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做城主歸來的不明職業的過客,站在坍塌已久的神聖騎士的宮殿之前,曾經富麗堂皇的恢宏建築,如今只剩下滿目瘡痍的景象。
這就是屠城之後失去城主和神主的殘破景緻,青龍城會一天天頹敗下去,知道變成一堆黃土,塵歸塵,土歸土。
在沒有城主和神主的情況下,青龍城裡沒有治安系統,沒有官僚系統,沒有金融系統,全盤一片混亂,所以才讓那些法師有機可趁混入城中作威作福。但是如今,屠城之主暴君和神造之主神聖騎士同時回來了,暴君只要一直呆在青龍城裡,青龍城就會慢慢恢復生機,所有的建築,所有的神造,所有的機制將慢慢復原。
但暴君顯然不會一直呆在城裡。
“暴君,不用進去找了。”神聖騎士在意識世界失望地讓暴君不要進入廢墟。
“爲什麼?”
神聖騎士道:“我那免罪神券,遠離百步之外我就能感應得到,現在已經站在宮殿之前,卻完全沒有任何感應,顯然已經被別有用心的人給搶走了。”
屠城一役之後,青龍城大亂,燒殺搶掠在所難免,各種寶物被洗劫一空,沒想到連神聖騎士的免罪神券也沒能倖免。
“可是我想不通,爲什麼有人會想要那免罪神券呢?”
“是啊,對於普通人而言,那根本沒什麼意義的。”
“除非有人找到了特殊的用途。”
暴君望着眼前的一片廢墟,一陣嘆息,那免罪神券可不能丟啊,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找回來。
“神聖騎士,那免罪神券還有多餘的嗎?”
神聖騎士的回答讓暴君心中大亂:“那免罪神券天下僅此一道,而且在死神大陸裡也絕對找不到任何替代品。”
這時候,暴君聽到遠處傳來幾個聲音。
一個非常粗獷的男聲笑道:“嘿嘿!真爽,上次從這神聖騎士的宮殿裡搶走的一批寶物,獻給了法師王后,不知道爲什麼,那法師王竟然喜極而泣,這才重賞了我,還封我爲法師隊長呢。”
看來又是一堆剛剛進城的法師,一定是來掠奪城裡財寶的,嘿嘿,可惜,這一次,他們遇到剋星了。
一個還帶着稚氣的女聲質疑道:“是啊,真是奇怪,我們上次從神聖騎士宮殿裡搶去的那批寶物,看起來並不值錢,也沒什麼厲害的功能,爲什麼偏偏就能討好了法師王呢?”
看樣子他們已經到神聖騎士的宮殿裡洗劫過一次,說不清那免罪神券也是他們搶走的。
又一個男聲插嘴道:“啊!這麼說來,神聖騎士的宮殿裡一定還藏着很多的寶物啊!我上次沒來簡直是太虧了!”
看來這一次來的人還不少。
最先說話的那個粗獷的男聲又道:“其實上次確實是運氣太好,討好法師王的似乎一件叫做免罪神券的東西,真是奇怪,我差點以爲那是什麼毫無價值的破東西給扔掉了……”
聽見這一句,暴君心中一驚,來得可真是時候啊!免罪神券看來還真是他們搶走的,令人感到不妙的是,那免罪神券還落到了所謂法師王的手裡,這樣一來麻煩可大了,搞不好暴君得殺入法師城跟法師王大戰一場才行。但是暴君勢單力薄,那樣做的成功率幾乎爲零。
情勢瞬間變得危急。
此時,那羣再次趕來青龍城企圖再次洗劫的法師們有五個一過轉角,眼前挺立着一個人攔着了他們的道路,五人頓時一停,往攔路者頭頂一看,三個稱號中只看了鮮血教父一眼,五人竟然立即轉身就逃。
“殺人狂啊!”
“快逃啊!”
五人爲什麼逃?因爲他們正是在殺人王大教堂裡被暴君虐殺的2500法師中的五個,他們怎能不逃!連殺人王都被這狂人宰殺了,他們區區五個法師算個屁!
後面還有十幾個法師,看到五個帶頭的法師如此落荒而逃抱頭鼠竄,感到非常奇怪,在他們看來,這五個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在弱者面前橫行無忌的強力法師啊,如此逃竄真靈他們大吃一驚。
“我說五個哥哥啊,你們這是怎麼了?瘋掉了?”
