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天下戰矣

殘斷的石壁訴說着這個世間上的一切悲涼之事。漫漫歷史之路,留下了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這無數人用生命換來的天下,如今早已不在那樣美麗。戰爭並不輝煌,戰爭只是一種骯髒行爲。血腥的場景讓人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似乎不再那樣美麗而美好。回望歷史的天空,看見的只是人心險惡。愛恨情仇之中夾雜着血腥之氣,人世間變得噁心之外,似乎不再有什麼清新之氣。

迴盪着,迴盪着這個世界。漫漫長路之上白骨悽悽,也不知這,到底疑問着什麼?是人類的前進還是人類的噁心。回望人生路,似乎不再有着什麼美好只是,有的只是不再和善的噁心。似乎已然忘記,忘記這個世間……

待到凌怡然醒過來時,見天月教衆位首腦人物都在周圍。凌怡然並未問什麼,只是將上官銀燕和孛兒妃叫到身邊詢問那六十萬大軍是否能上戰場。上官銀燕絕對肯定這六十萬人馬能上。但凌怡然似乎有點疑問。孛兒妃看出了凌怡然的憂慮。於是說道:“哥哥就請放心,我等有天下武林豪傑的相助,一定能勝利的。”凌怡然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時千代瀟湘問道:“哥哥,端木姑娘呢?”凌怡然將事情的經過說與衆人一聽。說罷千代瀟湘問道:“四天的時間,哥哥竟然走了這麼遠!”衆人也很是驚歎。

凌怡然說道:“現在的任務是時刻準備出征,只要楚王一下令,我們就得立即出征!”“是!教主!”說罷,衆人除十八聖騎士與上官銀燕外,便各自準備而去。凌怡然還是讓上官銀燕和孛兒妃帶領衆人去學習練兵之道,而他決定親自前去王宮打探消息。對於此舉,衆人無話可說。只是東方復擔心,一旦事情有變,會不會連累衆教。凌怡然對此事倒不擔心,只是擔心四大黑暗組織與其他邪惡組織的搗亂。

此時此刻凌怡然並未想太多,待到他將任務分配完之後,便立即前往王宮。說起凌怡然的速度,恐怕只有飛雪和墨夷蓉蓉能敵,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凌怡然已然在大殿之上,不過並未光明正大。一番探查之後,凌怡然便到樊姬處,來到此處凌怡然立即行禮請罪道:“屬下辦事不利,未能將公主送往晉國。”樊姬說道:“本宮早已料到此結果,也不能怪你,請起!”想必凌怡然也料到此結果了吧,見他面不改色的起身說道:“我天月教上下必當北伐,爲國效力!”樊姬道:“如今之勢,只好如此,但不急於這幾日。”凌怡然有點不懂。樊姬說道:“你天月教第七軍可是在晉楚邊界立了大功啊!”凌怡然有點懂了。但隨後樊姬的一席話將凌怡然說的目瞪口呆。樊姬說道:“天月教第七軍數日以來戰鬥於晉楚邊界,這十萬人馬神乎其神的抵擋住了晉國大軍的征伐,所以到此刻爲止,晉國還未能衝破七軍的防禦!”一聽此話,凌怡然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晉國有幾十萬大軍,而卻被七軍防禦的如此嚴密,可想而知這七軍的戰鬥力是何等的強悍。不過凌怡然對七軍有所瞭解,所以聽到此事也並非很吃驚,但樊姬可不一樣,她不解爲何就憑這十萬人馬就能抵擋住晉國大軍的進攻。凌怡然並未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樊姬,畢竟連他都不知道此事哪裡出錯了,他甚至懷疑上官銀燕,懷疑她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畢竟那次的事情至今都無法忘記,更無法想象。

凌怡然很是憂傷的回到了天月教。天月教上上下下都很是忙碌,只有凌怡然一人獨自在天月教後山遊蕩。來到那棵巨樹下回想這和端木雪那些不尋常的事,凌怡然微微一笑。這時飛雪說道:“想端木姑娘了?”凌怡然立即回頭道:“原來是雪姑娘啊!”飛雪立即說道:“回答上面的問題,別扯遠了!”凌怡然笑笑說道:“這個很重要嗎?”飛雪很是認真地說道:“當然!”凌怡然道:“還是不說爲妙!”飛雪有點拔劍指着凌怡然生氣的說道:“信不信!”凌怡然道:“難道你想殺了我?”飛雪道:“你說呢!”說罷,便立馬逼近凌怡然,凌怡然立即拔劍擋住飛雪的進攻道:“來真的!”

