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雪狼予情

第四回 雪狼予情

水波輕輕,海鷗傳情。水天一色,一條大船自北向南行走着。

蕭伯寒望着海上的美景說道:“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海。”關定軍聽此道:“當今之世,戰亂頻頻,民不聊生。也就這大海如此平淡。”蕭伯寒道:“我看這大海平淡的出奇,也並非世間平和之地。”關定軍笑道:“大哥此言甚是。”

時間過得真快,午飯時間到了,蕭伯寒二人在船艙內就餐,桌上的飯菜真是豐富,有魚有菜,更有美酒相陪,二人上桌開始就餐。還沒吃喝,關定軍就出門小解,蕭伯寒似乎很餓,見他一個人吃喝,不料飯吃了一半,發覺飯中有毒,蕭伯寒才知中計,於是艙內桌倒、碟碎之聲傳來,關定軍一聽不對頭,立馬進艙,他看見蕭伯寒趴在地上。於是他上前扶起蕭伯寒問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夥人闖進來,蕭伯寒一把拉開關定軍道:“快走。”關定軍不走,說道:“身爲兄弟怎能將大哥獨自留下。”說罷,立馬與那夥人打鬥,但關定軍武學不高,沒兩下就被打趴下了。一人叫道:“把這小子給我扔到大海餵魚。”於是關定軍被這夥人扔到大海之中了。蕭伯寒只能眼睜睜看着關定軍身亡。這時蕭伯寒扶劍顫顫抖抖站起。大怒道:“殺我兄弟者,死!”這些人笑道:“你連站的力氣都沒有,還想怎樣?弟兄們,上。”說罷,這夥人立馬上前擒拿蕭伯寒。雖說蕭伯寒中毒,但還能抵擋一陣,蕭伯寒左擺右晃,揮劍殺敵,但他也多處負傷。甲板之上,見蕭伯寒扶劍單跪,此時船已到達江水口。此處離楚國只有幾百裡地。蕭伯寒見此,從腰間拔出暗器扔向這夥人。趁衆人不備之際,逃下船去。蕭伯寒一路左搖右擺逃去,忽然眼前一黑,倒下了。在看這夥人,見蕭伯寒逃下船,立馬去追,就在此時,飛雪上前阻擋,這夥人道:“參見少主。”飛雪大怒道:“誰的命令?”這夥人道:“主人。”飛雪叫囂道:“這事不歸你管,立馬回去。”這夥人道:“這…這…這…”飛雪見他們還不離去,厲聲道:“這什麼這,還不快去。”說罷,這夥人離去。不久,飛雪找到蕭伯寒,將他帶到一山洞之中,替他療傷,並給他解藥。幾日後,蕭伯寒醒了,他見身處山洞之中,很是驚奇。

正當蕭伯寒感覺奇怪時,飛雪拿着燒雞進洞來。蕭伯寒上前謝道,飛雪慚愧道:“其實,你不能向我道謝,因爲那些人是我的屬下。”蕭伯寒很平淡的說道:“那你爲何救我?”飛雪道:“因爲你即使我的朋友,又是我的敵人呀,他們沒資格殺你。”蕭伯寒點點頭道:“言語之中,有種高尚風範。”聽此二人開懷而笑,飛雪道:“吃點東西吧?”蕭伯寒不客氣道:“那我不客氣了。”說罷,他立馬開吃,這時飛雪道:“難道你不怕燒雞有毒?”蕭伯寒笑道:“不怕,要是你想殺我,還救我幹嘛。”飛雪聽此,心中一樂。

待到蕭伯寒痊癒之後,飛雪向蕭伯寒告辭道:“蕭兄,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蕭伯寒道:“幹嘛這麼着急走啊,不妨多留幾日。”飛雪道:“不了,本小姐還要去練武呢,不然怎麼打敗你呢。”蕭伯寒道:“如此,我就不挽留了。”飛雪道:“告辭。”蕭伯寒道:“保重。”二人就這樣離去。這日,蕭伯寒來到一山澗,見此景是:

晴天線,一風過處瑩瑩透。望秋水,不盡茫茫難認天。

更是紅果綠枝,抵不住幼猴。鳴鳴鳥語,幽幽山。

長流細水,不知何往。參天偉樹,綠綠蔥蔥。

更是桃源莫比。今生不枉此行。爲何爲何不留此。

蕭伯寒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心中靜靜思索。看那花紅綠蝶,相戲中。試問世間誰人打擾。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嘶鳴聲,蕭伯寒一聽,心中一驚,他想該不會又是老虎吧!蕭伯寒的想法有必要,在這深山老林之中,不免有猛獸出沒。蕭伯寒拔劍向聲源走去,他撥開樹灌,見一隻狼被捕獸器所捕,再看這匹狼,全身上下爲雪白的毛髮,只它額上有一個紅火焰的圖形,蕭伯寒見到此狼,甚是驚奇,蕭伯寒想上前解開捕獸器,不料此時,這匹狼忽然來咬,幸虧蕭伯寒懂得武藝,不然,他的那隻手早就廢了。蕭伯寒見此狼不領情,回頭就走,他沒走幾步,這狼又叫起來,這回像是乞求,蕭伯寒轉身,來到這匹狼身邊,下蹲道:“這回可不能咬我了,不然就此離去。”這狼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因爲這回它安靜了許多。

