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無意識般的嚀喃着,雲御的記憶停留在雲羽澤昏迷的那一刻,無名的擔心充溢在心間,雲御拼了命的想要過去把自己心愛的人兒**來,**那個恐怖的光罩,可是,無論他如何的努力,他發現,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爲,他無法動彈。
渾身痠軟無力,雲御想要接查一下自己是怎麼回事,卻是根本就動不了,動不了,他就只能看着自己的寶貝被困在那個古怪的光罩裡面。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傷了嗎?難道自己已經沒有了行動的能力了嗎?雲御心裡很是清楚,之前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碰撞,與光罩硬碰硬的下場,便是身體不斷的受到光罩的傷害,到了最後,體內那支撐着自己的真元已經完全消耗殆盡,他,靠的,更是隻有那疼痛無比的身體,魯莽的用自己那不弱,但也絕對不強的身軀去衝撞那個古怪光罩,這對自己的身體傷害很大,雲御知道,但是他沒有辦法,那個光罩裡面,有着他最寶貝的人兒,所以,即使耗上了自己的所有,他都一定要將人**來,雖然,似乎並不可能成功。
『唔……』突然,身體一陣發熱,雲御感覺到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住自己的身上擠壓而來,強大的力量讓他一陣不舒服,無意識的發出一絲脆弱的抵抗,卻不想,自己不過是本能的提起自己的真元,卻是似乎引動了什麼東西一般,一股熱流猛然間在體內流竄,火辣辣的感覺讓雲御一陣舒適,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感覺到那不知名力量對自己的擠壓輕鬆了些許,雲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四合院不見了,巨大的光罩不見了,他的寶貝也不見了。心底一驚,雲御不由得想要睜大自己的眼睛看清一切,可卻是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睜開眼睛。
等等,無法睜開眼睛,難道,他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嗎?難道他一直就閉着眼睛嗎?無法置信,之前的那一幕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得讓雲御心底一陣發酸,可這一切,卻似乎只是幻覺。
幻覺嗎?那他的寶貝呢?他的羽兒呢?是否,也是幻覺?記憶在倒流,雲御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感覺有些虛幻,可是卻又親切,似乎,並不是幻覺。該死,他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他會動不了?爲什麼他會有意識,卻無法睜開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能夠告訴他,雲御只能靠自己,爲了證明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夢,爲了證明羽兒的存在,雲御只能拚命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意識在逐漸清晰,這時,雲御發現了不對勁,隨着意識越來越清晰,他也就更加清晰的感覺到,似乎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不停的催動着自己的真元往着一個他沒見過,卻感覺很熟悉的方向流動,他更是感覺到,隨着體內真元的流動,一絲絲純淨的能量由外界透入自己的體內,體內那怪異的,不似自己以前真元的古怪紫金真元更是如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自主的吸收着外界的能量,那本還很弱的一絲真元開始逐漸擴大,帶動着自己體內的經脈也在緩慢的舒張,緩緩的變大,以適應越來越大的真元氣流。
第一次,雲御能夠如此清晰的看清楚自己體內真元的流動情況,這讓雲御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但是,最讓雲御頭痛的是。他依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不甘如此繼續沉默下去,雲御想要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身體,想要看清外面的情況,想要……想要知道,他的羽兒,是否存在,仰或是虛幻?明明,他記得自己當時是很急很急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在自己的面前倒下,雖然猜到應該是昏迷了過去,可是,他還是很着急,畢竟,他只能看到,卻無法探清。
他必煩要儘快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他不願自己以前的一切經歷便成虛幻,如果……如果羽兒真的存在,那麼,他的羽兒現在如何了?便是爲了這個,他也一定要掌控自己的身體,無名的着急充溢着雲御的心胸,無法得知外界的情況,無法得知羽兒此刻的情況,這使得雲御很是緊張,害怕!
