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抓着一隻冰淇淋,宋菲請客。
帶着宋菲來到了十八號,打開門放出禍害,關門,沈澄回頭:“爬到前面來,讓俺親一個。”
“去,你越來越沒皮了。”宋菲咯咯笑着膩住沈澄親了一下。
窗戶上,禍害圓睜着眼睛看着,立刻玩命的拍打:“賤人啊!偷我老公?老孃才一掉頭。”
車裡車外隨即笑的花枝亂顫。沈澄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別走了,反正等會要去蔣書記那邊。”
“去幹嘛?”
“吃飯呀。”沈澄笑着下了車,拽出了還在吃冰淇淋的宋菲,劈手給她搶了下來丟掉了。宋菲急了,嘴脣上全是奶油,掐着沈澄在叫:“賠我,賠我。”
“沒幾天就要來親戚了,悠着點姑娘。”沈澄心疼的看着宋菲,邪惡的掃過小妞的小腹。
禍害在那邊笑的前俯後仰地:“這事情你也算着?”
宋菲紅着臉恨恨地瞪了沈澄一眼:“在這裡幹嘛。又沒開門呢。”
“兜風去吧?”沈澄提議。
禍害連連點頭,繞着車子向這裡狂奔:“我來開。”被沈澄一腳踹了回去,沈澄罵道:“你開?你腿踩得到油門呢?”
憤怒的禍害被夫妻兩個趕到了後座上。
車發動了。繞着江城準備轉圈。王斌不知死活的打了個電話來:“燕子,在哪兒呢?”
“你管我?再唧唧歪歪老孃拿爛香蕉……”
沈澄氣的把車靠了邊,一句話也不說。禍害卻叫的更厲害:“王斌,你敢和老頭說,老孃一輩子不搭理你。”
王斌在電話裡撲哧撲哧的笑:“他知道你們乾的。”
“他咋知道的?”禍害奇怪了。
沈澄憤怒的捶打方向盤:“虧你乾爸你哥全警察。就這麼被他套出話來了?你豬啊?”
“好啊。王斌,你給我等着。你在哪兒呢?我又什麼不敢去的?你等着。”禍害氣呼呼地放下電話,推着沈澄:“怎麼啊,砸玻璃也犯法?他在分局門口呢,走,幫我去打他。”
“以後。別指望我再帶你幹什麼壞事。”
“你也知道是壞事呀。”宋菲偷笑着,之前禍害已經大嘴巴的把下午地戰鬥過程和嫂子說了。
沈澄臉也不紅:“對壞人幹壞事怎麼了。”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損着燕子:“別找藉口了,看我和宋菲自己眼熱想男人了。小時候就是個花癡。”
“你呢?張奶奶家孫女你沒摸?你六歲就偷看人家上廁所被抓到了。”
“……”面對夫人震驚的眼神。
沈澄鐵青着臉:“路過。醜八怪在牆角噓噓我怎麼知道,叫地比我厲害,我才嚇一跳呢,當時還當她肚子疼。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我流氓。不知道什麼鳥女人。”
宋菲看着沈澄很認真:“哦,那麼她現在在幹嘛呢?”
“你們還有聯繫麼?”禍害跟上了一句。味道比宋菲還哀怨。才說完,二個丫頭又瘋笑了起來。
沈澄受夠了:“行了行了。兔子不吃窩邊草都不知道?”
“你是兔子?對對,我哥就是個流氓兔。”
“滾!”
一個急剎車,王斌連忙跳開:“沈澄你變態啊?”
沈澄沒好氣的指着後面:“你把你老婆看好,整天出來亂咬人。整個一個欠收拾的。”“誰是他老婆。”燕子小臉紅紅的,揚起下巴堵住門,不搭理王斌。王斌搓着手低頭哈腰:“燕子。讓我進去。”
“後備箱。”
“單位門口呢。燕子讓開。”沈澄不樂意了,女人要在家裡打滾外邊賢惠。就是欠教育。
燕子撅起嘴縮了縮身子。讓王斌進來了,挖了王斌一眼:“哼。昨天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宋菲和沈澄詭異地交換了一眼,沈澄咳嗽了一聲:“好了,去吃晚飯。你們有官司回家打啊。注意影響。”
“計生辦的主任,人家都四十多了,你得了吧。”王斌哈哈一笑,拍了拍燕子的腦袋。燕子習慣性的向着她懷裡靠,突然發現沈澄才前面。
彆扭。立即猛的推開王斌:“走開。”
王斌尷尬的半舉着手看着前面。沈澄和宋菲低低的笑着,禍害臉已經燒地通紅,咬牙切齒地猛的拉過王斌地胳膊,躺了他懷裡眼睛一閉:“我就靠着怎麼啊,怎麼啊。”
沈澄和宋菲還有王斌終於失笑出了聲。
燕子打滾:“你們欺負人!”一個晚上,燕子沒敢擡頭,不過好歹多了點女人味。
吃完了晚飯。
當面看着蔣天鴻和大飛他們徹底的談妥了正式行動的細節。沈澄反正是沒事情了,吃完了抹了下嘴就要閃人。紅袍據說在電影裡客串了一把小弟。對此沈澄表示不屑。
大飛強烈要求沈澄也去客串一把。
沈澄不答應:“做人。要低調。真走了。你們玩吧。我反正是啥地方也去不了。”
說完委屈的看着宋菲。
顏同在取笑沈澄:“不錯,家教好啊。遺傳。我那老嫂子和我哥,子豐你幹嘛?多大了。”
沈子豐夾着顏同地腦袋:“老兔崽子。”
蔣天鴻心事全無,笑眯眯地看着他們折騰。
陳斌在和費偉名躲了一邊看笑話。沈澄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低頭看看,沈澄納悶了:“澳門的?”
