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太,你家這小少爺也真夠獨特的,這麼多千金小姐不邀請跳這第一支舞,反而找了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丫頭。”旁邊一位貴婦人看着舞池中的兩人開口,臉上的笑明明顯顯的是嘲諷。
上官木子笑了笑,溫婉可人:“戚太太,這話不是這麼說,四月這丫頭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很讓人喜歡吶,而且,我這個做母親的只管支持兒子的喜歡就好了,其他的,怕是也沒辦法管太多。”
“言太太,這話也不是這麼說,小少爺現在年紀還小,識人不清,這時候就該父母在旁督導了,否則,可不是便宜了些居心不良的人嗎?”另一位太太趁機附和着。
居心不良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上官木子現在很是後悔啊,都怪輕歌那小子,要早告訴她,會有個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娃來,她哪裡還會請這些這麼煩人的人來。
“言太太,這小少爺可是被寵着慣着長大的,脾性自然多了些叛逆,些許是看着被安排很不開心,但是,你可真得注意着點,不要讓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以爲這樣就能飛上枝頭成爲鳳凰了。”
這上官木子平日裡待人是很隨和的那種人,但是,怎麼說,也是被自己老公寵着慣着的,那脾性算不得多好,眼看着身旁一羣貴婦人越說越過分,她眉眼一閃,真的就有了大吵一架的打算。
“我姬家雖算不上什麼名門貴族,但是,姬家的女兒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貶低得了的。”上官木子正想發飆,旁邊又多了一個聲音。
蘇眉新,身上一套白色的荷花裙,身姿搖曳的走了過來,表面滿是和氣的微笑,眼底卻有着護犢子的心態。她一手養大的女兒,哪有給別人隨便批評的道理。
旁邊剛纔一個勁的想要把四月猜到地底的一羣女人,看到蘇眉新,這會兒個個變了臉色。要說資產,姬家完全不比別家的少,特別是近年,姬家的少爺開始插手家族公司的事情了以後,而且,蘇眉新還是國家高級官員,所謂民不與官鬥,她們老公企業做得再大,也還是要看政府的臉色辦事,這會兒,原先以爲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竟然是姬家的小姐,一個兩個紛紛藉口離開了。
上官木子看向蘇眉新。笑笑:“還有你出現了,否則,我今晚大概要失態了。”
“蒽?”蘇眉新挑眉,不是很明白上官木子話裡的意思。
她看向舞池裡的兩人:“你家這閨女,我第一眼看見就覺得投緣得緊。”
蘇眉新聽到上官木子的話,也同樣看向舞池裡的兩人,目光復雜難懂。
上官木子其實很想說,讓四月做她家輕歌的媳婦,但是,這樣似乎操之過急了點。唉,可是,她真心是喜歡那丫頭,就想讓她成爲她們言家的人。她保準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的疼着寵着。
其實,看到舞池裡的那對,熱鬧的又何止這一處地方。
ps:要不要弄個羣來羣聊?這樣老是在這裡回你們,我怕有人說我湊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