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光顧扯那些沒用的了,你工作找的怎麼樣了?”林雪岔開話題問道。
林雪剛纔那番肺腑之言把沈琳給震驚了。她越想越對味,越想越靠譜。可不是那樣嗎?因爲她有這方面的切身感受。
“我,我,我又面試了幾家,也不知道能不能行,聽天尤命吧!”沈琳支支吾吾的說道,她還沒醒過神來呢!
沈琳一口氣乾了杯子裡的咖啡。
好象要麻醉自己的神經。
“還喝點兒嗎?”沈琳誠懇的問道。
“不喝了,不喝了,沒少喝今個。今晚上看來又要睡不好覺了。咱們走吧!”林雪一邊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一邊站了起來。
“好吧,聽你的,今個就到這兒吧!走走走!”沈琳也站起來。
兩個人挽着胳膊走出了咖啡廳。
馬馳最近發現事情起了微妙的變化。
他又走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
這回總經理對他的態度全改變了。
“小馬,你來了!快請坐。小馮給馬經理倒杯水!”總經理吩咐道。
“好的,稍等一下!”說話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兒。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上下。一身職業裝穿得煞是體面。好有氣質的女人啊。一個女人漂亮不漂亮不說,必須要有氣質。這是馬馳衡量一個女人的標準。
她一定噴了很多很多的香水,因爲她走過來的時候香氣盈鼻。聞得馬馳心猿意馬,胡思亂想。
“馬經理,您慢用!”小馮軟綿綿的說道。臉上那個笑相當到位,多一分則蕩,少一分則俗。
剛纔馬馳走進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某某人的懷裡撒嬌呢!
“好了,小馮你先出去吧!我和馬經理談點兒事兒!”總經理朝她擺了擺手。
小馮心領神會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了高根鞋摩擦大理石地面噹噹噹的清脆聲音。
房門從外面被輕輕的帶上了。
“今個找你來也沒什麼大事兒,咱們公司的公積金的名額批下來了,你也有幸位列其中,真是恭喜你啦。這是公司對你個人的褒獎和鼓勵。當然了這也是公司長久延續下來的一項福利。每個員工都有這樣的機會。你得怎麼感謝我啊,小馬!”總經理春光滿面笑容燦爛的說道。
“這是真的嗎?終於下來了。我也有房子了,我有房子了!”馬馳興奮的說道,真是很不容易,有多少員工熬他媽一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
“是真的,你想好了怎麼感謝我了嗎?”總經理繼續問道。看那樣子好象搭他多大交情似的。
“您可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吶,您是我馬馳的大恩人吶。我我我該怎麼感謝您呢?您說我該怎麼感謝您啊?”馬馳有些語無倫次。
“唉我說小馬,哪有你這樣的嘛,你還是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總經理一臉無奈的說道。
公積金就這樣批了下來。
晚上,馬馳回到家裡,把這個好消息當即告訴了他的對象。
“你說什麼,這是真的嗎?我們要有自己的房子了,馬馳你也太有本事了。今晚上我可得好好犒勞犒勞你這位有功之臣。給你做幾樣我的拿手菜。你去下面買幾瓶啤酒去,我陪
你喝點兒!”趙君平激動的半死。
“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你等着!”馬馳迅速打開門衝了出去。
馬馳想都沒想到這樣的好事還能讓自己趕上。他和趙君平開始計劃起買房子的事兒了。
自從林雪和好朋友沈琳敞開各自的心扉之後,兩個人竟然成了“鐵哥們”。
文靜這幾天甭提有多鬧心了,眼看着考試一天一天的臨近。她卻走進了情網。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帶着那份美好卻很傷感的愛情她開始了自己的孤單旅行。
本來以爲她的心不會再爲任何人敞開,本來以爲她的愛不會再輕易付出,本來以爲她可以清輕鬆鬆平平淡淡的參加完考試。可一個人的出現讓她的夢就此灰飛煙滅。
前幾天公司來了一個男孩兒,人長得一般般。
文靜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兒,換句話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從來不拿正眼瞧他。
又要下班了,大家吵吵叭喊的衝出辦公室。
“我先打了!”突然一個人從後面衝了過來,搶在她前頭把卡打上了,“啊呀怎麼這麼討厭呢!”文靜回過頭,一看就呆住了,怎麼又是他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剛來公司的那個人。
文靜白了白他幾眼。
“真沒勁!”她趕忙打了一下卡匆匆走開了。
“不好意思啊,我有急事兒,我真的有急事嘛!”那個男孩很委屈的喊道。
文靜根本懶得搭理他,天下還有如此沒勁的人。
又過了幾天。
還是在下班的時候。
“文靜,你晚上有時間嗎?”那個男孩忽然問道。
臉上閃現出陽光般的笑容來。
