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她又不是人怎麼會有叛逆期?會不會是吃壞了肚子?不應該啊,平時吃的都是優質的貓糧和水果,以前都沒事現在怎麼會出問題呢?”徐龍自言自語的嘀咕着,毫不介意雙腿之間那一條大黃瓜晃來晃去.
“我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高亢激昂的鈴聲突然間想起來,徐龍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王司徒打來的.
“喂,找我幹什麼?”徐龍懶洋洋的問道.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電話裡面傳來王司徒嚴肅的聲音,“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或者我去找你,電話裡面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那好吧,你過來找我吧!”
給王司徒說了一下詳細的地址,徐龍便起身穿上衣服等候着王司徒的到來.
老狐狸並沒有讓徐龍等候太長時間,不到十分鐘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什麼事情能把你急成這樣?莫非是你老婆要生了?”
看着一臉急躁的王司徒,徐龍很納悶的問道.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生個毛的孩子!”王司徒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我也不跟你說廢話,這件事情恐怕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夠辦得到了!”
“你先彆着急,喝口水再說!”
“我孫女都特麼死活不知,我能不着急嗎?”王司徒一口氣把杯子裡面的水和乾淨,鐵青着臉說道.
“臥槽,你還真有孫女!”聽到王司徒的話,徐龍驚訝的差點蹦起來,不過看着王司徒因爲着急而不斷變幻的臉色,徐龍趕緊把話題轉了回來說道:“到底怎麼回事?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
“就在剛纔我接到消息,橫斷山脈那邊出現了一隻十分強大的妖獸,初步斷定在化勁後期,無限接近先天境界.妖獸的智慧比人類差了很多,但它們的力量卻遠超同級人類.化勁後期的妖獸最起碼也需要同級別的武者才能夠對付.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孫女憐兒就在橫斷山脈附近,並且還失去了聯繫.”
“你是想讓我把你孫女找回來?”徐龍說道:“這個簡單,你給我準備一件你孫女貼身的東西,我需要以此作爲媒介來尋找!”
“這件事情就全拜託你了,如果可以的話也請你順便把那隻妖怪殺掉.畢竟一隻化勁後期的妖怪已經能夠刀槍不入了,萬一被它闖入人口密集的地方麻煩就大了,不知道多少人會死在它的嘴裡面.”
聽到王司徒的話,徐龍腦海中突然間靈光一閃,便問道:“殺死妖獸這件事情是你的要求,還是別人的要求?”
“這有什麼區別嗎?”
“如果是你的要求那我就順手把它殺了,如果是別人的要求我也會把妖獸殺掉.但我堂堂先天高手,讓我出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徐龍一臉狡詐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會多幫你壓榨一番的!”徐龍的話說完之後王司徒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知道這小子是打算賺點外快了,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妖獸的來歷和具體的前因後果等下我發到你手機上面,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那行,別忘了給我一件你孫女的貼身物品!”
王司徒開車將徐龍送到機場之後就沒了蹤影,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纔回來.
“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將一個黑色的袋子塞到徐龍手裡面,王司徒又不知道跑去幹什麼了.
“這是什麼?”
瞥了一眼急躁的跟尾巴着火差不多的王司徒,徐龍將黑色袋子打開之後往裡面一看,頓時鼻血都差點噴了出來.
(“本以爲王司徒會拿他孫女用過的諸如梳子、髮卡、頭繩一類的東西,最多也就是拿個耳釘或者手鐲,可徐龍是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裡面裝的竟然是胸罩!
粉紅色的海綿罩罩,還帶着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道,讓徐龍差點噴出血來.
“這老不休的,竟然把孫女的胸罩拿了出來,人渣啊!”
徐龍心裡面罵着王司徒,但還是忍不住把東西湊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
“尼瑪要死了要死了!這尺寸應該是34c,身材消瘦,但該大的地方一點也不小,雖然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但光看這個罩罩就知道是個極品!”
徐龍心中想着,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王司徒的孫女給救回來,最好是順路來個英雄救美.要是對方被他帥氣沖天的英姿給迷住,來個以身相許就更好了.
…………
橫斷山脈腳下,徐龍站立在一個道觀面前久久沒有出聲.
這個道觀破敗不堪,也沒有名字,像是被遺棄在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道觀前面有一片菜地,裡面種着蔬菜和糧食,旁邊是一條彎彎繞繞的小河,一棵粗壯的梨樹屹立在河邊.
“這位居士是來遊玩還是找人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旁邊不遠處傳來,徐龍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身材消瘦的老道士.
“道長有禮了,在下是爲了尋人而來!”徐龍對着老道士拱手一禮,回答道.
“尋人啊,這種荒郊野嶺的偏僻地方想找個人實在是太難了!”老道士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要找的是什麼人啊?老道雖然沒什麼能耐,但記性還算可以.要是碰到過肯定有印象,若是萬一沒見到那也好幫你多留意留意!”
“多謝道長的好心,不過在下已經找到了他們的位置,就不勞煩道長費心了!”
“那感情好,無牽無掛最好了!”老道士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那棵大梨樹下面,伸手在粗壯的樹幹上面敲了幾下,立刻就有兩個拳頭大小的梨子掉了下來.
“居士遠來是客,若不嫌棄吃個果子解解渴吧!”老道士將手中的梨子遞給了徐龍,另一個卻是直接放在嘴裡面咬了一口.“都是野生的,沒有打過藥!”
“那就多謝道長了!”徐龍接過梨子,目光掃了一眼梨樹上面盤繞的那條小蛇,轉而問道:“道長,不知道這道觀叫什麼名字?爲什麼只剩下您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