蕭伯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匹狼的腿從捕獸器中取出。蕭伯寒一邊包紮着,一邊有言道:“今天你遇到我,算是你我的緣分,你只要小歇幾日,這傷必好。”因爲今日蕭伯寒遇到了這匹狼,所以沒打算先回楚國金門。他在一處山洞內照顧這匹狼,幾日來他打了幾隻野兔與狼共餐。不過幾日,這匹狼的傷好了。蕭伯寒見此,那狼說道:“你我相處數日,不過我該走了。”蕭伯寒摸摸那狼的頭道:“後會有期了。”說罷,蕭伯寒走了。不久之後,它悄悄跟上了蕭伯寒,而蕭伯寒未曾察覺。

這日,蕭伯寒來到楚國一家客棧,點上菜,開始進餐。在他旁邊有人談論道:“聽說昨日在桃源村中發生駭人聽聞的血洗案。”“唉,我聽說整個村子無人生還。”“聽人說,那場面慘不忍睹。”“還有人說附近的溪水都是血紅的。”……蕭伯寒聽此,心中怒火升起,一拍飯桌,付賬,提劍出門。旁邊那幾個談論的人暗暗生笑。看來蕭伯寒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不久蕭伯寒來到桃源村,他還未踏進村中一步,就見地上有衆多血腳印。蕭伯寒蹲下,一聞,斷定那就是血,然後疾步進村。見此景是:屍體橫七豎八倒在村中四處,房屋還在燃燒,井中時不時有小孩屍首,樹上還有吊有血屍。此景讓人不由得心生怒氣。蕭伯寒看着這些屍首,說道:“自作孽不可活!”話剛說罷,就見一人躥進樹叢,蕭伯寒見此,立即追上去。看來蕭伯寒定是怒氣十分。

天近黃昏,蕭伯寒依舊追蹤不休。此刻,黑暗籠罩在山頭。但蕭伯寒還沒抓住那人,不久之後,天空烏雲密集,電閃雷鳴。蕭伯寒立馬往山上行走,一會兒,蕭伯寒來到一間破屋之前。蕭伯寒緩緩推開屋門,裡面一片漆黑。忽然,一陣電閃,前面出現了一具無首無手的屍首,那些鮮血還在流淌。蕭伯寒見此一驚,同時,又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趴在了地上。當他看見手掌之上的鮮血後,已是憤怒不休。而在那一瞬,一道電光劃過天空,同時他見到屋內屍首滿地。這時,後邊有人道:“若是英雄好漢,請隨我而來。”蕭伯寒聽此拔劍追去。

此時的蕭伯寒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不久之後,他來到一處密林之中。當蕭伯寒四處搜索之時,四處濃霧撲來。他沒當回事。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根本不是霧,而是毒煙。蕭伯寒接觸毒煙之後,立即察覺到不妙。他立馬從毒煙之中衝出,不料碰上機關。那竹劍暗器從身後身後貼地而來,蕭伯寒躲過了暗器卻沒能躲過竹劍。他的小腿被劃傷。見他一瘸一瘸的向前走着。而此刻從周圍冒出衆人敵人。這些人一言不發,直接向蕭伯寒殺來,蕭伯寒硬是抵抗,但此時的他中毒已久,體力不支,又在打鬥之中多處受傷。

衆人向他壓來時,蕭伯寒後撤,不料身後有陡坡,一不小心掉下去了。蕭伯寒一路滾下山坡。醒來之時,周邊無人,他吃一顆解毒丹藥,起身逃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再次倒下。

再看另一邊,這夥人見蕭伯寒掉下山坡,立刻前往追趕。這時飛雪擋住去路,這夥人道:“參見少主。”飛雪厲聲道:“在我手中,只有在一,沒有在二。”這夥人驚道:“少主,是主人吩咐的。”飛雪道:“別在我面前提主人。”說罷,飛雪橫劍劃過,這夥人瞬間倒地而亡。

飛雪在坡下找到了蕭伯寒,並將他安置於附近的山洞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蕭伯寒醒來,見自己身處山洞,又見身上多處傷口被包紮,感覺奇怪,又感覺好像是飛雪相救。果然,飛雪就在洞外,蕭伯寒從洞內走出,向飛雪說道:“雪姑娘兩次相救,蕭某真不知該如何相謝。”飛雪道:“這等小事何必相謝,況且你我還沒一決高下呢。看樣子已經差不多了,小女告辭了。”蕭伯寒道:“保重。”飛雪道:“保重。”說罷,飛雪遠去。

