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身體被蘇老那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銀針刺中,擦拭在銀針上的藥藥效馬上容入饕餮的身體血液裡,被迷昏過去了。
靳涵軒收回長鞭,雲淡風輕的示意蘇老。
蘇老見小獸昏過去了,膽大的拿着銀針包輕聲走過去,看着饕餮身上的傷,砸砸嘴,“這傷口可不是普通武器傷的,饕餮身體一般武器根本無法傷到他,唯一一種可能就是……”
蘇老沒說出來,靳涵軒和墨淵也明白到底是誰的武器這麼厲害,前不久他們才知道堯炎的武器比靳涵軒的武器厲害,饕餮又是四大凶獸之一,答案不言而喻,是堯炎打傷的饕餮。
靳涵軒抿着紅潤的薄脣,靜靜的看着正在被蘇老醫治的饕餮,“把饕餮帶出去之後,就讓他離開吧,子雨救過他一次,他卻不知道幫過我們多少次了,這恩情他已經還完了,不用在跟着我們了。再者他身爲兇獸本不應該參與這件事情來,事事都有因果循環,有因就有果,饕餮他該離開了。”
墨淵和蘇老皆是身體一怔,驚訝的盯着靳涵軒,這個時候正是用人的時候,饕餮這個時候離開,就削弱了他們的力量,遇到封莘和堯炎他們的時候怎麼辦?
蘇老點燃一隻蠟燭之後拿着用的銀針在蠟燭上掃了掃消毒。
就連一根銀針被他自己在蠟燭上掃了五六次也不知道,墨淵低頭盯着自己穿的鞋邊上沾染的泥土,沉默着。
靳涵軒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自己心裡也不好受,有聚就有散,饕餮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笑過,愁過,苦過……
說實在的靳涵軒也不是很願意讓饕餮離開,可是爲了……
靳涵軒突然瞥見蘇老的蠟燭,暗叫不好,“有鬼來了。”
還在走神的蘇老和墨淵聽到靳涵軒提醒,都暗罵自己一頓。
墨淵拿着玉笛,蘇老從銀針包裡抽出一大把銀針準備用銀針作爲武器。
靳涵軒撇撇嘴,他已經無力吐槽了,誰見過用銀針攻擊鬼的,誰見過?要是誰見過他靳涵軒絕對給個賞錢,至於多少還得看自家媳婦給的零花錢多少,他想送蘇老一句:勞資捶死你這個小(老)逗逼。
蠟燭的火焰一搖一擺的幅度越來越大,昭視着這次他們遇到的鬼絕對不是便宜貨,可能是像靳涵軒這種千年老鬼。
“桀~桀~桀~”一聲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靳涵軒聽着這聲音扯脣嘲笑,不會這會來的是某國人妖吧,這聲音絕了。
靳涵軒聞着越來越濃的血腥味,蹙眉,這鬼到底多少年沒洗澡了。
一隻掂着腳尖,眼角流着妖豔的血淚,頭飾倒勾在雜亂無章的黑色長髮間,穿着一身全是破洞唱戲的戲服,從身體樣貌上可以看出明顯是個柔弱瘦小的男人。
嘴裡不停的發出“桀桀~”的聲音,笑的讓有墨淵忍不住揍這隻鬼的衝動。
我的個奶奶的,怎麼會有男人笑的這麼嫵媚,還這麼的陰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