飛雪道:“誰讓你不說的!”凌怡然將寶劍向下一抽便將飛雪彈開。飛雪掠地殺過來,凌怡然立即上跳而下,飛雪翻身將凌怡然擋住。凌怡然一驚。但他立即側身翻過將飛雪挑起。當然飛雪也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能被打敗的。只見飛雪將手中之劍扔到一旁,看樣子要看各自的拳腳功夫了,再看看凌怡然,他也將寶劍扔到一邊。飛雪來到凌怡然身邊道:“你我就好好幹一架,看誰厲害!”凌怡然行禮道:“凌某奉陪到底!”

說罷,飛雪與凌怡然便拉開架勢,看樣子今日若決不出勝負這二人是誓不罷休啊!飛雪二話沒說直接向凌怡然踢去,凌怡然立即用手臂擋住。飛雪連壞向凌怡然踢去,凌怡然只好連連撤退。見飛雪在此踢來,凌怡然一個橫掃千軍向飛雪掃去。飛雪立即上跳。飛雪乘機向凌怡然下劈,凌怡然立即用雙臂擋住並將飛雪彈開。凌怡然立即上前,二人拳腳相加搏鬥着,其精彩之氣氛無與倫比,也說明這二人之戰鬥力如何厲害。打了幾個時辰還是未見分曉,不過今日飛雪看出凌怡然很是不用心。也許是在想端木雪的事吧!

日落時分,凌怡然與飛雪坐在山崖上,飛雪道:“真的要開戰嗎?”凌怡然說道:“此事已成天命,不得不做!”飛雪道:“難道就這樣將幾十萬人送入地獄!”凌怡然道:“難道我願意讓他們去送死嗎?但事情已到這種地步,你讓我如何!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是父母的心肝,但爲國盡忠更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只不過我們是用性命去盡忠。”飛雪無語了,也不想說。飛雪也看出凌怡然內心的痛苦。說的也是誰願意將這幾十萬人送上不歸路。畢竟人心是肉長的。二人默默無語的看着遠方,想着各自的心事。

往事如風逝去,留下的只有那些不在會議的往事。慢慢的忘記,忘記了世界,忘記了這個人間是否屬於我們。我們的一切似乎不在重要。生活一塌糊塗。人生的一切慢慢遺忘,遺忘的是自己的無知還是一顆純潔的心靈。忘記是否有錯?

人間道留下着一道道遺世傷。這遺心夢到底能否解釋一切?

暗淵地四大黑暗組織聚集於此。龍王說道:“晉楚兩國開戰,我們如何是好?”飛雪道:“此事與我無關,各位想怎麼樣都行。但是絕對不能動凌怡然一根汗毛,動了,就是這個!”說罷便亮出利劍,衆人很是畏懼的看着飛雪。遠處的墨夷蓉蓉心說道:“她這麼厲害,爲何要做屬下呢?”墨夷蓉蓉很是奇怪,但她並不關注四大黑暗組織的一切事物,她和她師父一樣厲害,整個組織之中似乎沒有人敢和飛雪、墨夷蓉蓉和聯蟬玉動手或動嘴。

龍王道:“按原計劃行事!”說罷,衆人便各自忙去。只有飛雪一人待在大殿之內。墨夷蓉蓉觀察着這一切,忽然飛雪說道:“蓉蓉,還不退去!”墨夷蓉蓉一驚便立即退去,她可領教過飛雪的高招,不敢輕易反抗飛雪。而這種恐懼是出自內心的,也並非恐懼武力壓迫。墨夷蓉蓉此時閒來沒事幹就跑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幹嘛!

這日,凌怡然忽然聽到岐思遠來報,說是探子探明瞭許多消息,而且都是關於幾個邪惡組織的,凌怡然一驚心中想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想罷便立即召見各位首領。衆位首領立即集結到天月教聖壇之上,聽到凌怡然的一席講話千代瀟湘道:“天下局勢如此緊張,他們還來搗亂!”凌怡然思考片刻道:“想必他們有什麼目的,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與我教爲敵!”端語馨道:“不知哥哥認爲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凌怡然笑笑道:“若是我知道其中緣故,就不會讓數萬弟子葬身火海!”說到此處凌怡然與衆位首領立即沉默下來,這一二年來他們損失了許許多多的弟子,甚是心痛。

沉默之中凌怡然首先發言道:“爲了教中弟子的性命和天下大局,我等不得不調查清楚緣故!”衆人點頭示意。凌怡然立即安排好各自的任務後便帶着上官銀燕、孛兒妃、千代瀟湘、端語馨、小倩和青衣以及數百弟子下山來。據探子回報四大黑暗組織幾位高級首領在天月教附近聚集,凌怡然打算前去探查。天月教領地邊界處的一處小山丘上。

