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韓德讓面現讚賞神色道:“嗯,我也正有此意,就依太后之見!”
“來人,傳虯髯客、神算子覲見。”
一盞茶的功夫,大名鼎鼎的長白雙奇就到了,進了大帳對蕭太后和韓德讓同時見禮,韓德讓的地位在遼國如同太上皇一般,連聖宗耶律隆緒都親自侍奉於牀前,何況他們。
蕭太后親筆寫了封書信交給二人道:“寶鏡目前就在汴梁許府,你二人務必要請得你們的師父下山相助,將寶鏡公主帶回雪閣閬苑嚴加看管,對她疏導教化!”
二人對望一眼,齊施禮道:“師父他老人家已多年未過問江湖中事,恐怕……”
蕭綽柳眉攸然立起,就要發作,卻被韓德讓眼色阻止道:“此非江湖中事,而是國事,你們的師父定會曉得其中厲害,下山相助,去吧!”
兩人猛然反應過來,齊再次施禮道:“我二人定當請得師父下山相助,屬下告退!”
千年積雪萬年鬆,直上人間第一峰。長白山上白雲峰積雪終年不化,天空白雲似絮,晴空如洗。羣峰疊繞間,雲海飄渺,霧氣升騰,彷彿瑤宮仙境。
白雲峰半山腰向裡凹進一片平坦地帶,中間是地熱噴泉彙集而成的一片氤氳湖泊,周圍碧草幽樹,百花爭豔,四季如春,這裡就是堪稱人間聖景的雪閣閬苑。
雪閣閬苑就是星宿派的代名詞,因爲他們別無派系,天下各處再沒有分支。
星宿派創始人呂常秀,自幼隨異人學習易經、八卦、星象占卜之術,娶妻李氏,生有一子,因天星子常年沉迷於星象研究,疏遠了妻子,妻子耐不住寂寞,加之對他的疏遠存心抱負,竟與本地一地皮無賴勾搭成奸,後來孩子生了一場大病,兩人卻各擁所好,致使孩子一命嗚呼,那無賴後來又娶王氏,將李氏一腳踢開,李氏沒了孩子,又遭人拋棄,自覺無顏再活於世上,悲憤之下懸樑自盡。
家破人亡的呂常秀方大夢初醒,生了一場大病,這場病過後,他自覺世上再無牽掛之人,遂耗盡平生占卜所得積蓄,在白雲峰建造雪閣閬苑,自名天星子,創造了星宿派,窮極一生研究易經、八卦、星象之術,並利用自己創造的星象盤參透了天之機理,自然萬象,並結合各派武功相生相剋之理自創了三種絕世武功,六合神功,柳綿無相手,蒼穹冥掌,以及可使人青春永駐的長春功。
天星子的一生幾乎都用在了星象的研究上,武學和自然機理的相輔相成幾乎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可在感情上他無疑是一個失敗者,雖活了二百歲,卻是窮極一生的孤獨和寂寞。
他一生收了三個弟子,大弟子追星子,二弟子木冰玄,以及在遊歷西域時救下的被吐蕃人射死的党項羌族首領李繼遷的女兒李桑榆。
三個弟子各繼承了自己的一套絕學以及長春功。六合神功及掌門信物北斗星環傳給了追星子,柳綿無相手傳給了女弟子木冰玄,李桑榆則繼承了蒼穹冥掌。
天星子門規極嚴,嚴禁門下弟子在江湖走動,泄露本門武功,封閉的環境下,木冰玄和李桑榆不約而同愛上了大師兄追星子,而追星子卻對二師妹木冰玄情有獨衷。天星子坐化前將李桑榆的身世告訴了他,並將掌門之位傳給了追星子。
追星子繼承掌門後也與師妹木冰玄成了親,陡聞家門噩耗的李桑榆在親情和愛情的雙重打擊下負氣出走,返回西域,幫助弟弟李德明傾力向河西走廊發展,南擊吐蕃,西攻回鶻,大力拓展党項羌族的生存空間,並將懷遠鎮(今寧夏銀川)建爲都城,改名興州,建立了夏國,李桑榆被尊爲長公主,他們對外仍向宋、遼稱臣,對內則完全是帝王氣派。
因楚雄飛曾在夏國最困難時對其進行過銀錢和物資的幫助,作爲報答,年近六旬的李桑榆收了楚雄飛的女兒楚珞璃爲自己的嫡傳弟子,誰成想楚珞璃下山爲父親祝壽時,父親竟然被孤島一飛鴻蒼九宮殺死,後來經過多方打聽方知蒼九宮已武功盡失,殺死自己父親的乃是他唯一的弟子笑雪風,楚珞璃盛怒之下力邀師父出宮爲自己父親報仇,楚珞璃性格迥異,殺人如麻,雖已經六十多歲,因長年練習長春功,外貌看起來仍如不到三十歲的風韻少婦,嚴格來講她一生未曾婚配,仍然是個少女,因此性格更加獨特,喜着豔麗盛裝,吸引眼球,來彌補自己內心的空虛。