蕭伯寒告別飛雪之後,立刻趕路。在叢林中,蕭伯寒一瘸一瘸的走着,好像傷口癒合的不怎麼理想。由於叢林之中無人行走,路況不好,你看,蕭伯寒又滑倒了,這下可好,受傷撕裂,又出血了。蕭伯寒坐在一棵樹下,一邊休息,一邊爲自己包紮傷口。正當他包紮傷口之際,一隻野豬出現在前方。這回,蕭伯寒可有得受了。此時他還不能施展武藝,心中忐忑不安。這時,遠處傳來狼嚎聲,蕭伯寒又是一驚,心想:“近來不怎麼走運啊。”那隻狼走來與野豬相對峙。蕭伯寒見此,心中有些放鬆,原來是幾日前蕭伯寒救得那匹狼。

這狼見野豬不肯離去,於是緩步上前驅敵。但這野豬還是不讓步。這狼疾步上前相搏,只聽野豬與狼的嘶叫聲,遠處見狼與野豬抱成一團。但這狼畢竟受過傷,而野豬高大凶猛。不久,那狼被甩在一邊,不動了。這野豬刨刨後腿,準備向蕭伯寒衝來。蕭伯寒見此,左手緊握雪嘯劍,野豬徑直衝來。它來到蕭伯寒前方時,一躍向他上方跳來,蕭伯寒見此,立刻舉劍上戳,頓時滾燙的鮮血灑在蕭伯寒身上,蕭伯寒將劍一甩,那頭野豬被甩向一邊。這時,蕭伯寒才鬆了一口氣。

蕭伯寒扶劍而起,走到那匹狼的身邊,見它還活着,他心中不免有點高興。不一會兒,這狼醒了,這時,蕭伯寒也將傷口包紮好了。蕭伯寒對那匹狼說道:“你一直跟着我?”那狼好像聽懂了似的點了點頭。蕭伯寒笑道:“既然這樣,以後就跟隨我吧。”那狼點點頭。蕭伯寒道:“見你全身毛色雪白,以後你就叫做‘雪狼兒’吧。”那狼又點了點頭。蕭伯寒道:“以後我叫雪兒時,你就應聲。”這狼也點了點頭。這時,玉兒出現,說道:“主人,它好可愛呀。”蕭伯寒道:“以後別叫我主人了,叫我哥哥。”玉兒道:“是。”蕭伯寒道:“雪兒,今日你我有口福了。這頭野豬正好燒來吃。”說罷,蕭伯寒生起火,把那隻野豬烤了。蕭伯寒道:“玉兒,雪兒,快嚐嚐這野豬的味道。”一人一狼一歸魂度過了那一夜。

行走數日蕭伯寒與雪兒已來到了楚國金門。見金門大街小巷繁花似錦,時至午時,依然能見人員的來往。當蕭伯寒踏上大街,行人紛紛驚叫讓路,原來是蕭伯寒身後的雪兒引起的,蕭伯寒對此根本不做任何解釋。他一路來到金門一家客棧。一進客棧之門,小二嚇了一跳,小二戰戰兢兢的給蕭伯寒讓座,蕭伯寒點了幾道菜,又叫小二拿來一些生肉。

時至傍晚,蕭伯寒來到金門顧府,他上前敲門,這時管家前來開門,蕭伯寒說道:“請您通報一聲,荊青雲之子蕭伯寒求見。”說罷管家前去通報。柳香純聽到大哥的名字以及他的兒子,心中甚是驚喜。於是,柳香純立刻出門,蕭伯寒見此,上前道:“寒兒,見過嬸嬸。”柳香純上前扶道:“想不到你都這麼大了,快進府。”於是蕭伯寒進了顧府,堂前蕭伯寒道:“嬸嬸可否知道我母親之墓,我想前去祭祀。”柳香純道:“天色已晚,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蕭伯寒道:“也好,待到明日我在去。”柳香純道:“給嬸嬸說說你的事。”於是蕭伯寒將自己是十年的生活講了一遍。

在蕭伯寒與柳香純談論之時,堂前出現一人,此人年僅十六,身穿灰白素衣,柳香純叫道:“凡兒,過來見見你哥。”原來這人是顧遊凱之子段世凡。段世凡上前道:“見過哥哥。”蕭伯寒上前扶道:“不必了多禮。”一會兒,段世凡出去了,這時蕭伯寒問道:“嬸嬸,爲何凡兒不懂武藝。”原來剛剛蕭伯寒上前一扶,早已知曉段世凡是否有武藝。這時柳香純道:“那年你叔叔做了不道德之事,爲了不使凡兒有復仇之心所以我沒讓他學武,同時爲他起名‘段世凡’就是讓他不要學他父親。而當年之事對他隻字不提。”蕭伯寒爲柳香純的這種行爲感到敬佩。次日,柳香純告訴蕭伯寒他母親之墓,蕭伯寒按柳香純所說去尋找。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伯寒就找到了。在叢林之中的蕭伯寒遠遠的見一尊雕像坐落在一處懸崖峭壁之上。正是:

望山青綠像是神,一聲鶴鳴水更幽。

彩蝶飛飛花滿地,盡是美景仙界存。

山圍草木清新氣,近看茅廬憶舊夢。

紛紛亂世英雄出,更是千古留清名。

漫步山澗心憂情,近看塑像淚水下。

相訴誰言天可鑑,誰知世世大無私。

中流竹橋似銀河,一行飛鶴歸巢去。

但看紅果一一熟,真是山河意自然。

細看之下這尊雕像就是那夜夢中之人,正當蕭伯寒上前,卻見一人在雕像下拜祭,蕭伯寒很是奇怪,心中想道:“此人是誰?怎麼在我母親墳前拜祭。”蕭伯寒又想:“不過,既然在我母親墳前拜祭,想必不是什麼壞人。”蕭伯寒想到此處,很自然的走上前。蕭伯寒來到他母親墳前拜祭。此人見此就說道:“這位仁兄,請問你與這人是何種關係?”蕭伯寒起身道:“此人正是在下之母。”此人一聽驚道:“原來哥哥尚在人間。”蕭伯寒道:“你是……”此人道:“蘇楓之子蒙刑。”蕭伯寒道:“原來蘇叔叔還有後人,真是蒼天有眼啊。”

蕭伯寒接着問道:“不知是誰救了你?”蒙刑道:“不能說,但我保證,他絕對是個好人。”蕭伯寒聽此心中甚是疑惑,但今日能遇到蒙刑,也是心中一大快事。二人一直談論到黃昏時分,蒙刑見天色已晚,就與蕭伯寒告辭道:“大哥,天色已晚,我怕師傅擔心。就此告辭。”蕭伯寒道:“來日方長,你回吧!”蒙刑道:“大哥不回嗎!”蕭伯寒道:“我先不回了,這邊還有點事。”蒙刑道:“賢弟告辭。”蕭伯寒道:“保重。”蒙刑道:“保重。”說罷,蒙刑離去。在虹炎門時,蕭伯寒聽師傅月茹說,雕像下有山洞,還聽說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蕭伯寒按師傅所說,找到那機關,並打開了山門。蕭伯寒打着火把進入洞中,蕭伯寒剛進洞不久,遠處傳來狼嚎聲,蕭伯寒一聽,原來是雪兒。蕭伯寒出洞來看,他所料不錯,那正是雪兒。雪兒飛奔而來,一頭扎進蕭伯寒懷中,蕭伯寒摸摸雪兒的頭說道:“真是辛苦你了。”隨後蕭伯寒與雪兒一起進入洞中。蕭伯寒用火把點亮洞內的蠟燭,他見不遠處有一尊棺材,那正是蒙雪晴之墓,蕭伯寒上前一看。棺木中的蒙雪晴宛如天仙一般,根本看不出是逝世之人。蕭伯寒見到他母親,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再看蒙雪晴旁邊,還有荊青雲,原來這水晶棺材之中可以安放兩個人。蕭伯寒在棺材之中見到親生父母。眼中盡是流淚,他也不曾言語。

次日清晨,蕭伯寒出洞後,回望母親雕像,發現了父親的題詞“相思淚,獨塑像容似蒙。綠蟻墳前似淚人,不成仁。惹幾秋風雨路。獨影赴黃泉,未知生人心。”蕭伯寒一念此詞,覺得它還未寫完,不過他也不知後邊應該是什麼詞。蕭伯寒拜過父母之後,離去了。這日蕭伯寒來到一處風景幽美的小丘之上,見那風景:

山澗小溪細細流,飛鳥鳴鳴不知累。

紅葉片片綠葉青,嬉水魚兒望青山。

腳下株株草色青,白雲朵朵下望山。

但見草樹依天然,高低參差互不齊。

聲聲風聲不見風,清清草青未視草。

世間此景少少有,人世不可無無情。

若問若問此何處,不知不知誰人居。

世世再見再見此,何處何處惹人心。

這時,蕭伯寒拿出一條白布,將雙眼矇住。又見他緩緩抽出雪嘯劍,開始舞劍。在不遠處,有一女子,此女身穿淡青白素衣,紫色衣襟,肩上桃紅花紋,碧綠腰帶,髮髻之上白布相系,額間有青玉首飾。腳蹬銀色靴子。手下是一把琴。不用說,此女便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端木雪,又名白玉鶯。白玉鶯見蕭伯寒蒙着白布,想叫住,卻又沒叫,而是繼續彈琴。但此時的端木雪卻戴着面具,所以並沒有露出自己原由的容貌,但當下也是一位絕色女子。

琴聲幽幽如青竹,柔如山澗溪水,甚是清雅而大方。蕭伯寒在此美音之中舞劍。而白玉鶯則在旁邊彈琴賞舞。此景猶如仙畫一般。但蕭伯寒卻不知旁邊有位貌美似天仙的女子爲他彈琴。蕭伯寒止步之後,竟沒有去掉白布。而是轉頭就走。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白玉鶯想上前搭話,但爲時已晚。

蕭伯寒在故鄉的大街上閒轉。時至午時,蕭伯寒獨自一人在一家酒樓中吃酒。旁邊有人說道:“聽說七月七日將在京山召開一年一度的羣英會。”“是啊,不知今年會有哪些武林新秀。”“今日是七月五日,後天可以自行前去。”“此言有理。來,乾杯。”蕭伯寒聽到羣英會後,他想:“這羣英會,凡是有武藝,有興趣的人皆可前去。不妨後天前去捧捧場。嗯,這主意不錯。”想罷,繼續飲酒。