暗暗咬緊牙根,雲御緩緩的將自己的意識探入體內那蓄合着強大力量的紫金真元內,意圖控制那真元,奇異的,雲御發現,紫金真元竟然沒有抗拒他的侵入,反而很是乖巧的任自己掌控,這意外的發現讓雲御一陣呆愣,反應過來後卻是一陣欣喜,掌控了這紫金真元,估計,自己也就能夠馬上重新掌控自己那不聽話的身體了吧。
羽兒,等着父皇,一定要等着父皇,不管那個能量光罩是否對你有無傷害,父皇都絕對不要羽兒變成血娃,因爲,父皇不願羽兒變成無情的血娃,因爲,父皇想要羽兒的情!
心裡想着的,念着的,都是雲羽澤,雲御沒有去想過自己的體內的紫金真元從何而來,也沒有想過那一絲緩慢的催動着真元流轉的真元是誰的,他只知道的,那一絲真元沒有任何惡意,他只知道,他必須要重新掌握自己的身體,所以,他也沒有去想後果,只是將自己的意識完全侵入那紫金真元中,慢慢的開始掌控自己的身體。
快了,雲御反覺自己已經能夠印象到自己的身體了,可就在這時,一股來自於靈魂的震顫讓雲御的意識不由得一個停滯。好親切的感覺,這是什麼?
心底有些疑惑,雲御感覺到一股很是親切的意識在向自己靠攏,似乎很是與自己親近一般,沒有多想其他,雲御便主動把那股意識吸收進去,接着,又有一股如此的親切意識向他靠近,他依然在接收,然後。還有,直到,從自動接收到最後變成被動接收,意識也從一開始的清晰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腦海中也多出了一些莫名的記憶。
混亂的記憶干擾着雲御,逐漸的,雲御的意識似乎又要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可就在這個時候,雲御不甘的強行再次掌握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意識海中的其他意識給推到一邊,將那似乎不屬於自己,又感覺好似屬於自己的記憶給強行摒棄在一旁,此刻,他絕對不能被侵佔意識和身體,他還有事情要做,還有羽兒在等着他!
陡然間,雲御終於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可是,入眼的一切卻是讓他有一絲疑惑,那強烈的紫金光芒,那溫暖的能量波動,還有,自己懸浮着的身體,這不是看到的,而是感覺,一種凌駕於虛空的感覺。
匆忙的一瞥,卻沒有給雲御更多去適應的時間,只因爲,頭部一陣劇痛,清醒過來的雲御再次昏迷了過去!
唉,失敗了嗎?心底一嘆,隱隱間,雲御卻是感覺到有股熟悉親切的氣息在靠近自己,似乎,在哪裡感受過這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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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羽兒,等着父皇……一定要等着父皇,羽兒……』
『父皇!』陡然間睜開閉着的雙眸,雲羽譯眼底閃過一片血紅,驚慌悽苦之色隨着出現,雲羽澤坐起身子,從牀上走了下來,單薄的身子來到窗前,擡頭遙望天際。
父皇,在呼喚着他嗎?一定是的吧。父皇的聲音好像很痛苦,爲什麼?難道父皇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嗎?凌函不是說,那帶走父皇的人看起來對父皇沒有惡意嗎?
父皇,羽兒好想你,你可知道?眼底浮現一絲水霧,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雲羽澤心尖一陣疼痛,那酸酸的,麻麻的感覺很是難受,這幾天,他一直待在凌府,沒有回去『影堂』,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那天的事情,便是如今,他自己都感到有些迷茫,他又如何解釋得了父皇的失蹤?
父皇,羽兒現在好難受,你爲什麼不回來?父皇,羽兒一個人過的,好痛苦,你爲什麼不陪在羽兒的身邊?是他們不允許嗎?父皇,羽兒會等着你的,一定會的,而父皇,也一定要等着羽兒,羽兒說過,父皇在哪,羽兒便在哪,總有一天,羽兒一定會找到父皇的,無論是天上,仰或是人間,便是地獄,羽兒也會隨父皇前去!
父皇,很快的,很快的,羽兒一定會想到辦法去見父皇的,至於那些敢於分開父皇和羽兒的,不管他們是惡意還是善意,羽兒都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的,羽兒,絕對不光許任何人將父皇從羽兒的身邊帶走!
