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貌美的服務員小姐這時候帶着兩個員工開始擺放來,雖然比不上繡香與雪香這些侍女,手藝也相當不錯,很熟練,一會就泡好了質量不錯的日本抹茶,分別端給了幾位客人。
吉川厚二端起茶,才笑着說:“這位……先生,千雪小姐,美雪小姐,請喝茶。”卻是不知道怎麼稱呼羅戰峰,心中大概也在奇怪。
羅戰峰還是含笑不語,伸手接過茶杯,喝了起來,一副悠閒的神態,柳生姐妹也是一本正經的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目光偷偷打量着羅戰峰,因爲隔着墨鏡,沒有眼神之間的接觸,兩位小美女的神態倒是很自然,也不會臉紅。
山口玲惠既然只是介紹他的未婚夫身份,卻沒有介紹他的名字,應該是有特殊原因的,或者,是不想他那中國人的身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吧。羅戰峰若有所思的喝着溫潤如泉的茶水。
看來,這位吉川厚二,對中國人的看法不會是正面的。
不過,羅戰峰這時候還發現了一件比較奇怪的事,似乎有人在跟蹤他們?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是柳生家族的保鏢,後來發現不像,鬼鬼樂祟的動作,更像是跟蹤,也即是俗稱的尾行。
不過,羅戰峰也是不動聲色,並不理會那幾個傢伙,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當然也知道,山口組是不會派人跟着他們的,跟他在一起,山口雄哪裡會擔心自己兩個孫女地安全問題。
單從外表來觀察地話,估計也很難有人能夠從羅戰峰身上瞧出什麼東西來,不管是柳生家的兩位小姐,還是吉川厚二,都算得上是習武經年的練家子了,眼力自是不弱的,卻是根本就無法看清羅戰峰的底細,更不可能知道坐在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即使只是論武,那也是站在頂端層次的絕頂人物。
正如古鷹所言,羅戰峰身上找不到任何練家子地跡象,拳骨粗大卻不平坦,手掌光滑無繭,這時候又戴着個墨鏡,更是無法從其眼神觀察出什麼。
當然,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卻是都已經知道,隱藏在衣着下的那具軀體是多麼的完美。
吉川厚二地性格似乎也很謙和。或者說。應該是城府很深。既不因爲不知道羅戰峰地名字而不滿。更沒有因爲羅戰峰在這種情況下還戴着墨鏡而動怒。
羅戰峰剛喝了半杯茶。山口玲子已是興奮地拿着那隻白金腕錶坐在他地身邊。捉起他地手。解掉了那隻玟瑰金463。又戴上了那隻星月相陀飛輪白金腕錶。
山口玲惠也客氣地對吉川厚二說:“吉川先生。麻煩你了。請介紹一下這款腕錶吧。”
“好。”一說起腕錶。吉川厚二精神一振。明顯興奮了起來。詳細地介紹了起來。對象自然是羅戰峰這個唯一地男人:“這是百達菲利20011年3月推出地限量版腕錶。每年只生產兩隻。雖然不是一年一隻。卻也彌足珍貴。我向百達菲利地瑞士總部申請了十幾次。都沒訂購成功。這一塊腕錶地買主乃是歐洲一個古老家族地成員。也是我地好朋友。半年前他居然拿這表出來拍賣。幸好讓我提前知道了。搶先買了下來。”說到這裡。吉川厚二頓了一下。才接着說:“我本人是極爲喜愛這款月飛輪地。不過。既然是玲惠小姐地未婚夫。也不算辱沒了這款名錶。”
“這款星月飛輪。乃是百達菲利迄今爲止。製作地結構最複雜地腕錶。是極爲典型地雙面表。全部機芯加起來總共686個組件。12項功能。包括逆跳日曆萬年曆、星期、月份、年顯示、月齡、西敏寺鐘聲三問報時、陀飛輪、北半球星像圖、恆星時間顯示、月軌月相和月球運行軌跡顯示……”
就在吉川厚二解說地時候。玲子又解下了腕錶。白嫩如蔥地小手就在羅戰峰地面前翻弄着那款黑色面盤地雙面腕錶。清楚地看到了那背面顯示地深藍色夜空圖。地確是極爲漂亮。至於吉川厚二所說地那一堆功能。聽着就有點發暈地感覺。
羅戰峰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玲子就笑嘻嘻的再次戴回羅戰峰的手腕上,露出了黑色的正面錶盤,錶帶也是白金所造,長度卻是正合適。
玲惠也是知道夫君的意思了,淺笑着問道:“吉川先生,那我們就買下來了,連同剛纔那款玫瑰金的,沒問題吧?”
