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

第十五回 鳴鳴劍聲

一聲聲的劍鳴過後,似乎什麼也沒能留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似乎不再寧靜。伴隨着時間的逝去,我們好像也是無可奈何。就這樣遠去。就這樣我們不知不覺的陷入一個不知有多深的深淵。我們的生命似乎變的無價值可言了。

一陣陣微風的掠過,不知是福還是禍。慢慢的我們將會忘記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我們會隨着這世界上的最奇妙的風而遠去。不會留下什麼的。我麼的世界已經不再那麼美麗而可愛了。我們的一切似乎不再有什麼意義。遠去的身影,不再回歸……

上官銀燕處,此處樹立着不知有多少的營帳。也是,這裡有十萬人馬。有這麼多的營帳也是應該的。但不解的是上官銀燕是如何將這麼多的人召集起來的,更何況全是女子,真是不可思議。對這問題,很多人都很是迷惑。其中就有凌怡然。

這日,上官銀燕獨自走出去。熙月見此很是不解,因爲這個地方似乎什麼人都不能出去,除非有特殊任務。但上官銀燕卻獨自離開營帳所在地遠去。沐蓉與熙月看着上官銀燕的遠去,很是不解,但已經是無話可說了,畢竟她是這裡最大的首領啊!

良久,上官銀燕來到一處寧靜的地方。此處甚是清淨,沒有凡塵俗世的污染,沒有勢力權勢的爭鬥,可說得上是一片風水寶地啊!這裡奇石怪林,飛鳥蝴蝶齊聚。上有藍天棉雲的相伴,下有流水潺潺的相隨,很是優雅啊!上官銀燕的身後是一片茂盛的樹林,這片林子鬱鬱蔥蔥,很是有自然地味道。而她的前方卻是一條小河。不過在她的面前有一巨石,此巨石碩大無比,面對此巨石,上官銀燕拔出寶劍道:“就讓我看看你的力量究竟如何?”說罷,上官銀燕跳起立即一個全身旋轉,當正對巨石之時,上官銀燕將夜問劍從肩上向下橫削過去,這時見一道白光直接衝向巨石,一聲巨響,巨石被粉碎。見此情況,上官銀燕道:“這是什麼?怎麼從未見過?”原來對此種爆裂,春秋戰國之人絕對不知啊,更何況是那一道白光。

上官銀燕道:“難道就這個?”上官銀燕一席話很是讓人驚奇,不知她說這個是什麼意思?說罷,上官銀燕迅速從林中抓出一隻兔子,二話沒說便一劍削下去。上官銀燕靜靜看着眼前的這隻兔子的情況,但好像沒什麼發現,於是搖搖頭走了。當上官銀燕走後不久,那隻兔子噌的一聲跳起來,跑了。

夜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上官銀燕獨自一人望着月亮發呆。熙月以及沐蓉見此很是不解,因爲上官銀燕這幾天都是這樣!熙月道:“姐姐,上官姑娘這幾天怎麼了?”沐蓉很是納悶道:“我也不知啊!”熙月道:“是不是想師兄了?”沐蓉道:“不知道!”熙月直接無語了,無奈之下只好在一旁觀看。

天月教聖壇,凌怡然拿着雪嘯劍觀望着。一邊的端木雪走來道:“呵呵,能不能看看我的劍啊!”凌怡然沒回頭道:“沒意思!”端木雪有點生氣,於是在凌怡然耳邊大叫道:“無聊啊!”凌怡然聽此更是一驚,於是立即拿起淵虹劍觀望着。千代瀟湘見此不免一笑。凌怡然低頭道:“瀟湘,出來吧!”千代瀟湘聽此話語,便出屋頂下來。端木雪見此很是害羞,於是將淵虹劍從凌怡然手中奪過來,跑進自己的房間。

凌怡然一笑道:“瀟湘來此有何請教?”瀟湘上前道:“難道我這個妹妹想見哥哥都不行嘛?”凌怡然笑道:“行行行!”瀟湘笑了笑道:“哥哥,你妹妹好像出什麼事情了。”凌怡然很是迷惑道:“我的那位妹妹啊?”瀟湘道:“不知道!”凌怡然道:“看來有點意思!”瀟湘道:“嗯?什麼意思!”凌怡然看着遠方一本正經的說道:“就是調皮!”瀟湘一聽很是無奈,於是乎大叫道:“無聊啊!”凌怡然一驚,於是道:“是不是學你嫂子啊!”瀟湘向遠處跑去道:“不害羞啊!誰是我嫂嫂啊!她還沒嫁給你啊!”凌怡然一驚。不過同時也一笑。

