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星空下
任天辰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來,夜深時刻,他獨自一人坐窗臺上飲酒,看着繁華的都市夜景,給人一種悲涼的感覺。
唰的一聲,洛妃出現了,看見任天辰這個樣子,不由的感嘆:“你心中的負擔太多了,根本就不應該回到這裡。”
任天辰輕輕的搖頭,道:“逃避沒有用,始終都是要面對的,現我只能學着去適應。”
他望着遠方,流『露』着一股悲傷。
洛妃搖頭嘆息,然後無聲的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任天辰就拿起了手機,按下了妮娜的號碼。
再次聽到了妮娜的聲音,他就感覺到自己不孤獨,而是安心與溫暖,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聊了很久了,相互傾訴彼此的思念,後實太困了纔不舍的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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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清晨的陽光已經不,灰『色』的陰雲遮蓋了整個天空,又到了下雨的時候了,天地間充斥一種壓抑的氣息。
任天辰一大清早的就醒了,看着窗外的細雨,不由的感嘆了。
一番準備之後,他就開着那輛弘希跑車出門了。
跑車一路前行,終停了藍月市郊外烈士陵園的門口。
這裡一如過去,滿山遍野的全是墓碑,不見人影,死一般的寧靜,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壓抑的氣息,淅淅瀝瀝的雨聲也變得非常沉重。
時隔半年之後,任天辰再次來到了這裡,他門口躊躇了許久之後才邁步走了進去。
他慢慢的走着,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樣,每一步都是無比的沉重,他沒有撐傘,任由雨水落他的身上,浸溼了他的頭髮與衣服。
不管他多麼的不願意,他終還是來到了若雪的墓前。
和半年前一樣,冰冷的墓碑上,貼着一張照片,上面是他們兩人的合影,還有刻着他們的名字。
他將那束白『色』的鮮花放墓碑前,然後就靜靜的站着,凝視着墓碑,深藏心中的回憶一下子被揭開了,思念不可控制的暴走。
“我來了。”終,他把千言萬語,變成了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同時,他流下了淚水。
“你另一個世界還好嗎?有沒有看到哥哥?有沒有遇見王野大哥他們?他們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呢?”他輕聲的自言自語,可惜,沒有人能給他回答,一塊冰冷的墓碑,將他與她分隔了兩個世界。
“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他輕輕的撫『摸』墓碑,冰冷的溫度刺痛了他的心,淚水不可控制的落下了。
然後,他就開始述說着自己這半年來的故事,他要將自己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若雪。
“你知道嗎?我已經殺了一個聖騎兵團的戰士,算是爲你報了一部分的仇,我還會繼續這條路,直到殺光他們,爲你徹底的報了這個仇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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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遇到了米娜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真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跟你長的一模一樣,讓我還以爲你還活着呢。”他自嘲的笑着,說不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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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愛上了另一個女孩,她叫妮娜,我想你應該認識她吧。”任天辰輕聲的呢喃:“我知道你可能會不高興,我曾說過這輩子只愛你一個,我失信了,對不起。可是,你不是也說過要跟我一輩子一起?爲什麼你要離開我?讓我一個人這世上,讓我有失信的機會!”
他哭了,大雨傾盆,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這世上有太多的無奈,正如洛奧所說,他們能夠殺天下人,卻保護不了自己愛的人,空留一生的遺憾。
“雖然我愛上了妮娜,但是我對你的愛是不會變,我知道這樣可能對她不公平,但是,我無法違背自己的心!”他把臉頰貼冰冷的墓碑上,輕聲的述說,淚水混雜着雨水一起落下。
洛妃看着任天辰如此的傷心,不由得發出了感嘆。
“真是癡情啊,這就叫有其師必有其弟子嗎?”
