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揚和陳茜給王明包紮好了傷口,李芸和黃鶯鶯便將做好的麪條端了出來,麪條是普通的面,但是配上了山裡特有的野味和野菜就變得不普通了。 [就上比^^奇^^中^^文^^]
陳茜端着麪碗一口一口喂着王明吃,本來依着王明的性子是斷然不會接受如此溫柔的餵食,但是架不住陳茜的那火辣的脾氣,只得鬱悶並幸福的一口一口吃着麪條。
看着王明吃癟的樣子,張揚甭提有多開心了,一邊稱讚着黃鶯鶯的手藝一邊笑嘻嘻的看着你儂我儂的王明陳茜二人。
對於張揚獨獨只稱贊黃鶯鶯一人,李芸很是不滿,道:“這麪條也有我的功勞好不好,不帶你這麼小瞧人的。”
張揚白了她一眼,道:“你說你會縱橫商場我信,你說你會下廚,我是斷然不會相信的,上次吃的你做的菜,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簡直就是要人死的節奏啊!”
“張揚!”李芸美目一瞪,胸口波濤起伏,很是氣憤,將麪碗狠狠的放在桌上,湯汁四濺,灑的一桌子都是。
見美人兒發怒,張揚連連告饒:“得,你做的是天上的美味,我是無福享受啊!”
李芸猛地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怒視張揚,道:“感情你就不能說點我的好?”
看着冤家似的兩人,陳茜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你倆就得過且過吧,每次一空下來就要吵個不停,我看你們真是一對冤家!”
“鬼才和他(她)是冤家!”兩人齊齊瞪了對方一眼,顯然都不服氣。
陳茜嘆了口氣,雙手一攤:“我是沒轍了!”隨即又深情的看着王明,渾然不知自己已然墜入情。
黃鶯鶯趴在桌子上看着爭執不休的兩人,輕笑起來:“哥哥姐姐還真是一對冤家呢!”
李芸看了張揚一眼,心中想到的都是對方的各種好,但是就是不肯服輸,撇嘴道:“不是!”
黃鶯鶯將目光落在張揚身上,似乎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張揚眼皮一翻,轉過身子,不屑道:“別看我,我不是!”
聽到兩人的回答,黃鶯鶯咯咯笑個不停,來回的看着兩人,一副我懂的眼神。
此時,屋外傳來一陣狗叫,黃鶯鶯眼睛一亮,驚喜道:“呀,爺爺回來了!”
說完便起身奔向門外,發出鈴鈴笑聲:“大黃和爺爺都回來了,大黃乖!”
屋內衆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小女孩黃鶯鶯的活潑可愛的純真,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大黃是一隻土狗,一身黃色的毛髮很是油亮,一進屋子便看到了四個陌生人,頓時警惕的叫了起來。
黃鶯鶯抱着大黃的脖子一個勁地撫摸着它的腦袋,柔聲道:“大黃乖啦,哥哥姐姐都是好人。”
“胡鬧!”
黃鶯鶯的爺爺是一位花甲老人,雖然兩鬢斑白,但是身形卻輕盈矯健,及時皺紋爬上了他的容顏,卻絲毫無法阻擋他的銳利英氣。
老人還在門外便惱怒的呵斥了一聲,一進屋子便看到了或坐或躺或站的四人,不由得眉頭大皺,呵斥黃鶯鶯:“誰讓你隨便就讓人進來的?不是說過了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嗎?”