“怎麼了,你還想請我吃飯嗎?”文靜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請你吃飯你敢去嗎?”他又說道,眼神裡明顯有挑釁和不屑的意思,看起來很不舒服。至少文靜是這樣的感覺。
“那有什麼不敢的,請吃飯又不是上法場,難道你還請我吃鴻門宴不成,呵呵!”文靜說完格格的笑了起來。
“那到不能,對你這樣的美女我有些於心不忍。那就說好了。一會兒下班咱就去吧!”那個男孩爽快的說道。
叫自己美女還是頭一次,雖然自己長得不是那麼漂亮,但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叫過美女,這小子還真會說話,誰信啊,淨忽悠人。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可聽着還是很受用的。
“好吧,咱們說好了可!”文靜趕忙收拾自己桌子上的那一攤。
公司附近的一家餐館裡,兩個人面對面坐着。一邊吃着一邊聊着。
“那天真是對不起啊!我真有急事兒,不騙你的!”他誠懇的道歉着。
“那事兒啊我早給忘了,你還記得呀!沒事兒。小事一樁!”文靜看來心情不錯。
“你來咱們公司有多久了?”他又問道。
“我也沒來多久,將巴兩年。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文靜話鋒陡轉。關心起對方來。
“我以前可幹了不少樣工作呢,剛畢業那會做過業務員,後來還幹了企劃,再後來還還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呵呵!”他故意調她的胃口,賣着關子,神秘的說道
。
“什麼還弄這麼神秘兮兮的,你能幹什麼啊?快說!”文靜不耐煩的說道。
“我還做了幾天的力工,就是那種裝卸工,一天好幾十塊呢!那前特羅鍋上山前緊呀。不好意思啊!”他很難爲情很窘迫的說道。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都有個落魄的時候,我也嘗過那種滋味,挺一挺就過去了,現在不也挺好嗎?你說呢?”文靜寬慰着他,同時也在寬慰着自己。她也是從那前走過來的。
“是啊,我們這一代都不容易啊,國家不包分配,全得靠自己打拼啊,聽說你想考研究生是嗎?不簡單嘛!”他羨慕的說道。
“那有什麼啊,現在研究生也一樣不好混的。還不是都一樣啊!我就是希望能考上一個,證明一下自己嘛,然後再找一個學校教教書,就行了。”文靜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好好好,有這樣的想法就行。不像有的人連基本的想法都被歲月磨平了。你比如說我,我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要的是什麼。反正當一天和尚就撞一天鐘,醒了就上班,下班就睡覺,惡性循環,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了,呵呵!”他風趣的說道。
文靜被他逗樂了。
“瞧你說的,咱們都差不多的。你也很有本事嘛!”文靜吹噓恭維着他。
“我那是什麼本事啊,不值一提都。”他慘淡的笑了笑。
“那也是本事,計算機方面我就不行。哪天你教教我硬件知識唄,我那臺破電腦一要不聽話了我就拿它沒一點辦法。行不行啊?”文靜俏皮的擡起眼睛說道。
“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文靜看見他愣在那裡納悶的問道。
“啊,啊,啊,可以可以,沒問題,能爲美女服務那是我最大的榮幸啊!”他大大咧咧大言不慚大快人心的說道。
“別一口一口叫人家美女,怪不好意思的。你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好不好?”文靜趕緊說道。
叫一句美女就有一幫不懷好意的目光射過來。
文靜感到耳根子陣陣發熱。
“你本來在我的眼裡就是美女嗎?好了不叫你了,文靜這會可以了吧!”他有模有樣的喊道。眼睛笑得成了一條線。
就這樣兩個人成了好朋友。
每天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漸漸的文靜忘了過去,也忘了那個曾經在她心裡住了很久的男孩兒。
時間就是這樣的有魔力,它可以使人忘記一切,改變一切。
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都能在歲月的流逝中慢慢的被洗掉。每個人要是都能把在他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記住的話,那他不就成地地道道的老古董了嗎?
一來二去陳青便輕車熟路了,做業務其實不難的。他積累了大量的客戶資料,這對於一個做業務的人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也是他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源泉。
他的筆記本也買上了。每天都收拾的油頭粉面的,皮鞋擦得鋥亮,都快能照出人影來了。
他剛從外地出差回來。這幾天一直在家裡休息。
他又坐在電腦前玩起那些瘋狂的網絡遊戲了,平時他的qq就在電腦上掛着。
突然,有個qq頭像不停閃動。絕望的生魚片,那不是馬馳的網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