見此風景靜謐,一片人間美地,但誰又能肯定它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凌怡然悄悄上山來,遠遠見黑龍手下分佈於山丘四處,想必是放哨的。凌怡然向後面的幾人用手勢下令將其解決。衆人立即行動起來。此處約有四五十人的守衛。片刻間這幾十號人從此處永遠消失了,可見凌怡然等人的速度。爲避免黑龍察覺,凌怡然將自己人安排到原來的哨位。一切安排好後凌怡然等人便向山中走去。

山中的亂石之地黑龍等人商議着所謂的大事,此處聚集着四大首領以及手下各大高手,可見此次行動的重要性。龍王說道:“我們此次必須讓天月教交出四大神使!”獅王道:“我們探查數載,未能查出蛛絲馬跡,我想是不是世間上根本無此人?”龍王道:“此四人乃世間高人,哪能隨便就能查探出來。”飛雪道:“據說這四大神使可是護法神,既然稱之爲神,想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定的。”這一席話將在場所有人說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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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蟬玉說道:“想知道是否有此等人,問凌教主不久知曉了!”衆人一驚,飛雪叫道:“凌教主是否應該現身一見!”說罷凌怡然等人從後方緩緩走進道:“所謂四大神使,想必這世界絕無此等人物!”黑龍一皺眉道:“就是有,也不會讓世人知曉其行蹤吧!”凌怡然立即拔劍指着龍王道:“我不知道你有何居心,但你讓我教數萬弟子喪身荒山,此仇此恨一定找你算賬!”龍王道:“爲何你不想想你天月教滅掉我多少人?難道他們就是該死之人?”凌怡然道:“該死之人想必是你吧!若不是你發令,他們能與我們交戰嗎?你是否想過這是誰的錯?”龍王道:“錯?你認爲我錯嗎?爲何不說天月教四大神使錯呢?”凌怡然道:“我天月教根本沒有這人,不要無事生非。”話還未說罷就聽見一聲:“天月教確實有此四人!”衆人看向聲音來源處,原來是葉子月。凌怡然等人立即上前行禮。禮罷凌怡然問道:“教主剛剛說的可是真的?”葉子月點點頭。

龍王道:“無話可說了?”葉子月拔劍道:“天月教四大神使早已歸西,爲何還要咄咄逼人?”龍王很是氣憤道:“歸西?可能嗎?近幾年來,我組織多少人喪身於神使之手!”凌怡然怒道:“你是不是嫌殺人殺的不夠多?”龍王未說話,衆人一片沉寂。忽然龍王發射幾枚暗器,那暗器速度極快。凌怡然忽然聽到噹噹噹幾聲,幾枚暗器落在他身邊。凌怡然嚇得直冒汗,心中道:“想讓我死啊?”龍王大叫道:“何方神聖?”忽然傳來幾聲道:“屬下參見兩位教主,因教規所限,不能親自相見,望兩位教主恕罪!”葉子月道:“神使不必拘束!”龍王立即說道:“現在無話可說了?”

遠處傳來一聲道:“黑龍,你手下之人濫殺無辜,爲世人所唾棄。我等爲天下除害,有何過錯?”龍王道:“濫殺無辜?爲何不說你們天月教!”凌怡然怒道:“你是不是瘋了!”遠處說道:“我天月教從未濫殺無辜,殺的都是世人唾棄之人!”龍王道:“爲何不翻翻你們天月教以往舊事!這個世間最不人道的可是你們!”此番話說的天月教上下火冒三丈。

也許龍王說的是事實吧!凌怡然已經忍無可忍了。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出擊。當得一聲,龍王與凌怡然交上手了。二人戾氣十分重,聽那刀劍碰撞之聲便可知曉。衆人見二人打鬥也無動於衷,或許這裡高手太多了,或者還有其他目的吧!

龍王一招招將凌怡然的進攻化解,似乎二人都佔上風。不過葉子月看出凌怡然有着太多的戾氣了吧,見她說道:“怡然住手!”但此刻凌怡然已經聽不進去了。凌怡然下劈道:“是你,害得我不得不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送上不歸路。”龍王擋住進攻道:“爲何不怪罪於神使!”凌怡然向下一抽劍將龍王彈開並立即上前橫劈。龍王連連擋住。凌怡然道:“有本事去找神使,別跟我門下弟子過不去!”龍王反擊道:“你說可能嗎?”凌怡然直接無話可說了,見凌怡然不再囉嗦。只見他專心與龍王打鬥。忽然凌怡然道:“天祭!”說罷,上官銀燕等人立即與對方展開廝殺,葉子月已經擋不住了。

此時飛雪後退去,見她拿出一把弓向天空射去,這是一支響箭。凌怡然聽此聲音道:“非讓我們出手不可?”說罷聽見他大吼一聲。遠遠聽見殺喊聲。葉子月聽得心寒。葉子月緩緩走過戰場遠去,凌怡然見她遠去也並未慌張,只是與龍王繼續戰鬥。遠處塵土飛揚。凌怡然見此心中道:“你以爲我傻嗎?”片刻只見見那塵土之中的大批人馬向凌怡然等人殺來。上官銀燕等人立即上前對付此等小兵。正打得不可開交之際,凌怡然遠遠見到東方復等人駕馬衝來。凌怡然一笑,好像是說,“你當我是白癡啊?”