吉川厚二爽朗的笑道:“哈哈,沒問題。等你們結婚那天,我再準備一份厚禮送到。”
玲惠欠身頷首笑道:“那我先謝謝吉川先生的美意了。嗯,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
吉川厚二也站了起來,笑着說:“好,玲惠小姐,代我向山口太君問候。”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也姿勢優雅的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吉川厚二又笑着說:“千雪小姐,美雪小姐,招待不週,歡迎下次光臨,請代我向柳生家主和柳生弘治先生問候一聲。”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各自鞠躬回禮,柳生千雪也淺笑着道:“吉川先生,你有心了。”
當下,一行五人,在吉川厚二的恭送下,離開了店鋪。
在走出鐘錶區的時候,羅戰峰纔好奇的問:“這表多少錢?
玲子抿嘴偷笑道:“老公,不會又心痛錢了吧?嘻嘻。”
玲惠也是嫣然一笑,答道:“兩隻腕錶,大概150萬美元吧,不會超過2C0萬的,嗯,到時候會有人來結賬的。”卻是解釋了剛纔爲什麼不是當場付賬。
羅戰峰啞然,他原來那勞力士,雖然是暴發戶了點,但也只不過是135萬美元而已,這下好了,150萬美元,忍不住擡
,瞧了瞧這隻據說年產兩隻的星月飛輪,又瞧了瞧着地購物袋,裡面裝着另外那隻編號13~玫瑰金腕錶,還有那換下來的勞力士。
然後,山口玲惠輕聲介紹起吉川厚二的身份:“吉川先生是親和會的二頭目,同時也是大頭目吉川厚一先生的親弟弟,不過,吉川先生本人更喜歡經營手錶生意和收藏古董手錶……”
東京親和會,一個傳承了近三百年的家族式組織,雖然組織成員不多,但是其本身的潛勢力極大,人脈廣闊,在軍政財界都有着深厚地關係,家族產業主要經營酒店、地產、百貨、貿易、金融。
親和會與高田家族、高野家族的關係非常親近,吉川家族的三頭目吉川厚三,更是日本社民黨的副秘書長,這幾年在日本政界地名聲不小,正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不僅如此,吉川家族還佔據了東京都圈各個政府部門地不少位置,比如,新宿警察署的副署長就是吉川家族的成員,也是大野組能夠在新宿開設下賭場的重要關係之一。
至於說到山口組本身與吉川家族和親和會的關係,還記得昨晚在道場中向羅戰峰敬禮的那個吉川良寺,山口組吉川組組長,正是吉川家族地旁支,論關係,應該稱呼吉川厚二爲堂弟。
當然,玲惠也解釋了一下爲什麼剛纔不介紹羅戰峰的身份,也地確如他所想,吉川家族乃是一個偏向右翼勢力的日本家族,大部份成員對於中國都是抱着一種不友善態度地,更重要的是,親和會與香港地某個大社團曾經鬧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這更是嚴重影響了吉川家族對中國人的態度。
說話間,幾人剛好經過珠寶首飾區,玲子眼珠一轉,卻是想到了什麼,拉着羅戰峰的手就往裡面鑽,入目所看,幾乎都是世界有名的珠寶商,金光閃閃,光彩奪目,珠寶、玉石、鑽石、黃金……各種各樣的名貴首飾讓四個女人都雙眼放出了某種光芒,也讓某個男人心中暗叫不妙。
第一間進去的店鋪,就是有名的奢侈品牌“寶格麗”,玲子放開了男人的大手,拉起姐姐玲惠的手,悶頭就往戒指專櫃那邊鑽,四個女人就圍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討論了起來,一款又一款奢華名貴漂亮的戒指呈現在櫃檯上,玲惠這時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精緻的臉蛋開始泛紅,不時偷偷的看一眼站在邊上的羅戰峰。
羅戰峰這時候哪裡還會瞧不出兩個女人的小心思,想了想,卻也是決定快刀斬亂麻,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小女人的浪漫情結,倒也不難滿足,於是,他也走到戒指專櫃邊上,眼睛掃描了起來,很快就相中了兩款讓人眩目的鑽戒,招手示意遠處的套裝美女過來除了在進來的時候鞠躬敬禮招呼之外,客人在選購首飾的時候,服務員卻是很安靜的等着客人呼喚,不會纏上來打擾客人。
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看中的正是寶格麗的新娘系列婚戒,金,一款是桃心形主鑽石,25克拉,另一款則是“V”形的弧線輪廊,密密麻麻的兩排小鑽清一色爲C8克拉,十分晃眼,另一邊還有幾顆碎鑽,卻是12克拉的。
當然,羅戰峰是完全不懂這些東西的,他只是花了幾秒鐘,就決定了買下來,掏出金卡遞給那位已是滿臉甜美笑容的服務員,玲子也是眼尖,其實一直都在偷偷注意着未來老公的舉動,這時候跳了過來,一臉嬌俏的笑道:“嘻嘻,老公,你真好。”
羅戰峰就笑了:“怎麼個好法呢?”
