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壓制的同時。Qb5200.com紅軍戰十從戰壕中,躍而起,往炮的敵軍陣地跑去。
兩軍不過間隔二百多米,全力衝刺也不過幾十秒的時間。
戰場上地形複雜一些,這段距離也不是無法逾越的鴻溝。而且日軍陣地突然被炮火覆蓋,已經無力迴天。
一直以來,日軍都是以大炮加機槍,獲得了不俗的戰績。但這次。他們也能有幸嚐到捱打的滋味。
“哈哈,,步炮協再,今天這仗打的纔有點意思。”陳光興致大發。感嘆着。
沒有人知道,四十軍的戰士爲了這短短的幾分鐘配合,花了多少時間去磨合。
王以哲卻明白。一旦掌握了這種戰法,就可以讓最少的彈藥消耗量。獲得最大的戰果。至少他現在就發現,紅軍的炮火併不是太猛烈,就是精準二字。才使得鬼子的反撲一下子被瓦解在萌芽之中。
在國內,軍事學校哪裡會研究多兵種協同,這種前瞻性的打法。
一般軍閥部隊,連大炮都沒有,軍械庫裡藏着的迫擊炮就是寶貝,見不得光。只有大戰的時候,纔會拿出來。逞威風。
“陳司令,我不明白,這個協同作戰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雖聽說過。但苦於一直沒有機會接觸達者聞先。王以哲也不會因爲自己不懂,而羞於下問。
眼前就是大戰。要是再有一個懂戰法的高級指揮官在邊上講解。這可比聽課有用多了。
“這都是李德那洋鬼子弄出來的,當時我們四十軍爲了輕裝上陣,大部分帶的都是迫擊炮,還無法做到正真的步兵和炮兵協同作戰。可是。司令員硬是讓大家先跑位,熟悉戰術的打法,還有充分考慮戰場的特殊情況。然後通過判斷不同的炮彈的殺傷半徑。來制定合理的協同方案。”
陳光使勁想了想,才說了個大概,其實他也沒弄明白,就是聽李德說,練什麼的都是照着曾一陽制定的手冊學習罷了。
“聽司令員說,蘇聯的伏龍芝軍事學院。就是專門研究這個。李德學了四年,照他的原話,就是學到了基本的方法而已。”陳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羨慕李德和曾一陽,能夠輕鬆獲得想要的教育,而不用爲其他的事情操心。
在其他人讀書的時候,陳光可是在當夥計掙錢養家了。
陳光隨意的將自己軍裝口袋中的一個小本那了出來,遞給王以哲說:“我學到的都在這上面了不過記得不全,也是瞎記,你要是有興趣。不妨看看。我是沒琢磨出什麼門道來,不過我覺得你行,畢竟是軍校出來。眼界不一樣
“啊!這樣可以嗎?”王以哲受寵若驚道。
“怎麼不可以,又不是軍事機密。再說了,即便是軍事機密,你也是我軍的高級指揮官,知道也是應該的。”陳光的想法太自然了,在紅軍中互相學習是一種風氣。很多同志之間。都是相互看對方的筆記,互相學習的。
王以哲是學生出生,雖然從軍也二十年可是筆記,尤其是隨身攜帶的筆記,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這種想法是根深蒂固的,很難接受。
懷着忐忑而又不安的心情。他還是翻開了筆記,工整近乎樸實的文字首先躍入他的視線。
“步兵、炮兵協同作戰綱要。
“步兵、坦克協同作戰探討”
“騎兵、炮兵進攻戰法“飛機,坦克飛批次連續攻擊”
王以哲越看,越驚。說起來。紅軍除了有限的大炮之外,飛機、坦克這些不要說有。幾乎大部分紅軍都沒有見過。即便見到的也是老蔣追繳紅軍的的飛機,坦克更不要說,全國就沒有幾輛。
讓王以哲想不通的是,紅軍研究這些東西幹什麼?
難道他們是想要組建坦克部隊。飛行大隊?這可能嗎?
當年的東北軍是有這些裝備,還組建了幾個坦克營和飛行大隊。這些家當,都從東北撤退的時候小雙手奉上。送給了日本人,想到這裡。王以哲不由的心口一陣痛楚。
當初我爲什麼不違抗少帥的軍令?而放由關東軍佔領北大營?
難道東北軍真的是沒救了嗎?才短短的兩年前,東北軍還有數個騎兵師、炮兵旅、坦克營、飛行大隊、要塞炮陣地,鐵路裝甲軍、艦隊。
現在呢?最容易組建的騎兵師雖然在,但是炮兵卻沒有了,沒有炮兵的騎兵師,這還是騎兵嗎?蒙古大軍,一匹戰馬一把馬刀的時代早就已經成爲歷史,鉅艦大炮時代。生命的脆弱和螻蟻有什麼區別?
