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下來,方靈看着球場上的四個男生,不斷的在蔣藝的指揮下,俯臥撐、引體向上、提膝跳……
球場上,每個人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集中訓練着,每隔一個小時蔣藝便讓他們休息5分鐘。方靈看着他們不禁深深感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看着他們平時訓練的高強度,終於明白學校爲何對他們這支球隊如此重視了。
“一百五十、一百五十一……”隨着方靈一聲一聲的數數的聲音,地板上的男生們纔剛剛從引體向上的訓練中緩過勁來,這時又一個個的趴在地上坐着俯臥撐。
“教練。能不能休息、休息呀?”蕭拓咬着牙,艱難地問着。“怎麼?才這個點就受不了啦?”蔣藝冷哼哼的說着。
“沒、沒、沒。受得了、受得了!”蕭拓看着蔣藝那魔鬼的臉龐,趕緊回道。知道要是在開口,後果可就不是現在做着俯臥撐這麼簡單了。
“那就好,如果就這個程度就不想的話,我們今晚就再加訓一個小時!”蔣藝笑嘻嘻的說着,只是那笑容卻讓人感覺不那麼簡單。
方靈看着蕭拓,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蔣藝督促了一會,口袋裡的手機傳來一陣鈴聲,便轉身離開。
方靈只聽得身下蕭拓傳來一句咒罵,“惡魔!”“我看是笑面虎,呵!”一旁的林義雄補刀說道。方靈看了看志平與冷連城,只見兩人都一句不吭,繼續老老實實的做着俯臥撐。
半晌,只聽得志平問起,“瑞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不都是不管發生什麼都準時來集訓的嗎?怎麼今天就突然有事不來了?”
方靈聽到上官瑞三字,心裡咯噔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昨晚不知哪根筋抽了,喝的爛醉如泥的,還好城把他從餐廳扛了回來!”旁邊的林義雄說着。
“自己一個人?”方靈輕聲問着,又感覺自己突然插嘴有些突兀。“有打電話給我,不過那時我關機了!”蕭拓回答着,彷彿將方靈當他們其中一員一般!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志平問着,由於跟他們不在同一個宿舍,志平並不知道昨晚上官瑞到底醉成什麼樣子。
“我記得他平時可是滴酒不沾的!”志平微微喘息說着,“是啊,我也正鬱悶呢!”蕭拓答道。“那小子現在在幹嘛?”“估計現在還宿醉未醒吧!”林義雄說着。
方靈看着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冷連城,終於知道他剛剛爲何會對自己說放心二字了。想着,心又再一次忐忑着,難不成,冷連城已經知道了昨晚上官瑞跟自己表白的事情。
隨着太陽慢慢地西落,球場上的男生們早已氣喘吁吁,頭髮就像剛淋了浴似的,汗如雨下。方靈趕緊將毛巾與水往他們送去,四個男生接過水二話不說便仰頭就灌。
蔣藝擡手看了看手錶,感覺他們確實已經訓練得足夠多了,畢竟下午的訓練已經遠遠超出了平時的訓練量,但想起下午的電話。臉色一沉,若有所思。
不一會兒,蔣藝咬咬牙,臉上仍然面無表情的說道,“加訓半個小時再去吃飯!”“什麼?”這時的蕭拓不安份的心早已按耐不住,“爲什麼呀?今天訓練不是比平時還多了嗎?教練,怎麼又要再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