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說我的身材不好的人啦。
我這不是怕她嘛
在看到梨子又掄起的大鐵錘後,溫萊斯立刻舉白旗投降了。
“別以爲你投降了,就沒事,你還沒道歉呢!”
梨子吹鬍子瞪眼地說。
“我……我錯了。”
溫萊斯一臉紅腫的說。
“錯在哪了?”
“錯在哪?”
溫萊斯愣住——我靠,其實我根本沒有錯!我怎麼知道我錯在哪了?又不是我上前扒你衣服的,是你自己願意在我面前脫的……
“說話啊!”
梨子提高音量的說。
“我錯了,不應該偷看你換衣服……”
溫萊斯低下頭,把這些他不甘心承認的事,全承認了。
他至今都不知道這種身材,有什麼好偷窺的。
梨子很認同地點點頭,又問:“那你做飯了嗎?”
“做飯?”
溫萊斯轉了轉腦袋,又回答:“我還沒休息呢……”
砰!
又一記大鐵錘!
“我靠,你沒做飯,還想休息!”
“……”
溫萊斯瞪着她,吱吱唔唔了半天。
那個剛纔,不是她說可以休息二十分鐘嗎?
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掛啦?
書上說的真是對極了——這女人呀,翻臉比翻書還快百倍!
看着溫萊斯自個兒在嘀咕着什麼,梨子就板起臉說:“在幹嘛呢?”
他一驚,又是一身的冷汗:“我……我沒幹嘛呀……”
“那你還傻站着發什麼呆!還不做飯去!”
梨子提起腳,對着他的庇股就是一踢!
溫萊斯很鬱悶地去做飯了。
其實,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要來做飯。
其一:
這女人,是他帶回來幹嘛的?
吃掉的!
嗯。可是,爲什麼要吃掉呢?
因爲,她身上有我的寶物!
嗯,對極了!
這條思路理通了。
其二:
我爲什麼要做飯呢?
因爲,這個女人肚子餓了……
可是,她肚子餓了關我P事?
55555……
我這不是怕她嘛……
今天你擠了嗎
其三:
我現在不但累,而且肚子也好餓。
她本來就是我的食物,我爲什麼要給她當苦力!
我不幹!
可是……
我不幹,也得幹嘛。
我這……這還不是怕她嘛……
騰,一聲。
一條大冷汗,滑下他的側臉。
“飯做好了嗎?”
梨子用餓暈的雙眼,狠狠地瞪着他。
大有一付,沒飯吃,就把你當成食物的氣勢!
溫萊斯抹汗呀抹汗。
用低到不可聞的聲音回答她:“要不,我們上餐館吧。”
“好!餐費,車費,外帶晚餐小點,你全部負責!”
梨子,說完,就自個兒走了。
嗯,只要能出這個結界,也許就能找機會逃跑。
也許呢,還能碰上安德烈他們。
嗯,爲了逃跑,本小姐是得吃飽飯纔有力氣幹活啊。
再者,吃飽飯了,腦子轉得更靈活。
被梨子拿錘子追殺又被堵到沒話說的溫萊斯。
至今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心甘情願地出錢來餵飽她的小肚子。
不過,他發現,有她在身邊:
嘿,腰不酸了——經常運動——鐵錘追殺!
腿不痛了——經常蹲坑——犯錯思過!
身板也挺直啦——經常練倒立——這不是沒牀了,直接變蝙蝠牆上倒掛!
這不,胃口更好啦——天天上餐館啦——實施錢包大出血運動!
這些還真對起得俺的付出!
嗯,有她在的地方,空氣都新鮮啦——聞哪,哪香。
這兩人,中午大熱天,開始擠公交車。
梨子一臉的抗議:“你爲什麼不打的?”
“沒那麼多錢……”
溫萊斯很直接地說。
“……”
梨子死瞪着他,竟然會有這麼小氣的男人!鄙視之。
公車上,那是人擠人的熱鬧啊。
嘿,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擠公車是一項集柔道、摔跤、瑜珈和平衡木等多種體育運動和健身項目於一體的綜合性運動,
所以,問下,今天你擠了嗎?
色狼公然非禮
不過,今天很幸運的是,本小姐帶着一隻千年的蝙蝠來擠公交車啦。
所以,碰到本小姐的人麻煩迴避一下。
要不然,這人擠人,那是會擠死人的。
這不,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踩我的腳啦。
踩一下還不樂意,一連三地踩了本小姐三下。
怒……火……中……燒!
梨子剛想用無敵電眼,電死這個踩她小腳丫的傢伙時,冷不防的,又有人扯她的衣服啦。
這不,還扯得挺帶勁的……一下又一下的揪她的衣角,揪一下也不樂意了,一連揪了十下!
我怒……怒得想殺人!
她剛想破口破大罵,哪個混蛋敢扯我的衣服,純粹是色狼公然非禮!
可是……
爲什麼有個傢伙的鹹豬手在……在……我靠,在本小姐的小庇股上蹭來蹭去的?
還沒等她轉身出擊,她那最引以爲傲的小蠻腰,又讓某一個人給抱住啦。
這下好啦。
本小姐的全身上下,都讓人佔盡了便宜……
生氣呀生氣。
如果口水可以噴死人,梨子真想人品大爆發,一塊兒把這些傢伙全淹死算鳥。
不過,現在公交車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都不知道溫萊斯被別人擠到哪去啦。
但是,有一個主意,在她的小腦袋上開花啦——雖然,今天本小姐不幸地被人非禮了,可是逃跑的機會也來啦!
不過,在逃跑之前,本小姐也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羣該死的色狼。
梨子氣灌丹田地說:“上帝爺爺,請讓我詛咒那些剛纔偷摸我的人,詛咒他們的錢包全掉進糞坑裡,房間鑰匙也掉進糞坑裡,當然最好是連人也一直掉進去!阿門。上帝爺爺我祝福他們永遠與糞坑同在!”
梨子,說完後,很解氣地轉頭瞪着那位攬住她小纖腰的人。
一看,頓時呆住啦。
我靠。衣服破啦!
這全是一羣什麼人啊。
安德烈正站在她的身後,她怒目而視地一把抓緊他的衣領,還未發話。
餘眼又瞧見扯她的衣角的正是銀星霧……
她滿臉黑線呀黑線。
往腳下一看,好傢伙,這一直踩她小腳的,不就是火騰小正太嘛。怎麼着,踩上癮了是吧。
梨子一把揪住安德烈的衣領問:“你剛纔摸我庇股!”
安德烈很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
“色狼……”
“看吧,你終於承認自己是色狼啦!”
安德烈的黑臉更黑了。
“大小姐,是色狼要摸你,所以我把他趕跑了!”
梨子一聽,就來勁了:“對呀,色狼沒摸上,所以,你代替他摸了我的庇股,你這個渾蛋!”
安德烈欲哭無淚,哪有這樣給人定罪的。
這不是強行把莫名的罪名套在他的頭頂上嘛。
“親愛的梨子,別吵了,我們先撤!”
銀星霧說着,非常着急地繼續扯她的衣角。
我靠,別扯了行不。
也不想想,本小姐也不富裕,這不,你們一來,就把本小姐的錢財全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