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彥南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明白有些東西用語言永遠都是白費,何況是他這種很不會安慰人的人。他有些無措,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他不想看着她這個樣子,他會難過,心痛到快要不能呼吸的樣子。
他仰着臉,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大步的走過去,“若若!”他輕輕的,慢慢的在她跟前蹲下來,握着她的手,“別哭了,你這樣我都快哭了,別難過,我在你身邊呢,我不比他強好多嘛。”他想說個笑話,可是說出來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他起身把蘇若也扶起來,慢慢的把她收進懷裡,輕輕的抱着她,沒有語言,只有滿天星光和兩顆僅靠的心。
蘇若沒有反抗,就這麼靠在他的肩頭低低的哭泣,她是那麼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在感情的世界已然是遍體鱗傷,可是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愛人付出而無保留。她就是這麼委屈,不知道爲什麼老天爺欺負人爲什麼可以這麼的徹底,她那麼認真,那麼投入,可是卻得不到一個圓滿的結果。
蘇若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悽楚,蔣彥南收緊自己的懷抱,可是總是覺得還是不夠給她力量。夜風有些涼蔣彥南開車把蘇若送回了家,“我可以把你送上樓嗎?”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旁邊已經憔悴到不行的女人,他有些放心不下。
蘇若有些猶豫,可是蔣彥南已經熄火下車了,他給蘇若打開車門,把她攙下來,臉上的神情一直沒有舒展。兩個人沒有語言,就這麼默默的上樓,到了門口,蘇若沒有開門,轉身看着旁邊的蔣彥南,“謝謝你把我送回來,也很抱歉,今晚上,本來……”自己這個保局的,最後卻砸了場子。她沒有想過蔣彥南會追出來,這麼把屬於他的夜晚丟在那裡,她越發的迷惑,根本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自己之於他而言又算什麼。
蔣彥南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對峙着,他伸手捋了她額前的一綹頭髮,“若若,你到底要讓我怎麼做你纔會明白,我知道我有時候不是很成熟,可我是真的。”
蘇若腳下一個踉蹌,倚靠在背後的牆上,蔣彥南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她的目光像是有魔力,只肖一眼就可以把他的靈魂吸走一樣,他輕輕的傾身,淺淺的吻着她的眼睛。蘇若一時忘情,一閤眼,眼淚便成串的落下來。
“蔣彥南,今晚你也看到了,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
蔣彥南低頭銜住她的嘴脣,毫不顧忌的糾纏住她的舌頭,他不想聽她說話,感受着她那麼忐忑和慌亂的心跳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也是捨不得自己的。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動了真感情,有了感情的牽絆,那麼再怎麼果斷的女人也會變得優柔寡斷。他奪下蘇若手裡的鑰匙,胡亂摸索着打開家門,擁着她的纖腰就閃了進去。
薄紗的禮服實在是不禁蔣彥南這般大力的撕扯。只是蘇若出奇的配合,她圈着蔣彥南的脖子,墊着腳尖咬着他的耳朵,深一下淺一下的。
蔣彥南有些開心,他陶醉的親吻着她的肩頭,“若若,別跟我鬧了,沒意思。是我沒保護好你,我保證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受委屈。”
蘇若不理會,專注在他的身體上,蔣彥南被她撩撥的有些急不可耐,他拉着她的腿把蘇若抱起來頂在牆上,“若若,你這是怎麼了?”他的嗓音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和沙啞,“幫我……幫我解開褲子。”蔣彥南把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口,那淡淡的身體乳香已經把他腦子裡那些能思考的腦細胞全都給滅了。
蘇若嘗試着動了動,可是蔣彥南卻把她頂得越發緊了,“我,我夠不着。”她吞吞吐吐的,臉上一片緋紅。
蔣彥南抽了一口冷氣,咬着牙根擡頭看她,“你就是想整死我,死丫頭,夠不着就夾緊了。”說着把她擠在牆上,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和拉鍊,解放的那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埋進蘇若的身體裡。
蘇若沒有準備好,如此唐突的侵入讓她抑制不住叫出聲,可是那種滿足感一瞬間讓她忍不住淚流滿面。不知道是不是人都這樣,越是不能再愛的時候,越是愛得發狠。
蔣彥南緊緊的抱着她,輕輕的在她胸前磨蹭,“對不起,太想你了,控制不住。別哭,我不動。”
蘇若伸手抱着他的腦袋,把他摟在懷裡,臉上的眼淚卻止不住,“你不懂!”
