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麗人美酒情難卻
馬總開車載着凌寒和周小明來到鳳凰酒店，金總已經等在酒店門口了，招呼的順序已經是先凌寒後周小明瞭，可凌寒卻沒有體會到這順序的區別。他還在思考藥廠生產流程的細節問題，這讓馬總的一顆心不斷下沉！
來到預定的包間，一個身體十分嬌好的旗袍服務員已經等着了，見他們坐好，微笑着開口問：“各位老闆，可以點菜了嗎？”馬總和金總眼神同時看向凌寒。
凌寒只得說：“馬總、金總客氣了！”
於是馬總對服務員說：“開始吧”然後轉過頭又對金總說：“老金，今天點了什麼酒啊？”
金總說：“我不知道凌先生和周先生喜歡什麼酒，就沒點！”
馬總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金總，然後再看向凌寒和周小明。
凌寒把自己定位爲順道來吃免費餐的閒雜人等，忙說：“你們隨意，我不會喝酒。”
周小明看凌寒不喝酒，他只得說：“下午要上班，就不喝了”。
金總雖然不明白情況，但也知道馬總要灌酒的意思，於是就說：“兩位，今天大家高興，少喝點沒事的！”
馬總馬上接着說：“是啊，今天少喝一點！老金啊，我們去點瓶好酒來，你再通知一下工廠，如果不急的話，入倉的材料可以明天檢查的嘛！”
金總對凌寒他們說聲稍等就出去了。
來到安靜處，金總拉住馬總說：“老馬，你這唱得是那出啊？”
馬總說：“老金，今天這問題有點大…….”馬總把今天的事情說了遍。
金總頓時不樂意了，說：“老馬，你這做得不厚道啊，你把他帶到我這裡，你這…….” 明顯就是說你老馬禍水東引來害我啊！
馬總趕緊解釋說：“老金，你彆着急，你聽我說啊”看老金在聽，就接着說：“咱做藥品這一行，誰都清楚曾經做過什麼，相信你也聽說了，這凌寒是陸總欽點過來的，凌寒曾經還是神藥的代言人。先到你的工廠，再到我這裡。”說到這裡，馬總遞給金總一支菸後，又接着說：“周小明說了，凌寒在你我兩邊往來是可以隨便打車報銷的，還有他才上班兩天，就給配了手提電腦，相機，公司付費的電話卡。這些配置別說周小明沒有，就是神藥的劉經理都不一定有啊。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都知道這凌寒的學歷是高中！”
見金總在思考，馬總在一邊吸菸等答覆。金總思考了一陣，問：“老馬，那你打算怎麼辦?”
馬總說：“周小明應該不會出賣我們，但凌寒設備齊全的衝過來，我也搞不清楚哪裡出了狀況。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無論如何，我覺得我們得意思一下！”
金總點頭詢問：“紅包？”
馬總點點頭，說：“我準備給10萬！”
金總愣了一下，說：“這是不是有點多啊？”
馬總說：“這凌寒跟陸總搞不清楚是什麼關係，但他被陸總重點關照是一定的，搞好關係非常有必要。再說了，就這點錢，只要我們原料收購的時候下降一個檔次，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現在咳嗽一聲都要治一個星期纔會好的，藥效太高了，沒準醫院還不高興呢！搞好凌寒這一邊，就算以後真有什麼事情，只要陸總不處罰凌寒，也就不好意思過份對待我們不是！”
金總想了想，說：“那行，我也封一個10萬的紅包！”
馬總又想了一下說：“兩個紅包一樣的話，可能不太好，看今天這吃飯的架式，給紅包的就我們兩個人，到時候他知道是我們給的，萬一他不收怎麼辦？”
金總說：“凌寒明顯就沒什麼社會經驗，看樣子也沒怎麼見過錢的，不至於不收吧？”
馬總意味深長的說：“他是今年的高考狀元，代言過神藥【腦力寶】，按理說應該是在華夏大學讀書的，但爲什麼會綴學不去呢？他應該不缺那點學費。他人長得陽剛帥氣....”馬總說着猥瑣起來。”
金總越聽越糊塗，說：“我知道他是狀元，但現今社會什麼人沒有，考上了只是證明他有能力，去不去讀書是個人自願！所以我沒多想。不過，他作爲一次性消費的代言明星，代言費也沒多少錢吧？現在給20萬，他會不收？”
馬總猜測着說：“你看凌寒得了代言費，應該有錢讀書，但他卻沒有去。再看陸總今年31歲了，但沒對象，嘿嘿，三十如狼啊，會不會跟凌寒.......”
