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馬上走!”小白果斷的命令。
“啊??”南宮寶兒錯愕的看着他,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走。”小白推了她一把,“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回頭,出門打車就回家。”
“可是……”南宮寶兒還想說點什麼,觸到小白犀利的眼神,她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提着幾袋子衣物匆匆往外走,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一聲槍響,她渾身一震,徒然停下腳步,很想回頭看看,可是想起小白的話,她咬着牙大步向前跑。
整個商場都亂套了,尖叫聲、混亂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工作人員和顧客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
南宮寶兒進電梯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小白已經不見蹤影,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隱約感覺有大事發生,心裡忐忑不安,有無數天馬行空的猜測浮現在腦海,但她沒時間多想,按照小白之前交待的迅速離開……
101商貿大廈頂層天台,小白站在陽臺邊緣,冷眼盯着前面那十幾個黑衣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們是誰。
“鬼影聖主,請跟我們回總部,神父一直在找您!”黑衣人的語氣十分恭敬,但手中始終拿着槍,全神戒備,生怕他再次從視線逃走。
“鬼影聖主。。。。”小白回味着這兩個字,腦海裡開始閃現一些細碎的片斷,尖銳的疼痛感傳來,就像有一把鐵錘在腦部狠狠錘着,想要將他的頭撬開。
“聖主!”黑衣人緩緩逼近。
“我叫什麼名字?”小白凝着眉,捂着太陽穴。
黑衣人愣住了,面面相覷,緩了一會兒,爲首的黑衣人試探性的說:“聖主,您真的失憶了?您叫夜幽溟啊,這是神父爲您取的名字,您忘了?”
暗夜組織的人總是掌控全部資料,他們早就查到夜幽溟失憶的事,只是之前不敢相信,畢竟他是冠絕天下的醫師,不過現在看來,他失憶的事應該是真的。
“夜……幽……溟……”小白喃喃着這個名字,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他眯着眼陰冷的盯着這些黑衣人。“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暗夜殺手,也是您的部下,您是暗夜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鬼影聖主,之前您的實驗室爆炸,您受了重傷,流竄到這裡,我們是來接您回去的,請跟我們走吧。”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不對。”夜幽溟打斷他們的話,“你們眼中分明藏着敵意……”
那些黑衣人被識破,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事實上,夜幽溟背叛神父,想要離開暗夜,神父是故意讓人在他的實驗室動手腳,想要炸傷他,然後將他抓回總部控制起來,沒想到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能逃走,一路輾轉流竄到臺灣,然後又出了這樣的事。
“馬上消失,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夜幽溟已經不想跟他們廢話。
“聖主,請您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否則我們只能冒犯了。”黑衣人舉槍瞄準夜幽溟。
夜幽溟眼神一獰,閃電般衝過去奪下帶頭黑衣人手中的槍,跟那羣人展開驚險的爭鬥……
南宮寶兒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半,家裡一片清冷,小白還沒有回來,她心裡更加不安,他到底去哪裡了?讓她一個人先走,然後就發生了槍戰事件,是不是有人要追殺他?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
南宮寶兒滿腹的疑問,越想越不安,她將新買的衣物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等小白。
凌晨一點半,夜幽溟還沒有回來,南宮寶兒沒有絲毫睡意,將那些新衣服拿出來掛在小白房間,給自己拿了一瓶曠泉水躺在沙發上繼續等。
外面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盯着房門,期望是小白回來了,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只能繼續等。
這一等就等了天亮,南宮寶兒抱着枕頭、眯着眼睛歪在沙發上昏昏入睡,忽然聽見外面傳來開門聲,她條件反射的坐起來,睜大眼睛盯着房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準備去開門,門卻自己開了,小白提着一袋子早餐站在門外,手上拿着一根鐵絲,剛纔他是把門給撬開了。
“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你跑到哪裡去了?”南宮寶兒激動的大喊。
“早餐。”夜幽溟揚了揚手中的早餐袋子。
南宮寶兒突然衝過去緊緊抱住他的腰,哽咽的說:“我好害怕你不回來了,好害怕……”
小白的心,突然就被觸動了,原來被需要被依賴的感覺竟然這麼好,這麼好……
其實他本來可以輕易甩開那些黑衣人,但是他沒有,因爲他想弄清楚自己是誰,想多掌握一些線索,所以就跟他們周旋了一晚,現在,他已經想起了關於自己的很多事情。
沒想到回來就有驚喜,知道家裡有人在等着他,就算在外面經歷再大的風雨,他也會感到幸福。
窗外有一縷陽光滲透進來,投在身上有舒服的暖,就像夜幽溟此時心裡的感覺!