黃鶯鶯委屈的低下了小腦袋,兩隻小手不停的打着圈圈,嘟着小嘴道:“可是哥哥姐姐都是好人啊。”
老人環視了衆人一眼,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好人?他們臉上寫了好人兩個字嗎?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們就是好人!”黃鶯鶯倔強的揚起小腦袋,反駁道:“我能感覺的出來,哥哥姐姐都很善良的,再說了,您不是常常教導我不能見死不救嘛?您嘴邊都還常唸叨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老人被黃鶯鶯的反駁氣的吹鬍子瞪眼兒,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動手打自己的寶貝孫女吧。
“老人家!您就別怪鶯鶯了,不是她的錯,實在是我的朋友受傷太重了,如果不能及時治療的話雙臂就會廢掉,鶯鶯也是想救我們。所以,您要怪的話就怪我們吧。”張揚不忍黃鶯鶯受委屈,出聲勸阻。
李芸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老人家,鶯鶯這麼乖巧懂事還不是您的教導的好嘛,我們知道您擔心她的安危,但是我想即便是壞人也不會忍心欺負這麼善良可愛的小姑娘吧。”
牀上,虛弱的王明也有感黃鶯鶯的可愛和純真,出聲幫黃鶯鶯說好話:“老人家,放心吧,我們是來這裡體驗野外求生的,誰知遇到了**煩,還有一羣驢頭狼救了我們,否則我可能還來不了這裡。”
老人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王明,眯着眼道:“你受的槍傷?”
王明點頭,如實承認,並不做隱瞞。
老人臉色十分難看,冷哼一聲,道:“你們走吧,我這裡不能收留你們,現在你的傷口也清理好了,也沒有理由再留在這兒了。”
陳茜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想要反駁對方的冷酷無情,但是老人說的也很在理。
黃鶯鶯很善良,不忍哥哥姐姐們就這麼離開,霧眼朦朧的道:“爺爺!爺爺!就讓哥哥姐姐們過了今晚再走吧,都這麼晚了,而且大哥哥還受了傷。”
“你懂什麼?這事沒得商量!”老人瞪了黃鶯鶯一眼,並未多說,只是臉上的肯定之色,毋庸置疑。
“我討厭你!”黃鶯鶯大喊一聲,抽泣着跑進了廚房,找了一個角落蹲在地上,傷心的大哭了起來。
張揚四人也不是矯情的人,見老人一再堅持,便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好在王明的傷勢得到了控制,不至於引發感染。
李芸不忍道:“老人家就不能寬容一下嗎?”
老人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箇中意思衆人李芸自然明白。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雖然老人很是絕情,但是王明心中也大約明白了對方的苦衷,道謝之後便要起身下牀。
陳茜愛憐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攙扶着他下牀,張揚也走了過來輕輕扶着,道:“非常抱歉,給您帶來了麻煩,李芸我們走吧。”
李芸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東西,便隨着三人一同走出了木屋。
老人搖頭微微一嘆,對着外面的四人喊道:“出門向右走可以下山,上下有一個小鎮!”
幾人相視一眼,苦笑搖頭。
張揚藉着朦朧的月光看了看路,道:“走吧,下山找個旅店先休息一晚,明天返回北京。”
衆人點頭,隨即悄然離開了木屋。
一路上,張揚都在回憶着這一晚上的點點滴滴,想着那一夥神秘人,不禁想到風衣男子是否能夠活下來!
想到兜裡那份羊皮紙的貴重,他的心情也十分的沉重,當然更爲重要的是,激發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他很想解開這卷羊皮紙的奧秘,雖然羊皮紙上的文字是先秦文字,但是因爲他父親的栽培,他從小便接觸先秦文字,所以一眼看到羊皮紙上的文字之時,他便清晰的瞭解到了羊皮紙上的信息的貴重。
至於真假,他一樣便分辨出來這卷羊皮紙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這裡,張揚心中又升起愧疚之感,真誠的看着王明,道:“明哥,對不起,害你受傷了!”
王明蒼白的臉龐浮現笑意,輕輕搖頭:“我們哥倆沒有必要說這些,我也算是張叔的半個弟子,多多少少還是能明白你如此慎重的原因,放心吧,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和你一同去闖!”
陳茜白了兩人一眼,感覺長起了雞皮疙瘩:“就貧吧你們倆,不知道還以爲你們倆是斷背山來的呢。”
李芸掩嘴笑道:“我看啊,他們倆就是斷背山來的,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張揚邪邪一笑,看着李芸豐碩的臀部:“我看你是屁股癢了!”
聽着張揚露骨的話語,李芸俏臉緋紅,卻又不想這樣敗下陣來,便輕哼道:“我屁股是很癢,你要不要來幫我撓撓!”
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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