玲子就一臉陶醉的說:“反正就是好嘛。
嘻,這戒指是送給我和姐姐的吧?嗯,我要這個。”說完,已是拿起那款“V”形的花冠婚戒往白嫩的手指上套,試了起來。
玲惠也是小臉微紅的走了過來,眼神羞澀,卻是不好意思像妹妹那樣主動,羅戰峰就捉住她的小手,拿起那款經典的獨鑽戒指,戴在了她的左手無名指上,大小剛好適合,卻是不需要再換一個了。
羅戰峰隨手接過服務員遞回來的金卡,笑道:“雖然是隨便選地戒指,卻也是我地一番心意,所以沒問你們的意見,可不許抱怨哦。”說完,擰了擰玲惠那小巧可愛的鼻子。
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在旁邊一臉羨慕的樣子,眼巴巴的看着玲惠表姐與玲子表妹手指上戴着的鑽戒,倒不是她們沒錢買不起鑽戒,但正如羅戰峰所說,心意不同,意義就差很遠了,自己買給自己,有啥意思的。
玲子也嘟着小嘴要求道:“老公,我也要你幫我戴上。”說完,將戒指塞到了羅戰峰地大手上,卻是不理會還沒走開的那個服務員一臉驚奇的樣子。
羅戰峰也滿足了玲子這個小老婆的願望,親手幫她戴上了鑽戒,才發現有點鬆,結果換了一個才合適,玲子這才心滿意足地撫摸着白玉般的手指,心裡甜滋滋地,看到柳生美雪羨慕的模樣,還故意伸出手晃了幾下,炫耀着。
事實證明,羅戰峰搶先買下兩隻鑽戒的決定是英明的,在心滿意足之後,兩個小女人自然是沒心思再繼續逛其他的首飾店了,至於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這一對姐妹花,也是在大受打擊的情況下,失去了趁此難得地機會選購一些珠寶首飾的**。
於是,在羅戰峰心中暗笑,兩個女人一臉幸福,另外兩個女人有點垂頭喪氣地情況下,一行五人開始乘坐電梯下樓去了。
在進入電梯的時候,羅戰峰眼中光芒一閃,卻是已經發現了那些跟蹤着他們地到底是什麼人了,手上拿着的相機雖然隱藏得極好,卻瞞不過他地眼力,再加上聽到的說話,
說明這些“狗仔”的身份,卻是東京某知名娛樂八者。
很快,五人到了樓下,出了電梯,走出商廈大門,卻是看到門外站立着數十個黑衣大漢,都是清一色的西裝,戴着墨鏡,身形挺拔,面容肅殺,一看就知道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
一個明顯是頭目的中年男人走上前,鞠躬敬禮:“兩位孫小姐,家主大人吩咐我們請您們兩位早點回家。”敬禮的對象卻是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正想說話,這時候,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
“滾開點。”
隨着聲音的響起,原本並列兩排站得整齊的黑色人牆從中間分開了一條路,數十個黑衣大漢都恭敬的鞠躬道:“千明少爺。”
一個穿着寬鬆的武士服,上身白色,下身黑色,腳步沉穩有力的年輕男人從人牆中間走了出來,嘴裡還叼着一根燒到一半的煙,眉宇間流露出明顯的傲慢與自負,身後同樣跟着十幾個穿着西裝的黑衣保鏢。
這個長了一副俊秀容貌,頗有點日本明星味道的男人,在看到山口玲惠的時候,眼神一亮,已是急行幾步,吐掉了嘴裡的香菸,換上了緊張的表情,對山口玲惠說:“玲惠妹妹,你沒什麼事吧?聽說你昨晚遇到意外了?”說完,這個容貌俊美的傢伙伸手就想捉住山口玲惠的手。
早在走出大門的時候,羅戰峰等人就已經透過玻璃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山口玲惠主動鬆開了挽住羅戰峰的手,只有山口玲子依然緊纏着羅戰峰的右手,卻是一點都不避忌。