豆漿油條,牛奶包子,還有新鮮水果。
兩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夜幽溟摘下了面具和帽子,南宮寶兒一邊吃東西一邊盯着夜幽溟,嘴角始終揚着癡迷的笑容:“小白,你好帥!”
“以後別這麼叫我。”夜幽溟嚴肅的說。
“那要叫什麼?”南宮寶兒捋了一下他耳邊的髮絲,“你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嗎?”
想起來了,夜幽溟心裡有個聲音在說,可是他不能將真名告訴她,怕她發現他的身份,而且他又不想騙她,所以只好沉默,避而不答。
“我就知道你沒想起來。”南宮寶兒撇了撇嘴,“不叫小白要叫什麼?我想想……”
“我比你大很多,你應該叫尊稱。”夜幽溟脫口而出。
“大很多?”南宮寶兒饒有興趣的看着他,“那是多少?”
“起碼大十幾歲吧。”夜幽溟避重就輕的話,“你才十七歲,我起碼也有三十多了。”
“哇,那的確比我大好多呢。”南宮寶兒挑起他的下巴,仔細打量他,“不過你看起來很年輕,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
“我三十七八還差不多。”夜幽溟推開她的手。
“三十七八???不會吧?”南宮寶兒有些驚訝,“你這麼老了啊?那都是叔子輩的了。”
“對,我估計比你父親小不了幾歲,所以你以後別再打我主意了。”夜幽溟的語氣有些冷,這丫頭,竟然嫌他老,他哪裡老了?
“嘻嘻,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值黃金年齡呢。”南宮寶兒笑得有些色,“各方面都成熟了,技巧也好……”
夜幽溟一口牛奶嗆在喉嚨,眯眼盯着她:“什麼技巧?”
“你說呢?”南宮寶兒壞壞的笑。
“年輕小小的,儘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夜幽溟嚴肅的瞪了她一眼,繼續吃油條。
“是你想歪了吧?”南宮寶兒理直氣壯的說,“我只是說處事技巧比較好而已,這也叫亂七八糟的東西?”
“處事技巧。。。”夜幽溟冷冷一笑,這丫頭還真能扯藉口。
吃過早餐之後,兩人都回房間洗澡,昨晚折騰了一夜,他們都累了。
夜幽溟衝了個熱水澡,穿上睡衣從浴室出來,準備上-牀休息,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驚天響雷,緊接着,南宮寶兒抱着枕頭就衝進來了,一個箭步就跳到了牀上:“我跟你睡,我怕打雷。”
“打雷有什麼好怕的?”夜幽溟撩了一下剛吹乾的頭,走到牀邊,“回你房間。”
“我不要。”南宮寶兒嘟着臉,委屈的看着他,“你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夜幽溟眉頭一皺,還想說些什麼,眼睛無意中觸到她呼之欲出的雪峰,心跳立即就加速了,慌忙移開眼睛,故作冷漠的說:“真麻煩!”
“嘻嘻,謝謝。”南宮寶兒起身往牀頭爬去,她穿着奶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衣,露出弧度優美的肩膀、光潔的手臂、還有修長均勻的美腿,彎腰的時候,短短的裙襬隨着動作撩起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
夜幽溟眼睛都看直了,心跳得更快。
“累死我了。”南宮寶兒鑽進被子裡,伸着小腰腰,打着哈欠,“你去我房間把我的被子抱來。”
“要那麼多被子幹什麼?”夜幽溟下意識的問。
“我們分開蓋……”南宮寶兒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又意識到了什麼,笑米米的盯着他,“嘿嘿,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蓋一牀被子吧?那樣你就可以趁機佔我便宜了。”
“神經病。”夜幽溟冷冷罵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心想,這丫頭真彆扭,明明自己爬上我的牀,竟然還要分開蓋被子,這不是故意you惑我嗎?
……
夜幽溟抱了被子回房,南宮寶兒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快要睡着了,他將她那牀粉色的被子丟在牀上,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子掀起來:“你蓋你自己的。”
“這不都一樣嘛?你好煩啊。”南宮寶兒蜷縮着嬌小的身體,肩膀上的蕾絲吊帶滑下來,落在手臂上,胸前的雪峰更加明顯的泄露出來。
夜幽溟本能的嚥了一下口水,身體裡有一股火焰竄了上來,他強行剋制住這種衝動,移開眼睛,卷着自己的被子睡了下來。
“困死了,昨晚在沙發上等了你一夜,天亮的時候才眯上眼睛,今天我要好好睡一天,誰也別吵我。”南宮寶兒也嘀咕着蓋好了自己的被子。
二米二的大牀,南宮寶兒睡在大牀的正中間,只留給他一小半位置,他眉頭一皺:“睡過去一點。”
“你好煩啊,擠什麼擠嘛,你那邊還有那麼多位置。”南宮寶兒不肯挪動。
夜幽溟懶得跟她磨嘴皮子,直接將她推到一邊,她氣得直咬牙:“你太沒有風度了,討厭!”
