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秋一把將花薏檀納入懷中,緊緊抱着她。
花薏檀一愣,任憑寒秋抱着。
“我...是誰?”
花薏檀雖很疑惑,然寒秋的舉動與神情,讓她明白了,是寒秋心心念唸的人,溪凌。
可自已與溪凌根本沒什麼交集,況且溪凌是人,自已是妖,怎麼會是她!
寒秋輕撫花薏檀的頭,“這麼多年,我終於等到你了。”
寒秋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說着。
可花薏檀只覺得,寒秋這一句話,並不是對自已說的。
寒秋牽起她的手,向她施法,花薏檀沒想到,寒秋竟會將楠樂木收走了。
花薏檀一愣。
"上神,你真的不介意我施法了?”
寒秋笑了笑,摸着她的頭,"不介意了,以後便同曾經一樣叫我阿秋吧。″
寒秋的話,讓花薏檀有些相信自已是溪凌了,
可自已又爲何沒有一點熟悉感。
就好像自已從未參與進去。
寒秋隨即便將花薏檀帶回了秋栩亭。
喬齊上神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喬齊喝着茶,“你們又去哪玩?”
寒秋沒說話,只是向喬齊一笑。
喬齊這才注意到了他們在牽手。
他也愣了半晌,他不敢相信,他從不近女色,萬年來方有溪凌進過他的心,可溪凌逝去後,他從未動過半點情。
甚至連白月濃都覺得自已是無望了。
今日這是怎麼了,喬齊又打量了一番花薏檀。
論花薏檀如今的長相,可比白月濃差遠了。
連白月濃都拿下不了,她是如何讓萬年冰山寒秋動了凡心。
“小丫頭過來。″
喬齊滿臉震驚之樣,向花薏檀招手。
她本想過去,可寒秋一直牽着她的手。
花薏檀擡頭望了下冰山上神,他注意到了,鬆開了她的手。
寒秋也不再說什麼,進了內室。
喬齊見他走了,才坐到了離花薏檀很近的位置,“你與他交好了。”
花薏檀沉默了會兒,看了眼裡屋,猶豫會,
才說着,“阿秋講,我是溪凌。”
喬齊頓時瞪大眼睛,立刻站起來,
大聲說到,"你是溪凌,你怎麼是溪凌!″
花薏檀也是被他的反應嚇到了。她滿眼疑惑的看着喬齊。
“溪凌早就去了,寒秋苦等萬年都未曾尋得她的一絲魂魄。”
喬齊的話,讓花薏檀愣住了。
“你又豈會是她。”
花薏檀聞言沉默了下,躊躇片刻後,開了囗,“上神,有一事薏檀想同你說。”
喬齊蹙了蹙眉。
“我的確見過溪凌,可是她就好似是靈一樣。”
“你說什麼?″
這句話讓喬齊震驚了。
花薏檀輕嘆囗氣,"這幾日我常常夢見她,可她很真實,又不像夢。″
如今她也不知應該如何了。
“你在此待着,我讓他過來。"
喬齊說着,便離開了,只留得她一人。
"溪凌?我並非溪凌,對嗎?"
她又想起了夢境裡的那個人,硃脣皓齒,玉指素腕,纖纖玉手。
"薏檀。"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溪凌!是你嗎!″
花薏檀起身了,想尋找她的身影。
"有一事要託你了。″
她的輕聲細語,雖然看不見她,但花薏檀總覺她就在身側,她的聲音就在自已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