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依依不捨的血嬰,張揚來到了石室內,看着此時臉色並不是很好看的何秀,道:"怎麼樣,現在你信了嗎?”
何秀不語,但是她的神色表情卻出賣了她的內心,顯然漸漸接受了這些事實。 [就上比^^奇^^中^^文^^網]
"下山後,你幫我調查一下是誰舉報的我,是打電話的還是當面舉報還是寫信舉報的,我要知道這裡面的確切信息!"張揚說道,心中對於很是有個結。
"你是在命令我?"何秀蹙眉,冷冷的看着張揚,神色不善。
我敢命令你嗎?張揚心中想道,雖然語氣有些硬,但這不是在命令你好不好?不由的苦笑起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的好嗎?”
何秀嬌哼一聲,這才罷了"這還差不多。”
此時,敲山虎走了過來,讓張揚把手機給他了,他需要檢查一下有沒有被植入監聽設備。
"怎麼樣?"看着敲山虎將這部智能手機直接拆分成無數零件,張揚頓時感覺眼睛一花,有些目不暇接。
敲山虎搖頭,沒有說話,將手機重新組裝起來,用數據線連接在電腦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看着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數據,敲山虎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道:"你的手機沒有被植入監聽設備,信號也沒有被截獲監聽!”
聽到敲山虎的技術分析,張揚心中咯噔一下,感覺寒毛炸立,彷彿被什麼東西給盯住了一般難受。
向劉賀幾人告別,委婉的拒絕了挽留之後,張揚拖着沉重的心情與何秀一同下山。
何秀心裡也在思考着一些事情,通過張揚之前在康定縣城內和自己說的話,加上剛剛的所見所聞,她頓時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心裡也是有種想要迫切知道那個舉報者的身份。
下山總比上山快,十一點五十,兩人來到了觀景臺上了車,張揚發動車子順着山路向山下行去。
"明天我就去調查,同時我也會讓警方不再去山上,所以你可以放心!"何秀見張揚心情不是很好,想要出聲安慰,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而且她也不會安慰人,話到嘴邊便成了這麼一句話。
夜晚的山路十分漆黑,山路蜿蜒,張揚將車速放的很慢就是爲了避免控制不好而造成車禍。
"小心!”
忽然,何秀瞪大了眼睛驚呼了一聲,只見山路的轉角處突然出現了一輛大貨車,兩隻車燈晃得兩人睜不開眼睛。
張揚瞳孔一縮,直接一扳方向盤,躲過了大貨車,但是因爲山路狹窄,皮卡又太龐大,突然的車道偏移使得這個車子都往山坡下衝去。
何秀艱難的伸出了雙上幫張揚扳正方向盤,控制着皮卡的方向,饒是如此車子還是在衝出一段距離後裝上了一刻松樹。
兩人都被巨大的力量彈向了車窗,雖然有安全帶的束縛,但是依然被反震力給震暈了過去。
皮卡的包向剛直接在巨大的力量下斷爲兩截,車前蓋也變得有些不規則,一絲青煙從發動機內冒出。
張揚晃了晃昏沉疼痛的腦袋,看向何秀,發現何秀美目緊閉,顯然已經昏迷,頓時嚇了一跳,不顧疼痛的強行解開安全帶,急忙搖了搖何秀。
“唔……”
何秀蹙着額頭醒轉過來,看到張揚在擔憂的看着自己,不禁一陣安心,“剛剛是怎麼回事兒?”
張揚搖了搖頭,打開車門下車,向後方的上路看去,不禁感到一陣疑惑,上山的路到了觀景臺就沒有路了,怎麼會有大貨車,而且還是三更半夜的往山上看,這其中疑點重重,佈滿了詭異。
看着已經凹下去且冒着陣陣白煙的車頭,張揚一陣頭大,回到車上嘗試發動汽車,卻發現引擎根本就打不着,心中不由得一火,猛拍方向盤,砸的喇叭‘嘀嘀’直響。
“我去看看!”何秀打開車門,下車來到車頭將車前蓋打開,蹙眉看了一會,然後直接動起手來。
原本應該很燙的線路對她來說似乎沒有絲毫的問題,不一會她便將車頭的那一點兒毛病給弄好了,拍拍手走上了車,得意一笑,“弄好了!可以發動車子了!”
張揚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何秀順着他的眼光看去,並未發現什麼,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趴下!”
忽然,張揚低吼了一聲,將一旁裝有干將劍的套筒一抖,干將劍劍柄頂開套筒的蓋子,張揚順勢握住劍柄,此時何秀已經靈敏的趴下了,他便將套筒向何秀那邊延伸,霎那間便抽出的干將劍向車廂後座劃去。
“嘭!”
干將劍斬在玻璃上,結實的進口玻璃窗應聲而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跑?”
張揚冷哼一聲,將脖子上的虎符取下掛在了何秀的脖子上,“你就在車裡,別四處亂跑,我一會兒就回來!”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何秀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緊緊的抓住了虎符,感受着上面殘留的餘溫。
畫面迴轉到何秀修車的那一刻。
本來張揚還在饒有興趣的透過車前蓋的縫隙看着何秀纖手擺弄車頭的線路,卻是忽然感到身後一冷,眼睛不經意的瞟向了後視鏡,頓時發現了一名穿着普通的藍色中山裝的老頭兒正蹲在車座上邪邪的看着自己。
他清楚的看到了這名老頭的長相,分明就是已經失死去了半個月的諾朗!
然而,就在他瞬間出劍,到劍刃斬去的那麼一息的時間,諾朗卻如同分鐘砂礫一般眨眼消逝,但是張揚並不認爲自己會看錯,他也不認爲自己是因爲劇烈的撞擊而產生了幻覺。
下了車,張揚提劍向貢嘎村後方的諾朗墳墓追去,他隱隱感覺到諾朗似乎就是往這個方向逃遁而去。
靠着手電的燈光,張揚在林中疾馳,無論遇到了什麼障礙,都是直接揮劍斬去,而後道路暢通無阻。
很快,他便來到了諾朗的墳墓前,頓時看到了黑暗中,正蹲在地上邪邪的看着自己的諾朗,頓時眼睛一凝,揮劍刺去。
干將劍鋒利異常,隱隱有着劍芒閃爍,然而在干將劍劍身即將刺中目標之時,諾朗再次消失不見,張揚這一劍也頓時刺空,他及時收住了腳步。
諾朗墳前忽然吹起了大風,紙灰飛散,一絲陰冷的之感逐漸將張揚弄糟,隱約間他似乎還聽到了一絲古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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