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幽靜,南宮玉躺在牀上,目光盯着天花板,腦海裡不停迴盪着父親鮮血淋淋躺在病牀上的那一幕,就像有一把刀子在絞着自己的心臟,因爲一時的惡念做錯了事,一生都要背上罪孽的枷鎖,得不到解脫,這種感覺真可怕……
忽然,外面傳來腳步聲,然後有鑰匙開門鎖的聲音,南宮玉驚慌的坐起來,門開了,喝得醉薰薰的洛琦拿着鑰匙走了進來,南宮玉恐慌的質問:“洛琦,你爲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你想幹什麼?”
這兩個月,洛琦捏着那個把柄對南宮玉提出各種各樣過份的要求,包括進公司,包括升職等等……
南宮玉不是傻子,她清楚的知道洛琦的野心,再這樣下去,整個南宮集團都會變成他的了,她也試過派人清除那段錄音,沒想到洛琦手頭不僅有錄音還有攝像,甚至還有她以前僱人強-殲南宮寶兒的其它罪證,她根本鬥不過他,完全被他拿捏在掌心中,任由他擺佈。
今天,洛琦更放肆,竟然明目張膽的闖到她家裡來。
“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更何況只是一把鑰匙?”洛琦隨手關上門,然後開始脫外套。
“你要幹什麼?滾出去——”南宮玉急切的厲喝。
“噓——”洛琦將食指放在脣邊,邪惡的壞笑,“小聲點,萬一吵醒你的傭人就糟糕了,我現在喝多了,一不小心就會亂說話,要是把你做過的壞事也給說出來,你可怎麼辦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南宮玉氣得抓狂,“你想要的職位,項目,包括股份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從一個小明星變成南宮集團的高管已經很不錯了,做人可不能太貪心!”
“嘖嘖嘖,我就是太貪心,這點好處根本滿足不了我,怎麼辦?”洛琦甩掉外套,又開始解着襯衣的扣子。
“你還想要什麼?”南宮玉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今晚我喝多了,忽然想要女人。”洛琦一步一步向南宮玉逼近,“雖然你長得不如寶兒嬌小可愛,但總算是優雅成熟,比外面的妓-女可是強多了……”
“你竟然拿我跟妓-女比???”南宮玉惱羞成怒,揮手就要打洛琦,洛琦敏捷的抓住她的手腕,嘲諷的冷笑,“這世上,除了我媽媽之外,沒有女人能動我。把你比如成妓-女是高擡你了,妓-女都沒你這麼陰毒,我寵幸你是你的福份,別給臉不要臉……”
說着,洛琦將她撲倒在牀上,迫不及待的吻着她光潔的頸脖,雙手不安份的探入她衣內在她胸前用力揉搓。
“不要,放開我——”南宮玉奮力掙扎,“再不放開我,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讓他們聽聽你的惡毒事蹟……”洛琦陰森森的冷笑,用力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啊……”南宮玉痛苦的慘叫,淚如雨下,卻咬着下脣再也不敢出聲。
“別像個木頭一樣僵在這裡,給我配合一點。”洛琦用力掐她的大腿,“上次你在名典you惑小白的時候可是很熱情,你能給他,爲什麼就不能給我???”
“你混蛋,混蛋————”南宮玉悲痛的哭喊,“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等我得到南宮集團,娶了寶兒,再把你玩膩了再說……”
洛琦用牙齒扯開南宮玉胸前的衣襟,一隻手在她胸前揉搓,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裙內,順着她光潔的大腿緩緩往上移。
南宮玉皺着眉,憤怒的質問:“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測,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接近寶兒的,你想得到南宮家的家產,你恨我媽咪當初吞了你家的錢,所以現在才這樣對我是不是??”
洛琦怔住了,擡起眼眸,陰森森的盯着她:“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南宮玉臉色一變,她一直想不到洛琦爲什麼要這樣對她,還以爲是因爲吞錢的事,之前南宮志質問過胡莉,而後後來南宮玉住院洛琦又一直守在醫院,她還以爲洛琦已經知道那件事,所以不再怪南宮志,現在才明白他根本就不知情,而自己竟然不小心說漏了嘴。
“當初南宮志給了我們家一筆安家費,被你媽媽吞掉了???”洛琦危險的眯着眼睛,試探性的問,“是不是這樣
”
南宮玉低着頭,不敢說話。
“說話。”洛琦甩了她一耳光。
南宮玉捂着臉,驚愕的看着他,“你敢打我?”
