淡的香氣,吸入香氣時,胸腹會產生淡淡的燥熱。
在屋內坐着一女,正背對着他。田步樂猜想此女應該就是秦國太后朱姬。
朱姬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屋內的燈火使朱姬右半邊身體,左半邊沒在暗影裡,使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更具立體的感覺,誘人至極。朱姬的衣衫單薄,幾乎看到她薄衫下的美麗玉體,而她的身姿又是那麼舒慵適意。
半響後,朱姬身體動了一下。田步樂連忙收回偷窺她的目光。
朱姬的腳步聲響起,她的腳步聲很輕,來到田步樂的身前,拿出一個玉瓶放在
他的鼻子下端。田步樂立刻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看來是解藥了。他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睜開了眼睛,叫了聲謝天謝地,仰起了少許,登時和朱姬臉臉相對。
他不由心兒急跳。
眼前的女子,生得妖媚之極,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一對會說話的眼睛,亦在閃閃生輝的打量着田步樂。
她美麗的媚眼像火炬般燃燒着,更具灼人的暖意,一瞬不瞬地盯着田步樂,好像要把他的五臟六腑也研究清楚的樣子。
她絕不是烏廷芳、雅夫人又或紀嫣然那種完美精緻的美麗,臉龐稍嫌長了一點,鼻樑微曲,朱脣亦豐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卻形成一種蕩人心魄的野性和誘惑力,尤其極具性格的檀口,脣角微往上彎,使男人感到要馴服她絕非易事。
田步樂還是首次遇到這麼大膽野性,一點不怕男人的女人,心臟不由“霍霍”躍動起來,表面卻裝作一個茫然的樣子和她對視着。
我的天啊!
這就是秦始皇的生母!
朱姬見田步樂醒了過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轉而俯下身,火熱的身體纏繞在田步樂身上。
如蘭的體香髮香,沖鼻而入。
田步樂登時全面感受到她豐滿迷人的肉體,一陣心旌搖盪,熱血騰涌,嚇得忙壓下慾火。現在一切都還在雲裡霧裡,若是被朱姬這個女人害掉,那就是陰溝裡翻船了,雖說他今晚已經翻過一次船了。
歷史上朱姬是個絕代妖嬈而又**不堪的女人,呂不韋和莊襄王都被她迷住。面對這樣的女人,每個男人都很難拒絕。不過田步樂從沒夢想過在這種情形下得到她。
田步樂擋住她親吻自己的溼軟小嘴,裝作不認識朱姬,掙扎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朱姬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瞬不瞬瞧着他,輕輕道:“你不用問那麼多,只要好好服侍我就行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動作着,除去了田步樂身上的外套,肆意的挑逗着田步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