『羽澤!』關閉着的房門『吱呀』一聲從外推了開來,一道帶着些許沙啞的聲音陡然響起,雲羽澤轉過身看着進來的人,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似乎,早已經知道了他的到來一般。
『羽澤,你怎麼了?』推開門的瞬間,凌雪剛好撲捉到那顆滴落的晶瑩,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凌雪知道,雲羽澤一定是在想他的父皇了。
『沒。』淡淡的搖了搖頭,雲羽澤轉身繼續看向那蔚藍的天空,此刻,一個柔媚的圓月高掛正空,一絲絲寒氣若有若無的從圓月中散發出來,天空中,星星依然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只是,此時此刻,那以前總能蓋過月亮光芒的星星,也成了那圓月的陪襯。
閉上眼,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在緩慢的消散,感受着一絲他以前從不曾見過的冰寒之氣在蔓延,不知道爲何,雲羽澤討厭那高掛正空的圓月,那讓他感到孤寂異常的圓月!
記得,以前在皇宮裡頭,沒到月圓之時,父皇總是會放下一切事(,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陸章?節更多,請登!)物,抱着他坐在庭院中賞月,還記得,那窩在父皇的懷裡看月的感覺。與雲御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在雲羽澤的腦海間浮現,想着以前的生活,想着雲御那溫暖的懷抱,還有那溫柔的言語,以及,那天那舒服的親吻和撫摸,雲羽澤揚起一絲甜蜜的笑容,可同時的,心底也是一痛,只因爲,他想到了,此時,他父皇的下落依然不明,此刻,他的父皇並不在他身邊!
『羽澤,函哥哥說了,他們對你父皇似乎沒有惡意,應該不會對你父皇做什麼的,你不要擔心。』似乎是察覺到了雲羽澤那甜蜜笑容下的苦澀,似乎是瞭解雲羽澤那擔憂的心情,凌雪走近雲羽澤的身邊,輕聲安慰道。
這些天,或許是因爲雲羽澤與他有過相同經歷的緣故,也或許是他真的已經把雲羽澤當成了朋友,凌雪總是會經常來看雲羽澤,有過同樣的經歷讓凌雪非常明白,那種得來不易的感情是有多麼的深刻,以前所渴望的東西。在後來得到了之後又突然的離去,那種痛苦,是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了的。雲御對於雲羽澤來說可以說是他的全部,雲御的失蹤對雲羽澤來種痛苦,沒有云御的生活對於雲羽澤來種折磨。
或許是出於同情,或許是真心不忍,剛剛回到家人身邊的凌雪甚至放棄了陪伴家人的時間機會,成天到晚都待在雲羽澤的身邊,只因爲,他不願看到雲羽澤眼底的寂寞,只因爲,那種寂寞在他的眼底呆了十年。不願意再看到,不願意再感受,他想要雲羽澤能夠快樂起來,即使,他明知道的,只要一天沒找到雲御,雲羽澤便一天無法開心。
『就算他們沒有惡意,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聽到凌雪那安慰的話語,雲羽澤不但沒有覺得好過一些,反而揚起一絲冰冷的眼神,冷冷的殺意淡淡的散發出來,雲羽澤這次是真的動了氣了,他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不管他們爲何帶走父皇,他在意的,只是他們竟然分開他和父皇,他在意的,是他無法天天看到父皇。
『羽澤……』看着雲羽澤眼底閃現的殺意,凌雪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因爲,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如此生氣,只是,他爲雲羽澤的固執感到無奈,想要殺那些宛如神仙一般的人,談何容易?便是他還是血靈之時,也沒有那樣的能力,更何況是雲羽澤?即便雲羽澤曾經是血娃,即便他知道血娃比血靈強大了一隻一倍兩倍,可是,那終究是血娃的力量,如今的雲羽澤,有當初血娃的力量麼?這樣的羽澤前去,也不過是失敗而歸而已。
『凌雪,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我和父皇,便是神仙,也不行。神仙又如何,總有一天,我也定會超越他們。』而到了那一天,也就是他去要回父皇的時候。雲羽澤的心很堅定,或者說是固執,可是,雲羽澤不是那種會被挫敗的人,現在沒那個能力,不代表以後沒有,以前,爲了能夠和父皇在一起,他可以強忍着對國師的厭惡,拜圍師爲師,那麼,現在,他也可以爲了和父皇在一起,而強大自己的實力,以後,他更是能夠爲了和父皇在一起,滅掉一切阻礙,剔除一切阻擋,直到,真
正與父皇在一起爲止!