這日,凌怡然與端木雪來到天月教聖壇後山。來此情景之地,當然不是爲了調情,而是爲了練劍。凌怡然在一棵巨樹下揮舞着寶劍,但似乎凌怡然對此很是不滿。一旁的端木雪現今應該是無暇顧及凌怡然的一舉一動了,因爲她在一邊玩耍呢。忽然,端木雪覺得一陣陰森森的風從巨樹那邊刮過來,端木雪很是吃驚,當她緩緩轉過身去,見到了觸目驚心的場面。

出什麼事了呢?原來端木雪見到凌怡然變成另一個人了。當端木雪轉過身去,見凌怡然面對巨樹,凌怡然的頭髮全都白了。再看地面上插着的雪嘯劍,在它的身上冒出紅色的霧氣,那火紅的霧氣盪漾在劍身之上。端木雪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

端木雪輕輕的叫了一聲:“怡然!”凌怡然似乎有反應了,當凌怡然緩緩轉過身來,端木雪被嚇了一跳,因爲此刻,凌怡然不僅僅是頭髮白了,連眼睛都紅了,而且紅得非常厲害。端木雪試圖接近凌怡然,但似乎有個聲音提醒她不要過去,就這樣,端木雪站在後面看着凌怡然的一舉一動。忽然凌怡然拔起那不太正常的雪嘯劍,

當凌怡然拔出寶劍之時,他直接向端木雪衝了過來,端木雪見此情況很是慌張,不知怎麼辦纔是好,當然她試圖叫凌怡然,但好像不起作用啊。端木雪情急之下抽出淵虹劍擋在前面,“咔”的一聲盪漾在空中,淵虹劍斷了,而雪嘯劍插在了端木雪的胸前,端木雪掉下淚水道:“怡…然…爲什…麼…”但似乎凌怡然聽不見,這時“嗖”的一聲,一支箭穿過凌怡然的身體,那一支箭與凌怡然同時飛出去,這是端木雪見一滴眼淚從凌怡然眼中掉下來,凌怡然飛出去直接被釘在巨石上。

原來是東方復射的箭,東方復見凌怡然飛去,便立即向端木雪身邊跑去, 但爲時已晚,端木雪倒下地,身亡。東方復來到端木雪身邊,見她眼中還有淚水流出。東方復不禁淚水流下。再看凌怡然,他的頭髮變黑了,雪嘯劍變回原來的樣子了。但昔日嬉戲的二人卻在此刻消失殆盡。東方復將端木雪安置好後,來到凌怡然身邊,此刻凌怡然處於昏迷狀態。

這時,易雪蓉也來到這裡,但她見此情況,幾乎想哭。就這樣,二人將凌怡然與端木雪擡回聖壇,衆人見此很是傷心,但卻不知出了什麼事!東方複道:“我和蓉蓉在山後遊玩之際,忽然發覺一股很是陰森的風颳過,當我過去一看,原來是大哥,但好像又不是。見他將劍插入端木姑娘的身體之時,我一箭射了過去。”端語馨道:“爲何是這樣呢?爲什麼?”千代瀟湘道:“我們必須立即處理端木姑娘的後事,不然哥哥醒來時,還不知會發生什麼?”青衣道:“姐姐說的是!”說罷,衆人立即去辦。只留下端語馨與千代瀟湘二人在此照顧凌怡然。看着昏睡的凌怡然,千代瀟湘不知該如何表達。

良久,衆人便處理了端木雪的後事。雖說匆匆行事,但主要的過程都齊聚。幾日後,凌怡然緩緩醒來,但凌怡然對那件事根本記不得了,衆人也未能提及此事。這日,凌怡然忽然對端語馨問道:“馨兒,端木姑娘現今何處?”幸虧端語馨反應快,她立即回答道:“被她母親接回去了,臨走之時說,過幾日便回!”

凌怡然再次問道:“我爲什麼躺在臥榻之上,之前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她母親接她而去,我卻不知呢?”端語馨道:“當日哥哥在樹下練劍,不知是誰來此搗亂,哥哥迷昏倒地,並且受箭傷。就在那時她母親出現,並且救了哥哥。”凌怡然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端語馨心中道:“呼,差點就露餡了。”但同時凌怡然心中道:“這箭傷並不是普通人能傷得了得,它是義弟的‘黎天箭’所傷。”看來,凌怡然並非那樣好騙啊!於是凌怡然支走端語馨,自己在後山散步去了,他來到樹下,但始終想不起什麼!於是便回去了。

夜晚緩緩接近,帶着一絲疑惑的凌怡然靜靜的睡着了。此刻在他面前模模糊糊出現了當日情景,凌怡然額上出現汗珠,當淵虹劍被擊斷,端木雪被殺,凌怡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夢,凌怡然自言道:“剛剛夢中的是什麼?好像曾經經歷過一般。那到底是什麼?”但是凌怡然越是想那件事,他的頭越痛,但他還是想,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都無法擺脫那件事的侵襲。

