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流行這麼一句話:很好很強大。
人類很強大這是不爭的事實。在天災人禍面前人類的生命多麼脆弱都好他們畢竟支撐起了一片天空並且主宰了它。這片天空叫人類的世界。人類的人口已氾濫氾濫便成患。但是人類很強大這是可以肯定的。生物原本並不可怕但是很顯然人類有了智慧。有了智慧的人類每個人的一生不再侷限於一個生命的過程。6億的人口每個人都可以寫成一本書因爲每個人的生活都不盡相同。這正是人類的強大之處。
事實上喜不喜歡鮮血只有慕容流年才知道了。或許上帝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信的話。
泰城監獄如同中南海一樣屬於神秘的存在。能去到那裡的人也算是身份的象徵前提是罪惡滔天。不過慕容流年事後並不是去了那裡而是讓國家安全局的人帶走了。那天究竟生了什麼事?那位中年男子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閉口不提。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國家安全局出面了。但是他不想提那些八卦的人也就不敢過問。一些關心這件事的人只知道昔日的北京政府某位副市長和他的兒子一樣躺進了醫院的特殊病房裡。
不過縱然如此中年男子仍是對慕容流年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想去泰城監獄?你現在還早了點。”那個地方可是比中南海更不容易進的。
生氣的不只是這位權勢滔天的黨中央的核心人物遠在廣州軍區的秦虎秦上將也是怒不可言。他丟給匆忙趕回來的馬連城只有一句話:很不幸我只能告訴你我已經把他給開除了。秦上將話裡的他指的當然是闖了大禍的慕容流年。在秦上將看來那是罪不可赦。他可以容許慕容流年小打小鬧但是身爲少數幾個可以瞭解內幕的人之一秦上將知道這次即使他想扛下來也是不怎麼現實的。
一名軍區優秀的特種兵爲了復仇蠻橫的去到那個堪比中南海的茶館撂倒那位長的保鏢不說還在長的跟前公然對那位政府人員施與暴力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活了一大把歲數這次算是開了眼界了。
牽一而動全身。慕容流年的這一鬧和清華園的風波比起來實在是不同凡響。國家安全局顧及慕容流年的身份並且在那位長有意的暗示下尚且可以有禮貌的請慕容流年去走一趟。要不然直接槍斃了也不算過分。
如今不僅是國家國際社會也處於一個敏感的時期。恐怖份子在這個時期更是一個敏感的字眼。任何有跡象表明對社會有破壞因素的都是國家不願意看到的。慕容流年的這一鬧恰好犯了這個大忌。正是這個大忌纔是秦上將生氣至極開除掉慕容流年的重要原因。
要是按那位長的意願當場就該把慕容流年拉進局裡去。不過現實總是難以如人願行事直接的慕容流年事後竟然揚長而去像是任何事都沒有生過一樣回去清華園。接着警察局沒有出現國家安全局的人便出現了。國家安全局的人說只是想請慕容流年回去協助調查但是似乎還要看慕容流年本人願不願意。特派人員可納悶了就牛逼的人看過不少就沒看見過這麼大爺的。就在特派人員準備武力相逼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在這個時候秦語涵出現了。她平靜地對慕容流年說:“你去吧我不會和別的男生走在一塊的。”就這樣慕容流年順從了。
秦語涵這位唯一能和慕容流年共度餘生的女人不管她當時心情如何想法如何起碼她知道慕容流年的牽掛更知道其父親打電話給她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當慕容流年給國家安全局的人風風火火的帶走後清華園便又再次熱鬧了起來。和慕容流年牽扯在一起的人與事似乎不是平靜得不爲人知便是風火得天下皆曉。事後清華園以最快的度做出開除慕容流年的告示。而吳天生在當天就選擇了離開清華園。沒有人知道原因惟獨跟隨着他的心菲例外。在離開清華園之前吳天生喃喃自語說了這麼一番話:“流年我回來是因爲你。現在你走了看來我是等不及了。沒能和你正式的下一盤棋始終是我的遺憾。不過是我輸了。”
一天夜裡趙浮生仰望着星空微怒道:“你還欠我一盤棋!”
燕思京卻是拍着他的好友的肩膀道:“浮生其實你已經輸了。那個男人終究不是現在的你能比的。明天我就應承諾之約去廣州軍區當個赤頭兵了。以後你保重。”似乎到了最後燕思京想說的也只有這麼一番話。說完後燕思京轉身離開他確定現在的趙浮生無法理解他心情的沉重。或許實際上他的心情也並不沉重。這樣的結局他其實早已經料到。
慕容流年在清華園雖然短短數天但是他演繹的傳奇卻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明白。當時和閻王算是好友的燕思京在日後回憶起來是這樣說的:“那一仗浮生肯定輸得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閻王就算是我也肯定是這樣的。呵有幾個人可以想得到就那樣一個懶散的人竟然把清華園所有的派系全部洗牌了。不僅僅是洗牌是徹底的洗了。”
慕容流年之所以算是贏其實和閻王有很大的干係。與其說是慕容流年贏了還不如說是閻王的勢力的結果。閻王的背後是什麼?是整座清華園。在清華園的這盤棋上又怎麼可能有資本勝過校方?但是閻王仍是特地跟燕思京說是慕容流年贏了不爲別的就因爲實際上慕容流年第一天來到清華園就已經知道閻王是何方神聖。而且地獄是慕容流年特地跟校方請示去的。所以說不管是趙浮生還是吳天生在清華園的這盤棋上說出挑戰的話都沒有意義。
閻王所代表的勢力說白了也並不複雜爲了制橫這個學院的衆多派系維護學院的權威學院指示成立的。閻王的派系被稱爲皇家學院。
這裡面的貓膩由此便不言而喻。
直接的人有着最直接的行事方式按吳天生的話來說慕容流年這叫:大智。
不管怎麼說慕容流年在清華園的這盤棋算是落幕了。雖然是悄無聲息。如同他的爲人一樣足以讓人一驚一乍。
但是慕容流年所演繹的傳奇卻不是誰都不懂。對此閻王有着最直接的闡釋:他征服了我也就征服了清華園。這也正是慕容流年的傳奇之處。
一盤棋就這麼完了不管某些人願不願意。不過慕容流年便是慕容流年他覺得已經結束了就是結束了。這話是他對閻王說的而閻王把這話告訴了燕思京於是也就到位了。
這一天慕容流年在國家安全局呆了足足24個小時。吃香的喝辣的國家安全局熱情招待。在這裡他不像是個犯人因爲從他被帶到這裡開始就沒人盤問過他。他反而像是一個透明的存在周圍人與事都與他無關。慕容流年也並不懼怕畢竟他怎麼也罪不致死要不然他也就不是被請來而是被直接抓來了。就算有罪估計慕容流年也是吃喝得安穩睡得更加安穩的。
24小時過後馬連城出現在了慕容流年的面前。慕容流年也不去想爲什麼他的這位連長神出鬼沒什麼地方都去得了或許對他的連長馬連城他已經有了某些覺悟。
確實如今的馬連城什麼地方都去得哪怕是中南海或是泰城監獄。他去不得的地方只有他不想去的在中國境內。
馬連城也不是來興師問罪正如慕容流年對他有某種覺悟一樣他對慕容流年也有了某種覺悟。問罪對慕容流年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因爲慕容流年之所以會去做那就只能說明慕容流年心裡覺得有道理。既然有道理又何來的罪?
馬連城笑着開口道:“你小子還真能折騰。”只是這笑容看起來有點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