『嗯,我相信你能!』看着神色冰冷,殺意外發的雲羽澤,看着那雙冰冷的眼眸裡閃爍着的堅定之色,凌雪一陣沉默之後,便是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相信,雲羽澤一定能夠超越那些神仙,他也相信,雲羽澤總有一天能夠找到他的父皇,他更相信,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的人事物能夠阻擋雲羽澤與雲御在一起,這不是他對雲羽澤盲目的信任,更不是他隨口說說的安慰話語,而是他真正的想法。
世上沒有無法做到的事情,只要有心,一切皆有可能,而他,看到了雲羽澤那顆堅定的心!
『凌雪,你覺不覺得今晚的月亮,有些奇怪?』感覺到凌雪對他的理解,還有那一絲支持,雲羽澤很是欣慰,不過,卻再沒有在那個話題上過多談論,如今,他連父皇被帶到那裡去都不知道,談這些,還過於早。
『月亮?』聽雲羽澤這麼一說,凌雪放在雲羽澤身上的注意力也隨着轉移。看着天空的那一個圓月,凌雪感到有些稀奇,多少年了,自從他成了血靈,自從他失去以前的記憶開始,他便沒有再去看過那月亮,而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人』身上,如今,擡頭便見這麼一個圓圓的月亮,凌雪自然覺得有些有趣了。
『嗯,今天的月亮,很奇怪。』淡淡的點了點頭,雲羽澤的目光依然放在那圓月之上,口氣有些驚奇的說道:『以前,我和父皇經常會在月圓之夜一起賞月,所以,久了之後,便發現那月亮上看起來並不平。感覺上面好像是刻畫着一些什麼東西似的,可是,今晚的圓月,卻沒有。』月亮很圓,比以往他看過的任何一次圓月都要來得圓,可是,這並不奇怪。
『嗯?真的?聽你這麼一說,今晚的月亮還真的有些古怪了。』敏感的撲捉到那一絲不同,凌雪也是驚奇的說道,可是,不同的是,凌雪只是純粹的欣賞,沒有云羽澤想的那麼多。
『月亮上很平滑,一片潔白,散發的氣息,很是陰寒,感覺有點不舒服呢。』皺着眉頭說道,凌雪看向雲羽澤,問道:『羽澤,你以前賞月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很陰森的感覺。』凌雪很是疑惑,雖然有着十年的血靈生涯,使得他對一些知識顯得很是蒼白,可是,畢竟他以前也是個正常人,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之後,對於一些大概的常識他還是知道的,一般來說,月亮,不是應該給人一種很神聖的感覺麼?