次日,蕭伯寒起程去往京山。一路之上見到各色人物趕往京山。

七月七日京山頂上。蕭伯寒早已到了京山。他在人羣之中聽着上山來的人物。這時聽到:“武當碧月宮宮主到。”蕭伯寒一看,是四位女子,一個個美若天仙且是少女模樣。青雨身穿青衣,桃紅衣襟,玉色腰帶,銀色靴子。南榮楓身穿桃紅上衣,碧綠衣襟,銀色腰帶,白色靴子。鍾如夢身穿淡黃上衣,銀色衣襟,青玉腰帶,銀色靴子,再看賀蘭芸芸身穿月色上衣,桃紅衣襟,金黃腰帶,銀色靴子,四人各持利劍,身後是宮中弟子。

這時又聽:“雲夢五行尊尊主若飛紅到。”看這位女子身穿青玉上衣,金黃衣襟,銀色腰帶,月色靴子。這位女子年僅二十,也是一位絕色美女子。他手持江湖中的第六把名劍——清霜劍。此劍劍柄爲銀色,劍身月色,上有青色花紋,劍鞘色彩華麗,身後爲五行弟子。蕭伯寒聽說此女子甚是厲害。

又聽:“連雲天教教主洪逸到。”接着又聽:“連雲月教教主柏雨香茗到。”蕭伯寒聽此有點奇怪,因爲這天教與月教同爲一教,爲何分開稟報。打聽之下才知,原來自天月聖教上任教主葉子月不知所蹤後,洪逸認爲柏雨香茗不適於當教主,所以天月聖教分裂。

接着是蓮花峰神巫神巫來到,再接着是劍仙慕容湘湘。此時,天下名門高手齊聚。

神巫上臺講話說道:“一年一度的羣英會如期而至,今日,還是老規矩,以武會友。現在羣英會開始,有請劍仙。”說罷,場內熱氣沸騰。劍仙慕容湘湘上臺道:“各位英雄好漢,小女在此以武會友,若有人想比試一番,請上臺。”說罷,碧月宮宮主鳳淑環一個筋斗翻上臺,握劍作揖道:“碧月宮宮主鳳淑環請教劍仙。”慕容湘湘道:“宮主請。”說罷,二人開始比試,只見慕容湘湘劍法出神入化,而南榮楓的劍法也不遜,衆人見兩位打鬥那是精彩之極,接着在場所有武林高手都上場了。

比試過了一日。次日,神巫宣佈本屆羣英會結束之時,一人跳上臺道:“衆位英雄好漢,今年的羣英會確實讓在坐的各位大飽眼福,但上臺之人皆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之輩,不妨今日請上武林之中的後起之秀,如何?”衆人議論紛紛。這時,神巫說道:“既然雪姑娘都這麼說了,就讓年輕人上臺。”說罷,臺下紛紛叫好。說罷,飛雪上臺請教後起之秀。

洪逸道:“近來不曾聽過有名的少年。”若飛紅道:“或許今日就能聽到。”劍仙道:“希望能帶來精彩的武藝。”

飛雪道:“不知臺下可有蕭兄,若有,請上臺。”蕭伯寒聽此,跳上臺道:“蕭某在此。”飛雪道:“蕭兄,今日在此比武,不見怪吧!”蕭伯寒道:“朋友之間哪有什麼見不見怪的。”飛雪道:“蕭兄請。”說罷,蕭伯寒將雪嘯劍置於一旁,說道:“你我拳腳相見。”飛雪道:“好。”話畢,二人拉開架勢。只見蕭伯寒一個長龍直入,打向飛雪,又見飛雪一個側身翻轉,將蕭伯寒避開。蕭伯寒立刻轉身,使的橫掃千軍,飛雪立刻上跳,只見二人拳腳相加,打得十分精彩,衆人見此個個稱奇。二人不分高下。蕭伯寒道:“出劍吧。”飛雪道:“好。”只見飛雪拿起利劍,徑直衝向蕭伯寒。蕭伯寒也拿起寶劍,但卻沒有拔出,外面還包着粗布。蕭伯寒只是用寶劍抵擋飛雪的進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伯寒抵擋不住了。這時,蕭伯寒一拿劍柄,猛地抽出,只見劍身光氣刺眼,揮劍之時發出雪聲嘯嘯之聲。劍仙見此道:“難道此劍是?”柏雨香茗接着說道:“名劍——干將?”衆人聽此,個個驚奇。而臺下衆人不得不對蕭伯寒打量一番。又見蕭伯寒劍術高超,看的衆人如癡如醉。但二人打了個平手。飛雪道:“你我還是不分高下,這個舞臺由你做主。”說罷,飛雪下臺。飛雪剛下臺,東方覆上臺而來。蕭伯寒見此。立馬上前道:“好久不見,不知賢弟可好?”東方複道:“閒人一個,四處流浪。”蕭伯寒道:“聖賢之人皆是如此。”東方複道:“大哥說笑了。”這時蕭伯寒什麼也沒說,立刻出劍,只見東方復擋過。二人一陣較量,也是十分精彩。接着上官銀燕上臺來,很親切的說道:“哥哥。”蕭伯寒道:“想見的人都出現了,不知妹妹來此有何事?”上官銀燕道:“待會給哥哥說。”說罷,就與蕭伯寒比試劍法。