凌怡然每日都遭受着那件事的折磨,這日,凌怡然便獨自出聖壇而去,他想一個人靜靜。不久,凌怡然來到了一地,這個地方還是天月教的領地。此刻凌怡然發現有人在此有所動作,於是便悄悄跟隨上去。原來是呼延郎,不過他今日行事很是鬼祟。凌怡然覺得事情不對頭,同時發現還有一人在跟隨,於是凌怡然便躲到一棵樹上觀察此情形。

後面跟隨的是武陵侯,不過他好像是在跟蹤呼延郎一般。凌怡然很是奇怪。這時見呼延郎進入了一處暗藏于山腳跟的密室,凌怡然心中道:“這裡有密室,怎麼回事?”於是凌怡然跟着武陵侯進入了密室,一進密室,凌怡然不禁一驚,原來此處全是錢財珠寶,很是富有的樣子,恐怕大周王室都沒有這樣的財富。凌怡然似乎有點明白這件事了。

凌怡然一直跟蹤這二人,看看這二人想要幹嘛!一路跟來,發現此密室很是厲害,走了一百多步,卻沒見到盡頭。見此中如此財富,凌怡然心中有不免有所動,但此刻他立即清醒過來,畢竟這不是他自己的財產。走着走着,凌怡然忽然停步了,原來前面的武陵侯停步了,看來是到盡頭了,呼延郎止步道:“是誰?”凌怡然道:“難道被發現了?”這時武陵侯走出來道:“是我?”呼延郎很是吃驚道:“你你來這兒幹嘛?”武陵侯道:“想必這些都是你這幾年所積累的財產吧?不對,是不義之財吧?”呼延郎很是憤慨,但他心中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

武陵侯見到呼延郎很是不對頭,於是問道:“呼延門主這是怎麼了?”呼延郎道:“對於此事,希望武陵門主不要告知第三者!”武陵侯搖搖頭道:“好像此事不止我一人知道吧!”呼延郎一驚,武陵侯道:“因爲這些非你勞動所得之財,所以必然有人有所察覺。”呼延郎不知如何回答,呼延郎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武陵侯好像早就料到了此事似地,他緩緩說道:“難道你我十幾年的情誼,不如密室之中的財富?”呼延郎拔出刀,此刀與我們所知的唐刀有所相似,再看武陵侯,他所使用的是一把短劍,此劍只有普通劍的一半長。武陵侯道:“看來你我間的情誼就此壯烈犧牲了,來吧,就讓我們瞭解此因果!”說罷,武陵侯立即向前衝去。

武陵侯向來以速度取勝,他使得一手好短劍。殺人於無形之中。呼延郎揮刀既砍,雖說此刻他內心很是不平,但他的刀法並不亂,看來就是高手啊,也不愧在天月教當門主。武陵侯與呼延郎直接是近身相戰,聽得密室之中只剩下刀劍之聲,二人不相上下,見武陵侯右手極力出劍,而呼延郎更爲厲害,他雙手持刀毫不留情的向武陵侯攻擊。見此情景,凌怡然好像並不爲之所動,好像在等待着什麼。二人戰鬥數個時辰,但還是不能決出勝負。呼延郎見此很是不滿,於是便動邪念。武陵侯見呼延郎面色不對,於是便立即轉身離去。

呼延郎見此微微一笑,武陵侯不知所措。此刻只見呼延郎一個轉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向武陵侯衝來,武陵侯此刻覺得身體發軟,瞬間武陵侯癱在地上。凌怡然見此心中道:“看來心術不正,竟然用哪種東西!”武陵侯勉強支持身體向呼延郎道:“爲什麼?難道金錢就這樣重要!”呼延郎道:“你說呢?”武陵侯緩緩說道:“金錢,它只要滿足我們的溫飽問題,在有一定的剩餘就可。此密室之中有的財富,能抵一個數百個諸侯國的財產,要它何用?你難道想要把這些帶到那個世界去?”呼延郎道:“將死之人,何必如此多言!”武陵侯微微一笑道:“人的貪慾會使自己慘遭滅頂之災!”

呼延郎此刻似乎什麼也聽不進去!“噌”的一聲,武陵侯死去,但凌怡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就這樣放過呼延郎。想想絕對有其他原因,也不能讓武陵侯白白死去啊!

凌怡然悄悄退出密室,不過這幾日他始終跟蹤着呼延郎,但呼延郎是絕對不知此事的,首先凌怡然很是厲害,一般人是察覺不出來的,二來他手中的那柄寶劍並非一般寶劍,肯定有什麼作用。就這樣,凌怡然無聊的跟蹤着呼延郎,也不知他想要幹嘛?