東方復等人率騎兵衝殺過來,要想知道這騎兵的衝擊力。幾番衝擊就將黑龍手下上百人滅了,可見這騎兵的厲害之處。龍王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雖說凌怡然這邊人手充足,但龍王那邊可是高手雲集,畢竟許許多多的人還未露面。見凌怡然與龍王廝殺在一起,而上官銀燕與獅王打鬥,剩下的千代瀟湘與鷹王戰鬥,青衣與虎王戰鬥。而東方復等人與黑龍手下高手激戰,其場面甚是壯觀,也十分慘烈。其中摻雜着雙方不計其數的門下弟子。說來來也很是奇怪,在此次戰鬥之中不見飛雪蹤影,見得只是她的徒弟墨夷蓉蓉,也不知飛雪去了哪裡,不過凌怡然並未顧及那麼多,只是一味的殺敵。戰鬥一直持續到夜晚,但還是未能罷手。

地面上的鮮血緩緩流動着,它訴說着這裡的一切。煙火四起,斷刀殘劍間寫着此刻的歷史,忘不了這一切,忘不了血腥之事。夕陽西下不知誰人去,月下人流了多少淚,只是念故人。龍王一直與凌怡然戰鬥着。見凌怡然連環下劈使得龍王無計可施。龍王將凌怡然的攻勢立即轉化爲自己的攻勢,龍王幾次進攻將凌怡然打得連連後撤。二人對着雙方衝過來,噹的一聲,將二人分別彈開。

凌怡然連忙後撤幾步將劍插在地上,單腿跪地之際口角緩緩流出鮮血。而龍王也是一樣,可見剛剛一次衝擊的力度。凌怡然用袖子將血一抹而去。就在這時龍王連發幾枚暗器,凌怡然立即拔劍將其一一擋下,忽然一把劍掠過凌怡然面前,當得一聲將最後一枚暗器擊下。若不是突如其來的這一擊,想必凌怡然早已掛了。

凌怡然回頭一看那突如其來的寶劍,一看之下甚是一驚道:“雪兒!”原來飛來的寶劍是淵虹劍。凌怡然再看看龍王身後,端木雪好似從空中緩緩而降。凌怡然一看便知端木雪會武藝,但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端木雪怎麼會武藝。端木雪也未說二話,見端木雪右手緩緩側身而起,這時淵虹劍從地上飛起飛到端木雪手中。衆人見此無不驚奇。畢竟這不像以前的端木雪,此時此刻的端木雪可說是衆人聚焦點。

見端木雪手持淵虹劍如流水般衝向龍王,二人一錯便將龍王彈開,龍王頓時口吐鮮血道:“你是誰?”端木雪將淵虹劍從面前劃過道:“端木雪!”龍王驚道:“你不是她!”端木雪全身旋轉着向龍王方向而去,衆人見端木雪就好像在跳舞一般,但高手都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種高超的武藝。龍王見此立即連連抵擋端木雪的進攻,並且連忙撤退。衆人無一不驚歎,所謂天下第一美女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恐怕在場雖有人都不能與端木雪相抗衡。

龍王立即反擊,但似乎不怎麼其作用。龍王的憤怒已經是他喪失意志。似乎端木雪也發現了,端木雪舞動着優美的舞姿與龍王相較量,但龍王已經不行了,畢竟和凌怡然戰鬥太過於激烈了。龍王見形勢不妙,於是下令立即撤退,就這樣端木雪的來臨將一切斬斷。也不知是否還有一戰,也不知爲何端木雪變成這樣子。

事後,凌怡然等人立即打掃戰場,不久就回到天月教聖壇,一路之上凌怡然也未問端木雪什麼,只是一味的趕路,似乎端木雪除了有武藝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變。一開始衆人還以爲不是端木雪呢,一見她玩耍的樣子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端木雪,可是端木雪離開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大多數時間是和凌怡然在一起的。此事很是可疑。

