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仔迴應了一聲就沒在搭話,而是專專心心的開着車。 ‘叮鈴鈴....’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小雨哥。我輕輕咳嗽一聲,按下接聽鍵。 “喂,雨boss,幹啥呢。找我啥事。” “張小風啊,我看你真是飄了,你特麼不上班了啊。敢明目張膽的翹班,你特麼是不是不想混了,我告訴你,你雨哥我一個電話百八十人就能輪着砍你,你信不。” “信信信,我大雨哥說的話我都信,不過...” “不過啥。” “不過雨boss,好像今天沒有輪到我上班,我今天休息一天。” 只聽小雨哥在電話那頭‘啊’了一聲,輕輕咳嗽一聲“那個啥,那個小風啊。沒事我就掛了,一會記得接小惠下班,她今天酒沒少喝。” “這個你不用擔心,她的酒量,就算十個王雨來了也拿不下他。” “滾犢子。” 小雨哥在電話那頭大吼一聲,‘啪’的一聲掛掉電話。我擡着手機無奈的看了雞仔一眼,“咱們雨boss是不是秀逗了,走吧,開車去公司看一眼,一會接小惠下班。”說完,雞仔腳踩油門快速向着夜雨而去。 平安村廉租房.... 妖狼關上房門把鑰匙掛在把手上,從地上揹着一個揹包慢慢的向着樓下走去。走到樓下的妖狼看了眼不遠方的一張黑色麪包車,冷笑一聲繼續向着前方走去。 而就在他路過麪包車,向前方走了一百米的時候,原地停着的那張麪包車換換開動起來。妖狼從路邊一張摩托車的後視鏡看去,臉上掛起一絲邪笑。他走到村子大門外轉了個彎融入黑色的林子小道而去。 車子上的四個人看了眼妖狼的背影,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他不會發現了。” “誰知道呢。下車,跟上去。” 其餘三人點點頭,停下面包車緊隨妖狼而去。 四人走了一會,除了兩邊林子傳來的蟲叫聲,就只有一輪明月掛在天上,月光冰冷的灑在林間小道上。 “他媽的,人呢,怎麼沒影了,不會他媽的是鬼吧。就這麼小半天沒影了。” 其中一人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捏在手裡,小聲的對着幾人說道“小心點,有點蹊蹺。”話落,那人只感覺眼前一黑,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手腕一痛,手裡的手槍被人踢到一邊。 剩下的三個人紛紛掏出匕首向着偷襲的那人刺去,
當月光灑到那人臉上的時候,那人真是半途消失的妖狼。 妖狼向後一閃,在地上打了個滾,雙手用力一撐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妖狼冷笑一聲赤手空拳向着四人迎去。 四人莫不說話,彼此很是配合,手裡的匕首不斷劃過妖狼,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胳膊上留下幾刀傷口,妖狼舔了舔胳膊上的鮮血,大笑一聲再次迎向四人。 妖狼抓住一人的手腕,把他胳膊向上擡起往前用力一摔,那人暗哼一聲向前飛去,其餘三人的刀子則是向着妖狼的腰間快速襲來。妖狼向地下一撲,伸手抱住三人向前推去,三人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啪嗒’ 冰冷的槍口抵在妖狼的後腦,他的身後響起保險打開的聲音,妖狼呵呵笑了一聲舉起雙手“哥幾個我們無冤無仇跟我幹啥。” 在他身後的那人往地下吐了口血痰,冷笑一聲“我們確實無仇,只不過我們受人所託來摸一下你的底,從那天在街上看到你,跟了你那麼幾天,沒想到也是一個戰犯。” “王家的人吧。”妖狼冷笑一聲“回去告訴王雨,我妖狼不想參與社會上的這些事情,張小風是我朋友,我不會害他,他王雨想用我,讓他死心得了。” “想多了你。”四人呵呵笑了一聲,其中一人對他說道。那人放下槍對着妖狼說道“秦武。” “恩,記住你了。身手不錯。混哪方的?” “大西北那方。” 妖狼哈哈大笑一聲“你們纔是戰犯,我不過是邊境的悍匪。哥幾個不用跟着我了,我馬上就離開了。回去看到張小風告訴他,我妖狼永遠記住他的情。” 說完,妖狼從地上拿起包背在肩上,嘴裡哼着小曲向着樹林的另一頭而去。四人站在原地看着妖狼離去的背影,秦武呵呵笑了一聲,對着妖狼大聲吼道“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共事。” 妖狼沒回話,而是對着四人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有些人,當你在他飢寒交迫的時候,就算是你給他送上一個餅,一個包子,那人永遠也會記住你的情,因爲你對他不求回報,只求他不要餓死街頭,能有力氣的站起來。 現在的妖狼也如此,雖然他在緬甸,老撾,越南等地混得風聲水起,沒人不知道他的妖狼的名字。但當他黑人黑戶回來時,他的前方是一片黑暗,他有親人所盼,也有生活所迫,他不論情不論義,但是隻要我張小風一個電話給他而去,他必定扛起手中的AK47從黑暗中走出站在我面前,只爲我曾經給他的那塊‘餅’。因爲他妖狼是個重情之人。 狼,若是回頭,不是報恩,便是報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