她們並沒有見過笑雪風的真面目,只聽說他正在遂城抗擊遼兵,於是挾了江南遊俠白錦堂,神火掌耿臣,前來尋仇,雖然李桑榆在太白仙居看出了笑三郎不同尋常,但卻沒想到他就是笑雪風,因此幾人擦肩而過。
神算子、虯髯客二人皆是追星子的弟子,他們還有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小師弟易夢寒,作爲追星子的關門弟子,藝業未成,便留在在山上侍奉師父師母。虯髯客爲人鹵莽,對於易經、八卦、星象之學沒有絲毫興趣,熱衷於金鐘罩、鐵布衫的硬功,神算子爲人精於算計,對於八卦、易經頗有研究,因此才創出了七星連鎖陣與笑雪風古侗相鬥,最終還是研學不到家,被二人破了陣法,使五大門派遭到了重創。
二人奉了蕭太后的命令不敢耽擱,急往雪閣閬苑而來,到了長白山腳下,二人棄了馬匹,施展輕身功夫,沿着茫茫雪山攀延而上。
雪閣閬苑內的一座天然溫泉內一男一女正在洗着鴛鴦浴。女的貌美如仙,冰肌玉骨,珠圓玉潤,風情萬種,男的卻稍顯稚嫩,看模樣不過十六七歲,生的齒白脣紅,面似銀盆,俊俏異常。
此時,那俊俏的男孩正把弄着婦人的一對嬌挺**,時不時伸出殷紅的脣去舔幾下那兩顆暗紅圓潤的紅豆,身體則俯在女子彈性豐滿的弓股間蠢蠢而動。
婦人斜靠在池壁上,一隻手託着地面,另一隻手纖纖素手搖曳着一枝海棠花,月牙般彎彎的眼睛如水如霧,蛾眉微蹙,紅脣半張,發出呢喃低沉的旖旎呻吟聲。
“師母,師父他老人家真是暴斂天物,這麼美的尤物他卻置之不顧,星象、易經難道比美人還有研究麼?”
“啊,他已經走火入魔了,嗚……哪還能想到師母,師母虧了有你這麼個小東西,不然……不然還不如死了算了!”
女子身前的小童猛一用力:“師母,人家小嗎?”
婦人嬌呼一聲,“嗚,這個……不小!你個小壞蛋。”
“師母,你說師父他老人家整日裡研究星象,到底能搞出什麼來,師祖他老人家窮其一生研究星象,雖說多活了百八十歲,可到頭來還不是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生不如死,哪象徒弟,時刻得以相伴在師母身旁呢!”
婦人緊蹙着的蛾眉,舒展開一些,微微睜開那兩片月牙看了看身前正在衝刺的小童,便又將月牙微闔起來道:“此事關係甚大,我雖略微知道些,嗚……卻……卻不能告訴你!”
“你不肯告訴弟子?”
小童猛然抽身,將女子的身體翻了過來,俯身在那兩瓣如熟桃般豐滿腴潤的雪臀上,用舌尖去吻掛在光滑玉背上的顆顆露水,“師母若是不告訴弟子,弟子的瓊漿玉露又怎捨得給師母呢?弟子就這樣將師母身上的水珠吸光如何?”
女子晶瑩如瓷的嬌容上現出一抹焦急神色,伸出紅紅的小舌在嘴脣上圈了一圈,卻並不說話。
那童兒終於將最後一顆露珠吸進了嘴裡,俯在池畔的女子長出了口氣,伸手又抓住了那枝海棠花,翹挺的臀兒向後挺了挺。
童兒將身子向後移了移,嬉笑道:“師母,師傅他老人家到底在研究什麼?”
婦人容顏更加焦慮,不自然的扭動着嬌軀,一排貝齒在紅脣上咬出了清晰的齒印,卻仍然闔着雙目不肯說話。
“譁”地一聲,小童將一捧水撩到了她的脊背上,俯下頭去又開始吸吮起來。
“童兒,你……”婦人似嗔似怨。
“師母,師傅到底在做什麼?”
“冤家,師母怕了你了,快快進來,師母這就告訴你!”
小童壞笑一聲,將身體向前挺了挺,慢慢蠕動着道:“好乖的師母,快告訴童兒吧!”
“嗚……”女子又舔了一圈脣邊,不情願道:“我也只是聽你師傅叨咕了幾句,說什麼天下鼎足已成,武林卻將面臨一場空前浩劫。”
小童突然又停了下來,“沒了?”
婦女嬌軀有些顫抖,近乎哀求的口氣道:“童兒,師母知道的就是這些,求求你快……快些!”
小童猛然加快了動作,幾聲急促的嬌吟後,女子的嬌軀軟軟地趴在池壁上,隨着身軀的下滑,那枝海棠不堪重負,“喀嚓”被折了下來,幾朵海棠落在溫泉中,泛起幾圈漣漪,氤氳的餘波盪漾着擴向池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