羅戰峰倒是體諒山口玲惠的心情,也不再拉着她的手,這時候看到這個一副大少爺派頭的男人如此主動,卻也啞然失笑,還真是當自己是透明的啊,手一攔,已經攔住了那個男人的手,山口玲惠也乖巧的退後了半步,站到了羅戰峰的背後,雙手也順勢挽住了羅戰峰的手臂,然後,纔看着那個男人道:“柳生千明先生,多謝你的關心,還請自重。”
柳生千明卻是臉色一變,伸出的手已經曲成爪,兇狠的抓向膽敢攔住自己的那隻手,勁風一響,看樣子,分明是想廢了羅戰峰的左手。
“嘿!”既然這個傢伙下手這麼狠,羅戰峰也沒必要客氣了,手指一豎,剛學會的金槍指已經閃電般點在了柳生千明的手腕上,直到手上傳來劇痛,柳生千明才知道自己中了招,然後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失去知覺,哪裡還能凝聚力氣抓人,早已麻木地垂了下來。
柳生千明又驚又怒,妒火更是燃燒地旺盛,不顧一切的又飛踢一腿,卻是陰險的對着羅戰峰的膝蓋踢去,如果被他踢中,骨頭都會碎掉。
可惜,羅戰峰比他更快的一腳踢在了他站立的那條腿的膝蓋,“啪嘞”一聲碎響。
“啊!!”一聲慘叫,柳生千明已經撲倒在地上,雙腿成一字馬地叉開,和狗叉屎也沒多大分別了,不過,他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卻是害怕自己的膝蓋斷了。
“夫君,手下留情,不要太狠了。”山口玲惠輕聲爲柳生千明求情,再怎麼說,也是她的遠房表哥,雖然一直都對她有特殊企圖,她還是考慮到彼此地親戚關係,而且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就在旁邊。
不過,雖然是求情,卻也並不是很懇切,心中也是爲這位表哥感到悲哀,偏偏遇上她這個未婚夫,那不是自找苦吃麼。
“嘻嘻,柳生表哥,你可真帥啊。”山口玲子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輕聲笑道。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還是沒開聲,站在一旁看着,事實上,剛纔那幾下,不僅出乎她們地意料,也發生得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看到柳生千明狗撲屎一樣撲在地上,雙腿一字馬的叉開。
柳生千雪還好一點,柳生美雪卻是有點忍不住的想笑,強忍着纔沒有笑出來,粉嫩的小臉憋得有點通紅。
不過,這時候柳生千明也顧不上發怒了,倒在地上就慘叫起來,什麼風度都丟光了,這時候,他身後的十幾個保鏢纔想起倒在地上的是自家主子,趕緊手忙腳亂地上前扶起柳生千明,七八個黑衣猛男更是一臉兇悍的緊盯着一臉悠閒地某個男人,開始半圍了起來,有幾個的手還伸進了西裝裡面。
“八格,碎了,碎了,快,送我到醫院去。”柳生千明只覺得自己地右手腕和左膝蓋都碎了,痛得他都想流眼淚了,更是不顧形象的吼叫起來,哪裡還記得找某人動手。
這時候,柳生千雪開聲說話了:“天藤隊長,退下,不得無禮。忠信叔叔,派人送千明……少爺到醫院去。”
說這話地時候,柳生千雪卻是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剛纔一直相處了這麼久的男人,突然出手這麼狠,對於柳生千明這個堂哥,她更是極爲了解,知道他的功夫乃是相當厲害的,怎麼好像毫無還手之力就傷得這麼重了?