這日,凌怡然跟蹤呼延郎來到一偏僻的村落,呼延郎進入村中,但好像沒幹嘛!不過此地已經離開了天月教的領地。當呼延郎走開之時,一夥不明其來歷的人上前圍住呼延郎,雖說呼延郎很是厲害,但前方可是有着幾百人。而且還不知其來歷,很是棘手啊!一人道:“看來你就是天月教門主呼延郎?”呼延郎,滿是不在乎道:“就是在下!敢問閣下是?”那人並沒有說,此人道:“看來天月教也是個藏污納垢之所!”聽此話語,呼延郎很是氣憤道:“你再說一次!”那人道:“我說,天月教也是藏污納垢之所!”說罷,呼延郎便迅速拔出刀,直接向那人殺去,“咔”的一聲,此人應聲倒下,呼延郎的刀上還留有血跡,呼延郎道:“還有誰敢說?”衆人嚇得無語了。

見此情況,凌怡然道:“還可以,並沒有完全被慾望所控制!”雖說這幾百人很是害怕呼延郎,但呼延郎的那些財富更有誘惑力,這些人向餓狼一樣向呼延郎衝來。呼延郎隻身一人戰鬥,凌怡然始終沒有幫助的意思,只是在一邊觀戰。

慢慢的,呼延郎體力不支了,這些人並非普通人,好像是故意讓呼延郎難堪。良久,呼延郎直接不行了,再看看周圍,已經有一百多來人被殺,但還有很多未殺的。呼延郎心中道:“難道今日要葬身於此?”呼延郎很是氣憤,於是再次站起來抵抗,但這抵抗能持續多久呢?

看看呼延郎的刀上,那鮮紅的血順着刀身而下,很是慘烈啊!此刻周圍之人很是恐慌,都不敢上前來一戰,呼延郎起身拿出一片白色細布,衆人一見,很是不知所措啊!當然凌怡然也很是吃驚,畢竟這是一夥很是了得的強悍人,不過好像對於凌怡然來說可能是小事一樁!看着呼延郎拿出細布,將刀上的鮮血一抹而去,當染有鮮血的細布緩緩飄向遠處,呼延郎便開始向對方殺去,見此情形,一邊的凌怡然心中道:“想必此處能成爲他的葬身之地!”

良久,呼延郎解決了在場所有人,不包括凌怡然。就在呼延郎鬆了一口氣之時,遠處隱隱約約走來幾人,看來來者不善啊!凌怡然向遠處望去心中道:“難不成此處真是他的葬身之地?”聽此話語,好像凌怡然不準備救他似地!

“想必你就是那個污濁之地的門主吧?”一聲傳到呼延郎與凌怡然耳中,頓時,二人急了,但凌怡然沒有動武,只是很是惱火。再看看呼延郎,他可是動武了!只見那人未能靠近之時,呼延郎直接衝上去戰鬥,見此情形,凌怡然很是欣慰。當呼延郎與對方戰鬥之時,凌怡然依然在一邊觀看,似乎從心底不幫助似地。

此刻,呼延郎已經不行,畢竟剛剛與那夥人戰鬥,浪費很多體力。對方見此狀況道:“想必你快不行了,既然這樣,我就送你一程!”說吧,便以十分之力進行攻擊。呼延郎此刻只能是防禦,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呼延郎雙手持刀左擋右擋,很是佔下風。

忽然,呼延郎雙手一軟。對方見此良機便直接用劍向呼延郎胸前刺去,此刻呼延郎雙手緩緩鬆開那多年來未曾離手的寶刀,就這樣緩緩離開人間。凌怡然大叫一聲“啊!”衆人一驚,不知怎麼回事,還沒察覺此處有人時,這幾人已經倒下地去,呼延郎還未身亡,他見凌怡然如此速度,很是吃驚。

凌怡然將雪嘯劍插在地上,上前抱起呼延郎。呼延郎道:“教…主…,能…否告…訴我,我爲…什麼…錯了?”凌怡然道:“其實,錢財並非僅僅能滿足我們的欲求。只要我們不貪慾,只要將錢財用在該用的地方,它是值得的。要知道,流浪兒要比富家公子快樂多了,但他卻身無分文。話說回來,家國興亡還需它。古今有多少人葬身錢墓中,那些都是有着極其貪慾的人。人性的貪慾最爲可怕,所以這個世界總是那麼多的傷感。”呼延郎好像知道了什麼,於是說道:“我…錯了,呵…呵!”此刻他看見武陵侯向他揮手,呼延郎緩緩擡起手道:“我們…兄…弟又能…團聚了,呵…呵!…”說吧,他的雙手落下,呼延郎就此過世!

凌怡然將呼延郎與武陵侯一起安葬了。對着二人的墓地,凌怡然道:“世間上的覺悟都是在臨死之前發出的,爲什麼呢?難道生活中就沒機會覺悟嗎?唉!二位就此安息吧!”

