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匆匆的吃完了飯,三個人又上路了。
這回不是在山中穿行了,而是沿着雅魯藏布江一路狂奔。
雅魯藏布江昏黃的江水,河兩岸巍峨的高山,相映成趣。
馬和看着下面雅魯藏布江蜿蜒的江水,不禁讚歎道:“真是高原黃河啊,這裡的江水怎麼,這麼渾濁?”
李健點了點頭:“確實很渾濁,可是也夠氣派了。
這樣的大江真是讓人看了就心動。”
扎西不說話,認真的開着車子。
車一路塵煙,路邊的更加窄了。
只能容一輛車子通過。
對面要是來車,必須有一方推到一處稍微寬一點的地方,才能錯車。
這時候的李健和馬和倒不是十分害怕了,已經那個習慣了這高原的路況。
也有心欣賞風景了。
只是扎西不敢有絲毫怠慢。
依舊認真的開着車子。
天近傍晚的時候,三個人開着車過了一個鐵橋,一個藍色的路牌,出現在大陸路邊上。
上面寫着“加查縣”扎西也鬆了一口氣。
把車交給了馬和,讓馬和開着。
扎西坐在副駕駛上,感到一陣勞累。
馬和開着車,在加查縣的縣城中找到一個賓館。
三個人住下了。
賓館的下面就是飯店。
三個人走進飯店。
要了幾個菜,又要了些啤酒。
沒想到扎西好酒量,三個人越聊越高興,越喝越多。
扎西微帶醉意,緊緊的拉着馬和,李健的手:“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們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我都覺得自己活着沒什麼意義。
現在好了,我又肩負重要的使命。
真的要感謝你們啊!”
馬和,李健也是喜歡喝酒的。
只是初來高原不敢放量,今天碰到扎西而且有着共同的使命,感覺三個人已經同氣連枝,自然開懷。
也跟着扎西放開懷抱,不去想什麼高原反應不高原反應的了,大喝起來。
扎西問道:“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知道你倆是哪裡人?”
李健嘿嘿一笑:“我們是東北的啊!”
扎西也笑了。
又和兩人幹了一杯。
說道:“明天早上,我們一早就得起來。
下面的路更加難走。
對了,早上天氣比較冷,多穿點。”
兩個人點了點頭。
這時候,另外一桌靠裡面的客人。
引起了馬和的注意。
引起馬和注意的理由很簡單。
因爲那裡三個人,說的日語。
其實有些外國遊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是日本人,馬和就多了一份想法。
一邊喝着酒,一邊聽着那邊的人的說話。
可是李健一直吵嚷着,馬和聽不清楚。
終於,那三個人吃完了飯,走了出去。
在從馬和身邊走過之時,說了一句:“線索太少了。
都不知道明天會找到什麼?”
馬和心裡一動。悄悄的跟了過去。
那三個人沒走大門,走向了後門。
上了樓。說明他們也住在這裡。
馬和又回到了桌邊。
這時候李健已經有了醉意,一把拉住馬和:“和和,你幹什麼去了?”
馬和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三個人又喝了一陣才散了。
馬和推說上廁所,讓他們兩個先回了房間。
自己向服務檯走去。
服務檯裡,一個女工作人員坐在那裡。
馬和對着那個工作人員笑了笑:“你們這裡也有外國遊客嗎?”
那個女工作人員也笑了笑,用不是很純正的普通話說道:“怎麼沒有呢,剛纔還來了兩個日本遊客。”
“哦?”馬和故作驚訝:“日本遊客?他們怎麼來的。”
那個女工作人員看着馬和驚訝的樣子,有點飄飄然,說道:“當然是開車來的,你看,外面那輛白車就是他們開的。”
馬和向外面看了一眼,那裡果然停着一輛白色的越野車。
馬和點了點頭,對那個和女工作人員說道:“別說,你們這裡還挺有影響力的。”
說完,打着哈哈上樓了。
回到了房間,李健和扎西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酥油茶,正一邊聊着,一邊喝着呢。
一見馬和進來,李健高興得大叫到:“我改名了。他叫扎西,我叫德勒。”
馬和聽得一頭霧水。
李健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兩個名字在一起就是吉祥如意。
扎西德勒。哈哈哈!”
扎西也笑着說:“你去幹什麼了,這麼長時間,來先喝碗酥油茶。”
說着給馬和倒了碗酥油茶。
李健說道:“扎西說了,在高原上就要多喝這個,纔不會有高原反應。”
馬和笑了笑,喝了一大口酥油茶。
說道:“下面有兩個日本人。還有一個可能是導遊。”
馬和一說完,扎西和李健都看着馬和。
馬和繼續說道:“就是吃飯的時候,靠在最裡面的那一桌。”
扎西點了點頭:“是,裡面是有一桌。
三個人”
馬和繼續說道:“他們在交談的時候是用日語的,我就想聽請他們說什麼。
可是聽不清楚。
一直到他們走了,在我身邊走過的時候,說了一句‘線索太少了,不知道明天會找到什麼?’。”
李健插嘴說道:“那麼說他們也在找東西了?”
馬和點了點頭:“當然也許他們找的東西和我們無關,可是我們還是應該注意點。
他們開的就是樓下的那輛白色越野車。
我看我們需要見機行事了。”
扎西點了點頭:“這個加查縣內,能去的,也就是拉姆納錯聖湖。我
想他們和我們的目的地應該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