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呼吸着他獨有的男人味道,林聽着他均勻的心跳聲,越來越沉迷其中,爲了更深入一些,他的手慢慢地下落到我的腰後,用力往前推送,瞬間我便感覺某物似乎要把我開天窗了。
激烈的運動一番後,我全身都是汗,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身上,浸溼了之後黏在我的脖頸,不過此刻我也懶得去打理。
男人釋放後,也有些累了,提出後將我輕輕地放了下來,我有些體力不支的靠在他的懷裡,這時,他眯眼看着我,眼神裡意味分明。
而我卻有些不明所以。
“剛剛滿足你了,現在你是不是該滿足我了?”
聽着男人的話我有些懵逼,這時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撫過我的脣,一寸一寸攝人心魄。
他的手指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幽深的眼神中也帶着濃烈的情-欲。
之後我尚在愣怔自己,他便將手指插入了我的嘴裡,然後在我疑惑的眼神中緩緩抽出,在我鬆一口氣的時候再伸進去。
這麼來回三四次,我突然明白了過來。
頓時間,滿臉漲得通紅。
將他的手指抽出後,我偏過臉,“不要!”
厲晏城微微擰眉,帶着不容拒絕的語調道:“你說過的,回家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額???
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盯着他看了半晌,心境又柔軟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嘟囔着嘴巴扶着他的腰部蹲下身,擡眸看了他一眼後,伸手握住了他的某物,剛一碰到某物立馬在我的手中壯大炙熱。
我兀自的吞了下口水,將某物塞了進去,技巧有些生疏的吞吐起來,一開始心裡還挺抗拒的,而且也沒這樣過,所以好幾次都用牙齒刮到了他。
男人悶哼過後,伸手安撫性地揉了揉我頭頂的發,脣邊帶着安慰的暖意。
之後我更加賣力的滿足着他,耳邊傳來他享受的呻-吟喘息後,我的心裡又有更加異樣的感覺,男人一邊享受着一邊輕揉着我的耳朵。
等到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忽然就摁住了我的後腦把我的頭往他的身上按了按,某物也更深地抵住了我的咽喉,連忙推開他後,我撫着脖子差點乾嘔了起來。
“厲晏城你???”
沒等我說完,男人俯首看着我,脣邊帶着滿足的笑意,“白天你那香蕉塞我,現在我拿弟弟塞你一次,算是扯平了。”
說完,他也不顧我的感受是什麼,抱着我去了浴室。
之後在淋浴下,彼此又情不自已的纏綿一番後,纔回的牀上休息,他把我抱到牀上的時候,我渾身都潮紅,就連腳指都是通紅着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依偎在厲晏城的懷裡,聽着他緩慢而有力的心跳,覺得而特別的安心。
雙腿間隱隱地還能感覺到顫動,閉上眼睛,腦袋裡回想的全都是剛剛和他一起纏綿悱惻的畫面,尤其是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更讓我流連忘返。
雖然身體很疲累,但腦袋卻是清醒着的。
“晏城???”
“嗯?”
“晏城???”
“怎麼了?”男人輕撫着我的後背,下巴在我的頭頂左右動了動。
他沒睡,而我也還不困,於是我轉身把檯燈打開,透着微弱的燈光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擡手輕撫着他有些扎手的胡茬,笑着問:“你在想什麼?”
厲晏城輕撫着我後背的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我看不太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此刻的情緒有些沉重。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說:“沒什麼特別的,瑣事而已。”
我從他的懷裡抽出身,將腦袋枕在枕頭上,看着他的臉,輕聲道:“說來聽聽。”
聞言,厲晏城緊盯着我看了一會兒,之後纔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在想怎麼像媒體說明我和李念解除婚約的消息才能讓兩家公司都不受影響。”
聽到這裡,我的情緒稍許有些失落,只是那點失落很快就被我拋在了腦後。
倒抽一口氣後,我笑着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轉,“那???想到了嗎?”
“還沒!”