劍仙見上官銀燕手持夜問,說道:“還不能小看這些少年呢。”

衆人又見上官銀燕劍法更是高超。劍仙見上官銀燕使得劍法說道:“這位姑娘使的是‘中山劍’法。”賀蘭芸芸驚道:“‘中山劍’可是武林絕學,她怎麼會使?”飛雪道:“聽說此劍法乃干將之子赤的絕學。”若飛紅道:“難道這位姑娘是赤的傳人!”鍾如夢道:“人在此處,還不能打探出來嗎?”衆武林高人點了點頭繼續觀看。

蕭伯寒道:“妹妹的‘中山劍’練得不錯。”上官銀燕道:“都是哥哥教的好。”

而後各色武林後起之秀都上場了,

比武結束後,飛雪叫來蕭伯寒等人。劍仙向蕭伯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師傅是誰?”蕭伯寒上前答道:“在下蕭伯寒,荊青雲之子,在虹炎門下學武。”衆人一聽是荊青雲之子,大爲驚奇。神巫又問蒙刑:“你叫什麼名字?”蒙刑道:“在下蒙刑,蘇楓之後。”衆人又是一驚,劍仙道:“真是蒼天有眼吶。”

這時,劍仙又問:“蕭少俠,不知你的寶劍名叫什麼?”蕭伯寒道:“此劍名曰‘雪嘯劍’”衆人聽此,有點失望。但見到如此之劍,也是一件幸事。這時,蕭伯寒說道:“在下在燕國,偶遇劍聖,前輩讓我將此帛書交於您。”說話間,他將帛書交於慕容湘湘。慕容湘湘與各位武林前輩聽到劍聖稱號,大爲驚奇。慕容湘湘道:“我師兄早在幾年前就已過世了。”蕭伯寒驚道:“不可能啊,此帛書乃劍聖前輩在一年前親手交於晚輩的。”衆人一聽更是驚奇,因爲劍聖確實在幾年前過世的。但驚奇歸驚奇,慕容湘湘打開帛書,上面寫到:“師妹,師兄不能在你的大婚之日爲你恭賀。還望你能見諒。希望你婚姻美滿,家庭幸福。來世你我再做師兄妹。”慕容湘湘見此流淚了。就這樣,羣英會結束了。真是:

江湖風風雨雨過,恩恩怨怨來世結。

今朝有酒結兄弟,漫漫豪氣撒世間。

人生生生有意滿,世世在世不覺累。

意氣風發何處有,久久不回回故鄉。

仗劍江湖俠義在,滿身正氣浪江湖。

生來世間是不易,闖蕩更是難中難。

這時上官銀燕上前有點慚愧的說道:“哥哥,請恕小妹不才,那件事還未辦妥。”蕭伯寒說道:“妹妹可不能這麼說,畢竟那件事不是什麼易事,慢慢來。”上官銀燕聽此笑道:“還是哥哥對我好,若是沒事,妹妹回去辦事了。”蕭伯寒道:“路上小心。”上官銀燕道:“放心吧!哥哥,我會小心的。”說罷,上官銀燕先行走了。蕭伯寒心想:“妹妹辛苦了。”

這時,飛雪上前道:“那位是?”蕭伯寒道:“是我在路上認的妹妹。”飛雪笑道:“還有這雅興?說來慚愧呀,你我終究還是平手,不過我還會再來的。”蕭伯寒道:“我等你。”飛雪道:“小女還有要事,就此告辭。”蕭伯寒道:“保重。”飛雪道:“保重。”飛雪遠去。

接着東方復匆匆上前說道:“大哥,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一下,請恕賢弟不能與大哥相敘一時。”蕭伯寒好奇道:“需不需要相助?”東方複道:“一點小事而已,不必勞煩大哥,我去去就來。”蕭伯寒聽此道:“路上小心。”東方複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說罷,東方復急匆匆遠去。

衆人下山來,這時,一位女子拉住蕭伯寒道:“這位少俠,不知你還認識我不?”蕭伯寒回頭道:“還請見諒,在下與你素未謀面,不曾相識。”白玉鶯道:“那日,你矇眼舞劍,在不遠處,小女子彈琴助興,你不記得了嘛?”蕭伯寒想了想確實那日有琴聲響起,卻不知是白玉鶯所彈奏的。蕭伯寒有點歉意道:“那日之事還請姑娘諒解。”白玉鶯笑笑道:“請問少俠住哪兒?”蕭伯寒道:“在下暫居來福酒樓。”白玉鶯道:“小女子也在那兒呢,若少俠不介意,可否同行?”蕭伯寒笑笑道:“可以。”就這樣,二人一同回到酒樓。