『不一樣,月光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很聖潔,給人的感覺很溫暖,不似陽光給人那種炙熱的感覺,也不會如此陰寒,而是像水一般,很是溫和。』雲羽澤一向不會形容事物,能夠如此形容出來,可以說是他的極限了,雖然有些勉強,形容得不是很好,不過,倒也是花了雲羽澤很多的腦力了,從小到大,他就總是想什麼說什麼,詞語間也不懂得修飾,他的話,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內涵所在的,蒼白的話語易讓人聽懂,主要的,還是他自己聽得懂。
『這樣啊,那就沒錯了。』雲羽澤的形容不好,可是凌雪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在某一些方面,凌雪和雲羽澤是同樣的,十年的血靈生涯中,凌雪沒有學到任何的常識,因爲,那時的他不需要那些,甚至不需要感情,只需要替牧煥殺人便可,因此,即使凌雪比雲羽澤要好了些許,但實際上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成爲血靈之前,他也不過是一個才八歲大的小娃娃而已,八歲的小孩,正處於天真活潑時期,又豈會知道說話還要修飾?跟雲羽澤一樣,他也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這一點,也使得凌函很是無奈。
之前還以爲可能是自己記錯了,可如今聽雲羽澤這麼一說,凌雪馬上就明白了,不是他記憶出現錯誤,而是今晚的月亮真的變奇怪了,因爲,在他的印象中,月亮和月光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雲羽澤說的那般,所以,他是沒記錯的,只不過……
『羽澤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嗎?』看向雲羽澤,凌雪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疑惑,此刻才發覺,雲羽澤似乎很在意今晚的月亮的變化啊,爲什麼?難道雲羽澤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可是,這個時候的雲羽澤,不是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雲御身上麼?
『不知道。』搖了搖頭,雲羽澤心底也滿是疑惑,不知道爲何,隱隱中,他總有種感覺,自己今晚會突然聽到父皇的呼喚,跟今晚的月亮有關,這也是他會注意到月亮與往常的不同的原因,不然,以他此刻想念父皇的心情,又怎麼可能會細心的發現今晚月亮的不對?不過,倒是有一點,剛剛在修煉的時候,他似乎發現,今晚的修煉竟然沒有讓他如以往那般快速的吸收能量,反而還感覺到了體內那血紅色的真元有些呆滯,反應很是遲緩。
『不過,我剛剛聽到了父皇的呼喚,那聲音很是虛渺,可是,我總有種感覺,好像是從那裡發出來的一般。』指着那個月亮,雲羽澤想着之前的那一聲聲呼喚,想着他的父皇。
『那裡?』凌雪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雲羽澤,他不認爲雲羽澤會騙他,可是,從月亮那裡發出聲音?這凌雪還真的是沒有想到,也感覺有些不敢置信,會不會是,羽澤聽錯了?心底這麼想着,可凌雪卻是沒有說出來。
『那的確是父皇的聲音,我絕對沒有聽錯。』那絕不會是幻覺,雖然有些虛渺,可是,他聽得很是清晰,那種感覺,很真,很親切,更多的,則是傷感。那感覺有些淒冷的聲音,就宛如是父皇在他的耳邊嚀喃一般,他是不會聽錯的。
『如果真是這樣,就真的很怪異了。』見雲羽澤的認真的神情,還有凝重的神色,凌雪也相信了雲羽澤的話,雖然感覺有些神奇,可就像他和雲羽澤都有過一段別人所沒有經歷過的生涯一般,雖然詭異,卻並非沒有。
他和雲羽澤都能出現靈魂被強行帶走,成爲血娃和血娃的複製品了,又爲什麼就不能有月亮發出雲御的聲音的事情呢?想到這些,凌雪也就釋然了,此時,他想到的是,竟然,雲御的聲音是通過這個月亮傳送到雲羽澤耳邊的,那麼,他們是否可以確定,雲御真的是在那所謂的,不知真假的天上?那個傳說中神仙居住的地方?
顯然,雲羽澤早比凌雪先想到這個,這也是他會特別在意今晚的月亮的原因。這個月亮,帶給了他很古怪的感覺,那散發出來的陰寒氣息使得他的真元流動遲緩也就算了,畢竟,他雖然很急,每一刻時間都不願意放過的不停修煉,但是,一個晚上沒有任何好處的修練他還是會停止下來的,可是,那宛如透過月亮所傳出來的,屬於父皇的呼喚,卻是讓他非常的在意。
『父皇,你真的在上面嗎?羽兒已經可以飛天了,可是,爲何羽兒總無法到達那所謂的天上?父皇,你能夠告訴羽兒原因嗎?』
父皇,你知道嗎?羽兒想要上天去找你?羽兒想要飛,可是,羽兒飛起來了,卻無法到達你所在的地方!
正文 第一一六章 古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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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