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打上一架,就沒法讓對方明白,自己到底有多認真。——錄
我一聽,激動地抓住高陽的衣領,吼道:“什麼?她怎麼了?在哪裡?”
高陽着急道:“她被打了,就在回她家的路上的一條巷子裡。”
“不就是幾個小混混嗎?你這個‘炮爺’還怕他們?”我突然覺得他是在騙我進巷子裡,報一球之仇。
“他們都是祝家莊的人,有刀有槍的。祝家莊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惹了祝家莊的人,我就成‘炮灰’了啊!”
“*你現在就是個炮灰!在哪裡,快帶我去!”他的神情不像是在騙我,我頓時覺得事情的嚴重性。
“可……可是……”
“可什麼啊!帶路啊!”我再次吼道。
祝家莊是當地響噹噹的一個幫派,他們不僅有真傢伙,還殺過不少人。爲首的是一個叫祝留金的人,聽說他曾雙手持槍殺過數十人,徒手單挑幾十個人都只是受了一點擦傷,上一任警察局局長還死在他的亂拳之下,從那以後警察再也沒有找過祝家莊的麻煩。因爲勢力過於龐大,很多小幫派都遠而避之。
“到了。”高陽顫抖地說着,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看了看,這是一條極深的巷子,平時很少有人從這裡經過,巷子並不寬,大概只能容得下兩個人肩並肩走過。我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高陽完全沒有要跟過來的意思,我便硬把他拖了進來。
很快,那些小混混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鄧雨桐驚慌的坐在地上,之前鄧雨桐防寒用的羽絨服已被已經不見了,其中一個人正打算脫下她的毛衣,另一個人發現了我們,看了看畏畏縮縮在我身後的高陽,笑道:“喲,小子你還找打手來啦?還是一個人,小瞧我們?”
高陽連忙說道:“不,不是的。是他硬要我帶來,我……我沒辦法。但……但絕對沒有要冒犯你們的意思。”說完就灰溜溜的跑開了。
鄧雨桐聽見聲音,連忙看向這邊,我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她喊道:“救命!快救救我,星辰!”
想脫她衣服的那個人也停了手,挺直了腰板,看見我突然笑道:“哈哈!這不是那個沒人要的可憐蟲麼?炮爺就找了這種人來啊?也不看看對手是誰,還想英雄救美?做夢!”
我也認出了他,他是隔壁班的,經常把我的書包從樓上扔到樓下,還經常動手打我。
五個人,棒球棒、鋼管、水果刀、手槍、徒手,我正盤算着如何對抗他們。
徒手那個率先衝了上來,揮舞着拳頭,像是想要一拳打死我似的。他到了我面前,我一個側身,他的拳頭落空了。就是現在!我迅速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猛地一扭,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之後伴隨着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聲,然後我伸出腳把他絆倒在地,朝着他的下吧狠狠一踢,對方頓時暈死過去,剛纔還盪漾着殺豬聲的巷子立即如死一般的寂靜。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平時這麼好欺負的網,竟然有着這麼深的城府。
我踩着被我打暈的人的身體,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句話也沒說,靜靜的看着他們。鄧雨桐趁機跑到了我身後,她滿臉通紅,用那極其冰冷的手扯着我的袖子,我連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小心!”鄧雨桐突然喊道。
我轉過頭去,發現一根鋼管已向我打了過來,我來不及閃躲,被一棒打在腦袋上,只聽見“嗡”地一聲巨響,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星辰!”她擔心的喊道。
可惡!我硬撐着疼痛,向襲擊我的人猛地衝了過去,他似乎被我的舉動嚇到了。
在離他很近時,我縱然一躍,用手肘從他的天靈蓋重重的擊下去,他搖搖晃晃的站着,手裡的鋼管掉到了地上。我抓住他的衣領,怒視着他,騰出右手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上,對方瞬間沒有了意識,癱倒在地上。
持刀的和拿棒球棒的也衝了過來。
我一甩凌亂的頭髮,用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看着他們。
我抓緊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找出各種破綻。
我一腳踢開對方猛刺過來的水果刀,一個迴旋踢踢過去,對方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才摔到地上。拿棒球棒的人見狀停了下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貓腰撿起水果刀一擲水果刀刺穿了他的小腿,他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還剩下一個。
他慌張的用雙手握着槍,顫抖着指着鄧雨桐的頭。
“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竟然扣動了扳機。
我下意識的伸出了左手,擋在了鄧雨桐臉錢。
“嘀嗒,嘀嗒……”
子彈陷進了我的手掌裡,將血管壓得緊緊的,使血液的流速大幅度降低。
鄧雨桐似乎被我的舉動給嚇住了,持槍的那傢伙也嚇得不輕,把槍丟下就往巷子深處跑。
我連忙追了上去,順勢撿起了地上的手槍。
你追我趕了幾分鐘,對方終於停了下來——已經到巷子的盡頭了!他嚇得坐在了地上,一邊退後一邊求饒,直到身後出現一堵牆,無路可退時,他的眼淚都快流乾了。
我停下腳步,冰冷冷的看着他,擡起了槍……
“砰砰砰——”
沒子彈了。他耳旁的牆上多出了幾個彈孔,被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褲襠下已經溼了一大片。
“你欺負我,我認,你欺負她,哼,除非你活膩歪了!”
我把槍丟在地上,轉身離開。
很自然的,我把鄧雨桐送回了家。
在她家門口,她正想脫下外套,我連忙說道:“別別別,我不冷,你穿着吧。”
她有些擔心的看着我的手,道:“沒事吧?是不是很疼?”
“不疼,不疼,沒什麼大礙。”我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她,道:“那個……我能不能抱……抱你一下?”
她不語。
我知道,她是不想讓我抱,但又不好意思拒絕。
“算啦,開個玩笑。這麼晚了,你快進去吧,不然你的爸爸要擔心了。那明天見啦!”
“明……明天見……”她走進了家門。
“啪!”門關上了……
空蕩蕩……空蕩蕩……
在臨走之前,我很“自然”的瞥了一眼那間屋子的門牌號,抓着受傷的手的手腕,一拐一拐的走回家去……
身子怎麼會涼?心明明就比身子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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