“嗯,嗯,我不動,若若,我的好若若。”
蘇若合上眼,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眼淚流下來。
這個晚上有些瘋,蘇若到最後已經軟的像泥一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蔣彥南就這麼摟着蘇若直到她完全睡死了,才躡手躡腳的從牀上下來,他拉開牀頭的抽屜,他見過蘇若吃藥,就在他偶爾沒有措施的時候,想來那藥應該是避孕的。
裡面有兩個小白瓶,上面都沒有標籤,蔣彥南有些犯難,打開看裡面都是小白片。他有些暴躁了,打電話給陳景河,又怕有內奸,要知道楊沫可不是省油的燈。打給林致遠得到的答案是,沒吃過,不知道什麼樣子。
蔣彥南丟下電話裹了一件睡衣就下樓,開車在城裡繞了好大的圈子才找到一家沒有關門的藥店,他進門就把兩個瓶子放在店員的面前,“看看,這兩瓶哪個是避孕藥,或者哪個不是。”
藥店的夥計被嚇了一跳,三更半夜的不知道是什麼人。蔣彥南看着她那個癡癡呆呆的樣子,有些惱,“有沒有樣子跟這個一樣的,吃不壞的,而且不能避孕的。”
小夥計諾諾點頭,“維生素C可以嗎?”
“行!快點兒。”隨即蔣彥南把那一瓶維生素根據原來的數量放進了這兩個小白瓶裡,回家的時候,蘇若依舊睡得很沉,他笑,很得意的把藥瓶放回原處。他重新回到牀上,摟着蘇若安心的睡了。
早上蔣彥南醒了也不管蘇若是不是願意,硬是又做了一次,那女人到了後來卻也配合的好。蔣彥南心裡的疑慮打消了不少,別說真是福禍相依,要不是姓魯的這麼一鬧,還不知道要怎麼哄回來呢。
上班的時候,蘇若有些忐忑,總是怕蔣仲廉會找她,可是一天過去了,什麼異常都沒有,平靜的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同事們異樣的眼光還是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下午的時候,林致遠不請自來,蔣彥南正在開會,他竟然在辦公室坐着等了一個多小時。這讓蔣彥南都有些吃驚了,“有事求我?”他睨着林致遠看。
“我想做做天成保險的生意,現在有些眉目了已經。”
蔣彥南眼珠子轉了一圈,這確實是個借刀殺人的好機會啊,他正愁不知道怎麼幫蘇若報仇,他挑了一下眉毛,“這樣不好吧,大家都會以爲我蔣彥南這麼沒氣量,爲了個女人大動干戈,會給人留下草率缺乏理智的印象,你該知道做投資這個很重要。”
林致遠扯着嘴角訕笑,“你跟我裝什麼啊,你都恨得牙癢癢了都,說吧,你幫是不幫。”
“你都跟我開口了,我還能袖手旁觀?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的,但是不能用榮安的名義,我們不做這方面的業務,但是需要錢我可以幫你融資。”
林致遠如釋重負,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給錢就行啊,改天叫上蘇若一起吃飯。”
蔣彥南拉下臉來,“算了,我們家若若遲早讓楊沫和喬蒞薇那兩個悍婦給帶壞了。”他搓着下巴,“不過聽說楊沫昨晚給那兩個人上課了?”
林致遠湊上來,“我們以後都要抱住陳景河的大腿,原來楊沫的舅舅是中央委員,很有希望進常委的那個。”
蔣彥南驚了一下,隨即表現出一種安慰,“靠,居然讓他撞了狗屎運了。”
蘇若送報表的時候,在電梯裡遭遇了蔣仲廉,她愣了一下,“我是上去的。”她故意說謊,只是想避開。
林萬忠按着按鈕,“上面就是董事辦了,有事?”
蘇若臉紅,撒謊顯然沒有打草稿就是會出很多紕漏,她低着頭挪進了電梯,裡面的氣氛一時尷尬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