“哼!真沒用,讓姐來看看,到底是誰敢當我們的路!”一個女法師大聲嚷着,一個凜風傳送瞬移過了彎道,轉身往前一望:鮮血教主!第一代殺戮之王!青龍城屠城者!逆天大罪!
此人的故事在意傳遍了整個死神大陸,就算他再怎麼易容,頭頂的稱號也能瞬間將一堆鼠輩嚇得屁滾尿流。
十幾個法師已經都轉過彎道,而暴君就挺立在他們前方,十幾個人由於震驚,都愣了一下。
今非昔比!
若是暴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此情此景,暴君一定會彬彬有禮走上前去仔細想各位法師打聽個明白,但是,現在的暴君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現在的暴君是真正的暴君,他有他的殘暴,和憐憫。
“啊!”一聲暴叫,暴君伸手,神龍臂出現。
“快逃!”十幾個法師剛要使用瞬移術逃走。
休想!
天空裂開,青龍神盾破天而出,轟然墜地,氣壯山河,勢驚九霄。
神盾墜地瞬間,法師羣被震暈。
神盾臂氣化,龍火狂燒,以青龍之力猛吸身前女法師,之間一陣狂風忽起,狂風之中,女法師的身體已經握在了暴君的手裡,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胸部。
這一招,由於第一次對花妹子使用的時候開了抓胸的先河,之後每次使用都會猶如慣性,失控一般,如果對女人使用,必中胸部。
這女法師的胸部又大又軟又有彈性,堪稱胸中佳品,讓暴君一捏之下頓時滅了殺氣,本來想接一招青龍神技神威灌頂,血量差一半的傷害,暴君1050000,而這三十級小女法師不過才110000的血量,神威灌頂足以將她秒殺。
但是,看在她胸部很銷魂的面子上,暴君收了暴戾之氣,饒了她一顆靈魂。
五秒過去了。
十幾個法師尖叫着轉身逃跑,而那依然還被暴君抓着胸部的女法師卻一時嚇得逃不掉了。
暴君還不放手,似乎是抓上了癮,抓胸抓上癮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暴……暴……暴……”小女法師嚇得言語斷斷續續。“不要吃我……”胡言亂語。“你摸吧,等摸夠了……就……放了我吧……”亂七八糟。
暴君一陣冷汗,冷冷一聲:“小法師,別誤會,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嘴上不是,手上卻依舊不放手,不但不放手,還捏了起來。
小女法師哭笑不得。
“小法師,我暴君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暴君還不放手。
小女法師點了點頭。
暴君開始問了:“你有多少……”話至一半,戛然而止,暴君望着小女法師的身體。
小女法師人小年紀小,胸卻絕對不小,聲音卻嚇得很小很小:“你是……你是問人家的胸部嗎?九……九十五……”
果然厲害。
“你胡說什麼,誰問你的胸圍了?”暴君怒道。
暴君一怒,小女法師嚇得哭了起來,看暴君還不放手,似乎是擔心被他捏碎一般,哭道:“那你……是問那個嗎?我……我還是處女……一次也沒有……嗚嗚嗚……”
“誰問你那個了!”暴君無奈。“我是問你,你有多少法師王的消息。”
暴君這一抓,抓對人了。
暴君這一問,問對話了。
從小女法師的臉上可以看出一絲尬尷之色,這種微妙的尬尷之色通常隱藏的是兩種信息:姦情和基情。這小女法師看模樣並沒有基情的潛質,那就一定是:姦情。
和法師王有姦情?
暴君立即加大拷問的力度,加重的手上的力度。
“呀!”小女法師一陣嬌-吟。“不要啊!我說。”
看來,捏胸永遠是拷問女人的最好手段之一,特別是美女的胸。
“法師王是朱雀城裡一個可怕而不爲人知的迷……”小女法師說着,眼中放射出恐懼,而這種恐懼,竟然超過小女法師見到暴君所發出的恐懼。
法師王真有這麼可怕。
小女法師道:“其實法師王根本不是法師,而是一個隱藏在法師區的箭神,他手下有兩大高手,一個叫做殺意十方,隱形法師,另一個叫做德瑪東亞,魅影武僧……”
小女法師說得越來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