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還故意衝着吊在半空中傻笑的梨子,拋了個星星眼。
結果,梨子的雙目馬上繞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撲吡,梨子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安德烈一臉恐怖地看着他,這個無恥的妖男!
“哼,比美算什麼?比力量才最重要。男人就是要比武力,自古: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噼啦,梨子都聽得見自己牙齒的吡啦聲啦。
我痛啊!該死的安德烈,然道爲了證明他的大男人理論,就要犧牲她最爲驕傲的小蠻腰嗎?
5555555……扯得我好痛啊……
剛看到安德烈的拉扯動作,銀星霧也加緊了力道!
結果,受害人,梨子痛得哭爹喊娘。
這對可惡的自私鬼!
竟然以愛情的名義不但摧殘本小姐的身體,還折磨本小姐的神經!
真是不可饒恕!
疼得要死的梨子,終於發飈啦!
“該死的,全聽好了——誰先放我了,我就跟誰走!一,二,三。放!”
一聲令下!
結果,只聽見撲嗵一記驚雷大響!
梨子,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555555……
這對混蛋,竟然——竟然——同時放手!
全身的骨架都散了,這下好啦,變成可憐的三等殘疾人啦。
安德烈和銀星霧兩人一臉愧疚地奔了過來:
死爛魚——你沒事吧,梨子。我扶你起來吧。
蝙蝠精——死女人,沒事吧,沒事,就自己爬起來。
本來,聽到星霧的話,還安慰點。
轉到安德烈的時候,自己真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啦!5555……
“剛纔是誰最後放手的!”
撲在泥土裡,一臉泥面的梨子,仰頭,大聲地詢問!
梨子恨恨地想,這對笨蛋,怎麼就這麼白癡!
在相持不下之間,本小姐是多麼聰明的一支小花花啊。
叫你們其中一個先放手,當然是爲了考驗一下,看看誰是最聰明的,可以託付終生的老公啦!
只要在那個笨蛋先放手後,自己再迅速的一拉!
看吧,清秀美美的一支小花花不就到手了嗎?
哈哈……瞧吧,本小姐都設想好啦。然後再帶着小花花逃離犯案現場,溜之大吉。
不就光榮地贏得美人歸了嗎?
所以,最後放手的那位,就是本小姐的上選老公啦!
哈哈哈……爲本小姐的聰明伶俐鼓掌三聲——啪,啪啪,啪啪啪!
結果,這兩人看到梨子一臉想殺人的表情,會錯意啦。
兩人再次共同進退,搖頭再搖頭——“不是我!”
撲嗵!
梨子真想仰天長嘯地噴血呀,噴血……
這對豬頭,真是白給機會都不要啊。實在是太弱智啦,氣死我了。
別人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倆是扶不起的老公!
砰!
梨子,又繼續鑽進泥土地裡去啦。
蒼天啊……大地啊……上帝爺爺啊……請讓我眼不見爲淨吧!
木訥的兩人,對視了一眼。
步履一致地又異口同聲地表示——“是我先放手的!”
這一說,梨子,更想去死啦!
難道他倆真想把她氣得七竊流血,爆破而亡嗎?
死爛魚開始表白——梨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我先放手的。
蝙蝠精着急地爭論——不要相信他,死女人,我纔是那個第一放手的人!所以,你就跟我走吧。
忍無可忍的梨子,終於自己爬起來了,對着他倆鏗鏘地說——本小姐決定啦。你倆白送我,都不要!
啊的一聲,兩人同時跌破眼鏡!
強悍的女人啊,當衆休夫啊。
一聽,安德烈的臉就臭成了一塊石頭——這個死女人是不是活得太滋潤了?皮膚欠燒烤嗎?
銀星霧,馬上一付欲淚狀——555……這是怎麼一回事,梨子剛纔不是答應了我的求婚了嗎?
安德烈俯在她耳語了一句:“不想讓我吸乾你的血,就最好識相點!”