說吧,凌怡然拿着二人的兵器走了。此刻凌怡然不再想此事了,畢竟自己的事還未解決呢?慢慢的,自己心中再次出現了那很是殘忍的畫面,凌怡然已經受不了了,因爲他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自己總是不知不覺中回想起那件事,很是頭痛啊!

凌怡然回到了聖壇之上,將呼延郎與武陵侯的兵器放在祭壇之上,對於此事,凌怡然並沒有對教中人說道說道。衆人很是疑惑,也不知出什麼事了。凌怡然獨自一人又來到後山巨樹下,似乎在尋找答案,但終究找不到。無可奈何,自己再次下山來。這日凌怡然聽到有人說,“聽說最近鬧鬼?是不是真的?”“我也聽說了,好像說一位美貌女子手拿一柄斷劍,在四處走動!”“難道這女子就是所說的鬼?”“嗯!聽說這女子面無生氣,而且無緣無故的會消失!”“看來此事很是怪異!”“說的是!”

這一談話,凌怡然似乎有什麼反應,他好像想起什麼了!他獨自一人回到聖壇。但明顯的,東方復等人發現了凌怡然此次回來的不同。他好像驚慌失措,又好像是怨恨自己。衆人一皺眉。恐怕是發覺凌怡然記起了那件事!

凌怡然持劍來到後山巨樹下,他抽出寶劍道:“爲什麼?爲什麼?”看來他已經知道了那件事了!凌怡然胡亂揮舞着寶劍。可能是傷心過度了。良久,凌怡然無精打采的下山來,衆人很是不放心,但衆人卻接近不了凌怡然。小倩道:“想必哥哥傷心過度了!”端語馨道:“我怕哥哥這樣出去會出事!”千代瀟湘道:“嗯!這樣,我去看着哥哥吧!”衆人點頭示意,於是千代瀟湘悄悄跟蹤凌怡然。

凌怡然來到那個人們傳言有鬼的地方,見此處是:

風吹動着緩緩落下巨樹的落葉,卻毫無生氣之言。緩緩望去,沒能見到任何人煙,難道此處真是鬧鬼之所。世間上的一切似乎都變得十分冷淡,世界上已然不在有着生命,也不知到底怎麼了?只有一個是真的,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自己。漫天飛舞着殘風殘葉,地上已不在擁有花草樹木,有的只是一副殘破的景象,見此景色,後面的千代瀟湘心中不免打了個冷顫,看來很是蒼涼啊!

但爲何這裡是這樣的?原來此處本來很美麗,但那女子出現在這裡時,一切都變了!這裡的人都很害怕來這裡!千代瀟湘瞭解到這裡心中道:“難不成是真的鬼?不會吧!端木姑娘不是這樣的人啊!”千代瀟湘不免心生疑惑。千代瀟湘似乎想到什麼了,正當他想要上前阻止凌怡然之時,千代瀟湘看到了一幕不可想象的畫面。

是什麼呢?原來在凌怡然面前出現了那個所謂的女鬼,這不是別人,她就是端木雪。凌怡然緩緩擡起頭,見到端木雪。凌怡然眼含淚水,放下寶劍立馬抱住了端木雪。見此情形,千代瀟湘一驚,心中道:“怎麼回事?難道真鬧鬼?”千代瀟湘繼續觀察着凌怡然與這個有點神秘的端木雪。

此刻,端木雪掉下淚。凌怡然與端木雪根本上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抱在一起,一言不發。見此情況,千代瀟湘有點欣慰。畢竟二人再次相遇,已經沒什麼可擔憂的。就在千代瀟湘自我陶醉之時,端木雪舉動反常。端木雪悄悄拿出斷劍,凌怡然沒注意到這一舉動,結果端木雪將斷劍插在凌怡然胸口,凌怡然含淚但面帶笑容,倒下了。在這一瞬間,凌怡然見到端木雪掉下淚水。

千代瀟湘驚慌失措,不知怎樣爲好?……天月教聖壇,凌怡然緩緩醒過來,他一皺眉心中道:“怎麼回事?”凌怡然看着自己的身體,但似乎沒有劍傷。凌怡然道:“難道是一場夢?”這時門外有人叫道:“怡然,起牀沒!人家可進來啦!”原來是端木雪,凌怡然對這一事件很是不解,在他心中,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夢,但他卻不知,這一切並非夢境,只是他還爲察覺罷了!

