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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陳開並沒修煉,而是聯繫上好久未曾聯繫過的那隻呆在塹底的吮吸蟲,隨着他對吮吸蟲的不斷使用,陳開深刻感到吮吸蟲的寶貴,尤其是在這戰爭時代。
當聯繫上時,陳開不由一喜,只見這隻蟲子已經爬出了該死的白茫茫空間,到了一根柱的柱頂,些刻溶洞內的景象又一目瞭然起來。
出陣了?陳開還沒如此想當然地就認爲了,當他探着蟲子爬下柱子時,果然又進了白茫茫空間。一樣的,無論蟲子怎麼爬,都仍在這空間裡轉悠。
聯繫又被陳開無奈中切斷,這時正好門外傳來敲門聲。
陳開打開一看是劉嘉
陳開道:“怎麼還沒休息?”
“不歡迎嗎?”劉嘉閃身進屋,隨意地挨着牀沿坐下,“姐妹們適才都來找我,非逼着我來跟你說件很嚴重的事?”
陳開眉心一跳,感到好象要有不利自己的事發生。
劉嘉道:“我先問你,你那探眼可是活物?就是可以四處亂跑的那種?”
陳開點頭。
劉嘉緊張地道:“真是這樣啊!那陳開我可警告你,絕對不能用它來偷看我們洗澡!”
陳開內心恍然,原來是這事啊,害自己瞎緊張了一場,隨即他眼睛一眯,心想這個用途自己倒真是沒有想過啊,如果真能……。
劉嘉羞然起來,她大聲地問:“陳開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那麼可怖?”
陳開笑了:“我說劉嘉姐姐,你不信任何人也得信我啊,難道我是那麼下流的男人嗎?”
“難說,你與言安整天就沒正經過!你可得保證,絕對不能用探眼做這種缺德事,一定要保證啊”劉嘉說着,起身準備離開。
陳開不知爲何,聽過劉嘉這翻話後,膽氣壯了十倍,他猛然拉住劉嘉玉手道:“劉嘉這天實在太冷了,一人有時總睡不熱,你看……”
劉嘉的心神剎那間失守,她眼睫低落,玉臉越燒越熱,不過臉上沒有贊同,也沒有不贊同的神情表露。
陳開內心長吁一口氣,看來自己衝動的第一步還是邁對了。
他一指擡起劉嘉下巴,低聲而道:“原來劉嘉姐是真的垂愛了我這人平凡的男子。”
劉嘉目光別樣溫柔地瞧着陳開道:“你其實一點都不平凡。”
她的臉在燭照中格外的嬌豔,一隻粗糙的手摸上,只感嬌柔似錦潤滑如玉。
劉嘉忽地細聲地問:“陳開你說我們能堅持到最後嗎?”
但男子沒有回答她,而是把她拉進了懷中,熱吻起來。
兩人緩緩倒向牀上,有一聲女人的婉約聲傳出。
浪翻被涌,從**跌落的二人糾纏地摟在一起。
“你原來真是這麼壞!”劉嘉仍是羞色無比。
“那就讓我再壞一次!”陳開又投入那無邊的慾望。
男女人的喘息又次交織在一起!
清晨,牀邊清香一縷。
陳開拉開房門,隔壁的言安也拉開。
言安笑得很不良地道:“開哥咋晚我可都聽見了。”
陳開罵道:“臭小子嘴巴收緊點。”
言安大聲地道:“你放二百個心,我不是多嘴的人,只是不公平啊,我還是原來的我!”
陳開狠瞪一眼:“這麼大聲!找死啊。”
“小聲,要小聲”言安低頭而道,但立即又挺胸起來,“開哥我決定真要向你學習了,你連劉嘉姐都能搞定,我與你一比,真是差太多了。”
二人一起行向食堂,陳開邊走邊道:“你只要好好討好小玲,我估計你能很快趕上我的。”
言安立即變臉道:“天啦!你這殺千刀的,小玲那般純潔,你竟忍心讓我對她……”
陳開氣無可氣道:“那你索性娶她回去當花瓶,或都乾脆送她去當老尼姑吧!臭小子。”
一天無事,晚上回到屋子,看着被褥想起昨晚瘋狂,陳開心神俱醉,可惜玉人不再。
陳開沒有任何睡意,又聯上塹底的蟲子。
果如自己猜測,這隻吮吸蟲又回到了柱頂,至於是怎麼回去的,陳開是想破腦袋都沒能想出,不由呆呆地看着四周的柱子。
正要斷去聯繫,卻被下面所見驚住。
只見所有柱子象是長了腿,開始移動起來。
陳開發現一個模湖的跡象,那就是柱子的移動好象都是以九根爲一組進行,他不由盯住最前一組,果然如此,並看完了它們移動的全過程。
這個過程其實十秒不到,陳開帶着好奇找來筆墨,將所見記錄下來。
第二日清晨,湖邊一塊空地,陳開依照紙上記錄,隨手佈下石子,當最後一子落下時,他是有感覺到周圍的空間發生霎那的模糊扭曲,但太快了,他不敢確定是真還是假的。
隨之他走了進去,平平安安地從另一頭出來,陳開拍拍腦袋,看來自己是瞎猜測,也是瞎高興了一場。
陳開走了,那九顆石子他也沒有去將它們拾起,或是踢走。
“呯,呯!”急促的敲門聲。
陳開打開一聲是言安,陳開大是不高興道:“拍這麼重幹嘛,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
言安道:“是出事了!開哥我們湖邊不知誰布了個陣,困了好多人在裡面啊!”