說着掐了掐她的小手臂,以示懲戒!
梨子無語地瞪着他,這傢伙,怎麼這樣威脅她啊!
銀星霧,還真的很似乎叫銀星霧這個名字。
乖乖,這眼淚就像水龍頭似的,說來就來啦。
幽藍色的瞳仁裡一片的藍汪汪的水在得瑟呀得瑟……
得瑟得使梨子都不好意思硬下心腸來拒絕他啦。
“親愛的梨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嘛……”
“啊?我怎麼樣啦?”
銀星霧撲上來就死拽着她的衣服。
完啦,梨子一臉鬱悶地看着他,漂亮的美人魚哥哥,我沒欠你錢吧。
別拽了行不,本小姐就這幾身衣服換着穿呢。
也不想想,這個世界的公主蓬蓬裙太難穿啦。
本小姐實在是穿不下去,動不動就要被長裙絆倒!
這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小姐花了好多功夫才自己製作的幾件衣服啊,換洗着穿的。
而且很不好意思的是,本小姐是專扯吸血鬼城堡裡沒用的窗簾布做的衣服。
我靠,別拽了,行不!
本小姐的褲子快撐不住你的魔手蹂躪啦!
銀星霧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着梨子開始唱小曲兒:“親愛的梨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的使亂終棄……”
呃……
吡一聲!
奇怪了——咦,怎麼小庇股涼嗖嗖的?
安德烈一臉的呆相。
銀星霧也一臉的傻相。
然後,梨子,自己低下頭一看——哇,好傢伙,扯哪裡不好。扯我庇股!
啊,好啦,你們這兩個惡男開心了吧。本小姐的庇股不保啦!
只見,這白嫩嫩像新剝的雞蛋白庇股後面還有顆紅痣。
當然,這兩個無恥之徒“奉承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則”把這顆紅痣非常大方的包映進眼簾啦。
梨子表情一下子成冰雕狀,雪白雪白的臉上,一片的粉紅呀粉紅!
怎麼說,人家也是年方十八的一支清清白白的小花花啊~啊~~啊~~~
嗡的一聲。
銀星霧的腦子一片空白。
安德烈的腦子也當場死機!
俺們還真的沒碰到過這種事情啊。
結果,銀星霧捂住破褲子,吱唔地說道:“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安德烈也說:“沒事的,沒事的,再縫縫補補一會兒就好。”
哐噹一聲,梨子萬分沮喪的響起哭腔:“這些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這兩個大男人怎麼這樣不要臉啊,公然掩飾罪行!
把應該是本小姐說的臺詞,全說啦!
搞什麼飛機啊,本小姐纔是受害人吧。
呃……
不好意思的兩大惡男,滿臉地冒水泡。
安德烈,反應過來,立馬脫下黑色的披風給她做了條圍裙。
問題是這條圍裙太長了,她老要摔倒。
這一看,感覺自己也是蝙蝠的同類啦。
以前,上幼稚園的梨子曾經也是一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奇寶寶,她問過老師:“爲什麼這長得像老鼠的傢伙也能飛?這傢伙的翅膀是從庇股後面生出來的嗎?”
老師當場就給了個白眼!
得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說庇股,應該說胸膛!
銀星霧一臉的小媳婦狀,揪住梨子就是一頓嚎啕雷雨:“親愛的梨子,你放心,下次我會小心點的……”
梨子的嘴角扯呀扯麪條:“還有?還有下次?”
“這樣吧,梨子,下次我不扯你的褲子啦!”
星霧一臉的真摯,似乎非常有痛改前非的勢頭。
“啊?什麼?”梨子還沒反應過來。
“下次,我會看清楚小心一點的。下次如果要扯,我就扯你的衣服!”
惡……
上帝爺爺,我不說蝙蝠的庇股也不說它的胸膛啦。您就讓我清靜一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