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麼誠實的回答,軒轅傾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千玥看着他‘脣’角的笑意,頓時有些窘迫,擡起手輕輕的打了一下他肩膀。
她本來是很使力的,可是落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卻是軟綿綿的,突然就成了打情罵俏。
“你壞死了!”
軒轅傾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微微俯身,封住千玥嬌嫩的‘脣’。
‘脣’齒輕觸,他的舌在她的‘脣’齒間流連,這種甜蜜的滋味,讓他怎麼都嘗不夠。
幾翻纏綿下來,懷中的小‘女’人的氣息更加沉重。
他緩緩直起身子,看着懷中嬌‘豔’‘欲’滴的小人兒。
隔着那層輕薄的睡裙,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美好,讓他有些難忍的衝動。
“嗯。”突如而來的刺‘激’讓千玥忍不住囈語,臉‘色’微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映着燭光,眸‘色’顯得有幾分‘迷’離。
軒轅傾側身,‘脣’緩緩的湊向千玥的耳跡,“寶貝,告訴我,你此時的感覺。”
蠱‘惑’的氣息攪擾着千玥的思緒,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紅暈更甚,簡直無法直視軒轅傾這赤果果的調戲,緊咬着下‘脣’難以啓齒。
“這樣呢?”軒轅傾帶着一絲壞笑,看着千玥眉宇擰在一起,好像無法承受的樣子,還不打算就這麼罷休。
嬌喘一聲接着一聲,滿室的旖旎來回‘蕩’漾。
千玥抓住軒轅傾的胳膊,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帶着幾分渴求的看着他。
“告訴我?”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求求你了,不要……”她帶着幾分祈求的說道。
看着她可憐的樣子,軒轅傾的心裡有些不捨,“寶寶,我也忍不住了。”
突如其來的脹滿帶來的刺‘激’讓千玥顯些失聲大喊。她緊緊的咬着‘脣’,生怕那消魂的聲音不受控制的就從她‘脣’齒間溢了出來。
接着,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瘋狂,這妖嬈的夜‘色’裡,跟着他的旋律,奏着一曲沒有終止的樂章……
……
次日清晨,千玥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蓬鬆的‘亂’發,擡手擋住刺眼的光芒。
“什麼時辰了?”
“小姐,馬上要到午時了。”習秋立即朝內室走來,挽起內室的一道道輕紗。
看着小姐身上那些印記,縱然已經嫁了人,她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了,目光閃閃躲躲都不敢直視。
千玥的睡意一瞬間清醒了大半,“都這麼晚了,怎麼沒有叫醒我?”
這幾日,她可是很忙的,白白的就睡了這麼一個上午。都是軒轅傾那個‘混’蛋害的。
她伸展了一下四肢,覺得大‘腿’兩側有些痠疼。
“殿下走的時候,不讓叫醒小姐。”習秋立即迴應,“鋪子的事情,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小姐也該休息休息了。”
千玥仔細想一想,也的確是如此,索‘性’又倒了下去,“小云朵呢?”
“殿下走的時候,小小姐就醒了,殿下餵了飯,又抱到流風公子那裡纔出去的。”習秋將‘牀’上的幔帳全都挽了起來。
大片陽光灑了進來,璀璨炫目,讓人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那我再睡會。”一但沒有了動力,千玥又開始犯起懶來。
“小姐,你恐怕睡不成了,白小姐在一刻鐘之前來了,小姐還在睡着沒敢打擾,她說找流風公子,得到流風公子的同意,我便命人將她領以後院去了。”
千玥一聽,立即直起身子,“給我梳妝吧。”
習秋立即準備,一會將千玥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又馬上端來了膳食。
“小姐,殿下說,不管你醒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用膳重要。”
千玥一看菜‘色’,就知道是軒轅傾親自做的,她吃着最喜歡的味道,眼底閃過一絲幸福的笑意。
明天晚上,在書房裡有多久時間,她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到房間裡。
他那麼多事務纏身,而且還準備了早膳,那他昨天晚上不是連覺都沒睡?有時候,她真的懷疑,她的男人是不是鐵打的!