夜幽溟不理她,卷着被子背對着她睡覺。
南宮寶兒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剛剛閉上眼睛,外面又開始響起一個驚天雷鳴,她嚇得大聲尖叫,慌忙挪到夜幽溟身邊,緊緊貼着他的後背,嚇得直髮抖。
“只是打雷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夜幽溟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色真的很不好,他心生憐憫,將手臂從她脖子下面伸過去,“借隻手臂給你當枕頭,別怕了。”
“謝謝。”南宮寶兒蜷縮在他懷中,低着頭悲傷的呢喃,“媽咪出事的那天晚上,天上也在不停的打雷,後來下了好大的雨,把她的血都沖掉了……”
說到最後那句話,她的聲線都顫抖了。
夜幽溟的心變得柔軟起來,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更緊的貼近她,溫柔的說:“聽着我的心跳就不會害怕了。”
“嗯。”南宮寶兒緊緊環抱着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眼角還掛着一滴眼淚,脣邊卻揚起了溫暖的微笑,“大叔,你會一直守護我嗎?”
夜幽溟無奈的笑了,她這麼叫真把他叫老了,不過按年齡來算,他的確可以當她叔叔了。
“大叔,問你呢。”南宮寶兒擡頭看着他,嬌小的手輕輕摩挲着他的下巴,“你會一直守護我嗎?”
夜幽溟垂眸看着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心裡有濃濃的柔情在盪漾,他很想點頭告訴她“會”,可是他不想騙他,更不想傷害她,他的身份無法帶給她安全感,留在她身邊太久反而會給她帶來危險,他遲早有一天要離開的,怎麼可能一直守護她?
“睡吧!”彷彿嘆息般說出這句話,夜幽溟將她的臉輕輕按在自己胸膛,這一刻,他好想吻她,可是他沒有。
南宮寶兒心裡有些失落,也有些不甘心,冷不防的捧着他的臉,用力吻了一下他的脣,然後“嘻嘻”的笑兩聲,羞澀的鑽進他懷裡,抱着他的腰乖乖的睡覺。
夜幽溟皺着眉,僵着身體,一動也不敢亂動,心臟如同小鹿亂撞,撲嗵撲嗵跳個不停。
“你的心跳得好快。”南宮寶兒用手指在他胸膛畫着圈,得意洋洋的說,“你呀,就是假正經,嘴上對我冰冷生硬,其實心裡早就有我了。我知道。”
“你臉皮真厚,原子彈都炸不破。”夜幽溟沒好氣,雖然隔着睡袍,他還是被她撩起了感覺,身下的火熱有了反應,他只能憑着自己頑強的意志力強行將那感覺壓下去,故作陰沉的低喝,“別亂摸。”
“我哪有摸你。”南宮寶兒嘟起了嘴,小手“嗖”的一下滑進了他的睡袍裡,對着性感狂野的胸肌就是一通亂摸,“這才叫摸呢。”
夜幽溟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嚴肅的警告:“你再亂來,我把你丟出去。”
“好吧好吧,真是的,開個玩笑都不行。”南宮寶兒撇了撇嘴,收回手安安份份的睡覺她。
……
也許夜幽溟的胸膛真的能夠帶給南宮寶兒溫暖,不一會兒南宮寶兒就睡着了,可是她睡覺的時候很不老實,一隻手直接從夜幽溟的睡袍伸到了他腰上,修長的美腿還壓在了他身上,隨着姿勢的變化蹭着他早已蠢蠢欲動的火熱,弄得夜幽溟心裡七上八下的,好像有幾百只小野貓在撓癢癢,壓抑難賴。。。。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小心翼翼將她抱到一邊,讓她睡到自己被子裡,然後往牀邊移了移,跟她保持距離,夾着雙腿,憋着欲-火,壓抑的睡去……
傍晚的時候,南宮寶兒餓醒了,迷迷糊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邊看看守護神大叔在不在,沒摸着,她心裡一驚,猛然睜開眼睛,才發現夜幽溟還睡在牀上,離自己兩尺的距離,緊挨着牀邊兒,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呵!”南宮寶兒忍不住笑了,之前還跟她爭位置,現在卻主動退讓到一邊,咦,不對啊,他不是摟着她睡的嘛?怎麼換姿勢了?看來他是等她睡着了把她搬開的。
想到這個,南宮寶兒心裡就有點不舒服,她就那麼沒魅力嗎?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南宮寶兒仔細觀察着夜幽溟,他平躺着,睡得很安穩,被子只是搭了一點在腹部,其它地方都沒蓋被子,她的目光從他上身移到下身,落在他的男-性-隱-私-部位,看着突起的火龍,她不禁有些興奮,捂着嘴賊賊的偷笑,然後小心翼翼的湊近他……
她要證實一下,他那裡的毛毛是不是跟頭髮和眉毛一樣都是白色的。
小手緩緩靠近,靠近,再靠近,終於只離了一寸的距離,突然,兩隻修長的手指夾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強勁,她的手腕都感覺到疼了,想要掙扎,根本抽不出來,她擡眸看着夜幽溟:“放開!”