我重新往厲晏城的懷裡偎了偎,而他攬着我的手臂也跟着收緊了些,低沉喑啞的聲音在我的耳畔說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委屈你。”
我無聲的笑了笑,“沒關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怎麼樣都不所謂。”
當然了,如果能有名分那就更好了,沒有人會願意沒名沒分的相守在一起,只不過現在對我來說比起名分,他的愛他的呵護他的真心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別的我也顧不上了。
厲晏城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以爲他還會說些什麼安慰我的話,但直到最後,他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在之後的漫漫長夜裡,我們聆聽着彼此的呼吸聲,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雖然相對無言,可彼此的心靠的很近很近。
就這樣,我跟他一絲不掛的相互依偎着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今晚的酣戰實在是耗費了我太多的體力和心神,以至於我晚上的睡眠質量特別好,直到第二天自然醒睜開眼,身上的體力還有些沒恢復。
伸手撈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後,我準備起身穿衣,卻發現男人的大手還覆在我的胸上,一條腿也搭在我的腿上壓着我那裡,我害羞的笑了笑後,輕輕地將他掀開,之後起牀準備穿衣洗漱。
替厲晏城擠好牙膏後,我拿着自己的牙刷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發愣,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一對戀人,再多轟轟烈烈的山盟海誓也都比不上實際行動來的感人。
就像現在這樣,我們同吃同睡,心裡想着念着的都是彼此,早晨我醒過來替他擠牙膏,爲他做早餐,由細小瑣碎拼接成的片段才叫生活,雖然平淡卻來得真實。
正當我想的出神之際,突然身體被人從後面抱住,緊接着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身軀,我沒有掙扎,因爲能讓我這麼放心的人除了他沒有別人。
我稍稍的回過神來,向着鏡子裡眉宇間帶着慵懶的男人勾脣淺笑,用一隻手微曲搭在了他的面頰,“醒了?”
厲晏城的下巴架在我的肩膀上,點頭過後,將目光落在了我替他擠好牙膏的牙刷上,笑着道:“這麼好?”
此刻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剛纔沙啞了幾分,有種聽了過後耳朵會懷孕的錯覺。
身體依舊被他緊抱着,很快我便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某個硬物頂着,還有些溫熱???
我:“???”
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下自己的呼吸後,我擡起眼,怪異地看着他,心想着這男人還真是不懂什麼叫剋制。
昨晚上把我跟烙煎餅似的裡裡外外的折騰了個遍,毫不誇張的說我的雙腿間隱約還能感覺到顫動,可這才消停多一會兒,他又雄起了。
“厲晏城你要是再這麼耍流氓,我可真對你不客氣了。”說着,我掙扎着從他的懷裡出來,視線往他襠部一掃,那高高雄起的某物似乎都快要把他的小帳篷給撐破了。
“你看你這麼好,我也不能遜色,所以我決定了,打算好好滿足你。”厲晏城深邃的眼眸緊鎖着我的,上前一步後雙手扶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抱着坐到了洗手檯上,雙手撐在我的身側。
我眨了眨眼睛,又默默地看了眼他小腹以及大腿以上的某部位,本來呼之欲出的小帳篷漸變的壯大,我真懷疑下一秒那東西會不會真的衝出來。
順着某物向下,是不可描述的幽叢,那個地方可是讓我死去活來的好地方,嘖嘖,光是想想都讓人不覺得面頰發燙。
我眯着眼睛獨自的欣賞了一會兒後,厲晏城低頭凝視着我,略顯粗礪的手指描過我的脣,似笑非笑愛地道:“擦擦口水。”
“我哪有流口水!”給了他一記狠瞪後,我掙扎着想要下來,可是他不讓。
於是我也就順勢而爲,忽的想到他剛剛調侃了我,勾脣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手順着他健碩的胸膛徐徐往下,一邊看着他半裸的身體想入非非,一邊繼續往下造作。
直到指尖落在了離他帳篷幾公分左右的位置,我清晰的注意到厲晏城的臉色變得潮紅,身體也燙的厲害,那原本就幽深的眼眸此刻變得更加明亮。
正當男人‘欲-火焚身’的時候,我勾脣滿意一笑,接着伸手彈了下他的敏感部位。
下一秒,耳邊便傳來了男人的痛呼聲,而我整個人也被他粗壯的手臂控制,他渾身溫度都有些灼熱,我沒掙扎脣角的笑容則加的更深了些。
“瞪我幹嘛,誰讓你一大早的就跟我不正經。”我嘟囔着嘴巴嚷嚷,嗓音是不可避免的沙啞。
厲晏城聞言倒也沒急着反駁,只是伸手摸到我的耳邊,捏了捏我有些肉的耳垂。
其實耳朵是我特別敏感的地方,所以每次他摸我耳垂的時候,我的內心都會涌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相對無言卻又極其曖昧的姿勢了,伸手着急的掐了下他腰間的肉,呼吸不穩地道:“哎呀,別鬧了,一會兒我上班該遲到了。”
這會他倒是很快開口:“知不知道男人在一天裡什麼時間是精力最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