來到天月教聖壇之上,衆人也各自忙去。凌怡然也對端木雪沒說什麼,只是端木雪一直陪着他一言不發。二人來到後山巨樹下。凌怡然說道:“應該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吧?”端木雪笑笑道:“其實沒什麼啦!不就是會武藝嘛,沒什麼可說的!”凌怡然轉過頭來說道:“你到底是誰?”端木雪驚道:“什麼是誰呀!人家一直和你在一起,怎麼?不記得啦!”凌怡然見問不下搖搖頭道:“既然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端木雪點點頭。

不過凌怡然還是想不通爲什麼,還有那四大神使到底爲何人,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接下來該幹什麼。很是無奈之中的無奈啊!一邊採花的端木雪看着美麗的花朵說道:“其實,人家的武藝還不是你教的!”凌怡然一驚道:“我?不可能的事!”端木雪沒看凌怡然說道:“是另一個你!”凌怡然聽此便不再說什麼了,似乎已經承認端木雪所說的事情了,但端木雪卻說:“爲什麼有兩個你?”凌怡然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對我們是不會做出什麼危害之事的!”端木雪笑笑道:“這麼肯定,那你知道他對我做什麼了嗎?”凌怡然突然說道:“做什麼了?”端木雪道:“你說呢?”

凌怡然上前抓住端木雪的手立即問道:“是不是……”端木雪笑笑道:“是不是什麼呀?”凌怡然將端木雪的手緩緩甩開道:“玩我?”端木雪撅着嘴道:“沒有啦!他真的對我做什麼了嘛!”凌怡然立即問道:“做了什麼?”端木雪笑道:“你知道!”凌怡然道:“我不知道,他要是做什麼了,就是這個!”說罷凌怡然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端木雪搖着凌怡然的手臂道:“騙你的,可不要玩真的!”凌怡然惡笑一聲不說話了,見此情景端木雪便緩緩離開凌怡然,凌怡然只是站在一邊。

凌怡然見端木雪緩緩離開自己在不遠處開始跳舞,隨着端木雪優雅的舞姿,一片片花瓣飛向凌怡然身後,凌怡然也沒覺得什麼。當那些花瓣飛過眼前時凌怡然發現不對。忽然傳來砰砰幾聲,凌怡然再看看身後已經有幾個人落下,那些花瓣插在喉嚨處,見此凌怡然一驚心中道:“他到底教了什麼?竟然這麼厲害!”凌怡然再回頭看端木雪時,她的舞姿已經停下,淵虹劍已經拔出來。凌怡然立即明白過來,那就是此處埋伏着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因爲凌怡然自始至終都未曾察覺到。

此刻見端木雪將淵虹劍緩緩拿到胸前,然後見她轉身一削,只見一道白光向着凌怡然方向飛去,凌怡然知道這種白光的厲害,見此立即一個後仰,見那道白光從面前劃過。凌怡然心中道:“傻丫頭,想讓我死啊!”凌怡然一個轉身立即跳到端木雪處道:“想讓我死啊!”端木雪吐了吐舌頭道:“對不起啦!”頓時之間,凌怡然氣的直接無話可說了。

只聽見幾聲慘叫,凌怡然回頭一看,那道白光擊中了後面幾人。凌怡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白光殺人。凌怡然大叫一聲,這一聲何其了得。待到這一聲喊罷那棵巨樹好似微微搖動一番,但端木雪卻若無其事的看着遠處,若是一般人定然此刻耳聾目眩。這時見幾片樹葉緩緩而降,想必是在樹上的人已經受不了了。凌怡然正準備上樹之時,見端木雪幾下功夫就已經飛上樹,消失在巨樹之中。樹下的凌怡然只看到樹葉隨着雪花從巨樹之中一片片落下,但更多的是刀劍相撞之聲,這聲聽得凌怡然心中發毛,畢竟端木雪的武藝還是值得懷疑的,畢竟這端木雪很是讓人琢磨不透。

不到一頓飯的功夫,見到端木雪緩緩從樹上落下。凌怡然看出這非一般的輕功所能做到。凌怡然一直未問端木雪一些問題,但一旦問了,又怕端木雪不說。此時此刻的凌怡然已經陷入沉思之中。這一些都超乎自己所承受的能力。端木雪走到凌怡然面前拉着凌怡然的手臂道:“走啦!”凌怡然很是無奈的和端木雪走了。凌怡然覺得此事很可疑,在這天月教後山之地竟然埋伏着如此兇險之人,想必有何種陰謀。

在凌怡然的腦中閃過很多場面,此時此刻已不再允許他多想。凌怡然與端木雪來到天月教聖壇之上,此時岐思遠急匆匆來到聖壇,凌怡然等人見此狀況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岐思遠直接來到凌怡然面前說道:“七軍撤退!”凌怡然立即回頭看看上官銀燕,上官銀燕搖搖頭道:“我七軍在異國他鄉之地與數十萬晉軍作戰數十天之久,已經是奇蹟了。我無話可說!”凌怡然問道:“不知大家有何計策?”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疑說明着一個問題,那就是此事非教主不可解。