金總被馬總大膽的猜測驚了一跳，說道：“情侶？這不太可能吧！”
馬總淡定的說:“情侶當然不太可能，畢竟身份地位在那擺着，她陸總同意，她父母也不會同意，但會不會另一種情況呢？”
金總不禁有些懷疑，說：“也不太可能吧？”
馬總不屑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老金就沒在外面養一個兩個？”
金總嘿嘿一笑，說：“那你說怎麼辦？”
馬總說：“凌寒來分管我們兩家廠，就是我們兩家的事情，這樣，我們各出10萬，但把紅包分成一個12萬，一個8萬，不給任何提示，到時候他想退都不知道怎麼退！”
談妥之後，他們指定了紅酒和白酒回到包間，跟着進來的還有兩個穿着低胸露溝的漂亮服務員，露出迷人的笑容給大家倒酒，在金總的示意下，服務員明白要從凌寒和周小明開始，其中一個款款來到凌寒身邊，問：“先生，喝紅酒還是白酒？”
凌寒臉嫩，美女發問，他不好意思拒絕，而美女只讓他在紅酒和白酒之間選擇，他無奈的身子靠後，說：“紅酒，謝謝！”
服務員湊上前給凌寒倒酒，儘管凌寒已經身體靠後了，但服務員也太不見外了，兩團碩大直接就貼到凌寒的眼前，濃濃的脂粉香味撲面而來。如果是幻想的話，凌寒巴不得再近點，但真的出現在眼前，他臉紅緊張起來，身子再往後靠了靠。
宴席開始，馬總提議大家幹一壞！凌寒本來只是想小償一口的，但看到馬總和金總都幹了，周小明不知道是真能喝還是覺得有必要幹掉，反正周小明也幹掉了。既然都幹掉了，凌寒不好意思不幹，也就跟着幹掉了。酒杯剛放下，服務員的酒瓶就伸了過來，凌寒沒來得及阻擋，兩團碩大已經迎面而來，他只得又向後靠了靠。
凌寒是準備慢慢喝的，但他們三個喝得很快。他們第二杯喝完的時候，金總看了看凌寒說：“凌先生，我跟馬總是酒鬼，你慢喝！”
見金總如此說，凌寒覺得有些不意思，下次他們再喝完的時候，他也爭取幹掉第二杯。凌寒這次學乖了，拿着酒杯不放，說：“馬總，金總，你們多喝點，我不太會喝酒，就先吃飯了！”
在馬總提前交待下，服務員再次來到凌寒身邊說：“您是金總的貴客，我都沒敬你一杯呢！”說着，拿起凌寒面前的啤酒杯，滿滿的給凌寒倒了一杯白酒！然後自己又取過同樣的杯子，也滿滿的倒了一杯。
看着面前這飄着香味的杯子，凌寒心裡直打怵。服務員微笑着對他說：“是我們酒店上菜慢，怠慢了貴客，既然貴客有些餓了，那我就不耽誤貴客用餐了，我先乾爲敬禮！”說完，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乾掉，如果不是看着到她是從同一個酒瓶裡倒出來的，他幾乎要認爲她喝的不是酒而是白開水，而且是加糖的白開水。雖然在美女面前，他有心要表現一下，但這杯酒實在是太大了，他估計自己喝不下去。他猶豫不決，不喝又不給面子，喝的話又幹不掉。他決定給對方小小面子，喝了一小口。見凌寒如此，該服務員笑着說：“看來我面子不夠啊！”另一個服務員接過話茬說：“應該是我失禮了，沒幫凌先生倒酒，也沒敬凌先生喝一杯！”說着，另一個服務員也端着同樣一杯走過來，主動在凌寒杯子上碰了一下，又一口乾掉。凌寒沒辦法了，但又真的喝不下去，就儘可能的喝了一口大的。只覺喉嚨發燒，胸腔發燙。