凌怡然見到門外的端木雪,見到她還是老樣子。凌怡然似乎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端木雪道:“怡然是不是睡過頭啦!”原來此刻凌怡然正在發呆。凌怡然道:“我看是你睡過頭了吧?”端木雪道:“人家也覺得自己睡過頭啦!”凌怡然道:“純粹就是一個傻丫頭嘛!”端木雪生氣道:“噢?是在說我嗎?”凌怡然道:“好像這裡除了我倆沒什麼人了吧!”端木雪撅着嘴道:“哼!就知道欺負弱女子!嗚嗚!”凌怡然道:“再不走我可不管你了!”原來凌怡然已經開走了。端木雪立即追過去。

見到如此景象,凌怡然覺得以前的那些就是一場夢,似乎沒什麼發生似地。

這日,凌怡然一人來到聖壇祭壇,此處他見到不該見的東西。原來是那日他放在祭壇上的兵器,就是呼延郎與武陵侯的。不過還有端木雪的淵虹劍。凌怡然頓時覺悟道:“看來這不是一場夢,它確實存在。但是爲什麼呢?”凌怡然拿起淵虹劍再次說道:“淵虹劍怎麼會斷呢?”話還未說罷,只覺得雪嘯劍像是心臟一般砰砰動着。凌怡然將雪嘯劍拿出,並且放在祭壇之上。凌怡然靜靜看着祭壇上的兩柄寶劍。

此刻,凌怡然感覺很是寒冷,在看雪嘯劍。它的劍身上已經鋪滿皚皚白雪。見此情景,凌怡然很是吃驚。似乎淵虹劍被白雪覆蓋了。忽然一陣寒風吹來,將祭壇上的白雪一下吹走了。再看看淵虹劍,它已經恢復到原樣了。對這一情景。凌怡然很是不能接受。但事實上,它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無可奈何。凌怡然帶着淵虹劍去找端木雪。

不過這一切似乎端木雪都看見了,只是凌怡然沒能發覺而已。凌怡然剛剛走出門外就遇見了端木雪,不過凌怡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吃驚的表情,凌怡然將劍呈給端木雪道:“以後可不要將自己的劍給弄斷!”端木雪一臉吃驚道:“這是什麼話?這劍好像是你弄斷的吧?還怪我!你神經病啊!”凌怡然一瞪眼道:“是誰說我是神經病來着!”剛剛說罷,就見端木雪持劍跑去,凌怡然搖搖頭道:“還是一樣,沒變!”說罷,就去追端木雪了。

玉兒站在門外道:“究竟你倆在幹嘛?一點都不認真!”說罷,便緩緩消失遠去。卻很是無奈啊!這日,凌怡然與端木雪來到天狼門。凌怡然二人遠遠望去,見到一美貌年輕女子在一邊練刀,見她橫掃如風,下劈如水。一招一式散發出女性之美。

見到凌怡然如癡如醉的看着那女子,端木雪有點生氣了。端木雪很溫柔很溫柔的叫道:“怡然!”凌怡然聽此語氣便立即迴應道:“在!”端木雪大聲叫道:“還看!”凌怡然直接無語了。凌怡然與端木雪來到那女子身邊道:“敢問姑娘芳名?”這女子身穿白色上衣,見衣服上面繡着百花素景,很是經典。不過這女子可很是美貌,能和端木雪一拼。

這女子停手行禮道:“小女呼延詩詩參見教主!”凌怡然聽此話語道:“你認識我?”呼延詩詩道:“家父是教主屬下,當然小女也就認識教主了!”凌怡然道:“想不到呼延門主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女兒!”呼延詩詩道:“教主見笑了!”

三人來到天狼門,呼延詩詩招呼凌怡然與端木雪,堂上,呼延詩詩道:“小女按照家父臨終吩咐,將所有財產用於救濟,不知教主對此舉有何見解!”凌怡然道:“想不到呼延門主還是有善心的,既然你都這麼做了,我就無話可說了。”說罷,便將呼延郎的寶刀——天狼交與呼延詩詩道:“從今以後,你就是天狼門主!”呼延詩詩上前行禮接刀道:“屬下絕不辜負教主厚望!”凌怡然道:“不必多禮!望你好好帶領天狼門衆人!”呼延詩詩道:“是!教主!”說吧,凌怡然二人告別呼延詩詩去地鯊門。

路上,端木雪自言自語道:“這原來的門主去哪裡了嘛?我怎麼不知道!”凌怡然道:“武陵侯被呼延郎殺害,而呼延郎被他人所害!”端木雪很是疑惑道:“你怎麼知道?”凌怡然道:“當然是親眼所見!”端木雪狠狠的看着凌怡然道:“爲何不去救他!真壞!”凌怡然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又何必去阻隔!”端木雪道:“難道在我臨死之前,你也不會管!”凌怡然道:“你說呢?”端木雪嗚嗚哭泣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嗚嗚嗚嗚!”凌怡然道:“再不走我可真不管你了!”端木雪在一邊耍脾氣道:“不走就是不走,嗚嗚嗚!”凌怡然走到端木雪前面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你想怎麼樣?”

