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章 美女與毒蛇
自從上次被陳羽知道公子小昭的女子身份,二人見面就有些尷尬。陳羽倒是有時搭訕這和小昭說話,可是小昭極少和他說話,除非萬不得已。
忽忽又是兩三個月,公子羽的槍法已經能和小昭不相上下。閭丘左甚是高興,中山公姬窟也傳話趕來,褒獎公子羽。
又一次,陳羽正和小昭對練,有人傳話說太子重找她說話。小昭立即紅了臉,興奮地將長槍一扔,也不和陳羽打招呼,直接奔前院去了。陳羽心裡這個鬱悶。心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太子嗎,值得你這麼屁顛屁顛的,老子還看不起什麼勞什子太子。總有一天我就娶了你,把你……陳羽氣得就在那裡胡思亂想,把小昭上上下下YY一番。過了好一陣,纔好受一些。
這天夜裡,陳羽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覺身上滑滑的,涼涼的,有什麼東西爬過。陳羽睡覺都半睜着眼,這也是在特戰隊時一項基本功。特戰隊隨時都是戰備狀態,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睡覺也得睜着眼睛。
陳羽微微睜開眼睛,不覺吃了一驚。此時已是夏天,陳羽也就光着膀子睡覺。只見一條長達一米半左右,胳膊粗細,五彩斑斕的毒蛇從他身上爬過。見陳羽睜開眼,便把拳頭大的腦袋扭回來,瞪着陳羽,半尺多長的分叉毒信一伸一縮,幾乎就舔到陳羽的面頰。
夏夜的月光從窗櫺斜射進來,照在這條毒蛇身上,投下一條長長的影子,說不盡的詭異和恐怖。
陳羽一動不到,他知道現在輕舉妄動就會招來這條毒蛇的猛烈攻擊。右手慢慢伸到牀下,抽出一柄鋒利的短刀,左手將枕巾挽在手腕,瞅準時機,左手一晃,那條大蛇見有一個異物在眼前一晃,身子閃電般騰起,大嘴一張直向陳羽左拳攻擊,陳羽乘它騰身之機,右手揮出,只見月光下青影一閃,短刀劃過,那蛇的頭頓時拋起三尺多高,落在地下,猶自扭動不已,失去頭顱的蛇身噴起一股鮮血,將陳羽臉上身上濺的渾身是血。陳羽一甩,將蛇身扔到地下。
陳羽起身一看,又是一驚,只見地上有十幾條和剛纔一般的巨蛇,正在撕搶被陳羽殺死的死蛇。陳羽騰身躍下,短刀連揮不一會兒,十幾條毒蛇全被殺死,地上牆上濺得到處都是蛇血。陳羽在特戰隊,叢林作戰是一項基本科目,叢林中多得是各種毒蛇,所以他對應付這樣的毒蛇經驗豐富。
陳羽抹了一把臉,剛喘了一口氣,突然聽到對面小昭房間傳來一聲驚叫。陳羽伸手從門後提了一支長矛,拉開門就往院裡衝。出門一看,不覺一呆,只見院裡,石頭上,樹上,,房檐上到處都是毒蛇,怕不有百十來條。
閭丘老師、小昭的房間窗戶上也趴着幾十條。想是小昭也受到了毒蛇的攻擊,發出驚悸的叫聲,也不知她情況怎樣。閭丘老師這邊倒是沒有動靜,可是,小昭這邊驚叫,他怎麼能聽不到?
