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借調的前夕

要過年了,事情比較多,每天的更新會保持的,但是數量上請海涵。謝謝大家。

只是沈澄沒有想到,在香港他又遇到了樑軍。

這是這一世的沈澄,在熟悉的地方第一次遇到熟悉的人。

這樣意外讓沈澄想了很多,於是他很開心。

樑軍能夠來這裡。

沈澄看着對面已經微微發福的樑軍,隨着他的身材走形,代表着他的精神開始鬆懈。還代表着…

澳門的事情本該沒他什麼事。因爲過去的樑軍沒資格用這樣高調的方式參與。

對此沈澄是非常清楚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劉良才提前上位了。他這一系的人馬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作爲有可能在現階段,和“老闆”的親密度不小於他的樑軍。看來是得到了重用。

這就是沈澄開心的理由。

是蝴蝶效應麼?一個人改變了,往往和他接觸的最親密的一些人,他們的一些命運也會被改變。比如劉良才比如樑軍。

“心情不錯嘛,軍哥。”

飯後,最投緣的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是啊,最近還算不錯,沈澄啊,今天下午又抓人的?那個小樂章被你欺負的?”樑軍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

沈澄笑的更加的開心。

樂章也知道樑軍地。

很好。從沒聽說過臥底滿世界都認識的。樂章這種級別的小蝦米也認識樑軍,只代表了樑軍開始走到了前臺。

“你現在做話事人了?”沈澄入鄉隨俗的問道。

問的樑軍放聲大笑。

卻不否認不承認。

笑了一通後。樑軍意味深長的看着沈澄:“沈澄,多多努力,很多人注意着你呢。不要出什麼疏忽。”

“知道,前途一片大好,一定忠於革命忠於黨,不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擊中。”沈澄一邊隨口說着,一邊看着前面樂章回了頭來。他擺擺手:“別了,司徒雷登。”

“………司徒雷登是誰?”

沒學過太祖文章地樂章腳步踉蹌,他以爲沈澄幫他也改了英文名。

劉良才連連苦笑起來。

而因爲楊SIR對樑軍很佩服。樑軍在桌子上口口聲聲的把沈澄稱呼爲小兄弟,不遺餘力的讚許,加上劉良才也不掩飾地關愛。

香港的一些警官對沈澄,不能不另眼相看。

所以沈澄在告別時,得到了他們的一些破格的禮遇,一行人說說笑笑的散了後。

回到了酒店。

樑軍和劉良纔到了房間裡去,不知道商議什麼事情去了。

沈澄閒了下來。

他看看下午順便買的水貨歐米茄。晃動了下:“才八點。怎麼樣。吳徵,我們出去轉轉?”

可是他的計劃沒有得逞。

因爲樑軍過來把他叫了進去,又吩咐吳徵去找劉良才。

單獨地房間。

樑軍和他攤開了底牌:“借調你一段時間,到澳門如何?”

“你過來就是抓我地?軍哥,大陸條子那麼多,不差我一個,你就饒了我吧。”沈澄叫苦。

“這是命令。”樑軍然後加了一句:“你可以問你劉叔。有人命令他這麼做的。”然後,樑軍“羨慕”的拍着沈澄的肩膀,站了起來:“人才啊。領導點將了。不簡單。不簡單。”

“不不,軍哥,你什麼意思?”沈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不明白?你裝不明白吧?你可以抗命。”樑軍一點不介意的攤開手。

沈澄苦笑起來:“明的吧?”

“恩,放心。給你穿制服呢。”樑軍說到這一句的時候,臉上忽然有點苦澀。認真的看着沈澄。樑軍淡淡地道:“知道那些苦,怎麼會讓你去吃?再說。你的才能不限於此。”

原來人生就是不停的圈圈叉叉啊。

兜了一圈我又回到了起點。

只是換了一個角度。

澳門。

沈澄聳聳肩,幹吧,澳門第一任行政長官是誰,幾年後的地球人全知道,他家幹嘛的地球人也全知道。抱着那樣地大腿絕對會H到底地。既然老天爺非要送功勞給自己,爲什麼不要?

於是警痞正氣凜然的站了起來:“我服從組織,聽從指揮。堅決完成任務。”

樑軍狐疑地看看他,然後很直接的要他滾出去。

一點地位也沒有的沈澄滾了。

滾到了劉叔的房間。

“劉叔,你們領導不是假公濟私出來旅遊的吧,抓肥頭榮你讓香港警方幹,然後軍哥來了,你轉手就把我賣了。你幹嘛呢?”

沒有人的房間裡,沈澄很不滿。“給你。把你那破錶丟了。”劉良纔看着這個臭小子,把一隻正版的歐米茄丟給了他。

然後坐回了沙發上,很沉穩的交叉了手,放在了他那副宰相的下水上。

“樑軍和你說了吧,具體原因你也知道了。鑑於你過去的表現,還有我們的大力推薦,領導這次點了你的將。而這個意向是之前就有了。但是還在考察階段。今天楊警官對你也非常滿意,促使我下定了決心。你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能讓一些領導失望。知道麼?”

澄認真了。

“關於你的調用,爲期二年。在澳門,現在勢力錯綜複雜,你要萬事小心。這裡是千年世紀前,中國在東南亞的第一線。”

“恩。那臺灣不收了?”

“你!”劉良才差點沒昏過去,氣的瞪着沈澄:“說說你的想法,我看你對香港這邊非常的瞭解,你下的功夫不少。那麼對澳門的局勢,有什麼看法?”

“我聽說澄憋了一個姓。於是劉良才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多和你軍哥商議商議,真不知道你們怎麼這麼投緣的。肥頭榮已經被監視了,線報說他將在明天回到香港。等他一落網。香港這邊掃尾下,然後你和我回去。一些事情再詳細準備準備。然後直接向樑軍報道。”劉良才把沈澄後面一段時間的任務說了個大概。

沈澄點點頭:“那劉叔,香港這邊掃尾怎麼掃?”

“肥頭榮被抓了,他下面的些干將一定要收拾了。一個局面被打破就帶來其他不穩定因素。剛剛回歸的安定局面不能出錯。不要小看這幾天的任務。千萬不能有差錯的。你隨時待命。”

“是。”

沈澄是明白人,劉良才說的,正是他親自來香港的原因之一。多少眼睛看着香港,一旦這個關頭有什麼差錯,丟官恐怕都是小事!

這就是他必須親自出馬的原因。

另外的原因,當然是後期,澳門方面,樑軍和他其他的配合。

單從東南亞這面看。

樑軍的權力,也許比劉良才還大,想到這裡,沈澄終於還是想確認一下,他問道:“劉叔,反正我遲早要知道,軍哥現在是負責人了?”

“胡說八道。我們都是兵!國家百年大事,我們能參與其中已經是一輩子的榮耀了。多做事,少說話!”劉良纔對沈澄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問題,終於真正的沉下了臉來告誡起來。

澄趕緊裝孫子。

然後劉良纔要他滾。

“回來。”劉良纔在後面罵道:“你把你那假表也帶走,放這裡幹嘛?”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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