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忽然籠罩上一層神秘的黑紗,可是把三個剛剛還自信滿滿的男人驚嚇了一跳,這種有晴急速變陰的天氣,好像是在向他們預示着什麼,陰暗中的黑幕,那是極爲不吉利的象徵。
王瑞峰也感覺到了這層陰霾氣息的襲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心底有了中莫名的不好預感,可是既然選擇了,那麼就沒有擔心後果會如何,因爲後果那是上面人的事情,不是自己的事情,哪怕就是拉了一坑惡臭的屎尿,自己也不用擔心會沒有人給自己擦屁股。當然,前提是自己的心不能變節,不然的話,擦屁股的人會把自己捎帶着一塊擦掉,就向那孟獲和暗綠。
振作心神,大手拍在站在自己身前,比自己還要矮的馬強肩膀上:“弟兄們放心,既然來到哥哥這裡,哥哥就會把你們當親兄弟對待,就有我們四人,先爲未來的弟兄們打一個穩定的基礎!”
王瑞峰此刻心思不僅開始轉念,能夠活着出來的問題死士,一般是不會犯有太大的過錯,不然他們是不可能活着出來那個地方的,即使國家,也不回允許幾個具有強悍實力的人在外面胡作非爲,他們寧肯錯殺,也不可能爲自己留下禍根,等着以後再去處理,那種麻煩事情,一向享受慣的上面,可是不會去做的。
心中尋摸着事情,眼神卻是在觀察着三人的不同笑容,馬竿的笑是輕鬆的,馬武的笑是純真的,馬強的笑是牽強的。爲何三人在聽到這麼好的消息後,會出現三種笑容,王瑞峰不明白,但是他也不需要明白,因爲等到回去,聯繫上老頭子,一切就將會真相大白,他目前,還真不擔心這三人會在背後給自己搗鬼。再說,此刻的自己,也沒有什麼產業可供他們搗鬼。
“既然你們三人已經到來,那我們的行動也即將開始!就有我們三個人先爲我們美好的地下明天,起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如何?”王瑞峰陪着笑臉,把話題轉移到正題上來。
“聽說三省一市的老大孟獲爲自己的品牌打出了黑暗天堂,我看我們就叫****吧!”馬竿有些附和的回答,眼神卻是看向了馬強。
“我感覺鋒翼會不錯!大哥名字帶個‘峰’字,我們就如那天使的羽翼,所向披靡,加之弟兄們的出身,又大多是從哪一個地方出來!這裡將會是那些弟兄們集結之地,聚會之地!”馬武比較客氣的說道,看來他對於這個名字是早有打算,不然,他不會說的頭頭是道。
“我沒有什麼好的名字!隨大哥的意!”馬強相對來說,反而是最爲恭敬於王瑞峰的人,可能是感恩王瑞峰剛纔對於他手下留情的緣故吧!
“鋒翼會,鋒翼會!”連唸叨了兩邊,王瑞峰是越念越感覺到上口舒服,不僅拍手稱道:“好,就叫鋒翼會,所向披靡,盡數折翼的聚會之地,就讓龍威帝國看看他所遺棄的黑暗之神,將會是怎麼樣雄偉霸市!”
“恭喜大哥”三個人同時抱拳,恭敬的向王瑞峰道喜。
就這樣,在這個偏僻的垃圾場旁邊,後來不可一世的鋒翼會就這麼覺醒了!並且還是草草下了定論,拍板定名!後來王瑞峰迴想起哪一刻,他感覺到是那麼的幸福和滑稽,因爲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名字,但是他沒有說,別人也沒有問,鋒翼會的定名,可謂說是他違心這麼做的,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直到王瑞峰歸土的哪一刻,身爲他接班人的王建國,在收拾他衣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褶皺的小本本,打開看了一遍,那裡記載着他的父親王瑞峰的傳奇一生的經歷,他才明白爲什麼父親當時會那麼做。
王瑞峰在本子中這樣寫道:鋒翼會一個不錯的名字,一個富有天真笑容的男孩所起,這裡集結着他的心中願望和憧憬,我沒有理由拒絕他的美好奢望和想法,因爲他的笑容不容我駁回他的心中想法,不願看到失望的弟兄們的眼神,我決定我的黑暗生活,打出的旗號就是鋒翼會,所向披靡。
字裡行間,他從來沒有提前那個孩子的名字,他當時把馬武還當成了一個孩子,他這是在爲孩子圓夢。
直到王建國看完整本,他才似乎明白了父親當時的良苦用心,記得在後面他這樣寫道:“他的背叛似乎很出乎人的意料,其實又感覺着猶如就在昨天,冥冥之中,已經做出了安排,我不希望那個孩子死在我面前,因爲不願意看到那雙純潔的眼睛,是被我挖出來的!鋒翼會的名字,其實不應該是那個孩子說出來,而是應該有那個含笑的人提出來,也許換成他提出來,我就不會把我的黑暗生涯的旗號定爲鋒翼會,而是用我自己籌劃已久的名號做我一生的伴侶。這個名號是他起的,只是那孩子爲了保住他的性命,冒險提了出來,他是一個好孩子,可是同樣,他也是一個壞孩子,因爲從開始,我就是被當成傻瓜似的耍弄着。”
同一種眼神,是不可能出現兩次的。今天,王瑞峰就看到了兩次,歡堂笑語中,王瑞峰再次看到了那一雙牽強附會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麼,他很生氣,但是自己的黑暗生涯剛剛定名,還需要仰仗着這三位自己剛剛結拜的弟兄爲自己撐腰跑腿,衝鋒陷陣,他只好忍了,因爲他也需要一個機會和時間,來了解這三人的本性。
“來、來,大哥,我們喝酒,爲了我們的美好明天!我們幹!”馬武好像有些醉了,扯着嗓子吼叫着,好像很興奮,又好像很失落,一杯子的酒水,盡數灑落在桌面上,酒水不是很貴,就是那種比較廉價的農家小酒,可是這麼沒有風趣的喝酒,讓王瑞峰很不舒服,因爲容易醉酒酗酒的人,是不可能成事的,只會敗事。王瑞峰雖然喜歡喝酒,但是自己對於酒水的節度,還是有的,從來都不會把酒水灌到自己的腦門。
“二哥,你喝多了!”馬強按下站起來的馬武,舉起酒杯:“大哥,承蒙你不棄,我們弟兄三人這纔有了這麼一個歸宿!這杯酒我敬你,喝完這杯酒,我們就散席,改天我們在重聚商議大事!”
看着滴水不漏的酒杯,王瑞峰笑了,端起自己的杯中酒,昂起頭來,把自己的潔白脖頸展露在三人面前。
酒水沒了,宴席同樣也就散了,馬武是被馬竿和馬強駕着出去的,至於他們去了那裡,想要去那裡,王瑞峰沒有心思去過問,也沒有心情去過問,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