端木雪嘻嘻一笑,凌怡然心中道:“此中定有陰謀!”還未想完,端木雪道:“揹我,嘻嘻!”凌怡然立即跑去道:“咦?我纔不呢!”端木雪立即追了過去。看來二人依舊啊!

良久,凌怡然二人來到地鯊門領地,忽然凌怡然拉着端木雪躲在一棵樹上,端木雪道:“男女授受不親!”凌怡然道:“沒時間與你閒扯!”端木雪道:“哼!沒勁!”凌怡然好像沒聽進去!不過凌怡然好像發覺了什麼似地,不然不會這樣的。

遠遠望去,見塵土飛揚,看來是來者不善。就在凌怡然動手之時,他發現一年輕人帶領數十人站在前方。凌怡然很是納悶,心中道:“這人是誰?來者可有數百之人啊!”不過凌怡然的這一擔心似乎不必要。

不久,那夥人便站在此人面前。這人道:“想必你們就是宣戰之人?”對方一領頭人道:“哈哈,想不到是一個小娃!看來今日我就不必親自出手了!”這人道:“噢!是這樣嗎!”說罷,這人瞬時殺了對方一人道:“看來你來的不是時候!”後面的凌怡然見此道:“想必此人就是武陵侯的遺子了,唉!什麼時候我能有這樣的兒子,那該多高興啊!”說吧,他回頭看着端木雪,端木雪聽此道:“咦?我纔不要呢?”

凌怡然搖搖頭道:“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端木雪道:“哼!神經病!”凌怡然笑笑不說了。這年輕人很是了得,一會兒就將前來挑釁之人統統解決了。餘下之人驚慌失措。不過他還是手下留情,放了他們。

凌怡然出來道:“想必你就是武陵侯的遺子了?”這人轉身道:“屬下參見教主!”凌怡然道:“不必多禮!”凌怡然道:“既然你有如此本領,,這個門主之位就是你的了!”說罷!便將武陵侯的短劍交與楓。楓道:“屬下定不辜負教主厚望!”說罷,凌怡然二人遠去。

端木雪在路上很是神秘的說道:“那日,你爲什麼殺我?”凌怡然一驚道:“這…這…這…”端木雪看似很是傷心道:“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麼不堪一擊!”凌怡然很是失落道:“我不知道!”端木雪低聲說道:“是嗎?”端木雪很是傷心,好像快哭了。凌怡然此刻不知該如何是好。正當凌怡然很是苦惱時,端木雪呵呵笑道:“咦!好像上當了耶!”

但似乎凌怡然沒有什麼反應,端木雪很是奇怪,她來到凌怡然面前,想看看凌怡然到底怎麼了!當端木雪來到凌怡然面前,凌怡然立即抱住端木雪有點傷心道:“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永遠不會!”端木雪一笑道:“好啦!知道了!”就這樣,二人抱在一起,一言不發,好像從心底就知道對方說的話。

不久,二人就回到聖壇之上。到了聖壇上,端木雪回到自己的屋裡休息了。此刻玉兒出現道:“哥哥,令師在山下等着你!”聽此話語,凌怡然獨自一人來到山下,遠遠的見月茹等候。凌怡然來到月茹面前行禮。月茹道:“怡然,此次師父任務已完,領走之時想要告訴你幾句話!”凌怡然道:“師父有何指教!徒兒洗耳恭聽!”月茹道:“也許你已經知道這不是江湖!”凌怡然點點頭,月茹接着說道:“天下,一個多麼讓你心安理得而心魂不定的場景,但要記住,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宿命,沒有什麼是天定的,你就是你,沒有任何事與物能改變你的一生。只不過你恰巧遇上了。既然遇上了,就要負責的去解決。”

月茹接着說道:“其實,世上也沒有貴賤之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而每個人都有着自己不同於別人而精彩的人生片段,記住,自己的路,哪怕是死也得要走下去。”凌怡然道:“徒兒知道了。”月茹道:“生死自有天定,但人生卻是自己所定。其他的事,爲師說了也就沒意思了,就說到這裡!以後好好對待自己的人生!”說吧,月茹緩緩消失了,但凌怡然並未表現出任何反常的舉動,也許習慣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不平凡之事吧!