她想還手,洛琦直接抓住她的手提到頭頂,然後另一隻手的手指殘忍的刺入她體內,乾澀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緊皺眉頭,她的身體本能的排斥洛琦的侵入,下意識的身後退縮,可是洛琦卻更狠的刺進去。
“啊……”南宮玉痛得臉色都變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是多少錢?”洛琦一邊往前刺入一邊逼問,“快說。”
“一,一千萬……”南宮哭着低吟,她已經不敢惹他,因爲她沒有力氣反抗,甚至不敢反抗。
“一千萬?”洛琦凝着眉,嘲諷的冷笑,“南宮志給了一千萬,你媽媽居然只給三萬塊我們母子?還將錢甩在我媽臉上,叫我們以後別來煩你們南宮家,她可真夠陰毒的,難怪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洛琦邪肆的笑,手指微微用力,再度深入南宮身體內,粗魯的抽/動着,南宮玉痛苦的咬着下脣,閉上眼睛,不再拒絕。
“不要再像個死魚一樣一動不動,要試着扭動身體,還有,放開你性感的脣叫出聲來,只有這樣我纔會興奮!”洛琦邪惡的冷笑,一邊命令南宮玉,一邊用手指不停刺動她的身體。
“不行,會被人聽見的。”南宮玉膽怯的看着門口。
“我早已在你房間安裝了隔音器,就算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來吧,放開些,讓我感覺到你。”洛琦的手加快了速度。
“啊~~~~~”南宮玉咬着下脣,忍受着屈辱,試圖微微扭動身體,發出低低的呻-吟。
“嘿,這樣就對了,我美麗的公主。”洛琦抽出手指,撕開南宮玉的內-褲,卸下自己的衣物,毫無前*戲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聽着她逍魂的吟叫,他更加興奮,開始用力撞擊她的身體,狂野而粗魯。
“叫,叫啊……”洛琦一邊在南宮身體內衝刺,一邊命令。
南宮玉眼中流下屈辱的眼淚,卻怎麼也做不到洛琦滿意的樣子,洛琦不悅的抓住她的豐盈,用力揉捏,俯下身,粗野的啃咬她的胸*脯,南宮玉痛苦的低泣:“不要,不要,好疼……”
“疼吧?疼就對了,再繼續叫……”
洛琦興奮的冷笑,現在這個姿勢遠遠不能滿足他,他停下動作將南宮玉翻過身,從身後進入她,還撿起旁邊的皮帶,狠狠抽在南宮玉身上。
“啊……”南宮玉淒厲的慘叫,身體因爲疼痛而扭動。
“哈哈,就要這樣,來,繼續叫……”洛琦又抽了南宮玉一鞭,然後瘋狂的撞擊着南宮玉的身體,“南宮玉,記住,狠毒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南宮玉痛苦的哭泣,後悔自己當初所做的一切,如果她沒有做出那種極端的事情就不會被洛琦抓住把柄,也就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
這一夜,洛琦盡情的折磨南宮玉,將她索取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她渾身是傷,他眼中閃爍着暴戾的寒光,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懲罰她,想要將她的身體撕成碎片……
南宮寶兒在監獄渡過了目前爲止最可怕最難忘的三個月,她成爲了其它女犯的眼中釘肉中刺,每個女犯都針對她,無論她怎麼做怎麼說,都會爲成所有人共同攻擊的目標。
那些窮兇極惡的女犯連合起來欺負她一個人,雖然她會跆拳道,可是根本無法對付這麼多人,而且她的反抗只會換來更嚴重的後果,爲了保命,她只能忍辱負重,無論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已經無法再繼續承受。
她覺得她快要瘋了。
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可是雷燃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父親又成了植物人,外婆去了美國療養,還有誰能救她?
她又想到了小白,他不是說要守護她的嗎?爲什麼連個人影都不見,他到底在哪裡?在哪裡?