正當衆人議論紛紛之時,關定軍匆匆來見。凌怡然心中說道:“這回又是什麼事?”只聽關定軍說,王后樊姬緊急召見凌怡然。凌怡然聽到此消息也不再多問,只是將教務交與孛兒妃與端語馨,自己立即趕往王宮,畢竟是幾個時辰的路啊!但以凌怡然的性格非得半個時辰到不可。說話間凌怡然已經在樊姬面前行禮。樊姬說道:“雖說你天月教十萬人馬在異國他鄉苦戰數日,但還是未能抵擋住晉軍的攻勢,此次召你前來就是想知道你準備怎麼辦?”凌怡然回答道:“盡忠報國!”樊姬道:“莊王已經同意你等前去北伐,但你知道嗎?北伐何其艱難。”凌怡然道:“我天月教上下願爲國捐軀!”

樊姬很是憂傷道:“幾十萬人的性命,你捨得嗎?”凌怡然道:“家國若亡,何談性命之事!”樊姬搖搖頭道:“此次召你前來也就這事,請教主珍重。”凌怡然回禮道:“王后客氣了!”正當凌怡然退禮回頭之際,樊姬向凌怡然行大禮道:“請受楚國人民一拜!”凌怡然上前立即說道:“此種大禮在下不敢受!”樊姬說道:“就當是本宮爲天月教軍士餞行之禮!”凌怡然聽此一言道:“我教上下定當死而後已!”說罷,凌怡然告別樊姬便立即返回聖壇。

來回千里路,凌怡然已經很累了,卻沒想到剛到天月教山下,就聽見山上刀劍之聲。凌怡然一皺眉道:“出什麼事了?”說罷便拔劍衝上山。來到山上凌怡然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凌怡然還以爲自己太累了,只見凌怡然將寶劍合上向聖壇方向走去,還未到聖壇又聽見刀劍之聲,看來在聖壇發生什麼事了。凌怡然拔劍匆匆來到聖壇。

到了聖壇,凌怡然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各天下武學名門在臺上比試武藝。不過凌怡然很是奇怪,爲什麼在天月教比武,難道有什麼目的,此時只好遇見了端語馨,一問之下才知,這是在爲天月教選將才。於是凌怡然上臺將叫停比試道:“戰爭不是由將才的武藝高強所決定的,即使武藝在高,不懂得領兵之道,一切都將是無用之功。若是將才的武藝能決定戰事的結果,何必讓那麼多的人在戰場之上灰飛煙滅。”衆人頓時無語。

凌怡然說道:“我天月教即將北伐晉國,在此之間各位將才將會受到嚴格的訓練才能上戰場。在此我代天月教上下謝謝衆多俠士的援助!”若飛紅道:“凌教主客氣了,俠者以天下爲重,此時此刻我等必當團結一致抗敵。”凌怡然道:“在下只有一個要求,我只需要將才,不需要軍隊!”這一席話將在場所有人說的議論紛紛。

青雨道:“凌教主何出此言?”凌怡然道:“此次北伐是楚王允許的,所以我等就不必爲軍隊發愁!”但瞭解此事的人知道,楚王是不會給凌怡然軍隊的,畢竟凌怡然手中擁有六十萬大軍。此言一出,衆人就不再說什麼了。事後衆人告辭退去之時,一聲“在下有事想請各位留步!”凌怡然聽出這聲是從幾裡之外的地方傳來的。若飛紅道:“此處有埋伏!”凌怡然道:“大家不要擔心,這是天月教的地盤,不會讓他們胡來。”凌怡然說罷便讓十八聖騎士各自前去尋找埋伏者。

凌怡然帶着衆人來到聖壇之上。賀蘭芸芸道:“凌教主,此次前來的可不是一兩位高手啊!”凌怡然道:“宮主說的極是,但我們這邊也不缺高手!”凌怡然對着衆人一笑。不到一頓飯的功夫,高手一個個來到。首先來的還是黑龍、黑獅、黑鷹、黑虎。其次是龍門會成陽和,再者是逆水龍騎以及各名下高手。凌怡然還未說什麼,端木雪就上前拔劍指問龍王道:“又來幹什麼?”黑龍聽此不語。

看來此次這幾位黑暗組織頭頭前來可不是來說理的。凌怡然也不再說什麼,見他拔劍道:“殺!”說罷,雙方立即展開戰鬥。此戰可是天下未曾有過的。暫且不說這聖壇之上的戰鬥。話說凌怡然將十八聖騎士派出去可不是臨時決定的,那次在後山遭到埋伏開始,凌怡然一直注意着天月教上上下下。