艦隊根本就是擺設,關東軍這次一進攻。東北軍的艦隊就躲到了福建去了。張學良下臺,說不定這艦隊也是替人做嫁衣了。
內疚!羞愧!憤怒!種種心情調和成一杯苦酒,讓王以哲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王將軍,身體不舒服?哦小肯定是這幾天沒闔眼,一定是累了,再堅持堅持,等戰鬥打完了,就能喘口氣了。”
陳光發現王以哲臉色慘敗。以爲對方是眩暈。這種情況在缺乏休息,極度勞累下。他也發生過。算是有經驗了。
“哦,沒什麼。我不過是想起了往事,哎往事不堪回首
哀莫大於心死,此刻,王以哲才徹底的斬斷了和東北軍,和張學良的聯繫。他似乎找到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可以指3他展現報國理想的大道。
“聽說你和張學良私交很好?”
“只是當年在奉軍教導團的時候,用閒暇時間編寫了一本壬練的冊子被少帥所重視。才和少帥開始往來的。”王以哲連忙解釋道。
陳光粗擴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心思縝密的心。打仗可來不得一絲一毫的大意,陳光能夠從人才濟濟的一軍團中脫穎而出,不是沒有他的長處。
相反,他就像是天生將軍一樣,從一個懷着一腔熱情的農民,到征戰沙場的將軍,他不過用了短短五年。要是和身邊的王以哲相比。可以讓王以哲羞愧的無地自容。
五年?王以哲在軍校中呆的時間也不止五年。
陳光沒有接王以哲的話茬一門心思盯着戰場上,紅軍的攻勢非常順利。一方面打了日軍措手不及,很多
始都副看熱鬧的樣午,反而被實如其來的炮彈炸上
島聯隊聯隊長,向旅團要增援,向師團要增援。
可遠水解不了近渴。要想等到增援部隊。首先他就要面臨着兩倍於他的紅軍主力部隊,不但要頂住紅軍的進攻,最好能夠將紅軍佔據的陣地給奪回來。
這可讓日軍指揮官犯難了一個大隊的防禦陣地,僅僅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被海浪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給淹沒了。
能撤出多少士兵,還是個未知數。日軍鹿兒島聯隊長,急的是上躥下跳雖然兩個步兵中隊的增援已經派出去,可就是讓他靜不下來。焦慮的心態。已經在炙烤着他的靈魂。
十一旅團帶走了兩個炮兵大隊,蕩六野炮聯隊總攻也就只有三個炮兵大隊。留給馮聯隊的火炮支援已經是杯水車薪。
“八嘎。什麼時候。支那軍隊有如此龐大的炮兵了”日軍聯隊長全身繃緊,就像是羊癲瘋發病前的徵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這樣的咒罵了。
事實上,紅軍第一輪炮兵打擊開始後。他就瞪圓了他那對不對稱的雌雄眼還以爲是幻覺。使勁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下,痛到骨子裡的寒意。讓他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報告,長谷川大隊正在向聯隊部靠攏。但是受到突然冒出支那軍隊的伏擊,懇求聯隊長,參謀還沒有說完,就見一本書已經飛到了眼前。
兩忙躬身從地下撿起書本。發現是大周明的《特許植民社會制度研究》,這是一本鼓動殖民侵略的書。大川正是因爲一些列的法西斯傳教。從一個作家、大學教授,在戰後被判爲甲級戰犯,這在世界上也是僅此一列。
參謀有心誇獎一番大川的作品,畢竟他也是很贊同大川的言論的。
可看了一臉煞氣的聯隊長。還是將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你去帶着擡重中隊,增援長谷川大隊
等了半天,日軍聯隊長才擠出這麼一句話來。到處都需要部隊。可憐,一個三千多人的步兵聯隊小會被兩倍於自己的中隊逼到這個,份上。他想不通,但即使腦袋想破了。該派出去的支援部隊,還是要派。
手上就剩下了一個護旗中隊,和擡重中隊。權衡再三下。只好將沒有多少戰鬥力的擡重中隊派出去了。
守護軍旗的中隊,雖然是最強的部隊。但是軍旗是榮譽。是天皇親自授予的軍隊番號。不容有失。一旦失去。那麼這個番號的部隊將永遠成爲歷史。