想到這裡,柳生千雪就開始用一種重新審視的眼神看着羅戰峰。
就像是一場鬧劇,卻眨眼就結束了,柳生千明這個剛出場的柳生家族的少爺,這時候毫無高手的風範,咬牙切齒的強忍着痛苦讓手下送去了醫院,當然,臨走前,卻也是不忘用那對充滿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盯了羅戰峰一眼。
“哈,這傢伙,是什麼人?真逗。”羅戰峰這時候笑問身邊的女人,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剛纔出手這麼重有什麼不對的,說起來,那傢伙也是自找的,大概也是平時驕傲自負慣了,又仗着自己功夫在身,僅僅是攔他一下,居然就想動手。
對這種廢柴,不狠踩
起自己啊。
山口玲子嬌聲答道:“嘻嘻,老公,這男的就是我剛纔跟你說過的柳生千明瞭。怎麼樣,是不是油頭粉臉的像個小白臉?哼,這傢伙仗着家世和容貌,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還想打我姐姐的主意,也不照照自己的鏡子,討厭死了。嘻嘻,他還老說自己是什麼柳生家族的十大高手,原來這就是高手的水平啊。”說完,還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可愛笑容。
可惜,說出的話卻是口沒遮攔,讓柳生家族那些黑衣大漢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個原本跟隨柳生千明的天藤隊長這時候也留在原地沒走,聽得一臉的憤慨,當然,也有尷尬。
被稱作“忠信叔叔”的中年男人這時候露出詢問的眼神,看着柳生千雪。
柳生千雪只好說道:“天藤隊長,忠信叔叔,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美雪暫時不回去,我還沒看到姑爺爺呢。等我回去後,我會親自和爺爺解釋的。”
佐野忠信爲難地說道:“千雪小姐,家主大人吩咐,一定要保證您和美雪小姐地安全,現在東京很不安全。”語氣中隱隱還有一絲責怪的味道,不過並沒有說出來。
柳生千雪皺着眉頭,說:“剛纔是我命令他們不要跟來的,忠信叔叔不要責罰他們。難道我和美雪與玲惠姐姐在一起,還需要擔心安全的問題?”
佐野忠信自然不會不認識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這對山口組的千金小姐,事實上,他更奇怪的是,爲什麼山口玲惠與山口玲子居然一個保鏢都不帶就敢出來逛街,他可是很清楚昨晚山口家族遇到了什麼事的。
佐野忠信想了想,才說:“兩位山口小姐,請恕在下多嘴,在這種時候,你們不應該這麼任性,我聽說,玲惠小姐昨晚遇到危險,幾個保鏢都出了事,應該沒錯吧?”
