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近接到電話,便帶着保鏢,前往醫院,既是看望張員外,也是與被救醒過來的張員外商量。
坐在張員外的病牀沿,西門近低聲說道:“師父,現在看來,吳淞可能是那邊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是姓共?還是姓國?
這個二師兄,人品一直不好!徒兒原以爲他流落江湖多年,會改邪歸正。
現在看來,他不僅沒有改邪歸正,而且,還被人唆使去當了特工。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肯定會連累你我。
他的歷史,你也知道,中原大戰的時候,他揚名天下。韓劉之戰,他和韓復渠結仇很深。
現在,韓復渠雖然逃跑,但是,手槍旅還有一些人在齊魯。長城抗戰,他殺死皇軍不少人,皇軍恨他入骨。”
張員外艱難吐字,老淚縱橫,說道:“收吳淞爲徒,是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大事件。
但是,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而是如何自圓其說的時候。
扈懷德肯定會向山田少佐舉報你我師徒的,也肯定會敲你一筆竹槓的。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主動到憲兵司令部去找山田少佐,編一個故事應付他,再給憲兵司令部捐贈些錢糧。
至於吳淞,咱們也不能放鬆,派人暗中查找,將他抓捕歸案。否則,後患無窮!”
西門近點了點頭,他等張員外這句話很久了。
他留下一大包中藥材補品和三根金條給張員外,便離開醫院,驅車直奔憲兵司令部。
果然如扈懷德所料,面對山田橫樑的質問,西門近只說和吳淞是師兄弟。
但是,吳淞流落江湖多年,這多年來,西門近不知道吳淞幹嘛去了。至於推薦吳淞任職,那是因爲不忍心看到二師兄流落街頭,遭人欺負。
然後,西門近語鋒一轉,稱向皇軍捐贈一筆款項。
山田橫樑朝西門近豎起了拇指,並讓西門近籌建稅警局,由西門近兼任稅警局長。
扈懷德氣歪了鼻子,回到扈府,破口大罵西門近不是東西。這一戰,皇協軍受到了損失,死傷二十多個人,但是,得益的卻是憲兵司令部和西門近。
西門近得到了稅警局長一職,之前的維持會會長可是虛職啊!現在,皇協軍想爲難西門近,也爲難不了了。因爲西門近是稅警局長了。
不要說爲難西門近,恐怕皇協軍將來還得有求於西門近。
吳淞雖然出事,但是,幫助特工站因這批裝備而立功,黃玉蘭被授予少校軍銜,正式接任站長,其他人也落實了中尉軍銜,都成爲副連級的特工。
通過這件事,他受到了衆特工的歡迎。
不過,吳淞一覺醒來,發現嚴姬在他懷中甜蜜而睡,心裡一陣難過。
爲了逃命,卻無意中傷害了自己並不愛的一位好姑娘。
唉,他也暗罵嚴姬沒腦子,明知自己是有婦之夫,她還粘上前來-------------
往後,嚴姬怎麼辦?
她就算願意給自己當小的,那潘今蓮也不願意啊!
再說,將來屠盈盈找上門來呢?
鄭倩也找上門來呢?
媽的,壞事了!
夫人太多,不好處理。
這個吃醋,那個吃醋,這日子還怎麼過?
唉,男人的錘子就會壞事。
今蓮?大師兄?他們倆人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