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溫潤的楚離歌一掌打下來,把慕容聽雨擋在了身後;”軒轅冥寒,做人要知足。”楚離歌溫潤的眸子帶着冰寒的看着冥王。
“楚離歌,我謝你救了我,我軒轅冥寒定不忘你的醫治,可是雨兒,我不能放棄。”冥王低沉的聲音帶着毫不讓步的說着
“我什麼都可以讓步,什麼都可以放棄,哪怕整個冥域,但是雨兒,我今生做不到放手。”冥王低沉的聲音帶着無比的堅定的說着
那雙炙熱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慕容聽雨,讓她的心神猛的一顫,他爲她居然可以放棄一切,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那又如何?今生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掙扎着流淚。剎那間乾涸,再次安靜的冷冷靜枯萎。曾經耀眼的美麗,是曾經的回憶。誰能喚起,壓在心頭的遺憾,情花刺一般的痛,如今愛這個字,她已然不敢碰觸
“離歌我們走。”慕容聽雨斂去心底的異樣,清冷的聲音說着
楚離歌聞言,轉身的要和慕容聽雨離去
“不,雨兒,你不能這麼狠心,難道你就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嗎?”冥王淒厲的怒吼着,他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人離開,如今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他更不能放棄,更不能放棄他的摯愛
冥王說着,寬大的手掌就要去拉着慕容聽雨。
慕容聽雨的身影一轉,兩個身影已然在空中糾纏了起來。
一白一黑在空中幻化至極,楚離歌的武功變化詭異,環環相扣,而冥王的招數出手狠辣,愛情是自私的,他決不能讓楚離歌帶走雨兒,曾經以爲他能夠做到,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他自私的想,寧可把整個冥域給了芷柔,也要和雨兒在一起。
可是愛情並不是買賣,並不是你想要的時候,便唾手可得,他掙扎無奈,可是他卻在苦苦的努力着,這份心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楚離歌,你說過,愛一個人,就要她快,所以要放手,你可知道雨兒愛的是我,和有有刻骨銘心的愛,你爲何明知道還不放手。”打鬥之中,冥王低沉的聲音說着,如果可以,他不願和楚離歌爲敵。
“軒轅冥寒,或許雨兒心中還有你,可是你給他的不是愛,是折磨,只有遠離你,雨兒纔可以慢慢的淡忘一切,重新她新的人生。”楚離歌清冷的聲音如冰滴玉濺一般流出,冷的發寒。
冥王小心翼翼的和楚離歌對待,他發現楚離歌的武功深不可測,在江湖上能和他成爲對手的似乎只有鬼王,再無他人,想不到楚離歌的武功如此的深厚。
糾纏的身影快如閃電一般,疾馳的風一般橫掃過來,漫天的茶靡花雨爲他們舞動着,似乎兩虎相鬥,奇虎相當,也許他們許久沒有遇到了對手一般,打的汗快淋漓。
楚離歌的掌風無形卻猶如利刃一般,冥王的掌風似寒冰,帶着徹骨的寒,無形勝有形。
慕容聽雨站在那裡看着驚心動魄,他們兩個人,她不想任何人受傷,那也是最不想看到的,可是卻無力阻止,那糾纏的身影讓她看不清楚誰是誰。
此刻如果上前阻止,她一定會被他們的掌力所傷,慕容聽雨的眸子一閃,隨手拿起一片樹葉輕輕放在脣邊,悠揚的聲音緩緩的流出,猶如一道清泉一般洗滌着人的心一般。
愛過,恨過,忘記,如今已經心如止水,如果在這樣下去,她寧願消失在這天地之間,悠揚的曲子訴說着她的心,什麼是疼?無法形容。
什麼是累?無法感受。什麼是冷?無法走近。什麼是夢?總是太遠。現實與夢想之間的罅隙,常常太深。人生充滿了無奈而傷感。走不出的狹隘。被囚住的心,被套住的情。被圈在夢裡夢外的真與假。分辨不清期間的界限。也許他們之間註定如此殘局。
忽然曲子嘎然而止,聲音消逝,那一片樹葉掉落在地上。
茶靡樹下已經空無一人。
“雨兒……”看着茶靡樹前空無一聲,冥王俊逸的容顏甚是駭人,低沉的怒吼帶着絕頂的殺氣。
而楚離歌站在那裡,溫潤的眸子閃過一抹冰冷,周身散發着死亡的氣息,是誰能在冥域擄走雨兒,能在他們身邊悄無聲息的帶走雨兒,那麼這個人一定要死。
“碧落黃泉。”冥王低沉駭人的聲音說着。
“主人。”全力搜查夫人的下落。
“主人,芷柔小姐失蹤了。”此刻趕來的錦藍說着。
芷柔,冥王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與痛楚。
與此同時,楚離歌一身白衣消失在冥域。
竹林碧海之中,白衣男子執起手中的竹葉,曲聲傳出。
不久之後,一羣黑衣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屬下見過宮主。”
“從今天開始星煞宮全力找尋慕容聽雨的下落。”冰冷的聲音緩緩的流出,瞬間甚至能把整個竹林給冰凍了。
“是,宮主。”黑衣人聞言一怔,擡眸望着眼前的星煞宮宮主,宮主很少出現,但是從未像現在一般親自下命令。
碧綠的竹林之中,華光流彩,清俊絕美,一身淺藍淬染白葉的衣裳,玉冠銀絲束髮,銀色髮帶飄揚發間,雅秀身姿尊貴非凡,銀色的面具下面是怎樣一張絕美的臉頰,一大片綠色的竹葉篩碎了細細的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白衣絕美,彷彿一副靜止而唯美的畫卷。
慕容聽雨睡了幾日緩緩的睜開眼眸,映入眼簾是陌生的環境,這裡是哪裡,門聲響起,循聲望去去;”是你。”慕容聽雨面色一寒。
“姐姐,別來無恙,我們真是有緣。”芷柔依舊是一襲粉色的羅裙,可是不同的是,如今她渾身已經不再是柔弱的氣息,而是渾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
“冥域的內奸果然是你。”慕容聽雨冷冷的說着。
“姐姐是聰明,但是也拿我沒有任何辦法,不是嗎?”芷柔陰笑着說着,那雙美眸看着慕容聽雨帶着一絲怨恨月蹭惡。
“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是月的人。”慕容聽雨看着這芷柔說着。
“我也沒有想到少主便是月公子,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芷柔坐在那裡,擺弄着胸前的長髮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