南宮寶兒越想越難過,在她最落魄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消失不見,她還能依靠誰……
“小踐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用做事啊?姐妹們,揍她——”
一個胖女人大喝一聲,一大羣女人就如母豺狼虎豹般向南宮寶兒撲來,南宮寶兒想要逃跑,可是幾個女人馬上將她攔住,對她拳打腳踢。
這一次,南宮寶兒沒有像平時一樣抱頭鼠竄,而是勢死反抗,她的反抗讓那些女人變得更加瘋狂,似乎不將她打得趴下就是在侮辱她們的拳頭。
強勁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南宮寶兒身上,漂亮的長髮再次被人抓扯下一縷髮絲,臉上、手臂上、肩膀上很快又像地圖一樣血跡斑斑。
“住手,住手……”獄警嚴厲的怒吼聲不停傳來,卻阻擋不住那些女人的瘋狂,這些人心裡都壓抑着一大團火焰,一點點小事情都能輕易挑起她們的怒火,卻很難熄滅。
毆打在十分鐘後被強行結束,南宮寶兒像個瘋子似的趴在地上,衣衫破損,頭髮糾結如一團稻草,一雙顫抖的手上抓着一樓頭髮,嘴角滿是鮮血,那不是她的,是那個胖女人的。
剛纔她像吸血鬼一樣咬住那胖子的脖子不放,結果她硬是活生生咬下一塊皮膚,胖子的脖子到現在還血流不止,胖子躺在地上,用那雙老鼠般的小眼睛恨之入骨的瞪着南宮寶兒,若不是有獄警按着她,恐怕她早就撲了上去。
“7458,起來。”長官女警踢了踢南宮寶兒,“喂,死了沒有?”
“你媽才死了。”南宮寶兒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大吼。
“你敢罵我?”女警怒聲厲喝,狠狠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南宮寶兒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赤紅的掌印,她捂着臉,咬牙切齒的瞪着她:“等我出去,一定投訴你。”
“哼。”女警陰冷一笑,湊近她耳邊,陰森森的說,“你以爲你還能活着離開這裡麼?等不到開審那一天,你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這裡……”
這句話如同一個死亡的宣判直接把南宮寶兒打入地獄,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女警:“你說什麼?”
女警不再理會她,轉過身,趾高氣揚的命令:“所有打架的人全都滾到操場撿石子。”
女警一聲令下,獄警們便揮舞着電棍,將打架的女犯押往操場,南宮寶兒也在其中。
南宮寶兒腦海裡不斷迴盪女警那句話,心神不寧的她,無意中看見餐廳門門站着幾個新來的女犯,她們正用一種尖銳的目光盯着她,那其中,有着陰森的殺氣。
其中一個女犯還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咧着嘴,笑得很是陰森。
南宮寶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
整個下午,南宮寶兒都在想着那句話,她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天大的陰謀之中,有人陷害她,現在喬家的人還想置她於死地,如果她死在監獄裡,別人會以爲她是畏罪自殺,那麼,這宗案子就會徹底結束,不會有人繼續追查。
那些想要謀害她的人就可以逍遙法外。
想到這些,南宮寶兒不禁毛骨悚然,現在,她必須找個方法保住自己,先活下來,無論如何都要拖到庭審的時候。
正在思索的南宮寶兒無意中觸到胖女人凶神惡煞的眼神,不由得計上心頭,這個胖女人在監獄裡有些地位,其它的女犯人都聽她的,只要挑撥她和那幾個女殺手的關係,讓她們成爲敵人,那麼以後她的日子就能好過一點。
南宮寶兒一邊撿石頭一邊小心翼翼靠近胖女人,趁着獄警沒注意她,她低聲對胖女人說:“胖姐,我們做筆交易吧。”
“老孃跟你做交易?你腦袋被打傻了吧?”胖女人凶神惡煞的咧着嘴,揚起手就要打她。
“你想你女兒嗎??”
在胖女人的手快要揮下來之前,南宮寶兒快速將這句話說出來,胖女人的手果然頓住,挑着眉,戒備的盯着她,“你說什麼?”
“我知道你犯的是殺人罪,已經判了終生監禁,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裡,可是,你難道就不爲你女兒着想一下?你已經被關了六年,她現在估計都上小學了吧?你家裡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母親照顧她,每個月靠領低保過貧窮的日子,多麼可憐啊,而且萬一哪天你母親不幸去世,你女兒該怎麼辦?”
