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我的眼神非同尋常,眼神流露的感情明明是對心上人才有的。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你想的好苦!”
這是怎麼回事?爲何她們把我都當成了柳永。做男人就得做柳永啊!
“妹妹我又何嘗不想念你,這些天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苦苦想你!”
“哥哥,只知道說這些話來哄騙我,哥哥走了三月,我一封書信都沒見着,哥哥若是想我,怎會如此呢?”
這可怎麼辦?這個柳永到處惹了風流債,這該怎麼應付,想想有了。
“妹妹我知道你在思念我,我如果再寫書信只會讓妹妹更加的受相思煎熬。還不如讓我一人苦苦的把這份相思給予心中,我一個人來獨自忍受,如若我遇到什麼難了,妹妹也會忘了我這負心郎的。像我此等漂泊之人,居無定所,怎經得起妹妹的苦苦等待,不值得!”
“你不要說了,我懂你意思!”
這女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緊緊的摟住了我。這樣的溫柔鄉,我該怎麼說呢?如果我沒死,這些東西想必是無法體念了。
亭子外突然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我能聽見這個女人的心跳聲,像不安靜的音符,我眼前的這個古代女子,給我的感覺是憂鬱,是一種雨季裡纔有的惆悵。她是孤寂的,也許只有我這個柳永才能撫慰她的心靈吧。
“哥哥,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着如果你不回來了,我該怎麼辦,是去找你,還是這樣靜靜的等待。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我想你的時候就吟着你的《歸去來》,吟着吟着,就忽然落淚,我知道我是真的想你,愛你。哥哥,你愛我麼?玩牌想親口聽你說!”
我毫不猶豫。熱烈的親吻這這女人,我想我不用說話只要用行動來表示,肌膚上的之親,對於分離了許久的戀人來說,是比千萬句話來的更加直白。
我溫柔的說道“在我漂泊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故鄉,因爲你我纔想到我要回來,因爲我能感覺到你在等我!”
女人聽到我說這話,竟感動的落淚了。什麼時候我竟變得說謊話也不會紅耳朵。或許此刻的我本就是柳永。
我和女人在雨中行走,不用有傘,她有我。
“哥哥,我想這樣永遠走下去,有雨我也不怕!”
“我也是,有你不是一般的好!”
我走進了她的閨房。她的房間裡帶着茉莉花香,和她的身體一樣。
我幫她退去了衣裳,她閉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撫摸。我的手在她身上走着,我輕柔的,想一隻筆在一張白白的紙上,輕輕的勾勒,故事寫到細微之處,她輕柔了一聲,是那麼的動聽,她的身體真的像一張白紙,沒有一絲的黑點。和那個女人一樣,她的秘密花園也沒有什麼毛髮,我來回在那裡走動這,女人的聲音愈加的溫柔,溫柔裡帶起了火熱。終於故事快寫到高潮了,小雨停了。我們終於也停了,快樂的。
女人躺在我的胸膛上,她聽着我的心跳。
“哥哥你沒有心的?”
“嗯,我只有溫柔,沒有心!”
“沒心,怎會有溫柔?”
是啊,沒心怎會有溫柔,我此刻如此的濫情,怎是溫柔?
我接不上口了。
但女人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哥哥也有答不上來的時候!哥哥這樣子就很溫柔了!”
“是嗎?”
“當然,只是這樣的溫柔我知道不多,所以我要倍加珍惜!”
她說這話時,又帶來一絲的憂鬱。我知道,她的愛恨飽滿,等待對於她來說早已習慣,但爲免也對她太過殘忍,一個人如果愛上了一個人,是孤獨的。如果愛上的那個人不珍惜對方的溫柔,那麼這份愛只有孤獨也只有深深的痛。愛,就是這樣,只有懂得的人才能懂。此刻的我也跟着這個女人感性了起來,或許我本就是感性的吧。我想想我應該對她再溫柔一點。
“妹妹我不會讓你再等了。我答應你!”
但當我要往下說時,她卻捂住了我的口。
她說道“不要說,愛一個人需要給他流浪的空間,我愛你,就要先去懂你,因爲我懂你,所以我也染上了你的哀愁,我懂你,所以我願意等待!所以你不要說!”
此刻,我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女人,溫柔的女人、憂鬱的女人、知性的女人。在那裡找呢?如果這一切不是夢該多好,我也可以一直在這,實現着一個男人對於女人,對於愛情的夢想。
“答應我好好的!”
“我會的,哥哥!”
這一刻我看見了窗前的茉莉開了,美麗的花朵。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顏色,純白的沒有半點雜質,我對着她唱起了離別的歌。那首《歸去來》我相信是柳永發自肺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