正當凌怡然回去之時,凌怡然一皺眉道:“想不到竟然有膽量來我教聖地!”聽此話語,看來來了不速之客啊!凌怡然立即施展輕功向遠處飛去。

良久,站在樹上的凌怡然見到三個身穿黑衣之人向聖壇方向前進。凌怡然此刻想着,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人。忽然,這三人中的一人發令。頓時三人立即停下來。凌怡然道:“被發現了嗎?”說吧,一人道:“既然來了,就現身一見吧!”說罷,凌怡然便從樹上下來。

一領頭人道:“想必這位就是天月教教主凌怡然吧!”凌怡然行禮道:“正是在下,不知幾位是?”領頭人道:“在下逆水首領——龍騎!”一聽此話,凌怡然一驚道:“想不到你竟然親自出面了!”龍騎道:“有何不妥?”凌怡然道:“凌某並不知閣下出自何由而搗亂天下,但在下一定要爲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龍騎淡定的說道:“弱肉強食,這是自然界的定律,你我都是一樣。若是像你所說,那麼這個世界就因爲弱者太多而導致滅亡!”凌怡然很是憤怒道:“是這樣嗎?若是你所說的!即使你父母是弱者,你也會手下不留情?”龍騎想想道:“可以這樣說!”凌怡然已經忍到極點了,龍騎注意到了凌怡然的一舉一動。不過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

凌怡然二話不說,直接出劍上前進攻。凌怡然面對龍騎直接下劈,但卻被龍騎抽出來的利劍所擋,凌怡然立即後翻離去,凌怡然剛一落地便立即返回攻擊,龍騎更是賣力。二人身邊劍聲四起,其動靜相當宏大。旁邊的兩人見此形勢,不免一驚,或許此種場面是第一次見吧!見凌怡然從空中直下,龍騎立即向上抵擋。凌怡然被擋住之後便立即彈出去。龍騎立即上前攻擊,其舉動非同一般。

此刻聖壇之上的端語馨有點反常,爲什麼呢?因爲她手中的易水間砰砰動搖,端語馨心中道:“難道附近出什麼事了?”想罷,便立即匆匆離去,東方復等人見此,覺得此事不妙,於是便追了過去。良久,衆人聽到劍擊聲。千代瀟湘道:“此動靜很是驚人啊!”此刻小倩的飛雀劍也有了動靜,看來凌怡然與龍騎之間的打鬥很是驚人啊!

不久,端語馨來到凌怡然與龍騎所戰之地,見二人打鬥場面甚是激烈,見此狀況衆人不得不佩服二人的戰鬥力。二人正打鬥之時,忽然一道白光將二人分開,同時塵土飛揚。端語馨等人見此狀況,甚是吃驚。因爲以前從未見過如此景象。

待到塵土落下,衆人見一人從遠處現身。原來是成陽和。凌怡然見此道:“看來你就是龍門會會主成陽和!”成陽和道:“正是在下!”凌怡然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必親自前去尋找會主!”說罷,凌怡然與二人相戰,凌怡然叫衆人不要幫忙。此刻端木雪也來到此地,不過見此情景,端木雪很是擔心,畢竟這次不比以往。

但端木雪再擔心也是無助的,見凌怡然被一步步擊退。衆人很是擔心。就在此時。上官銀燕從凌怡然身後升起,衆人見上官銀燕轉身橫劍一甩道:“破傷風”說罷,只見一道白光直衝龍騎、成陽和而去。二人被彈到一邊。

衆人再次見到這種光束,更是吃驚。見龍騎與成陽和口吐鮮血道:“咱們後會有期!”說罷便立即離開。凌怡然收劍道:“銀燕,你來此有事情嗎?”上官銀燕道:“沒有,只不過有些問題想問哥哥!”凌怡然很是迷茫道:“問題!什麼問題?”上官銀燕道:“此處不宜談此話語!”說罷,便於凌怡然去一邊談談。

就在上官銀燕與凌怡然去談話之時,端木雪忽然發覺自己的淵虹劍在砰砰有所動。她很是疑心的看着周圍,對於這事,千代瀟湘是看在眼裡的。忽然,衆人見端木雪來到衆人前面轉過頭去將淵虹劍插在地上。

正當衆人不知端木雪幹什麼時,見端木雪抽出淵虹劍橫着一揮,“咔”的一聲,衆人見前方百步之處的一顆巨樹倒下,再看看那樹後,原來站着一人。不過樹倒下了,他卻紋絲不動,正當衆人很是不解時凌怡然與上官銀燕來到此處,凌怡然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上官銀燕見端木雪的站姿,好像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凌怡然回頭一望,見樹後的那人緩緩倒下。端語馨心中道:“想不到有如此力量!厲害!”衆人還不知發生什麼事時,端木雪緩緩倒下。凌怡然立即過去接住她,千代瀟湘道:“哥哥,端木姑娘她怎麼了?”凌怡然道:“累倒了!”聽此話語,衆人更是覺得驚奇,看來世間上還有許許多多的未解難題啊!

每一個人的來到,都意味着不同尋常的事發生着。每當回憶這些繁多俗事時,我們發覺,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我們不知在苦苦尋去什麼東西,但最終我們會知道自己在幹嘛!自己是否做到了該做的。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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