夜幽溟閉着眼睛,慵懶的呢喃:“別亂摸。”1e1do。
然後推開她的小手,轉過身背對着她繼續睡。
“討厭!”南宮寶兒向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我肚子好餓,我去煮泡麪吃,你要不要?”
夜幽溟沒理她,她光着小腳丫往外走,走到房門的時候,夜幽溟突然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去換洗一下,等我一起出去吃飯。”
“好啊,反正你昨晚賺了錢,我們今晚出去吃頓好的,我回房洗瀨了,你趕緊起牀。”
“羅嗦。。”
外面下了雨,天氣有點冷,南宮寶兒穿了一件黑色的飄逸長裙,外面套一件鑲了日片的皮衣,配上馬丁靴,時尚中帶着一種冷酷,還有一種神秘的冷魅感覺。
她正在客廳換鞋的時候,夜幽溟就出來了,衣着與她不約而同的合拍,他也穿了一件黑色皮衣,配牛仔褲,棕色皮靴,兩人就像是穿情侶裝。
“面具就別戴了,這樣子怪怪的。”南宮寶兒伸手來摘他的面具。
夜幽溟閃電般捉住她的小手,嚴厲的警告:“不要動我的面具。”
“你老是戴着面具出去,不覺得很奇怪嗎?”南宮寶兒不悅的說,“我總不能天天跟人家解釋你是參加化妝舞會吧?長得好好的,爲什麼怕被人看到?”
夜幽溟沒理她,戴上帽子,將白髮藏在裡面,坐在沙發上準備換鞋。
“要不你戴個墨鏡吧,面具就別戴了。”南宮寶兒好聲好氣的勸道,“真的,你這樣戴着面具出門太引人注目了,別人就算不想注意你都難,那天追你的那些人,恐怕不是因爲這張面具。”
夜幽溟停下動作,覺得她說得有理,於是取下了面具。
“這才乖嘛。”南宮寶兒滿意的笑了,馬上拿了一個大墨鏡給他戴上,“這樣也能遮住半邊臉,別人還是看不清你的樣子。”
出門叫計程車,南宮寶兒直呼麻煩,現在駕照被停了,自己沒有開車,出門很不方便。
“明天我來開車。”夜幽溟說。
“你什麼證件都沒有,更不能開車。”南宮寶兒說,“對了,你昨晚不是想買個手機嗎?那邊有個手機店,我們先去買了吧。”
“好。”
……
南宮寶兒帶着夜幽溟去手機店心灰意冷了一隻蘋果五,兩人互記了手機號碼,夜幽溟手機裡只存南宮寶兒一個手機號,南宮寶兒竊喜道:“這個號碼就是用來聯繫我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好。”夜幽溟點頭,“再買一部,我用來聯繫生意。”
“嗯。”
買了手機,兩人打了計程車來到一家著名的法國西餐廳,剛從計程車上下來,南宮寶兒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胡莉和南宮玉。
母女倆穿着高貴優雅,戴着名貴的鑽石首飾,從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上下來,提着愛馬仕限量版皮包,一舉一動盡顯上流社會的風範。
南宮寶兒這個正版千金小姐跟她們比起來倒顯得寒酸起來,一身行頭加起來都沒有人家一個包值錢,尤其連輛車都沒有,還得坐計程車來餐廳。
這鮮明的對比讓南宮寶兒心裡很不舒服。
“喲,這不是寶兒嗎?”南宮玉看到了南宮寶兒,連忙過來打招呼,語氣熱情而親切,“寶兒,好久不見,你的傷怎麼樣了?”在宮在南爲。
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在夜幽溟身上上下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