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俊臉陰沉的可怕,抿着的薄脣一點點醞釀出冰冷,微微垂着的眼神帶着寒冷和殺氣,那種冷然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
我知道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故意說給李念聽的,一來是爲了讓李念死心,二來也是爲了維護我,可即便是他在怎麼喜歡我,也一定是無法容忍我父母是害死他父母的這一事實,對他來說我就是個罪人。
進入別墅後,他強行的拉着我的手,幾乎是把我拖到了客廳,接着他在沙發和地板之間瞟了一眼後,直接將我推倒在了地板上,觸不及防的一下,身體和堅硬的地板發生摩擦後,摔得我好痛好痛。
我捂着手腕狼狽從地上坐了起來,沒有來得及顧及自己身體的疼痛,而是擡起頭看向他,觀察着他此刻的面部表情。
“怎麼?這點痛就受不了了?”他聲音冷如北極寒冰。
我哽咽着,搖頭心疼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我只是???”
“閉嘴,既然你當初選擇隱瞞,那麼現在就不需要再跟我做出任何的解釋。”他靠近我蹲下身,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俊美的容顏湊到我的面前,呼吸熾熱,說出的話卻寒冷不比,“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的求婚,就是爲了等有一天離開的時候,了無牽掛,是嗎?”
我搖頭,想解釋,卻發現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是徒勞。
可我真的不是想要了無牽掛的離開,我只是覺得我沒有資格接受他的感情。
“呵呵???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麼很抱歉,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了,因爲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厲晏城挑起我的下巴,溫熱的脣直接堵住了我的脣,我用手推開了他,偏過臉難過地道:“別這樣,我知道你心裡很痛苦,也很糾結,所以別這樣,在你看來我就是個罪人,對待罪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是啊,你是個罪人,所以該怎麼處罰你,是我的事,你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配合我,這樣才能早點贖清罪孽。”說着,他的嘴巴就再次撲過來堵住我的,我動腦子也瞬間短路了。
他一雙大手箍緊我的頭,脣瓣緊緊地貼在我的脣瓣上,就那麼混亂而粗暴的侵襲着,索取控制着???在他那麼強勢的攻佔下,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吻完後,他沒有放開我,而是直接把我推倒在冷冰的地板上,緊接着欺壓而上,不由分說的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微微一怔,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之後,連忙激烈的掙扎起來,“厲晏城,不要???”
“不要?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他狠瞪着我,滿腔都是怨氣,“你只有服從的份,沒有拒絕的可能,明白嗎?”
我“???”
厲晏城濃眉緊鎖,根本就不理會我的掙扎,毫無溫柔的扒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越是掙扎,越是激發他的獸性,他就更加強勢的禁錮着我。
手下更是花樣百出,從上而下最終落在了我隱秘的地方,跟着伸進去一根手指,搗弄了一番後,接着是兩根,然後是三根???
我的身體不由地緊繃,雙腿更是不自控的夾緊,在他伸入第四根手指後,我終於是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
他渾身都透着暴戾的氣息,眯眼盯着我了幾秒後,粗暴的俯首張口咬住了我的柔軟,緊接着踢開我的雙腿,直接衝了進來。
這種粗暴的方式我不是沒有體驗過,只是這兩個月以來,每一次他都很溫柔,以至於適應了溫柔以待的我,突然間被他這麼粗暴的對待,巨大的落差讓我瀕臨崩潰。
“晏城,我疼???”我嚎叫着,奮力的掙扎着。
但他無視我的痛苦,舌尖瘋狂的在我的脣齒中肆意的掃蕩,下身更是猛地的被他撞擊着。
慢慢地,我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去一樣,但他並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徹底地無視我的痛苦,彷彿要把她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他無情而冰冷的眼眸,頓時間感到心碎,我以爲在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憐惜我的,畢竟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的風雨,可是現在???
