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參謀長要不是他說萬成的那些剩餘的殘餘勢力是多麼的厲害多麼的兇狠的話,自己也不會接下這個任務啊。可到頭來這些人還真的只是一羣烏合之衆。
“請問是王少陽隊長嗎?”正在王少陽和他的隊員們嘻嘻打鬧之時,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沒錯我是啊。”王少陽好奇地回過頭髮現在自己身後的只是一個陌生的身影而且看他的服裝只是一個普通的通訊兵而已。
“王隊長可找到你了,找的你好苦啊我可是奉了王老將軍的命令來找你的。”
那個通訊兵如釋重負般的大叫了一聲,同時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抓起來水杯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看來這個傢伙這一路上是渴壞了。
“兄弟你先彆着急慢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王少陽看到他的這副樣子心裡不由的出現了一絲疑慮和警惕,因爲爺爺要找自己直接打個電話就行了可是爲什麼要派通訊兵來呢,
“是這樣的,王老將軍說這次事關重大。而且這件事情都還沒有確定,所以說只能叫你來,而且這一次他被別人給監聽了不能打電話只能教我們通訊兵來找你。”
那個通訊兵喝完了水,氣喘吁吁的說道顯得還是十分的疲憊。
究竟是什麼事兒居然這麼重要,爺爺從來沒有把事情做得這麼神秘過,而且還怕有人監聽電話。
“你先彆着急慢慢把事情說清楚了。”王少陽微微的笑了笑,看着那個通訊兵說的他知道這個通訊兵路上肯定也受了不少的苦。
“王隊長啊,看來王將軍的疑慮是沒有錯的,自從我從軍營裡出來之後我就發現有人跟着我,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有兩三撥人跟着我,”
那個通訊兵捂着自己的胸口顯得心有餘悸。
“有人跟着你那你是怎麼逃出這裡的呢?”旁邊的幻老有些疑惑的問道,因爲他突然感覺這個小通迅兵別真的挺有意思的,而且挺機靈的。
“因爲之前我學過反偵察嗎,所以說我就利用地形的優勢,把那幾個人全部都甩開了,可是那幾個顯的也是十分的機靈一直在後面跟着我。”
那個小通訊兵氣喘吁吁的說着,剛說到一半又忍不住抓起了旁邊猛地喝了幾口水。
“之後我跳上來一個裝菜的車,才躲過了他們的追捕。要不然這一次我真的凶多吉少,很可能不能活着見到你們了。”
那個小通訊兵目光嚴肅的說道。
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是另有蹊蹺,而且說爺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派一個通訊兵來聯繫自己最爲重要的是爺爺居然怕電話被監聽,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監聽他的電話。
“那爺爺在派你來之前究竟幹過什麼,或者是做過什麼反常的事情?”
王少陽疑惑的看着那個通訊兵,在沒有去之前他還想知道帝都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他也可能去之前做一個準備。
“沒有發生過什麼呀,當時王老將軍正在迎接着陳主席因爲當天正好是陳主席到那裡去視察。”
“陳主席!”王少陽聽到這個詞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陣狂跳,而且他也意識到爺爺突然來叫自己的原因是什麼了,不過這個想法真的是太瘋狂,而且是不是有點兒太匪夷所思了呢。
“血狼小隊全體成員待命現在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跟我立即去帝都。”
王少陽變得無比的嚴肅打了個響指,對着身後的血狼小隊說道。
身後的那些隊員看到了王少陽的樣子也明白了這件事非同小可,因此立刻收集好了裝備。整個小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而與此同時帝都那個不起眼的小酒吧裡幾個彪形大漢正在外面警惕地巡邏着,與酒吧,場內的燈紅酒綠不同花的地下室裡面正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坐在椅子上。
“我覺得留着這個人始終都是一個禍患,還不如直接就殺了他吧。”
再一旁的那個紫羅蘭盯着還在沉睡中的人,皺着眉頭說道。
“可是老闆對我們的命令是叫我們看好他,並沒有讓我們殺了他,你敢違抗老闆的命令嗎,老闆的心思我們有誰能猜的出來呢。老闆說留着他的性命也許自有用處。”
在一旁的食人魚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紫羅蘭一眼,隨後又緊緊地盯着那個在沉睡之中的男人。
“可是說我們這裡雖然偏僻,但是每天的客流量都很大,人多眼雜的,萬一出現了什麼事情我們可是擔待不起啊。”
那個紫羅蘭有些憂鬱的說道,因爲他現在的那個地方可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就放心吧老闆把地方選擇這裡是有他的用意的,你就安全全地栽在這裡。還有了我讓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沒有。”
那個食人魚皺了皺眉頭,死死的盯着旁邊的紫羅蘭問道。
“當然查清楚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能難的住我紫羅蘭的事情呢,”
那個紫羅蘭囂張的笑了笑同時,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條,那個紙條上標明瞭表彰大會所以設計者的時間還有守衛人員以及各個領導人的位置。
“不錯,紫羅蘭不愧是紫羅蘭,成爲我們弒神組織的頭號間諜當之無愧。”
那個食人魚讚賞的笑了笑,同時盯着那個紙條,殺氣瞬間爆發了出來,有了這個我們就能夠做出周密的計劃到時候華夏國這些領導人都成了囊中之物。
“林參謀長,剛纔我說的話都已經明白了吧而且我對你們在這個會場的佈置很滿意你們做的很好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從會場裡走出去的那個陳主席微笑着對着旁邊的參謀長說道。同時目光之中不時的發出陣陣的冷俊。
“好的陳主席我們會努力的,而且一定會讓這次會議圓滿成功的,過幾天王少陽就要來了您就不想見見他嗎?”
林參謀長微微的笑了笑,看着陳主席問道。
“王少陽那個少年英雄我早就聽說過了他了,不過過幾天的表彰大會就要見到他了,這幾天不見也罷等過幾天再見吧。”
那個陳主席稍稍的沉吟了一番。隨後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上了他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