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驚奇地看着山口玲惠這個表姐,這才明白,爲什麼爺爺突然會派忠信叔叔過來保護她們,還要求她們立刻回家,大概是爺爺親自上門探訪山口雄這個妹夫了吧。
山口玲惠對於佐野忠信的身份也是清楚的,柳生家族的外務總管,身份不低,也是客氣地頷首說:“佐野先生,麻煩你了。不過,千雪和美雪跟我一起,很安全,請放心。”
山口玲子卻是湊到羅戰峰的耳邊,小聲地說起佐野忠信的身份。
佐野忠信自然也看到了山口玲子與山口玲惠和身邊那個古怪男人的親密狀,不動聲色的說:“既然玲惠小姐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不過,職責所在,還請幾位小姐諒解。”說完,卻是對身邊的天藤隊長下了命令:“天藤木夫,你去保護千明少爺。”
天藤木夫猶豫了一下,還是恭聲敬禮:“是!”說完,轉身就走,臨走前倒也仔細的看了羅戰峰一眼。
然後,佐野忠信就不說話了,站在一堆黑衣男地前面,一副等着幾位小姐行動的模樣。
柳生千雪只好無奈地對羅戰峰說:“表姐夫,恐怕他們不會走的了。嗯,我會和爺爺解釋地,你放心。”說的自然是剛纔羅戰峰“教訓”柳生千明地事。
柳生美雪笑着說:“嘻嘻,表姐夫,原來你這麼厲害的哦,千明哥哥技不如人,好丟臉,估計爺爺會狠狠責罰他的。”
千雪與美雪這時候叫起表姐夫來,卻是相當自然的感覺,而且,看得出,她們對柳生千明這個堂哥似乎也不怎麼感冒,不像是裝出來的。
當然,毫無疑問,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心中對羅戰峰的好奇又強烈了不少,卻是打定主意,還要繼續跟着一起了,所以,即使身後跟着一堆保鏢,也不願意提出和羅戰峰三人分開。
所以,柳生千雪就找了個藉口:“嗯,我和美雪還沒見到姑爺爺呢。”說完,白晢的臉蛋也是一陣微紅。
柳生美雪也說道:“對啊,姑爺爺剛纔好忙呢,都沒空見我們,嘻嘻,不過,還好,不然都沒機會出來逛一下呢。”
這時候,山口玲惠卻是從和服裡面掏出了一個精緻小巧的粉紅色手機來,按下了正在震動的手機鍵:“是。”
說了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玲惠對羅戰峰說:“爺爺的電話,讓我們先回去一趟呢。”
玲子就撅起了小嘴,不滿道:“哎,沒法去其他地方玩了,我還有很多地方想去的呢。”
不過,就算沒有這個電話,身邊跟着幾十個保鏢,也一樣是沒法再去其他地方了,所以,玲子也只是嘟囓幾句,還是乖乖的挽着羅戰峰的手,順着來路,回去會所了。
走在最中間的自然是羅戰峰,在這麼多人面前,玲惠雖然牽着羅戰峰的手,卻也不好意思再靠得太近,稍爲隔開了一點,不像玲子那樣幾乎都粘在了一起。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對望一眼,乖巧的跟在了三人身後,卻是不敢再一左一右的挽着並排走了,心中自是很羨慕兩個表姐表妹的。
不說其他,光是剛纔在百貨商廈中,羅戰峰的表現可是看在她們地眼中地,這個表姐夫,別的不說,即使作爲一個情人,也算是完美的了,任勞任怨,一點都不像其他男人那樣不願意陪女人逛街購物,更沒有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這一點,對於一直在注意着羅戰峰的兩個女人來說,卻是可以肯定不會看錯的。
一路走來,行人匆匆閃避,或繞道走,顯然是讓這一大隊的人馬給嚇着了,那幾個原本跟蹤在後面偷偷*拍照地記者也早不見蹤影,前面十幾米外也多了七八個黑衣大漢在開路,神態還頗爲緊張的樣子,一直在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
羅戰峰看到,就
氣,這纔是大家族的做派,不過,倒也正常,想來柳是知道昨晚大概發生什麼事了,也肯定不會讓黑龍會地什麼演習說法給忽悠住,今天的東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給鬧得雞飛狗跳,這從山口雄自中午之後就忙得脫不開身來就可見一斑,剛纔的電話,他也聽得很清楚,大概是有“貴客”上門探訪,山口玲惠這個擔任集團女總裁的家族成員也得不回去出面應酬一下了。
不過,說起來他也是鬆了一口氣,還真怕要陪這幾個已經充分調動起情緒的女人去其他地方繼續逛下去,剛纔就聽玲子興奮的提及什麼伊勢丹、三越百貨、丸井百貨等等十幾個地方,讓人聽着就頭大,他雖然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覺得陪女人逛街很無聊很浪費時間,但也實在是怕了這幾個女人的購物**,這才逛了一個商場,已經花出去三四百萬美元了。
走了一會,羅戰峰突然看到一個全身紋身地傢伙,纔想起一件事,拍了拍腦袋,相當鬱悶的說:“哎呀,下午就回國了,那提前支付地萬紋身費豈不是白費了?”