“可是大佐閣下,擡重中隊沒有重武器。戰鬥力不強”
還沒等參謀說完,日軍聯隊長怒氣衝衝的衝到參謀面前,咆哮道:”戰鬥力,戰鬥剩鹿兒島聯隊中,就是一個伙伕,在帝國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流的軍人。即便手裡拿着的只是一把竹刀,也要有爲聖戰隨時犧牲的準備。”
“是,我明白了
參謀馬上往輻重中隊的方向跑去,再一個勁的問傻問題,說不定下一刻,聯隊長就有可能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一刀砍了自己。
另一方面,陳光想來是部隊打到哪裡,他的指揮所就搬到哪裡的主。這不戰鬥順利,陳光帶着幾個參謀。將指揮部前移了。
倒是讓王以哲,和一干二支隊的團長們。成了看客。
“軍長,我們也上去幫幫兄弟部隊王以哲手下的一個團長看小鬼子退縮的快,頓時耐不住性子,也要帶部隊上去。
“算了吧!我們軍長在陳司令那裡不受待見,你去,還是不添亂兩一個團長不忍不熱道。
“古胖子,你也不要給臉不是臉的在這裡胡咧咧,看看人家是怎麼打仗的。再瞧瞧你們自己。一個個肚滾溜圓的。哪裡像是帶兵的料。整個一地主老財的樣子王以哲落下臉,不悅道。
他這些部下雖然不會剋扣軍餉,也沒有販賣軍需這些大錯。但也不能小瞧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剋扣軍餉。吃空餉能弄來多少錢?沒有比帶私貨要來來錢的。只有一貼上軍需的標誌,就是免稅。
只要有幾個信得過的商家和他們合夥那錢來的速度,比貪墨軍餉可要快的多。
王以哲不會對部下嚴厲到什麼外快都不能撈,只能靠着拿下軍餉過日子。他真敢這樣做。說不定,他這個軍長手下還真沒有一個人和自己一條心的。
被俘虜後。也是聽說紅軍要打鬼子,纔在王以哲的勸說下留下來,可留下來不要緊,以前的老毛病總也改不了。好貪個口舌之慾。
石胖子,就是王以哲手下特務團的團長。石龍彪。東北陸軍中學畢業,後來保定不辦了,張作霜在東北軍中先弄了個教導隊,當時王以哲就是教導隊的營長,石龍彪算是他半個學生。
石龍彪對於紅軍的印象在伙食條件不斷地下降後,也是牢騷不斷,可就是不走。死賴在紅軍裡,光等着紅軍什麼時候打鬼子去。他家裡人可都失散在老家東北,都大半年了,也不見一個人影出現,對鬼子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可惜,部隊不爭氣,一對上三十六旅團的巧聯隊,就吃了不少暗虧。
他就是屬鴨子的,肉爛了,嘴還是那麼硬。看見紅軍連過日軍的兩道防線,心裡也是一百個,服氣,但嘴上還不告饒:“軍長,我是有心想學紅軍的打法,可是人家教導團不待見咱。我都聽說了,曾司令親自上課,聽一堂可抵得上苦讀小半年
“真有那麼神?”另一個團長好奇的問。
“那可不。知道小鬼子的陸軍是學國的嗎?”石龍彪神氣道。
“學哪裡?”
“上過保定的都知道,全世界的陸軍就是德國的最好,以前老北洋是學的德國的,聽說段大帥也是學的德國陸軍的戰法。這小鬼子雖然人狂一點,但悟性不錯,學到了德國陸軍的三成軍法,可惜啊!老子家裡窮。上不起洋人的學堂,要是讓我去,一準學個九成九”臼軍獨立團團長鄭武強嘆息道,他們這些都是開慣了玩笑的人。
這會兒王以哲想幫忙,
時羣帶兵的團長成了着客
“得得得”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瞧瞧你那樣,還上洋學堂。你知道洋學堂的門往哪兒開嗎?你家裡就十米畝旱地,種的苞谷還不夠你們一家六口人吃的”石龍彪不屑道,大夥都是一個軍營裡出來的。知根知底,哪裡會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東北軍中,科班出生的將領佔一部分。但更多的是土匪出生的將領。尤其是高級將領。大部分都是和張作霜一起。趴賊窩子出來的。
湯玉麟、張作相這些掌握數萬大軍的一方軍閥,都是土匪出生。
可見誰也不願意將醜事當着一干人的面。當成反面教材說出來吧!再說了。這世道,能有幾個人是身家是清白的呢?
見震懾住了幾個,石龍彪滿意的點點頭:“紅四十軍的教導隊可了不得,你們知道爲啥?”