飯桌安靜了下來。
紅袍看着沈澄,沈子豐也看着他,宋菲更是有點擔心,怎麼又要走啊?
“喂。誰?何,啥,啊。何先生。”沈澄嚇一大跳。
電話聲音清楚,何先生在電話裡很不開心:“我叫何啥?”
“不是不是。”沈澄窘的一塌糊塗:“地方話。就是何先生的意思。”
滿桌子人面色古怪着,這傢伙連何先生也刷?
“我大概在後天去江城。到那邊。雷子,雷啥你要罩着我。”何先生想想,突然又加了一句:“哦,這是我新號碼。”
電話放下了。
沈澄抓着電話聳聳肩。
宋菲低聲的問:“誰啊?是那個賭….”
“沈澄,怎麼了?”
“沒什麼。何先生要來看看,想和我合作做點生意。”沈澄實話實說,然後大家目瞪口呆。紅袍聽過這個忽悠,但是也沒想到這麼快。
吃驚的看着沈澄。
蔣天鴻也很!!
沈澄連忙和他解釋:“蔣叔,這事情不敢確定,我也不好主動和你彙報。萬一他不來,我總不能去綁架他吧。所以……”
蔣天鴻連忙擺手:“沒事情沒事情。這些人物請還請不來呢。”他心裡卻非常的高興。自己還沒走啊。
沈澄看着他雖然在笑着。心裡也感慨蔣天鴻的命好。
這下,蔣天鴻乾脆把中央黨校當電大函授班上上玩吧。和何先生能拉上關係。並且是國內這種正式的場合下有地來往,蔣天鴻除非日後腦.殘了,不然他不發達纔怪呢。
比什麼靠山也有用。
想想,沈澄乾脆人情做到底了,直接翻出大S的號碼:“哎,在保護首長噓噓呢?”
“雷子你特麼地!我打你啊。”
“你打啊,你過來啊。你和首長透透口風,何先生剛剛電話M我,說後天來我家這邊找找二奶。真的。你趕緊去和首長說說。然後給我個信。我特麼也好去準備啊。”
“行。”
“還有,能過來,我給你介紹下,我叔叔馬上去中央黨校混,你在那邊有人不?幫我叔引薦引薦,實在不行給首長車輪上戳個洞,安排個巧遇啥子地?如何?”
蔣天鴻聽着對面的年輕人在改變自己的人生,可是這些想法用詞。
沈子豐已經要發火了。
顏同按着他:“他們兄弟之間就這樣說話,又不是和首長,你急什麼?你急了首長就看到你拍馬屁了?”
大S聽的搞笑:“你叔?哈哈。”“我乾爸和我爸。家裡事情一言難盡啊。”沈澄失望的看看自己地勞資,隨即道:“就這麼定了,你快點啊。”
“好了。小S要和你說話。”
“他長的醜,我看不起他。等他來再說。”沈澄不肯。小S在電話裡破口大罵:“你小子又欠收拾是吧?”說着自己也發笑:“雷子。那事情我們盡力。哎,紅袍在不?”
“在,知道你們有一腿。”沈澄把電話給了紅袍。
朋友這緣分真說不起來,紅袍和小S在東南亞的日子,兩個人關係還真的比和其他人親近點。接過了小S電話紅袍也幫襯:“雷子難得求你們個事情。放心上啊。”
“沒問題。不然不被他煩死,這***不爽了,能抱着C來炸公安部大樓,你說我們到時候是擊斃不擊斃呢?”
沈澄哈哈大笑,自己真是臭名昭著啊。
飯桌上一***家人朋友也無不失笑。大小S的級別拿到小市縣來,陳斌也不夠看的。能和沈澄居然混地這樣,不能不說沈澄地確人脈足夠。
蔣天鴻是最開心的。他知道,在場地人即將沾光。而第一受益者,註定是自己。
本來該是沈澄啊。
看着沈澄,蔣天鴻想想,感激的看向了一邊的宋老師。宋老師在那邊笑眯眯的圈住茶杯:“一羣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