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怎麼來了?”玄羽拓寒掃了眼大廳裡,劉嬸,柳嫂也跟着來了,四周卻怎麼也沒見着岔姬樺,那女人不會也沒把他奶奶放在眼裡吧?
而羅宇軒三人,進來也同樣叫了聲奶奶後,就默默的沉默起來,認真努力的當個透明人。舒嘜鎷灞癹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了是不是?還是說,我來這裡要現跟你報告一下啊?”爽朗的聲音中,帶着濃濃不悅,眼神銳利的盯着他,彷彿他就是個殺人犯般的兇惡。
聽到她這吃火藥的語氣,實在讓玄羽拓寒有種無力感,他什麼時候又惹他這寶貝奶奶了,唉……
“奶奶,你怎麼會這樣說呢?孫兒不知道有多希望奶奶能多多來呢,這樣也好解我對奶奶的想念啊。”
“你個臭小子,說的比唱的好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銳利的眼神稍微軟和了點,但語氣還是那般的不滿。
他做過什麼?不但玄羽拓寒聽不懂了,就連龍旭航三人聽聞,也好奇的豎起個耳朵,這老大到底做了什麼讓老佛爺這樣發火,不過,聽聽就可以了,插嘴,就免了,免得被某老佛爺給惦記起來。
“奶奶……”
朱友梅直接橫起個眉頭,打斷他;“玄羽拓寒,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馳小子家的那丫頭,如果是,你先前幹嘛要隱瞞着奶奶,如果奶奶知道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奶奶用得着那麼擔心嗎?”
雖然啊樺那女娃她喜歡得緊,可如果她家那臭小子有另外喜歡的人,她也勉強不來,只能暗歎可惜了。
玄羽拓寒蹙眉而起,聽着一懵一愣的;“奶奶,你在說什麼?”他什麼時候喜歡誰了?
“我在說什麼?你個臭小子。”某老佛爺怒了,從沙發上站起身就往某高男的後腦勺拍去;“半夜在陽臺上都已經摟摟抱抱,私定終身了,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個臭小子,你到底是跟誰學的那麼無情。”
又一巴掌,看的一旁的某三男,黑線直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他們那嘴角的抽動。
“奶奶!”玄羽拓寒忙退後一步對着一旁好友使了個眼神,有點尷尬困惑;“你說什麼?什麼私定終身摟摟抱抱啊?奶奶你自己都不說清楚,你叫我說什麼?”
“是啊是啊,奶奶您消消氣,消消氣先,您先說清楚,老大如果做了什麼,一定會清楚交代的。”龍旭航遭身旁兩黑心某男一個推送,也只能硬着頭皮的上前說道了。
雖然不是很滿,但朱友梅還是重新坐回沙發,凜然的眼神直盯着他們;“昨晚你是不是跟馳亞馨一起去了陽臺?然後還抱在一起了?最後還去跳了一支浪漫的貼身慢舞?”
馳亞馨?昨晚?陽臺?玄羽拓寒腦海閃過一個女人身影,俊臉頓時陰沉了下來,那女人人還真是給他長膽,頓時轉頭對另一邊的小剛問道;“啊花人呢?”
男傭小剛看了眼朱友梅後,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朱友梅眼底閃過一抹亮色,不過只是一閃即逝;“我跟你說的是昨晚的事,你找啊花幹嘛?別給我打岔。”
“我對那樣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奶奶這樣夠清楚了吧。”那個該死的女人,玄羽拓寒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想直接掐死她了。
“哦!”
可原本以爲老佛爺一定會打破鐵鍋問到底,要不威逼一番的,可沒想到朱友梅什麼都沒再問,就叫劉嬸開飯。
從飯菜的口味,都知道是劉嬸的手藝,那女人從他們回來後,就沒見着。
直到吃完飯後,龍旭航等三人藉口偷溜後,玄羽拓寒才忍不住假裝的開口問道;“福伯跟劉嬸回來應該不回去了吧?”
“劉嬸已經醬了一些醬菜在家裡了,所以福伯劉嬸回不回去就看他們喜歡了,不過,我倒想念花丫頭的玫瑰花醬了。”朱友梅喝了口茶的悠哉說道,眼角卻掃視着他。
今天早上她送給福伯的玫瑰花醬,味道的確很清爽好吃,那小妮子竟然都沒送給她。
玄羽拓寒臉上並沒有異樣表情,就連眼神也沒變,“竟然奶奶喜歡吃,那就帶叫人搬一些回去,這個玫瑰樺醬,都是用後院花圃裡的玫瑰花醬成的,如果奶奶喜歡吃,下次我讓人從國外多移植一些玫瑰花過來,等醬好後,我叫人送回家去。”
他記得,她用他古董罐瓶醬的那些,有的還沒有開封過,讓奶奶拿回去先,如果那女人跟着回去了,那誰人來做飯啊?
他似乎忘了,還是劉嬸這個做給他吃了二十幾年的廚子。
“哦,這樣啊,可是我想啊花跟我回去多醬點,不然以後想吃到這麼好吃的玫瑰花醬恐怕也沒多少機會了,啊花這孩子當初也只是跟我口頭上答應做女傭一個月,多餘我也就沒讓她跟其他傭人似的簽約,而且她家裡有還有個未婚夫,老母親,我們也不好留人家太久,以免耽誤了人家的終身大事。”
未婚夫?心底突然涌動了一下,這樣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啊,那個調查報告還在他房間裡,她什麼時候跑出個未婚夫?
玄羽拓寒拿着茶杯的手一頓,俊美的臉上稍微呆滯了片秒後,才恢復一向的淡然說道;“竟然是在玄羽家做事的,就一定要籤合同,這樣是保證雙方的權益,奶奶不會是忘記了這可是爺爺在世的時候訂下的規矩,現在也不能破壞了這個規矩。”
“那死老頭,死了還那麼多規矩,規矩個P啊,那女娃我看着就喜歡,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要改,你自己去跟她說,反正還有三個星期時間,你自己看着辦,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在玄羽拓寒沒注意到的方向,朱友梅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忙起身就帶着柳嫂打算走人。
可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忘回頭提醒道;“臭小子,明天記得把玫瑰花醬送回家裡,不然我就叫啊花回家給我醬一些。”說罷,轉頭走人的當下,剛剛嚴肅的臉上,頓時一副眉開眼笑的表情,這讓跟在他身旁的柳嫂看的一陣感嘆。
豪華的別墅的客廳裡,在朱友梅一離開,玄羽拓寒就打了個電話到大門口的保安室問了下那女人的去向!
這才知道今早是她休息,人是被他奶奶叫人接走了,這女傭做的她還真是舒服,一個星期還有一天休假。
掛完電話後,玄羽拓寒又在打了個電話,上次他是要她的身份,這次,他到要看看她那未婚夫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連那她那樣‘惡質’的女人也敢要。
------題外話------
“邪不壓正,別以爲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等我找到證據,我就把你銬回警局!”她依然還是那麼的鐵面無私。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二話不說將手裡的毛巾一甩,頃刻之間就撲了上來,三下兩下的將她剝了個精光,“說,我現在壓着誰?”
“你敢碰我,我就…啊!”
他說,我一生中,最幸運的兩件事情:一件是能夠遇見了你,另一件是能讓你屬於我一個人的。
她說,其實,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故事,等待一個人,所以,我錯過了許多的東西,而幸運的是,我沒有錯過你。
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等你,我誰也不想要,就想要你,我誰也不愛,就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