……
後院,軒轅傾一早便將小云朵送過來,還三令五審的不準小云朵去打擾千玥,流風也是萬般無奈,使出渾身解數的哄着這個小祖宗。
小云朵玩了一個上午,快到用膳的時候,連打了幾個哈欠,不停的‘揉’着眼睛。
“困了?”流風淡淡一笑,將這個一困起來,就如若無骨的小身子抱在懷裡。
今天的陽光特別的好,他索‘性’在走廊下放了一張搖椅,自己靠了上去,小云朵立即趴在他的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
陽光透過樹蔭,酒在地上,像是一片熠熠奪目的琉璃。微風掃過,地上的光影鮮活的跳動着,煞是好看。
流風輕輕的搖着搖椅,一隻手緊緊的摟着懷中的小傢伙,嘴邊帶着一絲淺淺的笑意。
白子鳶來到後院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她停下腳步,沒有再上前去。
她覺得,這位流風公子的身上,有一種比她哥哥還要淡雅的氣質,讓人只感遠遠的望着,不敢有絲毫的染指之心。
哥哥是那種清貴謫仙,但是這位流風公子,落在了世俗之中。
她更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孩子展現出那一抹柔情。
“白小姐,奴婢前去通報一下。”
“不要!”白子鳶立即說道,她一忍心讓任何事情破壞了眼睛的美好。
婢‘女’站在她的身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子鳶就這麼偷偷的打量着不遠處的身影,一時間,那僅有一人的景‘色’,也‘迷’醉了雙眼。
她真的好羨慕流風公子懷中的那個小‘女’娃。
千玥來到後院時,還見白子鳶在院‘門’處守着,一旁的婢‘女’見到千玥立即行禮。
“參見太子妃。”
白子鳶這纔回過神來,看着千玥順着她的目光朝流風的望去的視線,她的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片微紅。
“我怕吵醒他們,所以……”這是隨口扯出來的謊話,顯然,她不善於說謊,話到一半,就已經無法自圓。
千玥看着白子鳶的樣子,縱然再怎麼遲鈍也看出來了,白子鳶一定是對流風有好感。
但是她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流風絕對沒有半點那種心思。
“我,我看我還是下次再來好了。”白子鳶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說着就要落荒而逃。
突然,衣袖一沉,被千玥拽了回來。
“人都來了,幹嘛還要等下次。”千玥拉着白子鳶直接朝院內走去。
流風聽到腳步聲,緩緩睜開雙眼,看着千玥與那位白小姐想攜而來,立即伸出手指比了一下。
“噓。”
千玥點點頭,示意明白,躡手躡腳的朝小云朵走去,抱起小云朵柔軟的小身子,輕輕摟在自己的懷裡。
小云朵可能是太困了,一點都沒有驚醒,靠在孃親的懷裡睡的更香。
距離流風取下白子鳶的血,已經有七天時間了,千玥的心裡也想知道有沒有結果了。
不過白子鳶親自過來,又恬好被她看到那一幕,她也有些‘成’人之美之意,流風與軒轅傾同年,具體誰更大一些,其實她也不知道。
只因爲流風比軒轅傾早拜入那個莫尋的‘門’下,他一張口就稱呼軒轅傾爲小傾,總是帶着兄長的口‘吻’。
眼下,軒轅傾和她孩子都有了,流風的另一半卻還沒有着落,如果兩人能夠擦出點火‘花’來,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千玥的心裡暗盤算着。
“小傢伙睡着了,我先抱她去前院,子鳶,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問流風。”千玥小聲的朝白子鳶說道。
“我……”白子鳶急切的開口,可是又一時語塞,要和流風公子單獨留下,她覺得心裡一陣尷尬。
“流風,好生招待,可別怠慢了。”千玥朝流風擠眉‘弄’眼。
“是不是沙子進眼裡了?”流風渾然未覺的問道,還不待千玥回答,又朝屋內走去,拿出一個瓷瓶遞到千玥的手裡,“拿去滴眼,一天三次。”
千玥握着瓷瓶暗自磨牙,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難怪長這麼帥也找不到老婆!
直到她抱着小云朵消失在院‘門’處,流風的目光這才‘抽’回來,淡淡的掃了白子鳶一眼,目光停留了不到三秒。
“你的身上,有一種劇毒,每逢十五日,便要服一次解‘藥’,現在,我已基本確定了是什麼毒‘藥’,不過我還要一樣東西,纔敢確定方子配製解‘藥’。”
白子鳶一聽,臉‘色’更加青白,她開始還有些不信,但是一聽到流風說每十五日便要的服一次解‘藥’,她信了。
因爲從她見到哥哥的那天起,每隔十五日,哥哥就會給她一種同樣的東西,只有一次,超過十五日沒有給她,她就昏‘迷’了過去。醒來之後,好像大病了一場一樣。
“你放心,我只要一點點,不會影響你服用。”流風又說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白子鳶失魂的點了點頭,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這樣絲毫沒有鋪墊的直接告訴她,讓她一時半會真的難以消化。流風看着她的樣子,沒有現說什麼,既然是小玥的朋友,他這麼直接出口趕人,好像也不太好。他嚥下想說的話,轉身朝一旁的‘藥’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