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劍(凌雲)山,伏魔山宗,朝天峰,永修大殿。 雲鶴道人端詳的盤坐在慈寧氈上,雙目微閉,但眉頭緊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珠在眼皮的包裹下滾動。永修大殿站滿了人。當中跪着穿有一襲黑色勁裝的起振。七條銀鎖捆綁在身。整個大殿特別安靜,這無形的給在坐的人一股壓力。 這時,將起振用七星鎖捆綁住的七位精銳軍團的人站成一排看護着起振。每個人的身上的衣背上都有北斗七星的星象圖案。周圍是在座的乃是其餘七峰首座。 突然,掌門雲鶴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起振。瞳孔微縮,面部肌肉抽搐,又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擡起手指了一下,又放下。在坐的人也都看向起振微微顫抖,隨着雲鶴的表現,無奈的看向雲鶴道人,皆嘆氣。 這時雲鶴旁邊一位鬚髮皆白的道長站起來說:“掌門,我有話要說!” 雲鶴隨手在空中晃了晃,算是準了。 “起振,算是精銳軍團傑出弟子,怎麼說,這次血蟲蠱也是他發現的,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他頭上吧!況且,‘天女’一事,已暴露出那妖女,爲何如今要張冠李戴,讓起振背黑鍋!” “血蟲蠱關係盛大,南疆需要如此賢才前去探查一二,爲何苦苦相逼?”蒼雲峰首座。郭祝壽也忍不住勸了句。 “起振,你可知罪?說吧,你爲何要放走那妖女?從實招來。” 起振被捆綁在地上,想挪動一下身體,卻不知七星鎖鏈電芒掃動,着實將他差點電昏過去。他發現自己的苦源竟然被封鎖,使得他一聲勁氣靈壓全部停滯。於是他睜開眼睛:“徒兒知罪,只是徒兒箱體雨諾辯護幾句!” “你都成這樣了,自身難保了,還要爲那妖女辯護。看來你被他迷惑的不輕啊
!有什麼事,就快說罷。”一旁的主事長老吳修清厲聲叱道。 “雨諾作爲鱗鬆峰年輕弟子中的一員,自幼與我一起長大,她什麼品性我比較清楚,血蟲蠱一事也是雨諾與魔教毒骷打鬥時不慎被下蠱的。你們不明真相,卻要強加給她莫須有的罪名,你讓我如何不痛心!”起振雖被捆綁,但說話間,身體也隨着他的激動微微顫抖。 “呦呵,你還反了不成?那妖女刺殺她師父的事都能幹出來,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況且之前又與你等大戰一場,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怎麼能說是莫須有?”吳修清面色嚴峻,給在座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在場的人彼此之間開始議論開來。 “你剛聽到了麼,雨諾竟然殺了她師傅,那實力不容小窺啊?” “怎麼可能,鱗鬆峰首座新月師傅怎麼說也修到了水清的純源境界,早已小窺神級,就憑雨諾的本事怎能與新月師傅相提並論!” “你聽說了吧,雨諾可是‘天女’啊,可是有這麼強勁麼?新月師傅的實力在九峰首座裡算是強勁的與掌門師傅不分上下。倘若雨諾能戰過新月,那到了啥境界了?太恐怖了!” “……” 起振冷冷的笑了出來說:“倘若她能殺得了新月師傅,那七星劍陣又能拿她怎麼樣?況且,雨諾雖然名義上成爲天女,但她空有一身修仙的好身體,苦源命源不能維持她的戰鬥,有怎能殺得了新月師傅,又爲何遇到七星劍陣倉皇離去?” 起振把話說完,主事長老吳修清眼神微滯。但又說道:“苦源雖未開闢,但‘天女’體質怪癖,被稱爲修仙聖體。也許就是那短暫的命源衝擊,使得新月不幸離世!” “夠了!不要再說了!吳修清,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提新月一個字,信不信我
廢了你!”掌門雲鶴道人拍地而起,鬚髮皆舞。面部猙獰,雙眼微紅。指着吳修清大喝道。“起振,你告訴爲師,那雨諾是不是魔教妖人?你爲何放走她?” “師傅,我與她一起長大,情同親兄妹,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師門,更不可能弒師,她可是新月師傅一手帶大的。她就這麼一個她認爲的親人,不可能犯錯!如果你們執意要抓到她,殺了他,那你們就殺了我吧!” “起振,爲師相信你說的,但雨諾成爲天女後,有那麼一段記憶消失了,不知會不會因爲這……”雲鶴道人還是想從起振嘴裡套出些話來。 “不會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哼,會不會,不由你!林子大了,啥鳥都有!”旁邊的吳修清又查了一句話。 “給我把起振廢了!放到後山打掃祠堂!”雲鶴說罷,恨恨的拂袖離去。 “掌門三思啊,起振作爲精銳軍團的傑出弟子,南疆之行少不了他。”只見臥龍峰首座夏迫旦站起拱手說道,爲起振說好話。 “掌門,起振不能廢啊,他是唯一知道雨諾身懷血蟲蠱的人,關係甚大,不能廢啊!” “掌門……” “掌門……”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廢了他,又不是殺了他!吳修清主事,執法!” 這時吳修清緩緩走下,來到起振面前面露猙獰之說道:“小子,知足吧,只是廢了你的道行而已” “要殺要剮,你隨便,但是你要是想給雨諾安個莫須有的罪名,沒門兒!我就是做了歷鬼我也會天天纏着你的。”起振義正言辭,面對吳清修,他面不改色。 “你放心,我不會下手太重,只不過是廢了你的苦源,使你再也修行不得!”吳修清擡起手,手上出現一個淡藍色的旋風球,就要拍到起振腹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