陳羽心急,大吼一聲就往小昭這邊趕。院中那些毒蛇聽得陳羽動靜,紛紛都向陳羽攻來。陳羽這時的槍法可就有了用武之地。長槍一點一刺,專刺蛇頭,每一槍下去,便是一條死蛇。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來到小昭門前,一腳踹開房門,衝進房間。只見小昭只穿褻衣,縮在牀角,盯着眼前的長蛇渾身發抖,十幾條五彩斑斕,相貌兇惡的大蛇虎視眈眈,與小昭對峙。
陳羽見小昭暫且沒事,略略放心,長槍短刀連揮,十幾條蛇頓時被消滅乾淨。
忽然,小昭又是一聲驚叫,陳羽一看,原來一條較小的毒蛇竟然鑽進小昭的褻衣。小昭緊閉美眸,眼淚都流了下來。陳羽探手伸進小昭褻衣,無意間觸到小昭胸前兩團細肉,心中一蕩,趕緊抓住蛇頭提了出來,一刀斬下蛇頭,扔在地上。
陳羽看着滿地死蛇,說道:“好了,沒事了。”
小昭睜開眼睛,出了口氣,忽然一掌打在公子羽臉上,修長玉腿閃電般踢出,正中陳羽胸口。陳羽猝不及防,被她踹到,氣得瞪她一眼,冷聲道:“那邊還有老師!”說着,將長矛扔給小昭,自己手提短刀,又向閭丘左房間衝去。
二人衝進閭丘左房間,只見地上已有幾條死蛇。閭丘左正神情緊張,每當有毒蛇向他發起攻擊,便閃電出手,抓住七寸,將蛇捏死。可他畢竟沒有經驗,雖是防護嚴密,可也不敢亂動。
陳羽和小昭進來,不一會兒便把毒蛇全部殺死。
滿滿一地一院的毒蛇屍體,足足清理了半天,才清理完畢。
事後,陳羽問起,閭丘左和小昭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都是心有餘悸,小昭連提都不願提起,似乎只要一想起毒蛇的樣子,就要作嘔。又想起公子羽居然將手伸進自己的褻衣,大肆摸索,自己則在他面前春光大泄,每次見到陳羽,都恨不得地下有條縫隙鑽進去。
陳羽也在琢磨。此地是北地,雖然是盛夏,可不會有這樣大的毒蛇。縱然有一條半條,斷然不會成羣結隊這樣大規模。莫不是有人故意所爲?
可有誰會這樣用這陰毒手段?閭丘左和小昭平日與人爲善,怎會有人來對付他們?目標若不是他們,那就是自己。誰會對付自己?公子照?陳羽想到公子照陰狠刻毒的樣子,覺得也有可能;太子重?公子瑞和太子重交好,自己在校場打死公子瑞,太子重就極力主張重處自己。現在用這種手段,一來可以爲公子瑞報仇,二來可以爲自己除去一個潛在的大敵。陳羽想到太子重外表謙和,實則城府極深的樣子,只覺大有可能;抑或是公子瑞的家人門客?
陳羽想的頭疼,可終究沒有證據,只能將這事暫且擱下。
這一日,鈴兒和鏇兒又來看他。將外邊一些軼事告訴公子羽。陳羽聽她們說得熱鬧,不覺心思大動。他來到這裡已經大半年快一年了。連御園這後院的門都沒有出。他本來不是能靜下來的人,只是他一來不願給閭丘老師添麻煩,另一方面,也是學習太專心了。現在聽兩個小姑娘說的熱鬧,就想到外邊走走。
可是怎麼出去?鈴兒和鏇兒聽公子要出去,也犯了難。她們來這裡看望公子羽已不是一次兩次,已經和看守禦園後門的守衛混熟。每次只要塞些錢,也不怎麼檢查她們。可公子羽卻是沒有大王令諭是無論如何出不去的。
陳羽想來想去,將目光落到鏇兒身上。鏇兒看到公子羽怪異的目光,嚇了一跳紅着臉道:“公子,你要幹什麼?這裡又不能……”
鈴兒比較聰明,馬上就明白公子羽的意思。笑着啐了她一口道:“死妮子,想什麼呢?公子在好色,也不能這個時候在這裡。再說還有我呢。”
鏇兒臉更紅了,也啐了一口鈴兒道:“哼,就你正經,我們兩個也不是沒有一起侍候過公子。”
陳羽見這兩個小妮子越說越不像話,趕忙攔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讓鏇兒假裝我在這裡頂着,我扮作鏇兒和鈴兒偷偷出去一趟。”
兩個小姑娘,鈴兒聰明靈秀,長得比較嬌小玲瓏;鏇兒溫婉秀氣,卻身材高挑,和公子羽差不多。鏇兒一聽是這樣,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是有些失望的神色。又聽說是和鈴兒一起出去,將她一人扔在這裡,心中便不高興。
陳羽趕緊勸道:“好鏇兒,只有你的身材像公子我,沒辦法,你可不想把公子我在這裡憋悶死吧。我們出去轉轉就回來,給你買些好禮物。”
見公子這樣說,鏇兒只好撅着嘴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