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力量所傷,張揚也算是第一人了吧,當然,這也是他自作自受,試圖想要讓黑金二色光芒融合,然後就闖了大禍!
他知道自己此刻是靈魂狀態,但是那痛卻猶如來自於靈魂深處,感應着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首發}
兩種截然不同但是對自己都非常重要的力量打架,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但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在這精神世界也要承受黑金二色光芒碰撞時所產生的波及。
“呸!”從小島上站了起來,張揚一臉晦氣的看着那石碑上正在對抗的黑金二色光芒,臉色一陣抽搐,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黑金二色光芒又要碰撞一次,他準備立刻趴下的時候卻是忽然眼睛一亮,只間二色光芒碰撞的瞬間,雖然有波紋繼續盪漾開來,但是那最中心處,卻是誕生了一絲暗金色的光線,這一絲光線雖然微弱,但是卻不容忽視,因爲它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嘭!張揚又一次被掀飛,但是他的眼神卻是越加明亮,這黑金二色並非是不能融合,他們是可以融合的!!!
雖然又一次被自己的力量給弄得狼狽不堪,但是他高興啊,太高興了,原本只是想要嘗試一下,卻不曾想真的可以。
鬼嬰的靈力雖然厲害,但是卻稍顯陰柔。
而虎符的力量雖然剛正,但是卻太硬了,但是如果這兩種力量交融,那麼有了陰柔,也有了剛硬,那麼可剛可柔,這中力量在使用是才能更加的隨心所欲。
一次又一次的被掀飛出去,但是他的目光卻是一次比一次明亮。
隨着黑金二色的交織,那暗金色的光芒正在逐漸的擴大。
……
不知道黑金二色光芒碰撞了幾次,張揚也不知道自己飛出去了多少次,此刻間,那黑金二色光芒已經微弱了,而如同昊陽一般熾熱的是那暗金色的光芒。
不需要在去靠着黑金二色光芒的碰撞所所融合的意思暗金色光線來滋養自己了,它直接光芒擴散,將黑金二色光芒給包裹住,隨後吞噬……、
肉眼可見,那石碑上的黑金二色開始退卻,取而代之的是那詭異而又玄奧的暗金色。
隨着暗金色逐漸佔據石碑,張揚也感覺到了自己靈魂也開始凝視,而身體上的疼痛處也被一股溫潤所包裹,這種感覺很是舒服。
……
忽然間,張揚感覺到眼前一變,心神重新回到了身體之上,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胡常林正關切的看着自己,道:“怎麼了?突然就倒下了?”
張揚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道:“可能是貧血吧,沒事兒!”
胡常林點頭道:“平時多注意休息,這貧血啊,我們也有,經常這樣!馬上就到港口了,終於要回去了!”
張揚點頭,還在回憶剛剛在泥丸宮發生的一切,他感覺到了身體內那充沛的力量,整個人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漁船到達碼頭,胡廣漢關閉了發動機,走了出來說道:“終於可以回家了,你們呢!”
胡常林道:“我們也要回家了,提前說新年快樂了!”
胡廣漢和妻子笑了起來,道:“新年快樂!”
還沒有下船張揚便看到了王明、陳茜、何秀、月蟬、沈大白、李勇還有胡常林的妻兒已經等候在碼頭了!
一走下船,沒人給張揚好臉色,尤其是王明、陳茜、何秀三人更是冷眼相對。
王明道:“張老闆,這就回來了?不多玩幾天?”
張揚尷尬的看着幾人,知道他們爲何這樣,這是在抱怨自己和月蟬不告而別的事呢!當即笑呵呵的說道:“我只是和月蟬先來打探一下嘛,對不對,這不是還是告訴了你們嘛!”
何秀冷笑道:“呵呵!說的好聽,你是怕我們拖你後腿吧!”
“咳咳!”張揚一頭黑線,被何秀這話給嗆到了,他道:“沒有,怎麼會!你們是我最強力的臂助,沒有你們我怎麼能成功對吧!我們真的只是來打頭陣,看一下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何秀冷哼一聲,別過了腦袋。
看着幾人那沒有消散的火氣,張揚自知理虧,所以打死也不會說自己和月蟬真的是想要兩個人單獨前往。
胡常林一家也團聚了,對於張揚和月蟬是千恩萬謝。
張揚笑道:“常林哥,嫂子,你們別這樣,大頭畢竟喊我一聲叔叔,他遇到了危險,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對吧!不要謝我了,帶着大頭離開這裡吧,找個內地城市,好好生活!”
“叔叔!”大頭跑了過來,被張揚抱了起來。
“大頭真乖!以後要好好聽話知道不,爸爸媽媽對你多好啊!”他說道。
“叔叔呢!要和阿姨去哪兒啊!”大頭天真無邪的問道。
張揚微微一笑,道:“叔叔要和阿姨回家啊,和大頭一樣!”
“真的嗎?”大頭問道。
“真的啊!”;張揚肯定的說道。
……
胡常林一家人離開了,張揚一直哄着王明三人,來到了飯店。
王明冷笑道,“今天你要是不趴下就別想立刻了!”
張揚臉色一變,道:“不至於這樣吧!”
“至於!”三人齊口同聲的說道。
王明三人沒有真的將張揚灌趴下,因爲張揚這廝作弊了……
一段酒飯過後,三人的怒意也消散無蹤,只是何秀看着張揚的神情中摻雜了一絲冷漠,不過這一絲冷漠是僞裝色!
此時,她拿出了平板電腦說道,:“我們和左恩確定了路徑,他說通過這地圖上面的路徑來看,通往蓬萊就只有兩條路,一是海路,還有一條,是他都看不懂的路,不過就在這個小鎮上!”
張揚一愣,道:“在哪兒?”
何秀沒有看他,而是繼續說道:“這條路在鎮政府裡面,我們不可能這麼光天化日的就去吧,只能等到了晚上在說!”
“好吧!”張揚聳肩,感覺到了何秀的無視,心裡也沒有絲毫的不快,他知道何秀爲何這樣,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何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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