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創意,連她自己都笑出了聲。一回想白天兩人之間的旖旎情景,又有些委屈。
“流氓,大色狼,可惡”。
聽着黑夜中的低喝,王少陽暗笑,行,捉弄我是吧。
他一個翻身,臉蛋死死地抵在了孫可可那白皙的大腿上,腦袋往裡拱了拱,嘴脣直接親在了她的肌膚上。
額!
孫可可立馬愣了,雙手舉起,一動也不敢動。
“孫可可,我是你未婚夫啊,老孫指定的老公哦”。
“可可,我好喜歡你啊,你知道嗎,你比我們村裡的王大花還要漂亮呢”。
“王大花的胸雖然比你大,屁股比你翹,但衣服沒你好看”,他不斷噁心着孫可可。
好嘛!我一天之驕女連一個村姑都比不過了?
你這意思好像我贏還只是因爲我的衣服比較好看?
孫可可突然有一種想把他掐死的衝動。
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就感覺自己的大胸被一個大手捏住:“大花,我的大花,我愛你啊”。
他的手不停地變換姿勢,孫可可的臉蛋通紅,但又不敢亂動,害怕自己的惡作劇暴露,她一定要見到這個山炮丟人的瞬間。
“大花,我好懷念的你大屁股”。
孫可可全身顫抖,一隻手撇開裙襬,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在窗外透進來的淡淡夜色下,可以清晰地看見孫可可臉色的變化,先是羞紅,接着慘白,跟着又全臉都紅了起來。
哇哦!
好光滑,好細膩!
再近一點,只要一點,就能摸到那神秘而又讓人無比嚮往的桃花深處。
王少陽手指不斷地騷擾着,臉上泛着邪邪的笑意,很是享受地撫摸着,不斷探測着孫可可的底線。
“啊……你個流氓”。
砰的一個耳光直接扇了過去,泛起清脆的聲響。
“流氓,無恥,敗類!”
孫可可哪兒忍受如此輕薄,氣極的她想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就上手了。
本小姐差點就純貞不保!
王少陽被打醒,摸着臉蛋,連連驚呼:“啊,誰打我?咦?可可,你怎麼在我牀上?你還穿成這樣?你……你不會是想要佔有我吧?”
王少陽驚叫過後,十分委屈地看着孫可可。
孫可可咬牙切齒,兇狠地吼道:“山炮,你想什麼呢,本小姐是腦子壞了還是老年癡呆了,還佔有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咦,不對啊,我的王大花呢,哎呀我的花花啊”,王少陽迷茫地看了看四周。
“呸!*!”
夜色下,王少陽的眼睛直接瞪得溜直,目不轉睛。
孫可可半跪在牀頭,一雙白皙的大腿裸露在外,小臉帶着紅暈,波浪形的捲髮披在腦後。
像極了一氣質貴婦。
純白色的真絲睡裙,因爲剛剛是俯下身子畫畫,已經歪歪斜斜了,香肩半露,鎖骨性感,一邊的胸脯早就露出來大半。
哇!居然沒穿內衣!
王少陽好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了一樣,做震驚狀。
本就昂首挺立的小兄弟站得更加筆直了,迫切地需要發泄一下。
“如果,如果你想佔有我,我也不會做無謂的抵抗,老孫說了,他是個開放明朗的父親,不會多管咱倆的私生活,也能接受婚前的這種行爲”,王少陽坐了起來,帶着小女兒般的嬌羞。
“呸!無恥*!成天就想好事兒!”孫可可一扯睡裙,大罵了一句,扭着性感的腰肢逃離了這個充滿誘惑氣氛的房間。
躺在牀上的孫可可嘟着嘴脣,一想到明天終於能看見這個山炮的囧色,他的內心,唰的一下就敞亮了。
看你明天怎麼丟人。
“嘿嘿,大腿上全是油彩,看看誰明天丟人,哈哈,不會被嚇暈吧”,王少陽邪笑着躺了下去。
翌日,大早。
“啊……”一個高分貝的女音瞬間穿透了房門,在別墅區的高空迴盪。
蕭若影住在三樓,半分鐘後,穿着黑色真絲睡裙的她急匆匆地衝進了孫可可的閨房,十分的關心:“可可,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吧?”
孫可可驚恐地望着進來的蕭若影,怕怕的指着自己全是黑黝黝油彩的大腿,臉色很難看,忽然又想什麼似的,急切地指着房門:“影姐,快,快點關上門,別讓那*進來了”。
她已經能猜到,這絕對是王少陽那個山炮的手筆,太氣人了。
話音剛落,早就等在房門外的王少陽,盯着蕭若影那圓潤的大屁股,一臉淫笑地跟了進來。
計謀得逞了!
“可可,一大早的就叫得那麼驚悚,聲音嘹亮,你該不會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吧?”接着看着孫可可大腿上的油彩哈哈大笑:“哎呀,可可啊可可,你還有這愛好呢,但你這玩兒的哪一齣啊,在自己身上作畫?”
“關你屁事!山炮,趕緊滾蛋!未經允許,擅自闖入本小姐閨房,你想死嗎?”孫可可怒罵着,氣得小臉煞白煞白的。
這個山炮實在太可恨,偷雞不成蝕把米,丟死個人了。
王少陽不以爲意,這才細心地打量着閨房,昨天晚上抹黑進來的時候還真不知道,這一看,入眼之處全是一片粉紅,粉紅的牀單,粉紅的衣櫃,粉紅的玩具娃娃,額……還有扔在牀頭櫃那粉色的小內內。
想起昨天晚上真空的孫可可,他就有點心猿意馬。
“哎呀,童心未眠嘛”,王少陽雙手背在身後,昂着腦袋轉了一圈,隨即一指那粉色的內內:“哎呀,這小布片是啥啊?”
“無恥!”孫可可一把抓緊內衣藏在了被子裡,小臉,更紅了。
“哦喲,可可啊,我知道了,哥給你一個忠告啊,別穿那東西了,太緊太小了,這影響發育啊,還有,那玩意兒實在太節約布料了,都像你這樣,全國不曉得有多少家布廠得關門了”。
王少陽說着說着就感受到了一股寒風迎面撲來,轉頭就看見一道冰冷的眼神看得他背脊發涼。
“*!”孫可可猛地轉身,抓起那足有一個成人大小的娃娃砸了過來:“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