二人上樓來,蕭伯寒道:“蕭某到了,姑娘請回。”白玉鶯道:“原來你住在我隔壁呀。”蕭伯寒道:“是嗎?”白玉鶯指着蕭伯寒旁邊的屋子道:“這就是小女的房間。”蕭伯寒很禮貌道:“姑娘請。”白玉鶯道:“少俠請。”於是二人各自回屋了。

夜晚到來,蕭伯寒躺在牀上胡思亂想,而隔壁的白玉鶯此刻正在彈琴。那琴聲委婉清雅,蕭伯寒聽的如癡如醉,也不知琴聲響了多久,蕭伯寒竟然睡着了。突然,琴聲中斷,蕭伯寒猛地驚醒,心想隔壁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於是他立刻跳上樑,往下一望,白玉鶯不見了,而旁邊的窗戶敞開着。蕭伯寒見此,立馬跳下,趴在窗戶打探,這時蕭伯寒見一夥人匆匆撤向遠處。蕭伯寒心想:“那位姑娘定是被這夥人掠去了。”想罷,翻窗而下,徑直向那夥人追去。

蕭伯寒一路跟蹤到一座山寨之上,蕭伯寒見那夥人進寨,趁寨門燈火明亮之際,見這夥人扛着一個布麻袋,蕭伯寒想:“此袋之中定是那位姑娘,可這裡守衛如此嚴密,如何營救?”就在此刻,身後有人來到,蕭伯寒躲到一邊。那人鬼鬼祟祟來到,蕭伯寒立刻抽出寶劍,搭在那人的肩上說道:“轉過身來。”那人轉過身來,蕭伯寒立馬收劍道:“妹妹?”上官銀燕道:“嚇死我啦,我當哥哥是土匪了。”蕭伯寒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上官銀燕道:“在回楚國路上妹妹我發現有夥人在武林之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妹妹一路跟蹤到京山羣英會上,又跟蹤至此。”蕭伯寒道:“原來是這樣。”話畢,又一人來到此處,蕭伯寒與上官銀燕躲到一邊。那人一上前,蕭伯寒拔劍搭在那人肩上說道:“轉過身來。”那人轉過身,蕭伯寒立馬收劍道:“賢弟?”原來那人是東方復,蕭伯寒問道:“賢弟爲何來此?”東方復說道:“小弟在路上發現有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一路跟蹤這夥人來到此處。”這時上官銀燕道:“原來那人是你啊!”蕭伯寒道:“怎麼說?”上官銀燕道:“妹妹跟蹤這夥人時,發現還有人在跟蹤他們,但不知是誰。今日才知曉。”蕭伯寒道:“妹妹,此人是我結義兄弟。”上官銀燕道:“見過大哥。”東方複道:“大哥何時有了妹妹。”蕭伯寒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再說不遲。現在我們商量一下,如何進寨救人。”

蕭伯寒說道:“你們二人上前將門前守衛之人幹掉。與此同時,我用暗器將上方的四人幹掉。”上官銀燕與東方複道:“好。”說罷,上官銀燕與東方復分別悄悄靠近兩邊的守衛,一人一個幹掉了,就在此刻蕭伯寒發出四枚暗器將上方四人射下。

三人悄悄進入寨中,有驚無險的躲過守衛。他們來到一間房間外,聽到裡邊有人說道:“人都關好了嗎?”“關好了。”“爲了保險起見,你還是親自看守。”“是。”那人出門而來,蕭伯寒等人都上屋頂了。蕭伯寒道:“你們二人在此等候,我去救人。”上官銀燕道:“哥哥,我也去。”蕭伯寒道:“一人足矣。若是救人成功,你二人便會見到火光,到那時,將屋內之人全殺了。”二人一聽道:“哥哥小心。”說罷,蕭伯寒跟蹤那人去了。

蕭伯寒一路跟來,見那人進到一房屋之中,屋頂上的蕭伯寒見門外有兩位守衛,就跳下走廊,只聽“噌”“噌”兩聲,守衛倒下。蕭伯寒進門,見屋中還有房間,就悄悄靠近那間屋子。看見房間之中有牢房,還有有數十人守衛。蕭伯寒準備進攻,他緩緩抽出寶劍來。

他一進門,就殺了一人,衆人一見有人進入,立馬殺來。白玉鶯見此,不免有點高興。只見蕭伯寒左一下,右一下。一會兒功夫,就將那夥人殺得乾乾淨淨。蕭伯寒用劍將鎖劈開,救出被關之人,白玉鶯道:“謝謝少俠救命之恩。”蕭伯寒道:“這是分內之事。”蕭伯寒與白玉鶯出門而來,同時將火把仍進房間。上官銀燕二人見火光升起,立刻殺入房中。

衆土匪見房屋着火,紛紛叫喊救火,蕭伯寒與白玉鶯來到東方復處,只聽屋內刀劍聲作響,蕭伯寒進門一看,上官銀燕與東方復正與土匪頭打鬥。此時,又有衆多土匪向這間屋殺來,蕭伯寒道:“姑娘請到屋中稍坐。”白玉鶯就到屋中坐下了。蕭伯寒與來的土匪打鬥,只見蕭伯寒一個橫掃千軍,又一個攬月下劈。叫得土匪苦不堪言。