山口玲惠忙問怎麼回事,然後兩姐妹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山口玲子嬌笑道:“嘻嘻,老公,原來你也有紋身的愛好啊?嗯,那個左久老師父,好像是咱們會社地御用紋身大師嘛,堂堂會社的少君,讓他紋身還要花錢地嗎,說出去那不是笑死其他人了。”說完,嘟着嘴。
山口玲惠輕笑道:“夫君,左久龍太郎大師是我們會中供奉的老師父,不用擔心,我會說服他去中國爲你紋身的。”
兩姐妹也都知道羅戰峰這個未婚夫今天就會回中國去的,所以沒什麼感覺,因爲說不定明天或者後天,她們也會在中國了。
羅戰峰想了想,也笑着說:“那敢情好,就這樣決定吧,嗯,舉辦一箇中日紋身交流,或者亞洲紋身大賽什麼的,都行,邀請左久龍太郎到中國去交流或當總裁判。”
山口玲子興奮叫道:“好啊好啊,老公你好聰明喔,這件事,就交給我了,肯定很有趣喔。”
羅戰峰就鬱悶了,讓一個智商250以上的天才少女說自己“聰明”,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得勁,還好,他不用擔心老婆太聰明怎麼辦。
山口玲子眼珠轉了轉,一臉狡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山口玲惠卻是太熟悉自己這個妹妹了,然後她就笑着小聲對羅戰峰說:“夫君,玲子一直都很想紋身的呢,不過爺爺是不允許的。”
玲子嘟起了小嘴,很不滿的抱怨了起來:“哼,爺爺自己全身都是讓人眼花的紋身圖案呢,就差臉上沒紋了,還不讓人家紋,太過份了。”
羅戰峰就笑了:“哈哈,老爺子的決定是正確的,不用打什麼壞主意了,我也不會讓你紋身的。嗯,好孩子不應該紋身啊。”
玲子就鬱悶了,撅嘴道:“哼,跟爺爺一樣**。”不過,才說完,卻又纏了過來,好奇的問道:“老公,你準備紋什麼呢?”
玲惠也是好奇的豎起了耳朵,認真聽着。這時候,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兩姐妹也湊近了,明顯是聽到了剛纔的話,卻是顧不得一堆家族中的保鏢打手了,佐野忠信在後面看到,眼睛都瞪了起來,很難得的露出了失態的表情。
羅戰峰輕笑道:“放心,不會和這裡的黑社會頭目那樣,紋得全身都是圖案的,我只要紋一條五爪黑龍在背部就行,不要任何多餘的圖案。”
這個紋身,對他來說,意義極爲重大。
就和血蟒會的名字一樣,取名“血蟒”,乃是紀念他轉化爲星族的根源,紋身,卻是他自小就有的一個小小願望,黑龍在背,將會提醒他,他是一個人類,而不是怪物。
說起來,羅戰峰身上很少人類的常有習慣,比如,他不抽菸,也不喜歡喝酒,除了看書和籃球,幾乎也沒有其他的愛好,到了現在,籃球這項運動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他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幻想自己哪一天可以扣個籃什麼的。
當然,這番心思,只會是羅戰峰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大概也沒什麼機會說出來了。
至於紋黑龍,不說他自己本身就有着向黑色蛟龍進化的傾向,龍本就是中國的神獸,別以爲日本黑龍會起名“黑龍”,就真的是條黑龍了,他更不可能因爲黑龍會的原因就改變自己紋黑龍的初衷。
玲子眨了眨星辰般的大眼睛,也是很好奇的問:“爲什麼是黑龍呢?不是應該紋金龍或者青龍嗎?”
羅戰峰淡然一笑,想了想,才道:“我喜歡黑色,金龍是王道,黑龍是霸道,上天入地,唯我獨尊,纔是真男人嘛。”說完,大笑起來,又道:“黑龍會妄自稱龍,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黑龍。”這句話,卻是對兩個大小老婆說的。
很多線索都已經證明,玲子與玲惠的父母,山口秀夫與渡邊櫻雪,乃是讓黑龍會派出的殺手暗殺的,至於具體的原因,卻是查不出來,表面上看起來,更像是普通的黑幫仇殺,不過,這又不是法院,不需要證據,羅戰峰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自然是要爲兩個老婆報了這個仇的。
更可況,即使沒這件事,他也不會放過黑龍會這個組織的,不過,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就在身後聽着,他說的話倒也很隱晦,但也並不避諱這一對柳生家族的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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