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留在你的身邊,可是並沒有足夠大的胸襟,讓你這個禽獸再次的凌辱。”芷柔清冷的聲音擲地有聲的落下。
“禽獸。”軒轅月聞言額際的青筋直跳,憤然而起,把芷柔用手圈在牀上,芷柔的脊背撞到了後面的牆上,脊背傳來徹骨的痛,好似傷口再次裂開了一般,卻仍舊倔強的看着軒轅月。
“洛芷柔,你一定要惹我嗎?”軒轅月看着芷柔倔強的模樣,肺都快氣炸了。
“你一定要糾纏我不放嗎?”芷柔清冷的聲音帶着恨意的流出來
“洛芷柔,你要記住,今生今生你一定要陪在我的身邊,即使我下地獄,你也要陪着我。”軒轅月怒極反笑,砰的一聲,把芷柔按在了牀上,他—手鉗住她的頭,另一隻手迅速扯掉她身上唯一的屏障,將她壓在身下
“啊……”脊背傳來一陣被撕裂的劇痛,芷柔頓時慘叫起來,全身湛出一層冷汗
軒轅月聽聞芷柔的慘叫,看着那蒼白的臉頰上盡是痛苦之色,烏黑的青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忱上擺盪,和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純黑的瞳孔染上濃濃的憎惡,清澈晶瑩的淚珠,懸在睫羽上顫動,不願落下,透着不服輸的倔強
軒轅月眼神一黯,從芷柔的身上起來,那臉色陰沉的猶如黎明之前的黑暗,駭人無比;”如果要救郝連銘風就養好自己的傷!
“有他的消息嗎?”芷柔聞言,擡眸看着即將離去的軒轅月
“他目前人已經不在風月了。”軒轅月低沉的聲音落下,便消失在房間之中
不在華夏是什麼意思?芷柔怔怔的坐在那裡,冥思苦想,哪會在哪裡,他不會發生意外了!
這件事情來的很詭異,郝連銘謙是針對銘風而來,爲何會這麼快消失在風月呢?那麼現在風月國內的局勢又如何?
看來她現在真的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來處理這些突如其他的事情,如果銘風對她沒有情,沒有出來,便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可惡的軒轅月,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
而軒轅月想必是查處了他的下落,否則不是這樣的態度的。
冰肌玉露膏在全國似乎不下三瓶,上次被鞭打的時候,軒轅月就給她用一瓶,沒有留下疤痕,想不到這次,那掛滿倒鉤的鞭子何其的霸道,神聖無時不刻的都在痛着,不過幸好藥膏的療效是很好的,傷口在漸漸的結疤了。
芷柔費力的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每動一下,脊背都傳來撕心的痛楚,痛的芷柔牙根都在顫抖着。
軒轅月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芷柔不顧痛楚的在穿着衣服,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忍着痛楚,額頭上的冷汗都順着鼻翼流淌下來。
“你就那麼着急嗎?”軒轅月低沉的陰冷的聲音緩緩的流出,那妖媚的眸子沁着寒意看着芷柔。
芷柔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猛的竄入心間,如墜冰川之中。
芷柔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的穿着衣服,從未覺得穿衣服是如此的費力的一件事情,咬牙忍痛的穿着,她不可能永遠赤身的躺在牀上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軒轅月斂去心底的怒意,緩緩的走到了芷柔的面前,一把拽掉芷柔即將穿上的衣服。
“嘶……”的一聲,痛的芷柔眼淚幾乎要流出來了,美麗的眸子燃燒着怒意的看着軒轅月,難道看她如此的疼,他的心裡是就如此的好受嗎?
緊接着面無表情的軒轅月把手中拿來的衣服羅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拿起來一件小心翼翼的爲芷柔穿上。
芷柔猛的一怔,不解的看着軒轅月,看着他圍繞在她的身邊,細心的爲她穿上,竟然沒有穿肚兜,而是一件類似儒衣的裹胸穿在她的身上,那樣的衣服碰觸在脊背,並沒有傳來摩擦的痛楚,柔柔軟軟的甚是舒服,外罩一件粉色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
而那及腰的長髮因頭皮受傷,並沒有挽起,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粉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頸上帶着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一條天藍手鍊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
芷柔怔怔的看着鏡中的自己,透過鏡子看着爲她梳理的軒轅月,那般的細心,那般的柔情呵護着,竟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彷彿不認識一般。
軒轅月看着鏡中的芷柔那複雜的美眸怔怔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淺笑看着芷柔。
那淺笑竟是那般的溫柔,此刻柔的彷彿能掐出水來一般,爲了芷柔能夠穿上衣服趕路,他連夜找來了天蠶絲,命人爲芷柔做成了一件羅裙,這樣穿在她的身上,不會因爲衣服摩擦傷口,而使她傷口疼痛。
兩人的眸光對望,複雜,陌生,充斥着其中,好似重新審視着眼前的人一般。
“公子。”門外的莫邪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兩個人的對方,芷柔尷尬的低下了頭,剛纔她是怎麼了?竟然會對軒轅月發呆。
軒轅月看着低頭的芷柔,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看着外面的天色說道;”我們走!”說着轉身的向外走去。
芷柔斂去那絲尷尬,也尾隨着軒轅月離開了這裡。
寬大的馬車,舒適不已,彷彿都是爲芷柔度身定做的一般,下面鋪着厚厚的毛毯,而她身後的依靠的墊子裡面竟然是柔軟的羽毛,這樣不會碰觸她的傷口。
而軒轅月坐在馬車之上,竟然眉頭緊鎖了起來,看着靜靜的坐在一旁的芷柔,心中不禁自嘲着,他軒轅月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去救另一個男人,這真的是軒轅月會做的事情嗎?
洛芷柔,他真的無法抗拒嗎?放不掉,卻要擺脫,可是卻又不能殺了她,那麼就只有不擇手段的留在自己的身邊,軒轅月妖嬈的眸子閃過一抹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