厲晏城不斷的加大力氣,感受到他兇殘的刺入後,我的眼底無法控制的泛起了淚光,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讓我贖罪的方式,那我願意順從。
他不斷的用力撞擊着,當着他心頭濃烈的恨意。
察覺我的目光後,他濃眉緊鎖,跟着退出後,將我翻過身壓在了身下,從後面用最原始的方式再一次挺入,一次又一次,反反覆覆的佔有着我。
我已經記不得自己在冰冷而堅硬的地板上被他折騰了多久,只感覺的但他從我的身體退出之後,我整個人都好像散架了一般。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在臥室的牀上,剛準備撐起胳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坐起來,渾身的痠疼和身上雜亂無章的痕跡,無一不提醒着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躺在牀上,明明那麼絕望,卻還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回想起厲晏城昨晚那冰冷暴戾的模樣,我只覺得心臟抽疼着,對於他對我做的這些,我並不感到有一絲的怨恨,只是覺得很心疼。
曾經他跟我說過他的父母雖然很忙,時常全國各地的去飛,但他們對厲晏城卻一直疼愛有加,不管每次飛哪裡,不管有多忙,回來的時候總會給厲晏城帶各種小禮物。
而且厲晏城很依賴他的父母,一家人雖然很忙碌,卻是其樂融融的,而且當天他父母之所以從國外趕回來,也是爲了能夠給他過生日,所以纔會發生了那場意外。
一想到這裡,我就感覺自己像是個罪人一樣,是我毀了厲晏城美好的童年生活,也是我讓他從小成了孤兒。
到底要怎麼做,他纔不會那麼痛苦,到底要怎麼做,我們之間纔不至於這樣“兵戎相見?”
因爲昨晚被折騰的太狠,所以上午的時候,我給張紅霞打了電話,請了假。
後者問我要請幾天,什麼時候回去,我只能沉默,因爲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我也不知道。
即便是我現在回公司,也不過是具行屍走肉,至於思想早就不在腦袋裡了。
在牀上翻來覆去的躺了回後,我覺得難受極了,於是起牀梳洗了一番,接着拿了拖把去打掃客廳,昨晚一起造作過的地方,狠狠地拖洗着,像是要把那屈辱的痕跡全部都洗乾淨。
地板能拖乾淨,那心呢?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錢小芳突然來了,和往常一樣帶來了一些新鮮的蔬菜。
“錢姨,你怎麼來也不打個電話?”看到門外站着的人,我無奈地道:“如果我今天不是剛好在家,你不是還要等到晚?”
“呵呵,在家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就想着早點來。”錢小芳笑眯眯地看着我,將手裡的蔬菜瓜果往上提了提,“剛好早上去了菜地,摘了點蔬菜過來,就想着給你送過來嚐嚐鮮。”
我輕嘆一口氣後,接過她手裡的提着的菜籃,嘟囔道:“不用這麼麻煩,超市裡什麼都有,別老兩頭跑了,你年紀也不小了,還當自己是十八歲的年輕小姑娘呢。”
聽我這麼一說,錢小芳尷尬一笑,“我知道超市什麼都有,可超市裡的蔬菜大多數都是打過農藥的,哪有自家種的新鮮乾淨吶。”
自從上一次出院過後,錢小芳整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惡語相向了,反倒是有了點做親人的樣子。
對於她這樣的轉變,我沒什麼太多的感觸,只覺得有些心理負擔,畢竟當初她也給了我一段刻骨銘心的傷痛,所以即便是傷疤已經癒合了,但那條疤痕卻依舊存在。
當然這些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至於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坐下來聊天的時候,她端起面前的水,輕抿了一小口後,有些隱晦地道:“小菲啊,我知道你們是年輕人,在那方面需求也比較大,可是你畢竟沒過門,有些事還是忍忍的好,或者你趕緊催催小厲,趕緊的把婚事辦了,到時候你們成了小兩口,還不是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順着錢小芳的視線我低頭看向了自己胸口的部位,皮膚上印着大小不一的痕跡,我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拿手擋了擋。
錢小芳看了我一眼後,語重心長地道:“我知道,小厲是真心對你的,你也真心喜歡小厲的,可生活畢竟不是童話,所以該走的程序還是走走的好,我不是詛咒你跟小厲會怎麼樣,只是這人生本來就是變化無常的,悲喜交加的,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我覺得你還是今早的跟小厲提提,趕緊把結婚這事兒給辦了,就算在怎麼忙,這領證的時間總歸是有的吧?”
我咬着嘴脣,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心裡早就是波濤洶涌了。
現在的情況不是我想就可以的,而且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也實在是不適合談論結婚問題。
婚姻意味着責任,前一次我已經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再拿婚姻當賭注了。
就在我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覺得胃部一陣翻涌,我下意識地捂住嘴,之後實在是忍不住,連忙起身去了洗手間乾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