陳開心中一驚,自己清早是在湖邊擺弄了九子啊。
不管言安,陳開先擡步向小湖林跑去。
果然人羣堆密的地方正是自己投下九子的地方。
陳開排開人羣走進,看到七鳳俱在,大家圍成一圈,均不敢過於靠前,而正中有十幾位青衣在亂轉,但不論他們怎麼轉,轉都轉不出來,有時明明看到他們差一步就能出來了,他們偏偏又轉個彎往回走。
七女交頭接耳不停。
忽地,言清道:“誰去找根長棍來。”
立即有一青衣跑走,不久拿來了一根長樹枝。
言清將樹枝伸進去,靠向一位青衣,怪事發生,這根子竟然不受阻礙地穿過了那位青衣。
所有人目現不解與驚駭。
言安總算擠到了陳開的身邊,他道:“開哥你看,我沒說錯吧,是不是出怪事了。”
陳開不由點了點頭。
這時,言清將手上樹枝一丟,她道:““我進去看看,你們幫我把這繩頭拿好。”說着,將一端繩頭交到劉嘉手中,而繩的另一端正拴在言清腰上。
言清緩慢走前,誰知她才踏入某個地方,她身邊白光一閃,繩子竟被切斷,言清也陷進陣中。
這下連陳開與言安都驚得張開了嘴。
言安大叫:“不得了,了不得啊!這個陣太厲害了。”
其它六女可真失措了,要說誰陷進這個怪陣都可以,唯獨言清不行,她可是整個兵團能夠維持下去的核心啊。
陳開這時獨步向前,他知道自己是不會陷進陣的,因爲他清晨試過了。
劉嘉看到,急聲道:“開弟你別添亂了,快回來。”
陳開回頭不知該是苦笑,還是大笑,最終他還是選擇了一個微笑,他道:“不好意思,這陣是我布的。”
場面一下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看着陳開慢慢地走進陣中,先找到言清,將她牽出,而後是青衣們。
言清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很好!”
言安一旁道:“真是想不到!”
劉嘉接着道:“開弟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啊!”
下面是各種各樣的,七嘴八頭的聲音。
言清連忙擺手道:“好了,其它人散了,妹妹們和陳開、言安留下就行!”
其它人走光,言清又次閃進陣中,其它六鳳也都跟進,言安更是向陳開扮過鬼臉後,大叫地衝了進去。
陳開大搖頭,至於這樣嗎?難道這陣,真讓他們這麼興奮,不過回頭來說,自己內心的興奮勁怕不在他們之下。
不過後面的收場又得他來了,待所有人陣中跑累了,跳累了,陳開又一個個將他們接了出來。
言清手撫零亂青絲,輕聲道:“這迷陣不僅外表不易察覺,就連裡面白茫茫的那個空間也嚇人,如一直走下去,怕真會把人走死啊。”
其它鳳女無不點頭。
陳開忙道:“你們真在裡面看到一個白茫茫空間。”
劉嘉答道:“是啊!”
陳開心想,那不會有錯了,看來自己真是布出了與塹底一樣的迷陣了。
言清忽然問道:“開弟你這個陣能不能用在軍事上?”
陳開不知地搖了搖頭。
其它鳳女都齊聲而道:“試試吧大姐,先看看它最多能困上多少人。”
言清點頭,隨後叫來青衣,讓他們一個個地走了進去。
陳開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只是每進一個青衣,他的內心都象被什麼觸動了一下,這種感覺其實沒被言安叫來前就已在木屋中感受到,只是那時還以爲練功又出異變,着實讓自己莫名其秒地興奮了一場,此時看來,竟是與自己所佈的陣有關聯。
隨着青衣走進越來越多,陳開不僅內心頻頻感觸,更生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終當又個青衣進去後,陳開看到了這個陣的外面,忽然現出一個光罩,這個光罩的罩頂出現一條明顯之極的裂縫。
隨後又進五人,陳開猛地擡手阻道:“不能再進人了。”
言清問:“怎麼了?”
陳開道:“光罩已經有很多裂縫了。”
其它人面面相覷,原來他們都站在陣前,根本就沒看到任何光罩。看衆人神情,陳開猜出大家可能也看不到這個光罩的出現,這個陣似乎所有的一切只對自己一人開放。
不過言清還是選擇相信陳開的話。
所有青衣都被陳開帶出,陳開原以爲試陣應該就此結束了。
不想言清又讓人牽來馬匹,用馬替代青衣,看來她是不試出這個陣的最大容量,是不會罷休的。
這次出現了裂縫陳開也不再阻止,但當整個光罩開始晃動時,陳開似乎預見到後面的景象,他大喊一聲:“大家快跑!”
衆人不疑有它,都隨陳開遠遁,畢竟這陣是陳開布的。
猛然聽到背後一聲巨響,大家回頭看去,原來的陣及陣內所有馬匹,象被人抹去般,都不復存在了。
衆人眼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回來時,一位鳳女在離陣百米遠處找到了馬兒身上的鐵製碎片,手手相傳,看過的人不用說都知道馬兒去了哪裡。
經過這事,言清才真收心不再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