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芷柔跳崖的時候,已經半年過去了,如今小靈兒已經會走路了,咿呀不清楚的話語說出了第一個字”……”
青青聽不清楚的逗弄着蹣跚走路的小靈兒;”是不是叫姐姐呀!”
“應該叫哥哥……”煜兒比以前更高了,總是喜歡逗弄着小靈兒,一張笑臉大大的看着小靈兒說着。
“哥哥,哥哥……”煜兒看着小靈兒說着,開心不已。
賀蘭聽雨坐在那裡,默默不語,她好像聽出來小靈兒叫的是誰了,清澈的眸子不禁的看向軒轅月,這半年來,軒轅月依舊是放蕩不羈,好似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般,可是她知道有的時候,軒轅月抱着小靈兒的時候總是發呆
“良,良…”小靈兒紅撲撲的臉頰費力的說出了這個字,說完氣喘吁吁的看着煜兒,帶着大大的笑臉
“什麼良呀,那是娘……”煜兒一字一句的認認真真的教着小靈兒,在靈兒的面前,他可是大哥哥。
衆人聞言,面色一僵,都忍不住看着坐在一旁的軒轅月,軒轅月聞言,面色一僵,隨即斂去,依舊喝着茶水坐在那裡
“娘娘……”靈兒奶聲奶氣的叫着,一聲聲都好似鋼針一般扎着衆人的心,可憐的靈兒小小的年紀都沒有了娘
“你看連靈兒這麼小,都知道找娘,可憐的孩子。”青青很鄙視的看着軒轅月,此刻還有閒心喝茶
軒轅冥寒走進進來,看着小小的靈兒在叫着娘,深邃的眸子看了軒轅月一眼,沒有言語,坐在了賀蘭聽雨的身旁
“冥王,聽說最近這半年來,風帝,很是沉迷在溫柔鄉之中,連國家大事都交給了國舅。”鬼王看着軒轅冥寒說着,現在聖族的大部分事情都是軒轅冥寒代賀蘭聽雨來處理的。
“恩。”軒轅冥寒低聲的說着。
“真是不知道什麼樣的大美人居然能夠讓風帝這樣沉迷,紅顏禍水呀。”鬼王八卦的說着,其實他最想知道這個風月皇宮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的。”軒轅冥寒眸子更加深邃了起來,看着鬼王說着。
“是,冥王說的對,看事情就不能看表面的,就像人一般,看着張的人模狗樣的居然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青青趁機的去挖苦軒轅月。
青青說完,挑釁的看着一眼軒轅月,而任憑她怎麼挑釁,軒轅月都不爲所動的不理會她,她更氣。
鬼王看着他們,也不敢插話,青青是一個會爆的脾氣,他不敢說讓青青少惹軒轅月,而他對軒轅月也要適可而止,這個傢伙,會暗地裡挑撥他和青青的,上次的事情就害的青青不理會他一個月之久,不過他可以確定軒轅月雖然殘忍,但是不會對青青怎麼樣的。
“那麼另有隱情了。”鬼王看着軒轅冥寒說着,促狹的鳳眸閃過一抹玩味的光芒。
“也許這就是風帝想要的,也不一定呀。”賀蘭聽雨淡淡的說着,雖然現在她不去處理聖族的事情,但是郝連銘風她還是很瞭解的,不會昏庸至此的。
這半年來,國舅爺把持朝政,越來越囂張,民間哀聲載道,這一點郝連銘風用的很好,民間的很多學者也聯合起來,聲討國舅爺。
“風月這半年來太平靜了。”軒轅冥寒嘆息的說着。
………………
風月皇宮。
庭院深深幾許,觸目所及之處,宮宇殿堂,椒房園林,層巒疊嶂,蜿蜒迂迴,一樓一閣,一草一木都訴說着皇城的恢宏壯觀。
“賤人,我纔是將來的皇后,你竟然霸主皇上夜夜笙歌,終日不早朝,你這個禍國的妖精。”御花園之內,一個身穿暗紅色宮裝的女人,紫紅色金鳳妝花緞,百鳥朝凰髻上寶鈿花釵光彩奪目,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脣玲瓏而豐滿,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誰看見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
可是此刻卻怒氣衝衝的斥責着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正是國舅爺送給郝連銘風的皇后人選,蕭貴妃國舅爺真的看走眼了,爲人和國舅一般囂張跋扈.
而芷柔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可是那雙美眸懼怕的看着蕭貴妃;”你說什麼,你居然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造反不成了。”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好似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你這是嫉妒!”芷柔一襲粉紅色的宮裝,頭上戴着一朵綻放的牡丹花,美麗妖嬈,如果是蕭貴妃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的話,那麼芷柔便是一朵綻放的牡丹,雍容華貴,卻不失妖嬈。
“你,來人給我張嘴。”蕭貴妃聞言,面色一紅一白氣的要抓狂了。
“誰敢上來,皇上會砍掉她的手。”芷柔眼眸一冷,看着蕭貴妃身邊的丫鬟與老麼麼。
本來剛要上來的老麼麼觸及到芷柔的眼神,猛的一顫抖,退後的站在那裡;”你們快給我打,皇上也不及國舅爺大,沒事有本宮包着。”蕭貴妃氣的美眸噴出火焰的看着芷柔,口不擇言的說着。
“你說什麼?皇上不及國舅爺大。”芷柔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笑
而蕭貴妃還洋洋得意的說着;”國舅爺說着,這風月我就是皇后,皇上也沒有權利說,國舅爺最大,你這個小賤人,還妄想爬到本宮的頭上,給我往死裡大,在這後宮,本宮就是天。”蕭貴妃美麗的眼眸似乎越來越得意。
“那又如何?”蕭貴妃掐腰得意的說着,口吻甚是猖狂。
“放肆。”一聲凌厲的聲音傳來,蕭貴妃望去,只見皇上個國舅爺站在那裡,皇上更是眼眸冰冷的看着她。
而國舅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完了,都是這個賤人還自己闖禍的,說着就要朝芷柔跑來,一定要殺死這個賤人。
“皇上,皇上,救命呀,臣妾不想死。”芷柔聞言,頓時驚恐的聲音響起,像郝連銘風這邊跑去,跑到了他的身後。
郝連銘風看了一眼國舅,又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蕭貴妃;”蕭貴妃你居然反公然的說造反,舅舅這就是你爲朕定的皇后人選。”冷冷的聲音從郝連銘風的口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