看着石龍彪故作玄虛的樣子小其他幾個團長頓時搖頭說“不知,就等石龍彪將揭開謎底。
“我告訴你們,可千萬別往外傳?,教導團裡有洋鬼子教官。”石龍彪賊溜的眼神。從個人面前劃過。攤開手。在衆人面前一比劃。
這意思,就想要騙吃騙喝。衆人那還不明白,頓時要做鳥獸散。
石龍彪大急,頓時拉住幾個有些猶豫的:“探聽消息,這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想不想去教導團受,想的話就拿出點誠意來。哥哥我今天豁出去這身肥肉,給兄弟們指一條通天大道。”
“這是我前天帶着手下一個連,抹黑幹掉了一個班的小鬼子。從鬼子軍曹口袋裡弄來的半包煙。就當是塗個新鮮,就爲買一個明白。可要有一樣,你這消息一定要真。不然可別怨兄弟們不講情面。”被石龍彪拉住的其中一人,從口袋中摸出一包香菸,拍到了石龍彪的手中。
石龍彪急不可耐的抽出一支,放在鼻子跟前使勁的嗅着,微微閉上眼睛。良久,纔將憋在胸口的一口氣呼出去。
“我雖然跟小鬼子有仇,但和小鬼子的煙沒仇,成,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我就吃這回虧。”石龍彪滿意的將香菸揣到口袋裡。接着說:“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德國教官,你們說說,紅四十軍的營連級幹部。連軍營都不用出。就能享受出國留洋的待遇,這戰鬥力能不上去?”
“可我聽說,李德是德國人不假。他上的是伏龍芝,還是在蘇聯學的。”王以哲面色不善的走來過來。“軍長,您老就行行好,別這麼早就拆我臺好不好。鄭武強哪裡還有兩花生,等我順過來,”石龍彪發現幾個團長的眼神有些不對,立刻大義凜然道:“軍長,是否有任務?六團雖然人少,但全團戰士衆志成城。只要軍長一聲令下全團一千來號弟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
“算了”王以哲打斷了石龍彪滔詣不絕的誓言,一邊攤開手,示意石龍彪將騙來的香菸交公。
石龍彪只好苦着臉,將還沒有捂熱的香菸,不捨的放到了王以哲的手心中。
王以哲看也不看的散了一圈煙,一看還餘下了一支,還給了石龍彪。
還故意裝作不悅的樣子說:“下不爲例。”
“軍長,是您下不爲例?還是”石龍彪苦笑道。
“少貧嘴。剛纔陳司令命令我們,戰場上留下的小股鬼子就留給我們了。要我們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消滅鬼子。”王以哲笑着說,這些天來,一直被小鬼子壓着打小心裡找就想找鬼子的晦氣了。
可惜一支逮不到機會,這不機遇來了。
幾個團長一聽,頓時要跑。這種好事。怎麼能落後了,不少戰士做夢都罵小鬼子祖宗了。這不,上不了戰場。心裡也着急啊!
“跑什麼跑,還早着呢?鬼子聯隊指揮部轉移的時候,纔是我們的機會,現在戰場上哪裡有鬼子。有的也是和一支隊的同志在拼命。還有一個事,戰場上散落的日軍武器。歸我們了,這,”
王以哲話還沒說完,就見石龍彪嗖的一下,沒了影子,原來他聽說戰場上的武器。歸二支隊,等不及王以哲說完,就回去讓部下,準備到戰場上撿洋落。
其他幾個團長到是沒跑,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也是心不在焉。說不定已經在心裡盤算着能弄幾挺重機槍什麼的。
“還有一個,問題。日軍都是死硬分子,只要是在戰場上,小鬼子就是敵人。槍聲沒有停之間,一切都是正常情況。”王以哲眼中閃着精光,咬着後槽牙道。
“軍長,這樣會不會違反紀律?”鄭武強不放心道,他深怕這是王以哲自作主張。畢竟二支隊傷亡了三千多人,這是筆血債,可是紅軍也是有紀律的部隊,怎麼能夠槍殺俘虜呢?
更重要的是,槍殺俘虜,一定會被處分的啊!
要是最後,戰士們痛快了。軍長卻擔上了干係,受到司令員的處罰。說不定,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的軍。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王以哲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小鬼子不是東西,一支隊發生過醫護隊救治小鬼子傷員,可不開眼的小鬼子,要麼是拉響懷裡的手雷。和我們的戰士同歸於盡。要麼就是從腰上摸出刺刀,將我們的醫生護士刺傷。一支隊爲了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犧牲了好幾個年輕的戰士,”
所有聽到的人,都是一副無法相信的樣子,這小鬼子也太不識好歹了?
王以哲沉着臉,冰冷道:“所以,司令員下命令,以後在戰場上。除非小鬼子主動投降。並沒有威脅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夠接受對方的投降。讓我們根據情況自己掌握。鄭武強。石龍彪的團緊挨着你的部隊。你回去的時候,給他也傳達一下這個精神,”
幾個團長互相看了一眼,齊呼:“司令員,英明。”
王以哲一擺手,讓幾個團長前去自己的部隊,準備給小鬼子最後一擊。
眼看着勝利在望,王以哲卻有些忐忑起來,因爲陳光剛纔說,還有一支部隊沒到,等到這支部隊一到,紅軍的總攻纔算真正的開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