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下我鬆開了肆意妄爲的雙手,臉上洋溢着陰謀得逞的笑容,像是證明了跟哥逗你還差遠了呢!
李玉甄感覺身上的刺激感消失了,鬆了一口氣,白了我一眼道:“翔同學,你難道忘了我告訴過你,你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保護你嗎?”
“你的意思是?”我靜靜的聽着她的話。---
“很簡單,只要你能夠控制住這份力量,我感覺你將會成爲一個厲害的牧師,對付門外的那個女鬼應該沒有問題。”李玉甄不假思索的整理着凌亂的衣服一邊說着。
“可我不會這些啊!的確,我感覺到時常會被體內的某股力量控制住我的行動,使我在危險的時刻總能化險爲夷,但那都是它控制我,而不是我控制它”我無奈的抽了抽眉霜道。
聞言,李玉甄思索良久道:“也許你可以試着和體內的那股力量溝通一下,我感覺得到那股力量頗具靈性,護主性極強,它對你很在意,所以每次你遇危險,它都會對你進行庇佑”
“怎麼溝通?”
“笨啊你!你自己不會好好靜下心來,呼喚它?”
……
凌晨一點,李玉甄看着懸掛在牆壁的古鐘,沒想到對面的我,這一溝通就將近快半個小時。------
此時,門外木板堆砌的木門儼然要支持不住惡鬼的撞擊與撕扯,一直手已經穿透進了房內,不斷的發出悸秫的哀吼聲,夾雜着不明不白的醋意,這倒是讓李玉甄感到詫異,難道這女鬼和翔這個臭小子有一腿,望向窗外,玩味的思索着,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着,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彷彿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夜霧襲來,仲秋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然而,就是這片漆黑下,我卻置身在一處充滿溫暖的地方,這裡不是日出的時候,天有點矇矇亮,那是一種美妙蒼茫的時感覺。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還散佈着幾顆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顫動,四處都籠罩在神秘的薄明中。2一隻雲雀,彷彿和星星會合一起了,在絕高的天際唱歌,寥廓的蒼穹好象也在屏息靜聽這小生命爲無邊宇宙唱出的頌歌。在東方,一座山脈坳映着吐露青銅色的天邊,顯示出它的黑影;耀眼的太白星正懸在這山崗的頂上,好像是一顆從這黑暗山場裡飛出來的靈魂。黎明的霞光卻漸漸顯出了紫藍青綠諸色。初升的太陽透露出第
一道光芒。
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紅;也從未見過這鮮紅如此之鮮。一剎間火球騰空;凝眸處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變萬化,空間射下百道光柱。當大地剛從薄明的晨嫩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在肅穆的清涼的果
樹園子裡,便飄蕩着清朗的笑聲。鳥雀的歡噪已經退讓到另外一些角落去。一些愛在晨風中飛來飛去的小甲蟲便更不安地四方亂闖。濃密的樹葉在伸展開去的枝條上微微蠕動,卻隱藏不住那累累的碩果。看得見在那樹叢裡還有偶爾閃光的露珠,就像在霧夜中耀眼的星星一樣。而那些紅色果皮上的一層茸毛,或者是一層
薄霜,便更顯得柔軟而潤溼。雲霞升起來了,從那重重的綠葉的斡隙中透過點點金色的彩霞,林子中映出~縷一縷的透明的淡紫色的、淺黃色的薄光。
走完長滿了青苔的石板路,跨過一叢歪歪斜斜的籬笆,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板門,有一扇窗鑲嵌在古老的青磚砌成的牆上。窗紙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橫橫豎豎的窗格,糸滿了長長短短的紅絲繩。紅絲繩在風中無助地搖曳,像是誰在哀怨地訴說,又像是吹不散的淡淡哀愁…… 微風吹過河面上的一波漣漪,夕陽收起它最後一道餘暉,秋霜目送去最後一隻歸雁。我默默地站着,目光遊離在那若即若離的古老石門上。
“請問,是你一直在保護我嗎?”
……
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迴音。
良久,我乾脆坐在石凳上,欣賞這難得的美景。一擡頭,呀!頭頂上竟有那麼多雲在飄動。它們時而散得很快,被風一吹,立即毫無規律地飛舞着,盤旋着;時而又抱得很緊,牢牢地簇擁在一起,任憑風怎麼吹也吹不開。一瞬之間竟不知有多少變化。我又轉過頭,遙望另一種雲:它們自山谷嫋嫋騰起,又緩緩升起,始終是淡如煙,薄如紗,卻不會讓風吹散。
我彷彿在這一刻抓住了什麼,湛藍的天空似是一盤對弈搏殺的棋局,這些雲朵就是被別人操控的棋子,講解着生是一首終究會謝幕的長歌,而生活卻是一盤永遠也解不開的棋局。誰和誰的錯過,像度過海峽的航船,從此走出了對方的地平線,消失在遙遠的白雲蒼海之後。有些地方,也許我們永遠都到不了。
有些事情,也許我們永遠都做不到。或許,正是由於這些不確定因素,所以生活纔有了悲傷,惆悵的情感規則。
時光,在每個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已匆匆的從身邊溜走,黃昏拉下的樹影越來越短,空氣裡的秋意越來越濃,天空好像下一刻就會破裂一樣,迸發出滿天的雪花,這樣的季節,呈現着如此的悽美,深深的讓人陶醉於其中。
有些東西讓它一直保留着不動,待到白髮蒼蒼時,是否就能回憶出它的香醇。
這時候,旁邊石門“支”的一聲打開,從中飛逝而來一顆血色的石珠,雀躍的在我的面前跳躍。
我的思緒被拉回來:“小傢伙,你終於肯出來了嗎?”
聽到我的話,血色石柱彷彿聽懂了一般,一個縱逝飛躍到了我的頭頂,不斷的旋轉着,一束紅光照耀下來,籠罩着我的全身,我的身體感到一股燥熱,疼痛感也一股腦的席捲而來,青筋似要抽爆出來,我只有咬牙切齒的忍耐着。
漸漸的,血色小珠旋轉的速度漸漸的停止了下來,籠罩在全身上下的紅光也消失了,疼痛過後轉而是一陣疲憊感,腦海裡似乎又多了一份東西。
那是剛纔通過木門飛越過來的血色石珠,現在正安靜的潛伏在我的腦海深處,又是一片紅光從石珠內爆發而出,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我又回到這破舊的女子宿舍,這次我知道了血色石珠的名字,記憶中不斷浮現着乾坤血珠四個血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