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在華夏國第一才女眼中,生與死到底是什麼。” 葬夏月美眸看了一眼左鴆楓,一絲讚賞之意浮現,這是她鮮少露出的表情,她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有一種菌草,日出而生,日落而死,終其一生,不知黑夜與黎明,寒蟬春天生而夏天死,一生不知還有秋天和冬天,相傳有一種神木名叫大椿,將八千年當做一個春季,八千年當做一個秋季,殊不知在天地之間,也不過是彈指一瞬。” “片刻光陰,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國家存與天地,亦不過光年流轉,曇花一現,國家與天地如此,更何況是人,不知道有多少爭名奪利的人在死的時候發現自己追求的不過是夢幻泡影,人類總以爲自己看穿了一切,其實也不過是與菌草,寒蟬,大椿無異。” “曾經我認爲,我降臨到這個世界上,所帶的使命,正是能用上天賦予我的能力,去改變這個局面,後來我發現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小,所以我想尋找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只不過當我找到時,卻發現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對我而言,朝聞道,夕可死。” 對於葬夏月深邃的話語,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聽不進去,但是左鴆楓卻是洗耳恭聽着,內心也沒有任何應付她的想法,這一切都被葬夏月那強大的見聞色霸氣察覺到,她再次打量了下左鴆楓,說道:“你好像很特別,一般人聽了我的話,雖然不會將內心的不屑表現在臉色,但是能做到仔細去揣摩,並不帶有任何偏見的人真的不多,除了我四弟,以及我那個不問家世的三弟,再就是你了。” 左鴆楓一笑道:“我只是能理解你的孤獨,你這樣的女子不惜和我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說出你早已被他人否定了許多遍的話,這說明你認可我這個人,並且,你內心希望我能不排斥你說的話,換句話說,你覺得我是你所尋找的志同道合的人,而你口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是你覺得你無法印證你的判斷了,所以你纔會朝聞道,夕可死。” 葬夏月一眨不眨地看着左鴆楓,在他話語落下
之際,她竟然罕見的笑了,看到她笑容的瞬間,左鴆楓突然感覺這片天地都跟着失色了,原來她不是不笑,而是這笑太不食人間煙火,老天不想被自己創造出的人所比肩,才剝奪了她的喜怒哀樂,換來了大智之人所需要的心如止水。 只不過,這笑容一閃即逝,水還是那片水,好似那傾城的一笑只是照影而過的驚鴻一閃即逝一般,左鴆楓產生了一種衝動,一種不想這這笑容消散於天地之間的衝動。 所以他問道:“你有沒有換個角度想想呢?也許老天賦予你的能力,不是爲了改變這個局面,更不是爲了讓你問道而死,而是讓你追求活着的意義,換言之,是讓你活得更加精彩,而你自認爲短暫而又脆弱的生命不正是老天提醒你,你已經偏離了它所期望的了,不是嗎?” “就如同曾經的我,老天給了我一雙血色的瞳孔,讓我看到的東西都是深淺不一的紅,讓我飽嘗了嘲諷與輕視,我曾經以爲他是讓我攜帶着憎恨和殺意用血染紅天空。 “但後來,我換了個角度想,也許老天是讓我看不見世間斑駁的雜色,保持着一腔熱血,去探尋這個世界真正的顏色,到現在爲止,我都沒有見過所謂的天之藍,夜之黑,更不知道那美麗的七彩彩虹到底是什麼顏色,但是我卻能看清事物的本質,不被表象所迷惑。” “你可以換一種方式,放下你的擔子,爲你自己活一次,不要管這個世界會如何,也不要去追隨那所謂的道,收起你的見聞色霸氣,停下你的思考,享受簡單的快樂,不好嗎?” 有那麼一瞬間,葬夏月被左鴆楓的話所感染,但是一輩子的習慣,哪是因爲一句話就能動搖的,就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間,左鴆楓欺身一步,強勢地攬過了她的嬌軀。 在她驚愕的神色下,嘴脣霸道地撬開了她的丹脣皓齒,與她的冰涼柔滑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了一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舌尖傳來,讓她的嬌軀有如電震,在這一瞬間,她那好似秋天落葉一般的生機好似春陽融雪般復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