兩位美女來敬酒，他一杯都沒幹掉，喝完這口後，都不好意思擡頭。這時候，樓層經理接到服務員通知，推門走進來，跟馬總和金總打了招呼，然後笑着責問兩個服務員：“你們兩個怎麼做事的啊，端着空杯子，也不知道敬杯酒！”凌寒聽得更是羞愧。那美貌經理訓完兩個服務員，然後對着大家說：“是我們酒店失禮了，來，我敬大家一杯，以表歉意！”
馬總站起來說：“譚經理客氣了！既然譚經理敬酒，那我們一起幹一杯吧！”在馬總的示意下，服務員再取出一瓶同樣的白酒，爲大家倒滿，當然凌寒杯子在手上沒放下來，就沒再倒。事不過三，這一次凌寒硬着頭皮把酒乾了，沒過多久，他的頭開始昏沉，慢慢聽不清周圍的人在談論什麼。眼皮越來越重，最後趴倒在桌上。
凌寒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他習慣性的想摸出手機看看時間，卻抓到旁邊一把長長的頭髮，他本能的驚叫了一聲，可馬上嘴巴被一枚紅脣封住了......失去了思考能力，節目結束後，他累得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伊人已去！他看了看酒店客房的時鐘顯示早上7點25分。他想到昨天下午沒去上班，就給周小明打電話：“小明，起來了嗎？”
周小明說：“凌寒，你醒了？”
凌寒有些擔心的說：“嗯，我昨天下午沒來上班.....”
周小明說：“金總這邊有一種藥材生產線上等着用，我就先看了。不過，報告還沒傳回公司，等你回來簽名後再傳回去! 這樣的話，你沒來上班，但有報告爲證，小琴應該不會算你曠工。”
凌寒感激的說：“謝謝！”
掛掉電話，他不自覺的摸了摸了牀單，聞了聞伊人留下的香味！回憶着昨晚的瘋狂，身體又起了變化。他狠狠的搖了搖頭，下牀去洗了個澡，準備換衣服時候發現揹包膨脹得厲害，他疑惑的打開揹包，裡面多了兩個包裹。再認真看了一下，這確實是自己的揹包。看着一大一小的兩個沒有任何標識的包裹，都搞不清是誰送給他的。打開來，他被裡面一捆捆的鈔票怔住了，他緊張，害怕起來。鎮定下來後，他數了數，分別是12萬和8萬，他能猜到是馬總和金總送的，但分不清那個是金總的，那個是馬總的。下意識裡，他想到要退回去，他不能在陸雨梅的公司搞這些事情，這樣太對不起陸雨梅了！但又不清楚怎麼退？不可能自己貼4萬進去，各退12萬吧。他爲難的同時又想要佔爲已有，畢竟，這是不小的數目啊。退又不能退，佔爲已有又心中不安，這是受賄啊，他不清楚商業受賄到這個數目會判多久，他害怕了。
住房費用金總已經簽單了，離開酒店，他算好時間打車回到金輪跟小琴報了個到，再在昨天下午的報告上看都沒看就在簽了名。然後對周小明說自己要出去辦點事情，周小明拍着胸說：“沒事，你放心去吧，有事電話聯繫！”
銀行的工作效率太低了，前面僅三個人就讓凌寒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存完錢回來，已經10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