南宮寶兒早從女犯嘴裡聽說,胖姐是因爲殺了自己好賭成性的老公才坐牢,她還有一個女兒,當年她關進來的時候女兒才一歲,現在已經七歲。
聽到這些話,胖姐的臉色瞬間變得黯然,沒有哪個做母親的不心疼孩子,她也一樣,她也知道自己家裡的環境,她也擔心也發愁,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
“我應該知道我家裡很有錢,我的親人朋友每個月都會來看我,下次他們來看我的時候,我可以讓他們給你母親一大筆錢。”南宮寶兒循循善誘的說,“只要你肯幫我,你母親和女兒的生活絕對不是問題。”
“你想越獄?”胖姐狡黠的笑了,眼睛瞥向獄警,她在考慮要不要將南宮寶兒這小踐人的企圖彙報給獄警,監獄裡的犯人已經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我不會越獄。我會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因爲我根本就沒有犯罪,我是被冤枉的。”南宮寶兒鄭重其事的說,“胖姐,如果你願意幫我一次,我發誓,以後我出去之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母親和女兒。”
“哈哈哈哈……”胖姐不禁大聲笑了起來,她壓根就不相信南宮寶兒的話,她兇惡的瞪着南宮寶兒,“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就你那點小聰明還想騙我?如果你的家人真的重視你,你還會坐牢嗎?還會在這裡被我打得像條狗一樣?我早就看新聞了,你父親被你氣成了植物人,你同父異母的姐姐繼承了家產,就連以前追你的男孩都跟她在一起了,你現在是一無所有……”
“我現在是落魄了,但我還有外婆。”南宮寶兒冷冷的說,“我外婆也有錢,她每隔十天就派助理來看我,給獄警送情,雖然有些獄警貪故意針對我,但也有幾個是護着我的。”
胖姐沒有說話,這的確是事實,每隔十天有人來探望南宮寶兒之後的幾天,南宮寶兒的伙食就跟別人不一樣。
“不相信我就算了,你就在這裡呆一輩子吧,永遠都別想見到你女兒。”南宮寶兒轉身就走。
“等一下。”胖姐拉住了她,南宮寶兒的脣角微微揚了起來,她早就知道胖姐會吃她這一套,每個人都有她的弱點,胖姐的弱點就是她女兒。
“說說看,要我怎麼幫你,你以後又怎麼幫我出去,如果說得有理,有真實性,我會考慮考慮,如果不在理,今天老孃就劃花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胖姐凶神惡煞的盯着南宮寶兒,一隻粗糙的手揪着她美麗的小臉。
“監獄裡有幾個人是被人買通進來殺我的……”
南宮寶兒的話剛說到這裡就頓住,她看見那三個新來的犯人正往這邊走來,她們都是典型的m國女人,有着稻草一樣枯黃的頭髮,身材像男人一樣高大強壯,裸露在外的手臂有着結實的肌肉,細長的眼睛裡閃爍着陰冷的殺氣。
南宮寶兒緊張的拉着胖姐的手,指着前面說:“就是那三個女人,她們是來殺我的,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死定了,只要你幫我,我一定讓人送錢給你母親和女兒。”
那三個女人只離得四五米的距離,她們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眼看就要過來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我幫了,你又不送錢怎麼辦?我老孃根本不來看我,送沒送我又不知道。”胖姐低喝着,剛準備推開南宮寶兒,南宮寶兒突然張狂的大笑,“哈哈,大姐頭,你形容得真妙,這三個女人長得跟袋鼠一樣,平胸粗腰大***,簡直就像非洲人搞上黑豬的後裔!”
“喂,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
“竟敢罵我們,找死!”
胖姐的話還沒說完,那三個女人就凶神惡煞的向胖姐衝了過來,南宮寶兒趁機逃到一邊,扯着嗓子大喊:“來人啊,這三個新來的欺負胖姐了,快來人啊……”
“敢欺負我們大姐頭,他媽的活膩了……”
“新來的還敢這麼囂張,看老孃不把他們打得變形……”
頓時,無數女犯蜂擁而上,跟那三個黃髮女人打得水深火熱。
南宮寶兒趁機逃到一邊,在心裡默默說:“對不住了胖姐,我也是走投無路。”
那三個女人身手勇猛,出手殘暴,根本不是普通人。
她們把胖姐打成重傷,還將一根木棍捅進了她的腹部,簡直想要她的命,胖姐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鮮血洶涌直淌,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南宮寶兒看到這副情景,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在混亂的打鬥羣中冒着生命危險將痛苦不堪的胖姐拖到一邊,看着滿身是血,命在旦夕的胖姐,她嚇得手足無措,愧疚自責的說:“對不起,胖姐,我沒想到會這樣,我沒想過要害你的……”
“後,後,後……”胖姐肥肥的手指着南宮寶兒身後。
南宮寶兒意識到一股殺氣從身後襲來,隨手去抓地上的石頭,可是,她還沒轉過身來,脖子就被一根鋼絲狠狠勒住。
“只有你死了,真相才能永遠被淹沒——”身後傳來陰冷的聲音,帶着滲人的殺氣。
那根鋼絲像刀子一樣勒進南宮寶兒脖子上,令她絲毫無法呼吸,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色變得烏紫,手腳不停在掙扎,卻無法掙脫。
她想,她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