天空中烏雲密佈,狂風呼嘯,雷光閃爍,雨越下越大,任天辰就挨着墓碑,任由大雨將他淋溼,沉浸悲傷之中,靜靜的回憶着曾經那段美好的歲月。
烈士陵園的工作人員遞給他一把傘,他謝絕了。
半年前,任天辰來到這裡,長跪了三天三夜,給這裡的工作人員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如今又這裡淋雨,讓他們覺得這個人真是奇怪。
不過,他們還是將一把傘架任天辰的身邊,爲他遮雨。
雨下了一個上午,臨近中午時分,陵園的一個工作人員再來到這裡時,發現若雪的墓前,只剩下一把傘和一束鮮花,任天辰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想,這個人到底跟照片上的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可是,他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照片上的黑髮少年,竟與剛剛那個人有着驚人的相似。
這着實嚇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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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辰離開了陵園,開着弘希跑車郊外的公路上飛馳。
此時與已經停了,一場大雨過後,天地間充斥着一股清的氣息,陽光『射』破灰『色』的天空,照了下來。
拜祭了若雪,也算是了結了他的一件心事,只是勾起了他深刻的回憶,現的心情相當的沉重。
“難道說,你每來祭拜若雪一次,就要這樣傷心欲絕一次。”洛妃突然出現,問道。
“我不知道。”任天辰沉『吟』道:“可是我無法阻止自己心中對阿雪的思念,也無法掩藏那種刻骨銘心的悲傷。”
洛妃發出了一聲長嘆,沒有說什麼,正準備消失,突然,她的臉『色』變得凝重。
“天辰,後方的天空有十個不明物體高速接近。”
“咻咻、、、”
十幾枚導彈劃破長空,直接轟了下來,將弘希跑車直接炸飛了,天空中解體了,成了一堆的碎片。
任天辰及時的跳了出來,絲毫未損。
他擡頭仰望,看到了遠處的天邊,有十架小型機甲飛了過來。
這種小型機甲一般是工程建設用的機甲,塊頭較小,只有三米高,而且很笨重,不過眼前這十架機甲明顯經過了改造,裝上了火箭炮還有重型機關槍。
竟然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襲擊他,這是任天辰沒有想到的。
“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爲什麼偏要這個時候來惹我!”任天辰發出了一聲,閃耀的紅光將他包圍,審判者出現了。
十片光翼伸展,它一飛沖天,傲立虛空,俯視蒼生。
“去死吧!”
審判者一劍橫掃,發出一道強大的血『色』劍波,凌厲的威勢,撕碎了大地,那十架小型機甲剎那間被滅成了灰燼,終,那道血『色』劍波將一座山給轟平了,升起了一朵黑『色』的蘑菇雲。
附近幾千米內,看見了這一幕的人都呆住了,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怎麼不留個活口?”洛妃皺起了眉頭。
“沒這個必要,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任天辰目光冷冽,流動着一縷殺機,他纔到藍月市不久,沒什麼人知道他的行蹤。也只是跟那個李家少爺結了仇,按照那個李家少爺的脾『性』,被那樣羞辱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那麼毫無疑問,這些人肯定就是那個李家少爺派來的。
“既然你想玩,我就玩死你!”任天辰冷冷的笑着。
然後他就聯繫了朔月騎士後勤基地的情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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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市的軍隊司令部,統領着藍月市全部兵力的司令官,正批閱文件。
突然,他的面前彈出了一個熒光屏,上面竟是朔月騎士的旗號,這着實嚇了他一跳,連忙接通了電話。
任天辰的身影出現了屏幕上,司令官驚住了,連忙向任天辰請安,幾天前他曾朔月騎士的受封儀式上見過任天辰。
只是他不知道爲何任天辰會如此突然的找他。
“你就是藍月市駐軍的司令官吧?我有件事要交代你!”任天辰道。
“請大人明示。”
“藍月市有一個姓李的家族,我要它一夜之間消失。”任天辰冷聲道。
藍月市駐軍司令愣住了,沒想到任天辰竟然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不知道李家哪裡得罪了大人?”他還是問了一下,畢竟這是一件大事。
“這是命令,你不需要問那麼多,只管執行就是了。”任天辰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
“是!”
然後通訊就結束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冒出了冷汗,即便隔着熒光屏,但是他依舊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不由得驚悚與任天辰的恐怖力量。
“只能算你們李家運氣不好了,偏偏得罪了朔月騎士。”他駐軍司令搖頭嘆息,然後就下達了一個命令。
當天夜晚,一大批的軍人乘着裝甲車將李家圍了起來,同時還有幾十架機甲鎮守着。
李家的人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位軍官站家主李剛的面前,大聲的宣讀了一份軍令,大致就是李傢俬通外敵,泄『露』國家機密,因此要查抄家產。
當即李剛就傻了,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個兇悍的軍人闖進他家裡,將東西一件件的搬走。
他想了辦法,求助平日的好友,但是那些平日裡跟他稱兄道弟的好友,全部都對他的求助視而不見,冷眼旁觀,讓他徹底的寒了心。
後,李家大宅被抄了個精光,然後又被機甲用炮火轟成了廢墟。
廢墟前,李剛徹底的呆了,衆多親人淚流不止,原本一個輝煌的大家族,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廢墟。
“誰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李剛仰天一聲吼,他知道祖輩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李家,從此完蛋了。
不光是李家的大宅院,凡是跟李家有關的產業,都一夜之間被封了。
一夜之間,滿城風雨,街頭巷尾都對此事議論紛紛,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絕大多數人都認爲,李家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所以纔會被抄家。
“你下手還真夠狠的。”洛妃道。
“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就要做好被我滅殺的心理準備,我對敵人向來都不會仁慈。”任天辰站窗前,他身處酒店的高層,如一尊高高上的神祗。
(來章長的算是道歉,請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