再看東方復一方,只見二人一人一個土匪。上官銀燕劍法變化無常,叫人眼花繚亂。再看東方復,雖說他的劍法並不高明,但力道十分,這土匪卻擋不了幾招。約一盞茶的功夫,土匪頭被殺,蕭伯寒等人衝出山寨,來到酒樓之中。

酒樓中。白玉鶯道:“此次多謝少俠相救,小女子……”她話還未說完,就翻身倒下,蕭伯寒見此,立刻上前從她後背托住,蕭伯寒叫道:“姑娘,姑娘。”但他怎樣叫都不起作用。蕭伯寒趕緊將她扶進房間之中。蕭伯寒將白玉鶯扶上牀,蓋上被子,取出手臂道:“姑娘,對不住了。”說罷立刻把脈。這一把脈將蕭伯寒嚇了一跳,此刻白玉鶯脈搏異常虛弱。蕭伯寒立即叫道:“銀燕,銀燕。”東方複道:“她去請郎中了,她怎麼樣了?”蕭伯寒道:“脈搏非常虛弱,恐有性命之憂。”說話間,上官銀燕拉着郎中進門來,這郎中一把脈道:“此女子生來就有奇疾,就算有神醫在世,也不能相救,請恕在下無能。”說罷,郎中將白玉鶯之手放進被子中,收拾醫具轉頭就走,蕭伯寒道:“勞煩你了。”這郎中道:“醫者父母心,沒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蕭伯寒道:“妹妹,送送郎中。”說罷,上官銀燕送郎中了。

此刻,白玉鶯醒了,說道:“小女讓各位少俠添麻煩了,其實,小女在世之日不久了。”說罷,東方複道:“難道天命不可違嗎?”白玉鶯道:“各位請回吧,小女已經沒事了。”蕭伯寒無奈道:“姑娘晚安。”說罷,蕭伯寒等人出門而來。東方複道:“世事無常,我等無力迴天。”蕭伯寒道:“我們只好聽天由命了。”說罷,各自回去了。

夜晚降臨,蕭伯寒卻一直未睡。他還不知隔壁女子的芳名呢。在此刻,雪嘯劍竟然顫抖起來,蕭伯寒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端木雪傳話道:“少俠能否來這邊?”蕭伯寒聽此,持劍去了隔壁房間。

在隔壁,白玉鶯坐在琴旁,蕭伯寒進門來,說道:“姑娘叫在下來此有何事?”白玉鶯道:“小女並未任何事,只是想找人聊聊。荊少俠請坐。”蕭伯寒道:“姑娘怎會知曉在下姓氏?”白玉鶯道:“羣英會小女也參加了呀。”蕭伯寒道:“一時之間竟然忘了。”白玉鶯道:“小女複姓端木,名雪,或者叫我白玉鶯也可。”蕭伯寒道:“原來是端木姑娘,在下失敬失敬。”白玉鶯道:“少俠客氣了。不過你也可以叫我‘雪兒’”蕭伯寒道:“在下從命。”白玉鶯道:“少俠真會說話。”

說話間,白玉鶯再次暈倒,蕭伯寒上前扶道:“姑娘,姑娘。”白玉鶯一手按着額頭,一邊說道:“小女快不行了,勞煩少俠將小女扶上牀。”說罷,蕭伯寒立刻將白玉鶯扶上牀。

此刻,雪嘯劍再次顫抖,蕭伯寒一把抓住寶劍,但雪嘯劍還是顫抖。這時,玉兒出現說道:“此劍乃是世間奇劍,它可以治療這位姑娘的奇疾。”蕭伯寒聽此,很是興奮。立刻拔出劍,按玉兒所說,將玉兒扶起,坐於牀上,蕭伯寒上牀坐於白玉鶯身後,用功於雪嘯劍,此刻,雪嘯劍縱立於白玉鶯身後,然後,蕭伯寒用功將劍氣輸入白玉鶯體內。整整半宿的工夫,蕭伯寒已然做好,此刻,蕭伯寒非常疲憊,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久,雞打鳴了,而蕭伯寒卻熟睡不起。這時,白玉鶯醒來了,她見蕭伯寒睡在桌上,就把衣服披在蕭伯寒身上,這時,蕭伯寒醒了。蕭伯寒說道:“雪兒,你醒了。”白玉鶯道:“小女多謝少俠相救。”蕭伯寒道:“分內之事何必相謝。”此時,門外上官銀燕敲門道:“哥哥,吃飯了。”蕭伯寒應聲道:“來了。”蕭伯寒道:“該就餐了。”白玉鶯道:“嗯,少俠請。”蕭伯寒道:“你先請。”二人相讓,不久,二人出門而來。上官銀燕道:“哥哥,這位姑娘的病?”蕭伯寒道:“醫好了,還能長命百歲呢?”東方複道:“真是可喜可賀啊。”白玉鶯道:“諸位之情,小女今生無以回報。”幾人一番閒談之後,一同進餐。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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