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突擊隊隊員都是快刀門弟子,每人兩把駁殼槍,一把剌刀.
此時,他們紛紛握着剌刀,從殘牆上、從破房屋頂上、從溝渠旁、從房門後閃身而出,或摟着鬼子的臉,或是從鬼子側勒,或從鬼子身後,握刀狠捅,揮刀橫抹。
“唰唰唰……”
“呼呼呼……”
“啊啊啊……”
血鷹隊員以較好的武術根基,以出其不意的襲擊,瞬間殺了三十九名鬼子。
武信志智見狀,大吃一驚,從末見過這種打法。
“八嘎……”他怒罵一聲,急拔倭刀出鞘,縱身撲向薛建。薛建見其兇悍,握着剌刀,閃身一邊,橫腿掃去,卻忽然就地一滾,握刀下剌,一刀扎中一名鬼子的腳背。
那名鬼子痛得直掉眼淚,仰天而倒。
薛建拔刀起身,就地一滾,又閃武信志智掃來的一刀,然後躍身而起,握刀格、攔、擋,與武信志智拼殺起來。
“噹噹噹……”
倭刀對剌刀,都是鬼子打造出來的兵器,都是很精良的鋼刀的,連碰數下,刀刀作響,火星四濺。
薛建虎口發疼,武信志智雙臂發酸。
鬼子士兵端着上了剌刀的步槍,圍成一個大圈子,一邊觀戰,一邊不時東張西望,監視附近有沒有敵人?
他們信奉武士道精神,所以,沒有得到武信志智的允許,是不會加入戰團的助戰的。不然,武信志智會很沒面子的。
血鷹突擊隊其他隊員則是迅速的退入破房裡,跳入殘牆裡,閃進房門後,一下子便從端着無數剌刀的大片鬼子眼前消失了。
待鬼子靠近過來,血鷹突擊隊三十九人,又各握着剌刀,或從屋頂跳下來,或從殘牆後閃身而出,或從房門後推門而出,握刀捅向小鬼子,刮向小鬼子,剌向小鬼子,掃向小鬼子,揮向小鬼子。
“唰唰唰……”
“啊啊啊……”
又是三十九名鬼子被血鷹隊員們剌死剌傷。
而附近與鬼子並剌刀的葉大魯,也在血的教訓中,謹記吳淞的教導,除與鬼子拼剌刀外,還不時的開槍,漸漸的,也佔據了上風。
藉助殘牆斷壁的掩護,葉大魯開始機靈的實施游擊戰。他率部東幾槍打死幾個敵人,西幾槍的打死幾個鬼子,倒也讓鬼子頭疼。
血鷹隊員們又一次剌死剌傷三十九名鬼子之後,又閃進了殘牆廢墟里,但是,卻藉着殘牆斷壁的掩護,悄然向薛建靠攏。
吳淞、鄭倩、薛平沒有參戰。
他們幾個人,仍站在斜坡上觀戰。
爲什麼?
真正與小鬼子打仗,吳淞還是第一次,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不過剛纔觀戰了一會。雖然統兵不多,但是,吳淞也是這支隊伍的首腦,必須看清楚纔出擊。
他高大威猛,看起來有些粗獷,實際上,他內心很精細。當別人以爲他是傻的時候,他精明的很。
冷子華則按計劃,帶着閃擊隊僅剩的十七人,攜帶兩箱炮彈和兩門迫擊炮,潛往鬼子在另一側懸崖上的炮兵陣地。
鄭倩的心一直都懸着,要是吳淞僅有的這丁點兵也拼光了,往後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時的問吳淞:“團座,怎麼辦是好?這樣拼下去,可不行啊!咱們的兵,不能拼光啊!”
雖然很愛吳淞,但是,鄭倩對吳淞的稱呼並無改變。
習慣了職務相稱。
吳淞沒有反應,仍然舉着望遠鏡在觀戰,在思考。
鄭倩又移身過來,趴到吳淞的背部上。
吳淞這纔有了反應,放下望遠鏡,側頭笑道:“急啥?你不知道我是慢性子呀?拼光了,也要拼。沒有前人的血路,就沒有平坦路。我相信快刀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