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田步樂放的大火使王宮的戒備明顯的加強了許多。
趁着夜色,田步樂還是輕鬆的踏上了冷宮內一個宮殿的房頂,這裡不是特別受王宮守衛的關注。他翩然躍下去,進入冷宮。
冷宮的夜晚顯得如此孤寂和荒涼,若不是那天夜晚他就在這裡被五個如狼似虎的女人逆推,田步樂絕想不到這裡也是暗藏着生命的活力。
在冷宮內轉了一圈,田步樂仍然沒有發現一個人影,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之前遇到的只是幻覺。他這纔想起來之前走到時候,竟然忘了跟胡媚兒預先商量好聯繫的方式。這裡又是冷宮,他總不能在這裡大喊大叫。若是被王宮內聽到男人的聲音,他行跡勢必要敗露了。感覺有點冷意,田步樂坐在宮殿的一個臺階上,從懷裡套出一個玉壺,打開壺蓋,一股酒香涌了出來。他喝了一口,感覺感覺渾身舒服了不少。
咕嚕田步樂忽然聽到頭頂上面一聲吞嚥的聲音,擡頭一看,差點被驚得從地上蹦起來。之間一個紅衣女子吊在他頭上的橫樑上,一頭黑髮將臉全部遮住。在這樣清冷的夜晚見到這樣嚇人的模樣,誰能不害怕。可惜田步樂的龍吟劍還在龍陽君的手裡,否則說不定會忍不住刺她一劍。
“女鬼”咯咯一笑,身體如落葉般飄然而下,接着講頭髮攏在了腦後,露出如雪的絕色容顏。田步樂這才緩了一口氣,道:“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來了,剛纔差點沒被你嚇死。”
沒錯,女鬼正是胡媚兒。
胡媚兒捂着嘴笑道:“你連魏王都敢謀刺,竟然還怕我這個女鬼。我本來還想繼續逗逗你呢,誰想你竟然帶了這麼好的酒過來。”
田步樂將玉壺放入懷中,邪笑道:“它現在可是在我的懷裡,有本事你就來拿吧。”
他顯然低估了胡媚兒的心理素質,胡媚兒立刻將身體靠在田步樂的肩膀處,酥軟的胸部讓田步樂心頭一跳。胡媚兒卻趁機將手趁機他懷裡,不禁輕易拿走了玉壺,還在他的胸口上掐了一把。
胡媚兒得意的向他揚了揚手中的玉壺,灌了一口酒,讓紅潤的嘴脣更加明豔。
田步樂想起那晚自己將她擁入懷中,細細品嚐過紅脣的味道,喉嚨只覺得頓時緊了緊。
胡媚兒這才道:“看來你之前說的話倒是真的。不過明晚纔是魏王宮舉行迎你的倩公主入宮的時候,你今晚來的似乎有點早了。”
田步樂將地道的事情講了出來。
胡媚兒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答應道:“這件事情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這麼幫你,你是不是要給我一點報酬呢?”
田步樂笑道:“幫你不就是幫你自己嗎?不過你既然想要報酬,那就說吧。”
胡媚兒身體突然貼在田步樂的胸前,揚起俏臉,道:“吻我。”
面對美人的主動索吻,田步樂如何能夠拒絕。他摟住胡媚兒,低頭吻了下去,貼在胡媚兒飽滿的紅脣上。胡媚兒同樣熱情的迴應起來,伸出香舌主動挑逗起田步樂。吻着嘴裡還殘留着美酒的胡媚兒,田步樂只覺得入口盡是醉人的芬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胡媚兒嘴裡竟度過來一股美酒。田步樂自然甘之如飴的來者不拒,這樣新奇的吻只有這大膽的女子才能做到。
吻了好半響,兩人才分開。田步樂調侃道:“怎麼樣?美人夠了嗎?”
胡媚兒睜着一雙媚眼,道:“當然不夠,這只是你付給我報酬的一點利息。”
田步樂又好笑又頗有點自得,能夠讓女子如此青睞,男人都會感覺到得意的。他伸手拍了下胡媚兒的豐臀道:“現在還不是疼愛你的時候,先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地道吧。”
冷宮的地道位於一處假山的後面,假山上長滿了枯萎的野草,起到了很好的掩飾作用。走進去之後,田步樂不禁感嘆這些女人強大的創造力,地道內一個人,兩人寬的樣子,裡面燃着一些松脂製成的蠟燭,冷宮內那些高大的松樹提供了很高的原料。地道內還有着一些儲備糧食的地方,看來這些女子還準備把它當做避難的地方。
田步樂跟着胡媚兒走在有些昏暗的甬道內,大概走了幾百米的樣子,胡媚兒終於停了下來。前方的甬道盡頭嵌着一個大缸,看起來很是古怪。
胡媚兒不等田步樂詢問便解釋道:“我們唯恐挖地道的時候會挖到上面的民居的地基,便安放了這樣一個大缸,聲音從其他的方向傳出來,就會很容易聽到。”
這裡竟然看到了原始的擴
音裝置。
田步樂讚歎道:“你們把這裡經營的像是地下王宮一樣。”
胡媚兒露出一絲自得的笑容,轉而又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們無時無刻不想着回到原來祖先居住的地方。對我們來說,大山那裡纔是我們的家。”
跟在他們後面的冷宮“女子”軍團,上前將大缸移開,分成五女一隊,開始對地道進行挖掘。這些女子顯然對這種挖地道技術已經有了合適的方法,有人負責用鶴嘴鋤挖掘土壤,然後兩人負責將土壤裝入筐子中……
田步樂在這些女子中看到了和他有一夕之緣的金蓮,金蓮挑逗似的伸出香舌在脣上舔了一下。胡媚兒笑道:“要不要我讓她再伺候你一晚?”
田步樂連忙搖搖頭,那晚被逆推的經歷實在是太可怕了。雖然他一直嚮往被逆推,可是嚐到了這種滋味後,便實在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胡媚兒帶着田步樂來到了一處地道岔口的房間內,房間的陳設很是簡單,只有一牀、一桌、一椅。
胡媚兒坐在了椅子上,田步樂只好有點尷尬的坐在了牀上。他似乎從胡媚兒的眼神裡感受到那種渴望。
胡媚兒站起身,道:“忘了把你的酒玉壺還給你了。”
當田步樂伸手去接胡媚兒遞給他的玉壺時,胡媚兒忽然有一抖,玉壺裡面的酒立刻傾倒下來,澆在他的臉上和胸口。原來玉壺上面的蓋子一直沒有合緊,田步樂正要發怒,胡媚兒一下子伏在他的胸前,嬌媚道:“奴家真是該死,我幫你把它弄乾淨。”
田步樂怎好和女人生氣,只好道:“不要緊……”可是他後面的話便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終於知道胡媚兒是想要怎麼給他整理的了。
胡媚兒吻在他的臉上,香舌沿着酒精流淌的方向一點點向着吻去。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田步樂忍不住想要呻吟。
胡媚兒的香舌一點點下移,在他的胸口停留了好一陣子,甚至和會用香舌挑逗他胸前敏感的地方。田步樂未料到被女人親吻也是如此刺激和享受。
而胡媚兒並沒有一直停留,而是繼續向下移。田步樂很快陷入那種飄飄欲仙的情慾中,在這沉悶和令人壓抑的地道內,那種感受更爲強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