十八聖騎士各率領一千弟子悄悄出山來,剛出山不久就聽見山上一片廝殺聲。東方復聽此道:“今日絕對不讓你們活着出去。”說罷,天月山四周的十八聖騎士調過頭來圍住天月山。東方復見弟子已經做好準備,於是直接發令道:“弓箭手準備!”與此同時四周的其他聖騎士也發出此命令。這時見一支響箭從天月山中發出,那是進攻的命令。東方複道:“放箭!”說罷見成千上萬支箭支飛上天月山,箭支如雨點般落在天月山上,聽着一陣陣哀鳴聲就知道此次對方傷亡不小。聽着外面的嘶鳴聲,凌怡然笑了笑。

聖壇之上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種聲音,似乎這聲音給了凌怡然等人力量似地,這時聖壇之中的戰鬥更是壯烈,也不知此次會有多少人死於非命。

只見端木雪直接上前挑戰龍王,此種魄力恐怕天下無二。見此狀況若飛紅等人一驚,想不到端木雪的武藝如此了得,沒了解實情的其他人都不爲端木雪的這種武藝驚歎。說的也是,以前弱不禁風的端木雪如今搖身變爲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試問誰不驚歎。龍王此時此刻覺得自己一位天下所知的高手,如今卻屢屢敗在這位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實在是沒臉面待在這個世界之上啊,但一想卻不能這樣認輸。

端木雪舞動着優美而厲害十分的舞姿與龍王相戰,龍王也不甘落後,見他使出生平絕學。所謂生平絕學無非是一種無人知曉的武藝。龍王所使得可是“冥劍道”此劍法六招二十四式。至今天下人只聽說過,卻一次都沒見過其招式。

龍王持劍從地上向頭頂方向一劃,就將端木雪彈開,此招式一開始就見到它的厲害。其後面更爲厲害。只見龍王橫向再次划來。端木雪見此很是不妙,於是照貓畫虎從縱方向劃下,二人的劍一撞發出驚人的聲響,這一聲聽得衆人寒顫。凌怡然見此心中道:“想不到她如此厲害!”此招式名叫“寒關孤月”四式都是以月形方式攻擊,其目的就是一招致命。端木雪與龍王一撞便各自跳開,可見二人實力。

龍王立即衝過來,端木雪也不甘示弱,二人向着對方衝過去。這時見龍王一跳一轉直接向端木雪殺下來,端木雪見勢不妙,於是便立即後仰雙手持劍擋住。端木雪一甩便將龍王甩開,但此招式可不是那樣簡單的,見龍王被甩出去。還未看清什麼就見到龍王已經連轉着從端木雪身後殺來。凌怡然見勢不妙便將寶劍扔向上方並轉身一腳踢過去。端木雪還未發現怎麼回事,雪嘯劍就已經將龍王手中的天漸劍打飛。端木雪對着凌怡然一笑,凌怡然一皺眉,好像說別拿別人不當一回事。凌怡然一伸手一縮手之間,雪嘯劍已經在他手中。

龍王可不是那樣軟弱的,見他一伸手將天漸劍吸過來便立即向端木雪殺過來,二人來來回回打鬥着。外面內,當箭支射完十八聖騎士便下令攻山,這時差不多兩萬人殺喊着衝上山來。虎王道:“我等失策了!”龍王道:“還沒!”這一句話聽得凌怡然大叫道:“是嗎?”龍王一皺眉,看來他的計策已經被凌怡然所識破,原來在東方復身後還有伏兵,但卻沒想到的是,第七軍已經從晉國撤回到了天月教,當東方復殺上山之際,上官銀燕率領七軍將東方復等人身後的伏兵一一清除。凌怡然說話間上官銀燕已經來到凌怡然身後道:“哥哥,任務完成!”凌怡然向着龍王再次一笑。

龍王、龍騎以及成陽和眼看快不行了,於是立即同時下令撤退。這時候凌怡然等人怎麼會讓此等人物撤退。凌怡然與端木雪兩位高手一直阻礙龍王等人的撤退。不知不覺已經大戰數個時辰,這時玉兒悄悄對凌怡然說道:“除了三位領頭人,其餘人都放走!”凌怡然一時間也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但玉兒的話絕對是對的,於是凌怡然下令將其餘人放走。然後就剩下三位首領,凌怡然對龍王說道:“我不知道此次你前來有何事,但我告訴你,我門下子弟不是隨隨便便被你所殺害的。”龍王很是惱火道:“叫四大神使出來!”凌怡然冷笑道:“不可能!”龍王已經無話可說了。

外面還飄着雪花,凌怡然與端木雪以及三位首領來到外面,其他人都已回去。來到外面的雪地之上,凌怡然拔劍問道:“數年來,天下武學之人被你等迫害多少?難道還不夠嗎?”成陽和道:“當年我全家被殺,難道他們有錯。我不想報仇,但我想知道爲什麼殺他們!”凌怡然說道:“我不知殺你全家的人是誰?但你還沒搞清楚之前,不要在我教殺人,我門下弟子不是讓你殺的!”凌怡然一直和這三人議論着,一直未停。但端木雪可不是這樣想的。

只見端木雪緩緩拔出劍來,凌怡然聽到劍聲道:“雪兒,不許亂動!”端木雪立即將寶劍合起來。龍騎道:“我們就是想找四大神使,其他事與我無關!”凌怡然道:“不要在我教中尋找,這不是你們的家,神使不在這裡。”龍王還是說道:“只要交出他們四人,我必當罷休!”凌怡然搖搖頭。

端木雪可不是那樣想的,既然殺了那麼多人,他們就該死,不應該手下留情。就在端木雪向動手殺這幾人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道:“四大神使在此,有本事就來找!”此話還盪漾在空中之際,三人已經朝着聲源追去。凌怡然轉過頭來很生氣的看着端木雪。但端木雪並未注意到,她在一邊玩雪。

凌怡然過去拉住端木雪的手道:“去仙霞谷!”端木雪不解道:“去哪裡幹嘛?不是還有大事辦嘛?”凌怡然道:“不想解釋!”端木雪撅了撅嘴不說話了。天生就是一副吵架的樣子。讓人很是難以理解。

二人踏着雪花匆匆來到仙霞谷,此處的雪景也很是美麗。漫天飛舞的雪花緩緩降落在遠處美麗的雕像上,凌怡然拉着端木雪的手從遠處看着蒙雪晴。這時凌怡然見到了他父親曾經刻下的字,但好像沒完,一直以來凌怡然都不知下句是什麼,而在今日他已經知曉。只見凌怡然幾步飛到雕像上站住,拔劍寫道:“長相廝守千秋代。相思無用,唯,離別痛,覺時淚滿,唯隨九泉難別離。”

寫罷,凌怡然幾下飛躍到端木雪身邊,二人手持寶劍,相牽各手站在蒙雪晴的雕像前久久不離別,也不知此時此刻二人在想什麼。或許只有他們二人才能知曉吧!

慢慢的,世間不再那樣美麗而清純,望着以往悠悠山景,不覺得此時此刻的天下竟然如此荒誕,留下了沒用的東西,只是在留戀,也不知我們在留戀什麼?光陰似箭,眼看着這個世界不再那樣美麗,不再有着神奇讓我們去追溯,留下了一顆顆黑心,不知黑成什麼的心。

若無相思之痛,若無情字一生,這個世界將不存在於此間。也許我們忘了,也許這個世界忘了。難道忘了會這麼好?誰人知曉?

天月教聖壇之上,上官銀燕一個人靜靜想着以往一切可回憶的事情,小時候多好啊!不爲天下局勢所擔憂,想不到今時今日爲國征戰,也不知此次戰鬥何時結束。忽然間七軍將軍前來說道:“晉國大軍已然逼近,不知教主何意?”上官銀燕道:“哥哥與端木姑娘去祭奠他父母了,可能還要幾日才能返回。”將軍道:“可是形勢很是危及!”上官銀燕很是平和道:“不必擔心,我七軍何其英勇,難道就幾十萬大軍就難倒你了?”將軍聽此話語說道:“不知將軍讓我們守住幾日?”上官銀燕悠悠的說道:“十日!”將軍立即退禮遠去。

時光飛躍,在晉楚邊界。晉國大將率領八十萬大軍向楚國進發,看來此次不是楚亡就晉死。七軍接到命令立即開往邊界以完成阻擋晉軍十日之任務。

雪地之上飛奔着一匹快馬,馬上之人是岐思遠,原來晉軍不只是從邊界之地攻來,而且還從其他地方進攻,其形勢很是危及。見那馬兒急速前進,恨不得立即到達目的地。

望着蒼蒼天空,雪花緩緩落在遠處的樹枝上,它讓這片大地安逸而不安,帶着一絲絲的陰謀埋藏在底下,好像在說,總有一日我們會出世一搏。

顛簸的路上,見着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足跡,想想過往幾個春秋的往事,似乎我們不在記得是什麼東西讓我們如此憂傷,難道是我們已不再是自己。天命所定,每個人似乎都不能逃脫這個世界的手掌。

也許在某一天的某一時辰,我們就會靜靜躺在底下,望着星空英雄事蹟,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心安理得吧!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部《煙雨樓》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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